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追踪窥隐秘 设计夺灵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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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追踪窥隐秘 设计夺灵丹 (第1/3页)

      高一鸣高傲的一拍双手道:“兄弟没有什么兵器,就只这双手掌。”

    玉扇夫人董佩佩道:“兵刃无眼,我如失手打伤了你,你可别怪我出手狠辣。”

    高一鸣冷笑一声,道:“凭你玉扇夫人,只怕还没有伤人的本事。”

    玉扇夫人董佩佩道:“能不能伤得了你,那是另外一回事,不过我不能不将话说明白。”

    高一鸣不耐烦道:“你现在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可以出手了!”

    玉扇夫人董佩佩一笑道:“那你就留神了。”话声出口,人已欺身而上,手中玉扇招演“魁星点元”,迎面疾点而出。

    高一鸣气定神闲的对着玉扇夫人迅速猛烈的攻势,大有视若无睹之势,直待她那玉扇点近面门之际,才随着玉扇夫人攻来之势,突然一侧身子。先让过来势,接着右手一抬,五指曲屈如钩,便向玉扇夫人手中玉扇抓来。

    玉扇夫人暗笑了一声.手中玉扇,陡然一抖,展了开来。立时舞动一片扇光,向高一鸣抓来五指切去。高一鸣就立在当地,一双手掌穿插于扇影之中,避让,施袭,但他双脚却始终立于原地,未移动半步。

    两人一交手,便是以快打快,玉扇夫人手中宝扇其快如风,就是奈何不得高一鸣,心中不由惊震无比。

    瞥眼间,只见高一鸣穿插于扇影中那只手臂,也渐渐的由黄变白,由白转红,最后竟然成了一只赤红的手掌,玉扇夫人脸色一变,大叫一声,道:“三光绝户掌!你是狼人谷来的!”

    高一鸣“嘿嘿!”一笑道:“算你有点眼光,只是你知道得太迟了一点!”手法忽然一变,五指一探之下就抓住了玉扇夫人飞舞之中的宝扇。扇光一敛,高一鸣就只两个指头摆在扇面之上。而玉扇夫人董佩佩玉面之上,冒起了颗颗豆大的汗珠。

    玉扇夫人对自己这把宝扇爱逾性命,可是使出了全身劲力,也别想从他手中夺回。

    玉扇夫人董佩佩这时正如同被粘苍蝇纸粘上的苍蝇,被高一鸣粘住了。

    七指叟韩烈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要大家点到为止,但这时他眼看玉扇夫人受害,他却坐山观虎斗,袖手不管了。

    玉扇夫人一阵苦撑之下,奇怪的事情忽然发生了,玉扇夫人直接感受到的便是高一呜潮涌般的内力,忽然弱之下去,相对之下,彼弱我强,玉扇夫人慢慢占了上风。

    仔细猜测高一鸣的情形,似乎并不是有甚相让,只见他脸上青筋直冒,一双眼睛睁得快要脱眶而出的那副凶像,显然是把吃奶的内力都使出来了。

    玉扇夫人心中纳闷,转口朝李中元望去,李中元向她微微一笑,示意她速即了断。

    玉扇夫人随后暗中较足劲力,手中宝扇一震一收,接着向外一抖。

    只见高一鸣五指一松,脚下已是站立不住,一连向后退了十来步才拿桩站稳。

    玉扇夫人冷哼了一声,正眼也不再望高一鸣一眼,转身走回位子上坐下。

    七指叟韩烈一愣之下,大殿之中却爆起了一阵哈哈大笑。

    高一鸣面目木讷,毫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发了半天呆。忽然,大步朝玉扇夫人走来。

    玉扇夫人的胜利得来糊涂,见高一鸣直走过来,难免心虚胆怯,暗中吸气,较足了真元内力,蓄势以待。准料,高一呜走到近身五尺左右,忽然停住身子,双拳一抱道:“夫人,绝艺神功,无敌天下,兄弟多承教益,就此谢过!”接着躬身到地行了一礼。

    高一鸣向玉扇夫人行过一礼,接着便不再发一言,转身向殿外走去。

    七指叟韩烈大声叫道:“高兄,你现在不能走呀!”

    高一鸣不但不答话,身形反而走得更快,闪身就出了大殿,隐于夜暗之中。

    七指叟韩烈怔了一怔,忽然打一个哈哈,端起桌上酒杯道:“酒菜都已冷了,大家请!……”’

    蓦地,上扇夫人叫了起来道:“不好!我中了那小子暗算! ……”

    话声中,只见她这时脸上升起一片烧红之色,全身手足发出了忍不住的颤动。

    “夫人,怎样了?”一个老苍头带着四个美貌的少女,飞掠而到,出现在玉扇夫人身前。

    那四个美貌少女,立时动手要替玉扇夫人推拿。

    玉扇夫人喘息着道:“不用动我,我是中了狼人谷的穿心狼毫……”

    七指叟韩烈惊叫一声,道:“狼人谷的穿心狼毫,可不是好玩的,中人之后,除非找得狼人谷的天狼丹,无人可救,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精干血枯而死。”

    玉扇夫人发作了一阵,身心又渐渐的恢复常态,只是这时脸色苍白,精神萎靡不振已极。

    玉扇夫人抬着无神的眼光,望着七指叟韩烈冷然一笑,道:“对不起,小妹一步之错,破坏你韩烈兄的整个计划。”七指叟韩烈苦笑道:“那里!那里!兄弟是真心真意与李大侠化敌为友,并没有……”一转头向座位上看去,那里还有李中元的影子,话声一敛,不由张大着眼睛愣住了。

    敢情,玉扇夫人这一闹之下,许多人都围过来,闹哄哄的忙着替玉扇夫人推拿和出主意,却忘了注意李中元的存在,这时七指叟韩烈心中想到李中元,再向李中元望去时,李中元却是不见。

    七指叟韩烈愣了一下,接着回过神来,大喝一声道:“李中元不见了,大家快找!”

    话声一落,他已不顾玉扇夫人走出大殿,自去指挥人手,追找李中元去了。

    同时,大殿之中忽然冷清了下来,大半也都出去找李中元去了,只留下一小部,仍然逗留在大殿之内,这些人大约都和玉扇夫人的立场差不多,虽然和七指叟韩烈结成一气,但还算不得七指叟韩烈的死党,各人还保留着各人的自由意志。

    玉扇夫人董佩佩悄声向身旁的少女问道:“李中元有什么话留下来没有?”

    四个少女一摇头道:“没有。”

    玉扇夫人颇为失望地一皱眉头,自言自语地道:“奇怪!他竟然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偷偷的溜走了?”

    要不是玉扇夫人引起的那阵纷乱,李中元还真没有办法离开那座大殿哩!

    其实,李中元只隐住身形藏在暗中,等待机会。

    七指叟韩烈离开大殿之后,李中元可就暗中跟上了他。

    只见七指叟叫过几个心腹手下,吩咐了一些话,他自己却独自一人出了这座古寺,向着一条羊肠小道奔去。

    他一口气放腿疾奔了十多里地,最后停在—座独立房屋之前。

    这时,那房屋之内,隐隐有一道灯光透出户外。

    那道灯光显然给了七指叟韩烈某种稳定作用,只见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伸手拍着门道:

    “高兄,小弟韩烈,请开开门来。”

    现身开门的果然是高一鸣,两人相对一笑,七指叟韩烈跨步走了进去,大门随着他身后关上了,奇怪的是,屋内的灯光也同时随之熄灭了。

    李中元迅快的闪身接近窗口,发现屋内已是空无一人,高一鸣与七指叟韩烈都已不知去向。

    李中元自忖一路跟来,行动特别小心,料不致被七指叟韩烈发现,这样看来,高一鸣与七指叟韩烈定然有着某种不为一般人所知道的秘密。可是,他们到那里去了呢?

    李中元可以大胆况一句,在他施展神功严密监视之下,他们两个人绝未离木屋而去,其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屋内有屋,他们转入暗间去了。

    李中元反应锐敏已极,几乎在未加思索之下,便断定屋中另有暗室。因此,他身形一起,大胆的跳进了屋内,直接闯入那间刚才还有灯光的房子。

    李中元运起神功,星目之中射出两道芒,在房中搜寻起来。

    他在一阵仔细搜索之下,发现房中一只破旧的衣柜左角边,有着日久用手推动时留下的痕迹。

    那些痕迹,当然非常难辨,如非李中元心理上早有了准备,那是很不容易发现的。

    李中元试着伸手,在衣柜边,微吐内力,摇撼了一下,结果并没有发现想像般的反应。

    李中元蹙眉沉吟了一阵,接着又用各种方法推动着那衣柜。

    忽然“咔嚓!”一声,衣柜里面传来一声轻响,李中元接着再用力一推。那只衣柜便缓缓的升了起来,升高约三尺左右,衣柜下面现出一暗门,里面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像是地狱之门。

    李中元艺高人胆大,暗中提起一口真元内力,排出一道护身罡气,身形轻轻一起,便落入那道暗门之内。脚踏实地回头一看,只见那只衣柜依然高高吊起,并未恢复原状,这时李中元却无心再去找寻复原的开关。将衣柜恢复原状,脚下一动,便向甬道走了下去。

    这座房子,乃是依山靠崖而建,甬道虽然左弯右拐,但却保持着平面前行,由此可见暗室就在山咀之内,也许那就是一座天然的山洞。

    李中元一面不停的作着各种推测,一面尽量把轻身之术施展到极至,使不发出丝毫音响来。

    慢慢的,轻轻地,向里面一步一步地走去,经过几次转折之后,甬道尽处,果然是一座天然石洞,洞内的灯光斜斜的射在甭道之上,照亮半边甫道的墙壁。

    李中元不敢露身于光亮之下,身贴着那面光亮照射不到的墙壁,默运神功,张耳听去。

    洞内除了高一鸣与七措叟韩烈的话声外,另外又多出了一个人的声音。

    那人的语气,冷肃而简短,看来身份远在七指叟与高一鸣之上。

    只听那冷肃的声音说道:“一鸣,你这种急躁脾气,哪一天才能够改好,你看!我们的一片心思,又算是白费的了。”

    李中元迟来一步,想必那高一鸣与七指叟韩烈已经把经过情形告诉那人了。

    这时只听七指叟韩烈代替高一鸣说话道:“袁老,依在下看,高兄虽然不该一时不忍,与那多事的玉扇夫人发生冲突,但就当时的情形来说,我们因为没有料到李中元的功力强到了足致黑龙会主于死命的程度,在准备上,实在没有把他留下来的把握,如今高兄这样一来。

    看似破坏整个的计划,却歪打正着,给我们创造了另一个机会……”那姓袁的冷笑一声,截口道:“此话怎讲?”

    七指叟韩烈道:“事情很明显,那玉扇夫人分明与李中元暗中有了某种默契,所以才由她出面向高兄寻事生非,如今玉扇夫人身中高兄穿心狼毫,玉扇夫人可说是因李中元而身受其害。照李中元的为人来看,他绝不能坐视不救玉扇夫人,他要救玉扇夫人,势必赶到狼人谷去要天狼丹不可,狼人谷是个什么地方,他纵能进得去,又脱身出宋,也非脱一身皮不可,那时我们动他脑筋的地方可就多了。”

    只听那姓袁的哈哈大笑:“韩兄,真有你的,我袁公鼎佩服之至,事成之后,老夫一定要好好的重谢你。”

    “袁公鼎?袁公鼎?他不就是久已死去的—代大魔头,号称血手教主的袁公鼎幺?难道血手教又死灰复燃了么?……”李中元千万个不相信,可是,他的脸色已经变了,两腿也不由自主的发出—阵战栗。

    说起血手教主袁公鼎,再回头来看今天的黑龙会主,那简直是小巫之比大巫,不可同日而语,这血手教主袁公鼎—身功力高不可测不说,他那满手血腥,嗜杀的性格,说来简直令人毛骨悚然,不敢回想。

    据说,他亲自就杀死了上万的武林人物,后来还是集合武林各大门派全体之力,才得将血手教消灭。谁知道,这个老魔头竟然还没有死,又在暗暗中蠢蠢而动了。

    李中元怀着无与伦比的恐怖之心。震撼了一阵,心情才渐渐冷静了下来。

    第一个掠起他脑中的意念,便是绝不可惊动他,使他知道有人知道了他复出。

    在这大前题之下,李中元不敢再偷听下去了,虽然继续窃听下去,可能得到更多更有利的消息,但是万—被他发现了,自己要没有除去他的力量,那么对后果的影响,可就不堪设想了。

    李中元不是一勇之夫,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他很能控制自己那种无形的欲念,略为口我思忖了—下,决定见好就收。好在现在已经发现了这个震惊江湖的大秘密,来日方长,似乎不必急在一时,贪这片刻之功。于是,他轻轻地退了出来,把衣柜恢复原状,走出屋外。

    这时,东方天际,已经吐出了鱼肚白,夜暗已逝,白口的光明又开始照向人间了。

    李中元对着初现的曙光,吸了三七二十一门朝阳灵气,立觉精神大振,疲惫尽失。于是,身形一起,又向那古寺方向掠去。

    他到得古寺之内时,这时古寺之内已是人踪杳然,连身受穿心狼毫重伤的玉扇大人董佩佩也不见了。

    他绕着那古寺找寻了一遍,古寺确是空得再无一个可以查问的人。

    对玉扇夫人董佩佩,他心里确是有着万分的歉意,不管玉扇夫人对他有无别的用心,但是这次玉扇夫人的不幸,却完全是他的责任,正如七指叟韩烈所说,他责无旁贷,明知狼人谷不是一个好去处。他也非去替玉扇夫人把天狼丹弄来不可。

    他狠狠的咬了一咬铜牙,然后一顿足道:“我当然是要去狼人谷走一遭!……”决念之间,他忽然犹豫了起来。

    接着,只听他又自言自语道:“且慢,我为什么舍近图远,不先找那高—鸣弄个明白,他身上能有狼人谷的穿心狼毫,说不定也就有狼人谷的天狼丹——对!我该先找他!”

    李中元想通了这一点,心里似乎舒畅了不少,不自觉的耸了一下肩头,步履轻快的离开了那座古寺回转长安而去。

    他回到长安之后,第一件事,便是派遣人手,找寻玉扇夫人,准备先把她接到长安来养伤。

    除此之外,李中元再没有惊动任何人,连四师兄白义生面前,都支吾其词,只请他全心全意照顾长安的一切。

    白义生经过冷魂宫一番造就之后,一身艺业,突飞猛进,除了李中元本人之外,他已是实力最强的一人了。当然,这份责任,就落到了他头上。

    李中元利用白天的时间,运功调息了一番,疲劳尽复之后,华灯初上之际,他又独自—

    人,风尘仆仆的奔向了五台山。

    他这次来的目的,是找高一鸣,他确然知道高一鸣的落脚地方,但他不能明显地去找他,以免引起袁公鼎的敏感生疑,因此,他只能装做漫无目的地在五台山一带渲巡守候。

    他要制造—个偶然的机会与高一鸣相遇,这样就是在不得已的情形之下,杀了高一鸣,也不会使人怀疑他已发现了血手教主袁公鼎的秘密。

    一路上。没有发现任何打眼的人和事,他在五台山走了—圈,也没发现七指叟韩烈的手下,昨天那么多人,今天便一个都不见了。不知不觉,他又转到了昨晚到过的那座古寺外面。

    到了古寺外面,李中元心中元不由的一动,忖道:“反正到了门前,何不再进去看一看。”

    此念一生,他又踏进了山门。他这无由的念头,可起得真巧,古寺里竟然有了灯火又有了人。

    偷窥之下,李中元不由暗笑了起来。

    敢情,原来是四个叫化子,正在据桌大吃大喝。

    那四个叫化子,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左右,最小的那一个却只有十二三岁。

    但他们四个人,都像是练家子,就那年纪最小的—位,也双目精光炯炯,根基扎得极为深厚。

    李中元不由得心中又是一动,忖道:“他们莫非都是丐帮弟子?”

    李中元虽然行走江湖有年,但从来没有和丐帮弟子打过交道。不过他很清楚,丐帮之中,虽然龙蛇混迹,良劳不齐,由于丐帮帮规严厉,小焉者有之,却是大节不亏,崇尚孝义,似乎不可能和七指叟韩烈打成—片……

    正当李中元暗暗推测之际,只听一声惊喜呼叫之声,从偏殿传了过来,道:“哥儿们,我这里又有好东西来了。”

    呼声随着人影,一同飘了进来,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花子。双手抱着一只青花瓷坛,瓷坛不大,坛口泥封己被人拍开,李中元就远在大殴之外,已觉到一股奇香扑鼻的酒香飘来,不由得暗自咽了一口口水,道:“好一坛陈年竹叶青!”

    李中元只是心里那么羡幕着,其实口中并没发出话声来,不过,他吞那口口水的时候,倒是没有留心发出了一声轻响。

    谁料,就这轻微的—声轻响,已被其中那个年纪最大,但也只有二十来岁的花子察觉到了。

    那花子年纪不大,经验可是老到了家,眼睛一转。瞄了殿顶一眼,不动声色地道:“真看不出这座香火早衰的古寺,还藏得有不少东西,让我也去找找看。”说着,闪动身形奔向内殿。

    他到内殿打了一个转,便向李中元身后绕来。

    李中元真没想到白己行藏已被那花子发现了,要不是功力深厚,先听到了身后衣袂飘风之声,可真要丢—个大脸。就这样,现在要走避已是来不及了,只好蓦地转过身来,面向那花子—笑,道:“朋友可是有心请在下尝—尝你们的陈年竹叶青。”

    那花子自恃轻身功夫高人一等,却不料依然没有逃过李中元的耳目,不由得心神一震,张口望着李中元怔了—怔。

    好一个年轻花子,立时便沉敛了下来,打了一个哈哈道:“烟酒不分家,朋友既然不以为花子们同席为侮,那是我们的荣幸,……兄弟们!有贵客到!”

    其实,不待他唤叫,李中元—开口说话,里面的小花子已纷纷朝李中元围来。

    李中元一回头,那四个小花子已到了身前。

    李中元抱拳一笑,道:“那么在下,就叨扰各位了。”

    大步走进殿内,向正面座位上坐子下去,微微一笑道:“在下叨在年长,又身屈客位,也就不客气有僭了。”

    李中元不坐,那年轻花子在礼数上,也非让他上坐不可,可是李中元来个自作主张,就显得有点过份了。

    那年轻花子怔了下,还没有答话,那最小的小花子却是大叫一声道:“不行!那是我们大哥的座位。”那年轻花子轻喝一声,道:“小丸子,不得无礼。”

    小丸子一摇头道:“国有国法,帮有帮规,他凭什么坐上?”

    李中元一笑道:“小兄弟,你把国法帮规都搬出来了,不觉得太严重了么?”

    小九子被车中元说得不好意思起来,瞪着眼睛,鼓着两腮,一脸怒气。

    李中元笑了一笑,又道:“小兄弟,你知不知道,我是你们的客人,是客人,就有上坐的资格,你懂不懂?”

    小丸子一甩头道:“我不懂!你又不是我们的真客人,是自己走来蒙吃蒙喝,还能让你得了便宜又卖乖不成。”

    李中元—笑道:“我已经坐下来了,那怎么办呢?”

    小丸子道:“站起来,换个位子,我们照样还是请你喝酒。”

    李中元道:“喝完了酒,你们是不是准备要打我一顿呢?”

    小丸于道:“这个我不管,如果大哥要揍你,我们就出手。”

    李中元皱着眉头道:“我心里有数得很,等会你们大哥一定会揍人,与其喝醉了再挨揍,倒不如我们先把话说明,你们以为如何?”

    那年轻花子刚才喝了小丸子一声后,就没有开口说话,任由小丸个与李中元夹缠。

    李中元来得突然,实在使人生疑,那午轻花子不便盘问,乐得由小丸子出面,小丸子年纪小,说错了话,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客人也怪不上丐帮弟子无礼。

    这时,李中元说出这种话来,那年轻花子却无法再缄默下去了,接口一笑,道:“朋友,看来今天是吃定我们兄弟了,难得你痛快,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朋友,你找上我们兄弟,到底来意如何?请说吧!”

    李中元摇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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