第二十三章 洗刷弑师冤 惊染瞌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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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洗刷弑师冤 惊染瞌睡病 (第1/3页)

      白义生站在土地庙前等待之际,暗中已自提足了功力,只要对方现身出来,便准备给他一个迎头痛击。

    正当白义生蓄势以待之际,土地庙后面,忽忽传来了那令人生气讨厌的声音,叫了一声:

    “白义生,你好大的胆,竟然敢约了人来对付我,你简直是太白不量力了。”

    话声虽然听似来自土地庙之后,如今白义生功力已高,一经细察之下,便查出那人实在位置,并不在土地庙后面,而是远在六七丈外的一棵大树之上。

    白义生估计着六,七丈外的那棵大树,在他今天的功力来说,不难一扑而到,只是担心一但不中之后所可以发生的严重后果。

    因此,他不敢贸然向大树猛扑过去,依然故作不知的面对着土地庙道:“朋友,你可真的误会在下了,但她此行的目的,是到长安去对付李中元的家属,并非在下约她前来,对朋友有什么不利。”

    那人冷笑一声,道:“你少在我面前鬼画符了,你道我不知道她就是大大有名的梁七姑么,如果我猜想得不错的话,她定然给你服过一种暂时压制你体内毒物的药物了,是也不是?”

    那人竟然好像亲眼见过哑姑给他服过解药似的,白义生心中暗吃一惊,不由得失神—愣。

    那人“哼!”的一声,又道:“是不是?你说话呀!”

    白义生暗中—咬牙,坚决地摇头道:“没有!”

    那人显然被白义生的坚决态度所迷惑,竟然没有马上接着追问。

    但沉默了一阵之后,那人忽然一笑,道:“好,就算她不是你邀来对付我的帮手吧!但我却放不过她,我要你帮我一手,给她一点苦头吃吃。你愿不愿意?”

    这是不容推辞的相请,白义生知道非答应不可,当下一点头,道:“当然可以,不过你千万不能伤害她,因为她到长安另有任务,你要害了她,对你我将来的图谋,都非常不利。”

    那人道:“你们到长安去做什么?”

    白义生道:“李中元已中计被冷魂宫留住了,在下与哑姑便是到长安去报信,同时由哑姑暗中用毒控制他们所有的人,因此,在下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特别传信告诉你,以实践在下对你的诺言。”

    那人冷冷地道:“此话当真?”

    白义生道:“当然是真的,在下怎敢骗你。”

    那人道:”你知道就好,否则,你就莫怪我言而无信,要在你师兄弟面前告你一状了。”

    白义生脸色一变道:“朋友,咱们有言在先,你怎么又谈那些事了。”

    那人哈哈一笑道:“对不起,我不过是提醒你一下罢了。”

    话声之中,果然从那大树之上,飘然飞落下来一个身穿黑色衣袍的人,走到白义生丈远附近,便停住身形,不再前进。

    白义生一抬步,便向那人身前走去,那人却突然冷喝一声,“站住!”

    白义生一怔道:“朋友,你……”

    那人截口道:“我知道你近来功力大进,已得冷魂宫绝学,我不能不防着你一点,此来,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就是我刚才提的那件事,我另外写了一份详详细细的记实,藏在一处地方,以防不测,你知道我的意思么?”

    白义生道:“你真设想得周到,其实你是想过头了,我怎会暗算你,我身上的毒又找谁替我解。”

    那人道:“你也许不敢暗算我,但想暗算我的人,可多得很。”

    白义生道:“别人暗算你,又与我何关?”

    那人一笑,道:“关系是没有关系,你如果能对我负起一部份保护之责,岂不更好!”

    白义生一怔,心中为之气结,除了一肚恼怒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人望着白义生那般无可奈何的神情,笑了一笑,道:“白兄不要气恼,目前我虽然对你不大礼貌,但事成之后,我一定履诺,不会对不住你就是。”

    白义生心中暗骂一声,“说得好听!”但是表面上,他却苦笑一声,说道:“但望你真能言而有信。”

    那人一笑,道:“一定,我可以向天发誓……”

    话声一顿,看就要似对天发誓了,但他并没有发誓,却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瓶子,掷给白义生道:“白兄,梁七姑快要来了,我们见面之后,少不得有一番热闹可看,你把握时机,将瓶中药粉撒在她身上,她的事情过后,我马上就兑现,把你身上的毒解了。”

    白义生目光一亮道:“此话当真!”

    那人道:“一定不骗你。”

    白义生点头道:“好,我信任你一次。”

    那人忽然身形一起,藏回大树之上,同时一面说话道:“你回过身去,面对着土地庙和我说话吧!”

    白义生回身面对着土地庙,那人故意哼哼呼呼地向白义生吩咐这样,吩咐那样,等待哑姑的来到。

    白义生正装模做样与那人答话之间,忽然有人在身后扯了他一下衣襟,白义生一惊,回头—看,可不正是哑姑……

    白义生暗中一凛,忖道:“想不到这七姑除了擅于用毒之外,一身功力也是高不可测,她到了身边,我都没有发现,我得特别小心了。”

    心念转动之下,故意传音问道:“七姑,你怎样才来?”

    哑姑打着手式道:“那人狡猾得很,沿途都有布置,所以耽搁了不少时间。”

    白义生暗中指了一指远远的大树,只见哑姑贴着地面,一股轻烟似的掠向那棵大树。

    哑姑穿了一套深色衣服,掠地飞行之际,声息全无,怪不得她到了身前,都不知道。

    哑姑到得大树之下,猛然一长身,站了起来,口中哑哼了一声,扬手抓起一把泥土,向树上打去。

    那人其实对哑姑早有注意,这时却依然故作大吃一谅地喝道:“什么人?”人也飘身而下,落在哑姑身前不远之处。

    哑姑先是凝口望了那人一阵,目光由迷惑而慢慢现得有点失望,最后忽然右手挽起一个奇怪的手式,手举齐眉,一动也不动。

    那人忽然发出一声意想不到的惊咦之声,神情一肃,向着哑姑—揖到地道:“请怒晚辈肉眼无珠。不知前辈是何称呼,尚望见赐名号,以便拜见。”

    哑姑一收手诀,抬手叫那人走近,反手折了一根树枝,右脚一抬,割去地上杂草,现出一片泥土,然后用树枝在泥土上写道:“老身梁七姑,你听说过没有?”

    那人忽然双膝一屈,拜倒于地道:“原来是梁师叔,弟子邬浩有礼,叩见师叔金安。”

    哑姑一挥手,叫他站在一旁,用树枝写道:“你是哪位师兄的弟子?”

    邬诰恭敬地道:“弟子列身掌门师尊座下。”

    哑姑用树枝在地上写字问道:“掌门人把赤水之毒都给了你,那你已是继承人身份了。”

    邬诰欠身道:“正是。”

    哑姑写着道:“现在老身请你将白义生身上的毒解了,你可愿意?”

    邬诰作难地道:“弟子乃是奉命行事,这个……”

    哑姑写道:“你知不知道,白义生现在已是冷魂宫的娇客身份?”

    邬诰一怔,道:“弟子不知道。”

    哑姑写道:“你现在已是本门继承人,将来责任重大,希望你能纵览全局,以大局为重。”

    邬诰犹豫着道:“师叔,你老人家是知道的,弟子虽有此心,却无此能。”

    哑姑写道:“老身自能替他解毒,只要你施毒人点头同意就行了。”

    这是他们天毒谷的门规,对于“赤水之毒”,除了掌门人可以任意施解之外,其他的人如要解除“赤水之毒”,除了掌门人点头之外,便只有请施毒人同意,否则,便犯了天毒门大逆不道之罪。

    不过活又说回来,能有权施用“赤水之毒”的人,除了掌门人本人,便只有继承人了。

    梁七姑原足出身天毒谷,由于她对毒性的研究,成绩过人,为上代天毒谷主所宠爱,有意将她立为继承人,因此在天毒谷暗中掀起了一番波涛汹涌的权力斗争,结果,粱七姑被人暗中加害,破了嗓音,因此失去了继承人的资格。

    当时天毒谷谷主虽然怒不可遏,查出罪魁祸首,连带处置了十几个人,事后他更发现其中暗幕重重,真正的罪魁祸首,依然迫遥法外,而且因此之变,渔翁得利,获得了非常有利的人缘与地位,谷主就是想办他,也不得不为整个的天毒谷着想了。

    梁七姑继承人没有做成,自己的处境却变得孤立而恶劣,除了老谷主对她宠爱如故外,她在天毒谷可说成了众人眼中之钉,为维护梁七姑的生命安全,迫得只有借口梁七姑触犯门规,着她立下重誓之后,逐出门墙。

    那时,天毒谷主与冷魂宫颇有交情,同时,暗中请冷魂宫把梁七姑接到了冷魂宫。于是梁七姑成了冷魂宫的哑姑,而留得劫后残生。

    梁七姑被逐出门墙之后,当然仍是天毒谷某些人追杀的对象,可是她躲在冷魂宫足不出户,对她也是无可奈何。

    在两年之后。老谷主撒手而亡,新谷主大权在握,曾有恢复梁七姑天毒谷身份之议,请她回谷担任护法长老之职,为梁七姑所拒绝。

    于是,梁七姑在冷魂宫作客一住就是数十年,到了今天。

    梁七姑由于感恩老谷主的维护,虽然已经不是天毒谷的人,对于老谷主原来所创立的一些规章,她是绝不愿有所违背,所以,还是依照天毒门的规矩行事。

    说用毒与动手过招,邬诰当然不是梁七姑的对手,粱七姑的心意,邬诰更是无从推测,不过他有他的打算,人情不妨买在前面,时机一到,你梁七姑就只有看他的了。

    邬诰成竹在胸,这时表现得非常爽利,闻言之下,便立即点头,满口答应道:“如果师叔身上带得有解药,弟子无不同意,师叔就此解去白大侠身上的赤水之毒。”

    梁七姑在地上写了谢谢两字,然后向白义生招了招手,叫白义生走过来,当时就给了白义生一颗解药,命他服下。

    白义生大喜过望,服下了解药。

    邬诰假仁假义地向白义生一抱拳,道:“白兄,过去得罪之处,有请多多原谅,但愿今后我们能够成为一个不打不相识的好朋友。”

    白义生也假意地一笑,遭:“如蒙不弃,小弟欢迎之至。”

    梁七姑一挥手,向白义生打了一个手式,转身走了出去。

    白义生随在她身后,乘机撤了一些药粉在她身上。

    邬诰看得清楚,向白义生笑了一笑。忽然出声叫道:“师叔,请慢行一步。”

    梁七姑回转身来,望着邬诰点了一点头,意思是问他“有什么事?”

    邬诰欠身道:“请问师叔,身上带得有三音化魂之毒的解药没有?”

    梁七姑摇了一摇头。

    邬诰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个口哨道:“家师近来对三音化魂之毒.又有了进一步的研究,师叔可要弟子演奏一曲。”

    梁七姑脸色一变,伸手指着邬诰,口中哇哇地一阵乱叫,双目之中暴射出惊骇之色。

    要知,天毒谷“三音化魂”之毒,极难炼制,而且为数不多,平日管制奇严。非经特准,任谁也请不到那奇药。粱七姑可是做梦也想不到邬诰会说出这种话来,邬诰既然说出这种话来。那是说他已经在自己身上下了“三音化魂”之毒了。’梁七姑可晓得”三音化魂”之毒的厉害,闻言之下,哪能不惊骇欲绝。

    邬诰这时原有的恭谨礼貌,也随之—扫而光,口中发出一阵嘿!嘿!狞笑道:“叛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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