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第2/3页)

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什么时候才是该告诉我的时候?”冷—凡究迫不舍。

    “浪子,这无关紧要,对不对?”

    “但我认为很重要。”

    “好,那我告诉你,等你真正成为自己人的时候。”

    冷一凡怔了怔:“真正成为自己人,可能么?”

    她这是有意所指的,自己是她们迫杀的对象,刚才应付了空心人的一劫,怎么还会成为自己的人?

    “当然可能,因为我喜欢你,我娘也中意你。”十里香说的已至为明显,所谓真正成为自己人,就是两人正式结合之后。

    冷一凡又沉默,他在急转着念头,该不该把事实全抖出来?

    如果抖出来,双方翻了,势将失去一条极有价值的行动线索。

    如果是隐忍不提,双方将继续玩捉迷藏的游戏,这是冷—凡不愿意,也及想突破的一点。

    他不言语,十里香却开了口。

    “浪于,在山里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把你当作男人中的男人,可是现在我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冷—凡的心弦—颤。他感觉得出对方言词里所含的强烈挑逗,他不是白痴。

    “你是真的不解风情,还是真正的男人欠缺了一点?”这种话出自十里香之口一点也不稀奇。

    她把男女之间的关系看作家常便饭,就象喝一杯茶饮一盅酒那么简单,她现在就已经在期待,而且已经摆好了姿势。

    “你看呢?”冷一凡无话回答只好反问。

    “我看你别有居心!”

    “你认为我有什么居心?”冷一凡的心突地收缩。

    “你坐到床边来!”十里香不正面回答问题。

    冷一凡把心一横,硬起头皮,起身过去。

    他在床沿坐下,十里香立即握住了冷一凡的,轻轻地捏了捏,她有意地拉向胸前,按下。

    冷一凡呼吸突然停止,心跳聚然加速,他的手象是被插进了烧热的火堆,立起烧灼。

    他是男人,男人便会有男人的反应。

    冰是无法在高温下便持冷度的。

    冷—凡感觉自己快被融化,他竭力挣扎。

    “香姑娘,你有话现在可以说了!”

    “那你听说,照你的心意老实地回答我。”顿了一顿,按下去道:“你到底同不同意成为我们自己的人?”

    “愿意便怎么样?”

    “你可以出人头地,在武林中成就非凡事业。”

    “如果我不愿意呢?”

    “我极不愿意听到这句话。”

    十里香搓揉着冷—凡的手,而他的手是搭在极富弹性的部位,这—揉搓,生理上所引起的反应是够强烈的。

    冷一凡开始了天人大战,在心理上作极痛苦的挣扎,超人的意志力,终于使他在狂涛中不至灭顶。

    两个不同的意志在脑海里闪现,他必须有所决择了。

    头-个意念是顺势应事,消除彼此的距离,于中求达目的,但这点他又做不到,他不能出卖自己的人格。

    第二个意念是十里香等于是已在自己掌握之中,只要冷一凡—动手指便可把她制住,逼出事实真象。

    十—里香虽然放荡无羁,但却狡诈如狐,对付这种女人还真不简单。

    直接了当是最好的办法,行动,当机立断。

    “浪子!”十里香又开了口:“你别无选择。”这是句很伤感情的话,而且与眼前的气氛非常调和。

    但出白她的口便不感觉刺耳了,因为她的音调温软得就象她这一身柔腻的肌肤,又象是朦胧中的梦呓。

    冷一凡已下决心,而且十分坚定。

    人就在身边,仅有—层薄纱护体,他的手还留在她的酥胸上,要制她太容易,简直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

    “别无选择是什么意思?”他故意反问。

    “就是说你非成为我们自己人不可。”

    “我刚才表示过,要是说不呢?”

    “我会伤心—辈子。”

    “你伤什么心”

    “因为我第一次真正喜欢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执意要离我而去,永远不能再见,这难道不够使我伤心。

    这几句话如果你要把它解释为情深意浓,那可就犯了严重的错误。

    冷一凡当然不会犯这错误,他听得出“永远不能再见”这句话的含意,那就是从则生,不从则死,剑圣门要是宽容了敌人,那才是奇迹。

    冷一凡放在她胸前的一只手还被十里香握着。他略略地侧过身子,仰起了另一只手。

    “香姑娘!”他低唤了一声。

    “唔!你还要说什么?”另一只手飞快地点落,十拿九稳的—点,即使是个仅仅有具备普通身手的人,也不至于失误。

    然而他失误了,不是本身的失误,而是情况出乎意料之外。

    冷—凡点下去的手指竟然滑离部位。

    十里香的穴道有一股弹力。能把点上去的指头弹开,想不到十里香居然练成了罕见的护穴奇功。

    “浪子,你这是做什么,弄得人家好痒!”她的娇躯扭动了一下,手指已按上了冷—凡的命门大穴。

    栽了,栽得奇惨。

    冷—凡哭笑不得,心里那份感受简直无法以言语形容。

    他完全木住了,他太低估对方,才会制人反而被制。

    十里香按在他命门穴上的指头只消一吐劲,他非倒下不可。

    “浪子,你全然不懂得怜香惜玉!”十里香叹了口气,又道:“你不会是真想要我的命,对不对?”

    冷—凡无言,他找不到任何理由为自己辨护。

    “浪子!”十里香再开口道:“我一点不怪你对我出手是我刚才的话说得太过份了!”

    “才会引你发火的,其实,我也只是逗着你说笑而已,你是个真武士,女人喜欢的,就是这种男人!”

    她说这些有几分真实无由判断,冷一凡除了感到窝囊之外,什么也不想,栽在这样—个女人手下,实在窝囊。

    十里香收回了手。

    冷一凡觉得意外。

    “香姑娘,你为什么不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那样我能得到什么?”她反问。

    “以后你可能再没有这样的机会。”

    “浪子我从没把你当敌人!”这是句真心话。

    “你会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

    “因为我不会答应你的条件。”冷一凡说的也是真心话,他为人行事都能守住原则,他也可以骗她,就可以借机会打人圣剑门。

    然而他不屑为,他并不是个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否则即使事成了,还是落个卑鄙之名。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

    “那你为什么放弃了这个不再有的机会?”

    “十里香也有自己的原则。”

    这句话倒是使冷—凡心中—动,这女人除了行为放荡,也有其值得令人欣赏的另外一面呢?

    此次她们大举出山,目的是对付自己和音音,她如此做会被允许么?

    现在,横梗在冷—凡的心头有两个大问题,一个是自己的问题,圣剑门到底是不是“剑中剑”欧阳轩?

    这问题并不怎么严重,江湖秘客和武林判官是两条有力的内线,加上自己的机会,迟早会有答案。

    最大的问题是音音,她死恋着金剑杀手,而金剑杀手却派人要她的命,这当中的文章,连想都无从想起,依情依理全说不通。

    现在已知道金剑杀手是圣剑门少门主,也就是十里香的兄长,何不趁此机会把音音的问题理出个头绪……“

    “香姑娘,你说你从没把我当敌人?”冷一凡试探着开了口,采用的是迂回路线,如果直接了当将得不到答案。

    “对,事实是如此!”

    “可是有个事实你不能否认……”

    “什么?”

    “贵门把我当敌人,而且是死敌。”

    “这……”十里香沉吟了—下:“我是不否认,不过,当敌人则有之,因为你前些时候入山的目的不明。”

    “而许多意外事件是发生在你人山之后,这当然应该追究,至于说当成死敌,则未免严重了些。”

    “在下入山只是为了采药……”

    “我希望这是句真话。”挪动了娇躯。又道:“那叫音音的姑娘是你的老搭挡,你们之间的关系是……”

    “朋友,很普通的朋友,如果要说彼此之间的关系。只是道义两个字。”冷—凡暗自振奋。对方主动提到音音,正好打蛇随棍上,免费许多口舌。

    “这点我相信。”

    “既然你相信,我就要提出问题请教了……”

    “什么问题?”

    “她深深爱上了金剑杀手,双方之间曾有盟约,而金剑杀手

    却下令派人追杀她,这是为什么?“冷一凡扭头望着身畔的十里香。

    十里香原本闭着眸子突然张开,—对眼睛在暗淡的微光下象两颗午夜开边的寒星,眨动了几下。

    “金剑杀手已死在你的剑下。”

    冷—凡心中窥笑,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死的是经过易容的田四郎,并非真正的金剑杀手。

    但这牌底能揭开么?揭开了会产生什么后果?同时自己也是被迫杀的对象,十里香是装不知道,还是受了隐瞒?

    “我怀疑!”冷—凡试探着在进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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