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冷面杀手,艳女祸水

    第五章 冷面杀手,艳女祸水 (第2/3页)

可见。

    “江老!”白世凡的口气还算平和,道:“在下这项秘密,除了当事者本人,别人无由知晓,可以说是完全的个人**,江老是如何知道的?”

    “白老弟,这点你可以不问么?”

    “在下极想弄个明白。”

    “老夫保证这秘密只老夫一人知道,绝不外泄。”

    “由于江老那晚宣泄的一句话,已经使第三者犯疑,所以在下非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白老弟定要知道?”

    “是!”一个字,坚定而有力,表示绝没妥协余地。

    古凌风在暗中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但却一点也不明白话中之意,凭言语的表面来判断,是醉虾知悉了白世凡的某种**,所以白世凡上门追究。

    “白老弟,两年之前你在开封柳巷里杀了两个卖笑的姑娘,一夜一个,其中一个可能是你下手时情绪不稳而没立即追了她的魂,老夫凑巧碰上,人是没救活,不过在断气之前她说出了你老弟羞愤杀人的原因,这够明白么?”

    白世凡的眸子在夜色中闪射出骇人的棱芒。

    醉虾并不在乎,名列四大神偷之首,不是有一套,而是有好几套,打从遇上了欧阳仿,豆腐店歇业起,他就已经回复了自我,不必再装假了。

    “白老弟,你的剑很利。”

    “没错,连心肝也是铁石的。”

    “不是要对老夫动粗吧?”

    “希望不至于。”

    “这话怎么说?”

    “得看江老的诚意。”

    “要看老夫的诚意?”目芒闪了闪道:“老夫不懂!”

    “江老是否还记得说过的一句话?”

    “噢!人的嘴除了用来吃喝便是说话,天天吃喝,天天说话,谁也无法记住说过的每一句话,白老弟现在提的是哪一句?”醉虾显然是故意打哈哈,双方的谈话有主题,他应该记得说过什么的。

    “江老说过天底下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白世凡眼里棱芒更盛。

    “唔!老夫是说过,不单是说过,这也是老夫一辈子处世的信念。”

    “很好!在下今晚此来就是要请江老解决问题。”

    醉虾沉吟了片刻。

    “白老弟这症候是发生在何时?”

    “就是两年前。”

    “是突然不举,还是……”

    “先是后继无力,然后终至完全不举,大约是一个多月的时间。”

    “受过伤?”

    “没有!”

    暗中的古凌风终于明白过来,姓白的是得了男人最恐惧的病症不能人道,一个壮年人,伴着一个风情十足的女人而不能人道,这真是件可以令人发疯的痛苦事,醉虾只是个神偷,并非岐黄圣手,他能为力么?

    “白老弟,老夫有个至交好友,他不行医,但有治这绝症的验方,曾经使不少人重拾人生乐趣,老夫可以代求,不过……这同样要看白老弟的诚意。”姜是老的辣,他马上便逮到了机会回敬过去。

    “江老,在下不惜任何代价,请开口出价吗?”白世凡显得相当振奋,这当然是值得振奋的,一个男人失去了作男人的能力,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可言?

    “代价不高,在于诚意。”

    “请说!”

    “白老弟交代一下身后人的路数!”

    古凌风心中一动,醉虾问得真好,这正是他想要知道的,卜芸娘在谋杀“六爪银狼”之时,曾说过是执行命令,他俩是执行谁的命令?

    白世凡像突然挨了一闷棍,怔住无言。

    “怎么,白老弟没诚意?”醉虾追了一句。

    “江老,在下……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这笔交易免谈。”

    “江老!”白世凡声音激颤道:“能不能改别的……”

    “不,老夫说一不二。”

    “江老,这……只卜芸娘知道,她是他的女人。”

    “那就去问她吧!”

    “她不会说!”

    “白老弟,这可是你的事,你自己去想办法,老夫不会搬家,随时听你的回音。”

    白世凡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别有顾忌?

    “江老,算在下求您,除开这一点,请随便提出任何条件,在下绝对遵办,就是要在下去死也不会说第二句话。”

    “白老弟,老夫不会要你去死,人只能死一次,死了便什么也没有了,那你又何必求治?一句话,开的价钱就是如此,绝不改变,已经很夜了,请吧!”

    白世凡木住。

    空气顿时变得很僵。

    “江老,定要迫在下得罪么?”

    “怎么,白老弟准备用强?”

    “是江老逼的!”手搭上了剑柄。

    “白老弟,你最好是冷静些,多想想。”醉虾的声音很平静,道:“你动了剑未必能达到目的,因为老夫并非能治你病的人,而你设法从卜芸娘口里套话可能成算很大。再说,堂堂‘石心剑’受人役使而竟然不知道主子是谁,传扬开去岂非是江湖上空前的大笑话?”醉虾这番话可真是骨里还带刺,教人消受不了。

    “呛!”地一声,白世凡拔出了长剑,抖了抖,昏暗中爆出了几朵剑花,森寒的剑气立即弥漫现场。

    “在下一向喜欢现买现卖。”

    “白老弟,老夫打赌你会蚀老本。”醉虾完全是一副不在乎的神态。

    “刷!”剑划出,厉辣得令人咋舌,不但封死了所有的门路,而且罩住了各大要害,仿佛数十支剑同时攻出,没有退路,没有转圜的余地。

    古凌风心头为之一紧,他是用剑的能手,一眼便能看得出来,“石心剑”名不虚传,抖出的全是杀手,他正准备开口喝……

    醉虾微弓的身形,鬼魅般从剑幕中脱了出来,不知用的是什么身法,使不可能变成可能,就像故意给他留了空隙,实际上白世凡这一击看不出任何破绽,也就是说毫无破绽。

    神偷,对方躲避攻击这方面的确有其过人之长,他已经站到了天井一角。

    白世凡收剑,转身,挪位,剑再扬起。

    角落,不管你身法有多玄,空间的弹性绝对受限制。

    “白老弟,你真存心要老夫的命?”

    “除非江老改变主意!”

    “老夫说不改便是不改。”

    “江老,在下的病可以等,有的是机会,而命是无人也无机会医的。”

    “你明白这二点最好。”这句话令人听了莫明其妙,本来是白世凡对他作生命的威胁,他反而以这句话回敬,他有所恃么?有,接下来的一句话道:“你身后有一把剑,真正的杀人之剑,命是不能医的。”

    “想弄玄虚脱身?”

    “嘿!那你老弟真是门缝里看人了,老夫要脱身早就走了,凭你还留不住,就是现在……”

    话声未落,人影顿杳,连影子的晃动都看不到,人像空气般消失。

    白世凡疾转身。

    醉虾在另一边的角落,这不像是武功身法,简直的就像是变戏法,太玄了。

    古凌风已听出醉虾的话意,他所恃的是他,真不简单,醉虾早已知道他隐在暗中,贼长夜眼,这句话没错。

    “白老弟,这并非故弄玄虚吧?”

    “杀人之剑呢?”

    “在此!”古凌风步了出去。

    白世凡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剑仍扬着,但改变了另一个姿势。

    古凌风止步,保留了六尺距离,也就是最佳的出手距离。

    “冷血杀手!”白世凡的音调有点走腔。

    “幸会!”声音之冷简直就不像发自活人之口。

    “你早来了?”

    “不错!”

    “你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在下不否认!”

    白世凡默然了片刻,眸子里杀芒渐露,人的眼睛最不会撒谎,只要心意一动,眼睛就会泄露出来,对明眼人而言,就等于是说话一样。

    “你知道了区区的秘密?”

    “怎样?”古凌风似乎吝于多开口,每一句都那么简短,但却非常有力。

    “看来我们非动剑不可。”

    “封嘴?”

    “大概是如此!”

    “你自信有这份能耐?”

    “总得要试一试的。”

    “唔!”

    “听说你是当今江湖上年轻一代中的第一快剑?”

    “不敢!”

    “现在区区剑在手中待发,而你的剑尚未离鞘,区区如果出手,你的剑再快也顶多是离鞘,你认为如何?”

    白世凡雄心勃勃斗志高昂,阴鸷之气迫人。

    “让事实来证明!”古凌风的双目变成了两颗寒星。

    醉虾静静地站立在角落里,不言亦不动。

    白世凡目芒一闪,振臂,长剑以闪电之势劈出,快速强劲,难觅甚匹。

    “铿!”地一声金铁振鸣,剑芒乍闪即灭,留下一长串剑气撕裂空气的余响,白世凡的剑荡开在右下的角度,而古凌风的剑却抵在对方的左胸位置。

    快剑,快得令人无法想像,拔剑出手竟然比顺势一击还快,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绝难使人相信,这几乎已超越了人所能的极限,仿佛是剑尖本来就抵在白世凡的左胸上,要是没剑光和响声,就像是根本没动过。

    如果古凌风有意杀人,白世凡早已躺下。

    “如何?”古凌风徐徐收剑后退两步。

    白世凡的脸孔已经扭曲得变了形。

    “听说你剑出必伤人?”

    “也许!”

    “为什么不杀我?”

    “目前无此必要。”

    “古凌风,你可能犯了错。”

    “为什么?”

    “你今晚不杀我,有一天我会杀你。”

    “在下随时等着。”

    白世凡连连挫牙,他也收了剑。

    醉虾这时才开口道:“白老弟,我们方才谈的依然有效,你回去多想想,想通了我们条件交换,老实说,这桩买卖你绝不吃亏。”

    白世凡“嗯!”了一声,深深望了古凌风一眼,片言不发,弹身越屋而去。

    一条小身影窜入天井。

    “古爷,我小泥鳅今晚开了眼界。”

    “唔!”

    “古爷!”小泥鳅贴近道:“我会好好侍候你,等你哪天高了兴,就……”说到这里戛然顿住,骨碌碌的两眼望向醉虾。

    “就教你两手,对不对?”醉虾接了腔。

    小泥鳅耸肩笑笑。

    醉虾跟着又道:“小泥鳅,你好生在天井里待着,猫呀狗呀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会闯进来,机伶些。”说完,转向古凌风道:“古老弟,我们屋里谈。”

    古凌风点头道了声:“好”

    两人进到专为古凌风预备的房间里。

    “江先生,姓白的找上门是为了……”

    “古老弟应该已听得出来,他的公鸡不啼。”

    “江先生真的有药可治?”

    “有,老夫不懂医道,偏巧就有这单方,满灵的。”笑笑又道:“像他这种年纪的人,怕这种病胜过怕死,所以这是个既好又妙的机会,他非就范不可。”

    “逼他说出幕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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