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魔宫受困

    第十九章 魔宫受困 (第2/3页)

,轻拍两掌,自后进走出来了一个妖艳女婶,天魔夫人附在女婢耳边,低声吩咐几句,女婢浪声浪气的答应不迭而去,天魔夫人却身形旋转,倏忽将玄衫甩落,石承棋居高临下看了个清楚,这才发现自楼竟是天魔夫妇秘密宣淫的重地,深悔误入,但已无法退出。

    天魔夫人身形依然旋转不停,并且低哼着淫荡至极的小调,一哼一唉,闻之都令人难止心猿意马,哼着唱着随手弹处,白楼四外明窗突隐,换上了留亮的青铜镜面,铜镜反射,映出了无法计数的天魔夫人,个个玉肌香肤,赤身**,石承棋不敢再看,紧闭着双目。

    一声奇异▲轻响,使石承横又睁开了眼睛,楼顶垂下来了一盏四外银着紫铜的水晶蜡灯,灯色竟然散发着闻之令人难禁的异香,石承棋不得不闭呼吸,因此突觉头脑一晕,慌不迭地调气宁神。

    天魔夫人此时业已停止旋转,石承棋冷眼旁观,已知不久自己要目睹一幕男女丑剧的勾当,但在注目之下没法发现床榻,不由深自庆幸,认为这丑剧必然另有产生的地方。

    石承棋卧身柜上,本来无法看清天魔夫人的动作,只因铜镜反射,故而无所不见,此时天魔夫人正高抬粉腿,跷于椅背之上,自己欣赏着丰满面诱人的玉体,石承棋也不耐烦,好几次想要挺剑而下诛杀女魔,突地,白楼门启,那是奉谕外出的女婢回到楼中,她就站在门口说道:“夫人,那人已从巨灵殿中开启了秘门逃去!”

    天魔夫人闻言色变,恨恨地猛一跺脚,急快的穿上衣衫嘱咐女婢说道:“把一切还原,守在这儿等我回来!”说着快步而去。

    女婢在答应声中,侧身让过天魔夫人,目光正好斜射在一面铜镜之上,恰和石承棋的眼神在镜中相对,不由惊呼出声,天魔夫人正走到楼口,闻声回顾问道:“什么事,小翠?”

    被称为小翠的女婢慌不迭的捂着小腹说道:“我突然觉得小肚子痛!”

    天魔夫人荡笑一声,道:“晚上少去两次‘快活殿’,小肚子就不会疼了!”说着转身离开了白楼,飞纵而远去。

    女婢小翠快捷的园身反扣上楼门,转回室中首将蜡灯吹熄,继将一切还原,退至墙边,道:“公子快请下来吧,刚才有多险!”

    石承棋在目光与女婢镜中相对之时,已提足真力相待,准备女婢说出自己藏身桓顶之后,立下杀手,如今不由深觉惭愧,飞身而下,女婢不待石承棋向前道谢,已开口说:“听魔主说,我‘兰花姐姐’已死在公子手中,是吗?”

    石承棋闻言一楞,道:“姑娘所说的兰花,是谁?”

    女婢解说一番,石承棋才知道兰花正是被冰心姑娘收留的那个淫妇,遂将遭迂捡紧要的说了一遍,女婢小翠破颜为笑道:“那就好了,兰花是我亲姐姐,可是魔主并不知道,否则我也活不下去,公子真好大胆……”

    石承棋不愿听她多罗嗦些闲话,接口问道:“听萧飒说又来个强敌,是谁?”

    小翠道:“听说叫什么‘神童’和‘枯叟’,是找公子来的,现在被魔主诱骗请进了‘快活殿’。”

    石承棋曾听六宿说过这两位武林奇客,但却不知怎会是为自己而来,立即拜问小翠快活殿的位置和埋伏,小翠详告一切,石承棋告诉小翠说,他要是能够逃出魔宫,必然救小翠和她姐姐团聚,说完立刻要闯出白楼前往快活殿,小翠却摆手说道:“公子要想这样到达快活殿,决无可能,我能知家姐平安,也无牵挂,反正今天魔宫不破,我也不想再活,公子不要开口,随在我的身后,咱们走个近道。”

    石承棋指指衣柜,小翠连连点头,接着小翠打开了衣柜木门,才待进去,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娇叱,道:“慢着,我有话问你小翠!”

    这时小翠和石承棋却背对着说话这个人,小翠在百忙中向石承棋施了个眼神,立即转身施礼道:“二公主有什么吩咐?”

    石承棋听到女婢小翠称呼身后这人为二公主,这才悟及小翠对自己暗示眼色的原故,遂若无其事的转身静立一旁。

    二公主只穿着一件丝纱云衫,由外面可以看清那绛色的兜肚,那乳沟,那妙处,半掩半露,美媚而妖艳,首先以勾人魂魄的妙目瞟了石承棋两眼,继之阴沉地问小翠道:“这是那石公子吧?你带他到什么地方去?”

    小翠躬身答道:“夫人吩咐,要婢子带石公子到‘神仙小筑’待茶,等候夫人驾临!”

    二公主“嗯”了一声,道:“听说外面又来了强敌,夫人……”

    小翠不待二公主话罢,已接口说道:“就为这事,夫人才临时收了‘水晶仙灯’,吩咐婢子送石公子先到下面。”

    二公主又“哦”了一声,妙目斜挑了石承棋一眼,坐于椅上,似有心著无意的粉腿微支,妙处毕露,荡笑一声,道:“我说每次夫人升起了水晶仙灯,最快也要两个时辰才能收回,任人通过此处,怎地今朝喘气的工夫就完了事,原来是被所来强敌败了雅兴。小翠,你忙你的去吧,我正没有事,替你将石公子送到‘神仙小筑’!”

    小翠闻言暗自惊慌,立刻说道:“夫人曾经严瞩婢子,误事当受酷刑,婢子不敢偷懒!”

    二公主目射欲火,沉声叱道:“实话告诉你,夫人既然忙着,我已决定先陪石家公子乐上一会儿,怎么,难道你敢拦阻!”

    小翠连称不敢,二公主冷哼一声,继之娇声嗲气的站起对石承棋道:“石公子,请随我来吧!”

    小翠百难之中冒险对石承棋作了个手式,不料被二公主看到,二公主怒哼一声突然地抬右手迅疾无伦的劈向小翠颈上!

    小翠在这刹那之间,脑海中电旋般决定了一个意念,随即飘身闪向一旁,二公主不料一向打骂由已生杀随心的女婢小翠,竟敢躲避自己的一掌,不由大怒,冷哼一声迈步进身才待立下杀手,葛地全身一麻,也施不得力,面前的小翠却已急声说道:“公子必须狠狠心下次毒手,否则休想能逃出龙潭!”

    二公主重穴被拿,也知一时大意被石承棋所乘,再听小翠之言,不由花容失色,只惜业已不能言动,空自悔恨奈何不得。

    石承棋在目睹二公主对小翠暴下煞手之时,已有准备,小翠飘身闪避,二公主又待进逼,石承棋俏没声的已拿住了二公主的穴道,小翠催请石承棋将二公主置于死地石承棋想及三公主为救自己而亡。大公主惨死屠龙神剑之下,叹息一声播了摇头,一连封闭了二公主四处大穴,格二公高举过顶置于大衣柜上,小翠娥眉一皱,不再多说,石承棋也不向小翠解释,道:“现在就烦请姑娘带我去快活殿吧!

    小翠抬头瞥望了衣柜一眼,道:“公子莫忘难女的性命要靠你拯救!”

    石承棋除然小翠言下之意,只点了点头,小翠进拉开柜门当先走下,石承棋相随于后,在地下甭道中转折多时,到达一处盘旋的上升石梯,石梯宽窄仅容一人,小翠悄声说道:“从这里上去,是座三尺平台,站在台上,公子就能够发现两个相隔尺远的狭缝.那是“快活神魔’的一对眼晴,可以由狭缝中看清‘快活殿’中一切,迂看必要,拉动狭缝与狭缝正中实质地方的一个钢环,快活神魔头顶上就会露出门户,可供出入,殿内埋伏与巨灵殿相同,望多珍重,难女仍须回到白楼,公子瓦解天魔宫后,莫望驾临白楼救难女离此魔宫与家姐相会。”说着不待石承棋答话,她已转身疾驰而去。

    石承棋由窄石梯下俏步拾阶而上,果如小翠所说,发现了那快活神魔的一对狭缝巨目,和双目中的钢环,石承棋已经测出此间石梯所以狭窄的原故,是因在快活神魔腹中建造关系,石承棋由神魔右眼狭缝中向殿内窥视,首先入目的是在快活殿中,平设了相隔丈远的两处席位,客位上坐着一位貌似童子的道人,另外是个枯瘦如柴的老者,由这两位来客的神态貌相方面异于常人,石承棋已知必是“神童”和“枯叟”。主座上,却只有逍遥天魔萧飒,另一坐位空置,石承棋暗中一笑,知道天魔夫人现在正在四处摸寻自己的下落,故而尚未前来。

    适时,正好魔宫门下女婢捧茶敬客,石承棋深庆幸得小翠指点,来得恰是时候。

    敬茶之后,神童、枯叟这两位名震天下的奇客,不待逍遥天魔萧飒开口,枯叟已开门见山的问道:“萧魔王,日前贤夫妇是不是到过青城?”

    逍遥天魔萧现在大意之下被石承棋指力所伤,刚刚疗愈,已接神童、枯叟拜山信号,接着就在快活殿中献茶敬客尚未来得及开口,对方已经询问,逍遥天魔萧飒知道善罢不了,遂也坦然答道:“不错,莫非两位是为了石承棋而来?”

    神童哈哈一笑,道:“萧魔王果然不傀身为一派宗主,我门两个老不死的正是为了石家小哥儿而来,中途被魔主门下所欺,多走了不少冤枉路,总算赶到地头,萧魔主,咱们来次公平合理的交换如何?”

    逍遥天魔萧飒阴阴一笑,道:“你说的可是萧某门下那些业已被擒的蠢才?”

    柘接话道:“老夫对你这样批评门下颇不自在,说实话,若非是老夫和这老神童两个人,换别人怕都对付不了你那些门下高弟呢!”

    逍遥天魔萧飒依然阴笑一声,道:“枯叟说的好,不过天魔一派另有规法,凡是已落他人手中的门下,再返宫门亦是死罪,设若两位心怀仁慈的话,最好劝他们远走高飞,或者干脆代萧某处死,免得他们等身受本门重刑之后,仍难活命!”

    神童、枯叟不料逍遥天魔萧飒这般狠毒无情,一时竟然无话可答,彼此互望一眼楞在座上。

    片刻过去,神童突然恢复自然,一笑说道:“天魔一门的规法着实令人不敢领教,好在交换不成还另有可行之道,萧飒主可肯看在我们神童、枯叟两个老头子的面上将石承棋交给我们带走!”

    逍遥天魔萧飒淡笑一声,道:“不知两位和姓石的孩子有什么渊源?”

    这一问又问傻了神童和枯臾,枯叟怒哼一声反问说道:“姓萧的,石家小哥儿和你又有什么冤怨仇恨?”

    逍遥天魔萧姐哈哈一笑,道:“两位这可把事情弄错了,石承棋并非萧某的仇家,而是萧某的爱婿!”

    神童突然捉住了破绽,也嘻嘻一笑,道:“既是如此,萧魔主何不请出石家小哥儿来和我们见上一面!”

    逍遥天魔萧飒眉头一皱,道:“萧某认为似乎无此必要!”

    枯叟早已不耐,霍地推案起座冷冷地说道:“老夫却认为这是必要之举!”

    逍遥天魔萧飒也霍地站起,沉声说道:“萧某希望两位自重一些,我这天魔宫中还容不得外人无礼撒野!”

    神童哈哈一笑,缓缓起身,道:“魔主早这样说岂不省事,我老头子也告诉魔主一句明白话吧,今日若是不能见到石家小哥儿的话,恕老头子再难忍耐,要在你这天魔宫撤次野了!”

    逍遥天魔萧飒早已准备妥当,布置就序,闻言神色中一变才待变颜相向,殿门适时而启,天魔夫人缓步走了进来,双方拔剑管张的局势因之一缓,逍遥天魔萧飒以诧异的眼光瞥望着乃妻,天魔夫人在对神童、枯叟颔首为礼之后,附于萧飒耳边说道:“石小狗业已逃出了巨灵殿,现在下落不明!”

    天魔夫人话声虽然极低,神童、枯叟却不约而同施展了“天听”无上功力,十丈之内就是金针落地,其声无异雷鸣,在天魔夫人话刚说完面萧飒尚在惊骇之下,神童、枯叟彼此互望一眼,同时震声说道:“你们夫妇少弄这套鬼祟手段!”

    逍遥天魔萧飒神色又是一变,沉思刹那之后,对乃妻说道:“速传魔令,令门下高手遍搜各处,只要发现小狗,立即格毙!”

    天魔夫人颔首为答,才待挪步外出,枯叟飘身已阻住了殿门通路,沉声说:“抱歉,此时老夫不能再任由你们夫妇随意行动了!”

    天魔夫人娇笑一声,身形一闪竟然反向而行飘到殿台之上,枯叟立即扬声对神童说道:“老朋友,咱们一个看一个!”话声中枯叟业已迅捷无伦的闪身到了天魔夫人旁边,功力之高行动之快,大出天魔夫人意料,因之他竟然未能逃脱得开!

    神童也在枯叟扬喝声中,对逍遥天魔萧飒说道:“干脆点姓萧的,反正你早有准备,何不施展功力让老头子瞧瞧!”

    逍遥天魔萧飒沉声叱道:“老狗欺人太甚,难道本魔主还怕你不成!”话声中,萧飒猛地飘身而起,凌虚弹指弹向神童的丹田重穴!

    神童哈哈一笑,左手虚抓,向外一扬,右手却电击而出拍到萧飒前胸,萧飒立即觉出所发指力被神童奇异的一抓一甩化解净尽,怒哼一声飘退到了殿堂之上,迅捷无伦的一招“天魔招魂”打向枯叟,却快捷的对乃妻喝道:“你干你的去!”

    枯叟此时出掌封开萧飒凌厉的一招,神童业已追踪萧飒身后而到,适时天魔夫人顿足而起落在了快活神魔的文大头顶之上,枯叟舍却萧飒追上了天魔夫人,天魔夫人以快捷的手法划出一招八式的“天魔神斩”,迫使凌虚追到的枯叟沉身下坠躲避,天魔夫人却趁势俯身伸手去揭快活神魔巨像头上的暗门,不料一揭未开,惊讶之中,枯叟二次纵扑上来,天魔夫人迫得出乎攻击,依然以天魔神斩八式将枯叟逼落快活神魔像的肩头上,再次去揭暗门,暗门内石承棋用力抵住钢环,怎能开启,天魔夫人虽料想不到石承棋已入重地暗中捣鬼,但却已知有变,不再等待枯叟三次攻上,已自快活神魔巨头顶上顿足而起,纵上梁栋,一拉垂吊的魔灯,露出二尺天窗,闪身而出.随即迅捷的将消息扣死,飞纵向白楼而去!

    枯叟不防此变,在拉动魔灯而无效之下,扬声喝道:“老朋友,我去追老女切,这儿交给你了!”

    神童与遭逐天魔捉对儿厮拼,答应一声,枯叟飞身而到殿门,才待拉门面出,逍遥天魔却以无比凌厉的重手弹穴进功六招,将神童迫退丈余,接着电击跋向殿台长案后面退去,身形闪时毫无破绽的以袍袖轻拂案下消息暗纽,埋伏业已发动,枯叟设若将殿门技开,在突然不及防备下,恐难逃开埋伏之击!

    适时,萧飒不待神童追上却已反身迎攻过去,枯叟不知埋伏发动,手已抓住了殿门,萧飒嘴角掀起了一丝狞笑,讵料枯叟猛地拉开殿门,竟未遭到凶险和突然的袭击,萧飒大惊失色,在攻出两掌之后,百忙中瞥目长案,长案前赫然站着那自巨灵殿中失踪了的石承棋,萧飒惊骇之下,应变却快,舍却神童扑向石承棋而去,石承棋冷笑一声才待接招,那知萧飒却是打着欲退先进的主意,双足猛登已纵上了快活神魔的头顶,这次内无石承棋捣鬼,暗门一褐而开,萧飒随手封死暗门,自神魔巨像双目空隙处发话说道:“刹那之后,老夫若不能将尔等罡于死地,就不叫逍遥天魔!”

    神童尚待追赶,石承棋已拦住神童说道:“晚辈石承棋,侥幸已脱危困,殿中埋伏不穷,请前辈快些晚回枯叟前辈,在殿外集合再定行止吧!”

    神童盯了石承棋两眼,说一声“好”双双飞射出了快活殿,枯叟却已追蹑着天庚夫人的后影,到了白楼之前!

    石承棋深知自楼乃天魔夫妇根本重地,立即扬声呼唤请枯叟停步,枯叟听到呼喊,回顾身后,神童和石承棋另疾纵而到,枯叟既知石承棋业已脱险,又知天魔宫埋伏重重立即闻声止步,盯住了石承棋一眼,暗自颔首称赞面前这英华内敛的老成少年,枯叟生性诙谐,笑指白楼对石承棋道:“小娃儿阻止老夫进此楼中,莫非楼内你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石承棋面色一红,竟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神童却一瞪双睛,道:“没见过你这种老不死的,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枯臾不理神童,却有意的问石承棋道:“娃儿,如今你已脱险,咱们是走呢还是留在这儿?”

    石承棋神色一正,道:“逍遥天魔萧飒夫妇,淫恶无耻,宫中大半是被掳来此地生死两难的无辜弱女……”

    枯臾不待石承棋把话说完,接口道:“别罗嗦没完,直接了当的说,你想如何?”

    石承棋赧然说道:“毁此万恶魔宫,活戮罪魁祸首!”

    枯叟落地哈哈一笑,道:“正合老夫之意,小娃儿,咱们打进楼去!”

    石承棋略以沉思,道:“前辈请代晚辈断后。”说着,石承棋一震屠龙神剑,首先闯进白楼之中。

    神童和核受怎能容他一人涉险,继之闻进白楼,石承棋却己扬声说道:“两位前辈千万莫把楼门关闭!”

    可惜石承棋说话晚了刹那,神童和枯叟业已飞纵到石承棋身旁,身后的楼门随即砰的一声紧紧合死,等神童枯叟听出石承棋警告的话后,虽已料到必有原故,却已无及,不过神童枯叟功力罕绝,仍无所惧。

    石承棋所以惊呼请神童、枯臾莫使楼门关闭的原因,是他飞身进入白楼之后,立刻发现楼中已非先时布置,那巨大的衣柜已然无踪,一切桌椅亦皆不见,变作空洞的一间石室,那通往后面的门户,自然也已隐去,石承棋立即料到不对,才扬呼请神童、枯叟不要使白搂楼门封闭,以免被封于这间奇特的石室之内。

    适时,突自四壁传来了嘿嘿怪笑之声,接着自楼四窗隆隆暴响,石承棋因有被困于巨灵殿中的经验,飞身扑向窗口,讵料就这刹那之间,四窗突隐,这次却非钢板,而是石闸,石承棋扑慢一步,他们存身的这间白楼石室,已经变成了一间密不通风的死室!

    怪笑之声又自四壁传出,继之传来逍遥天魔萧飒的话声,道:“本魔主哲将尔等封于此室,稍待片刻则有令尔等意想不到的变化发生,尔等能否逃脱大劫,要看功力和机缘了!”话罢又是一阵阴阴的笑声,声音并已逐渐远去!

    神童和枯叟当话声传到之后,竟闭目不踩,当遭遇天魔萧飒话锋乍止之时,却双双暴出右掌,击向右面墙角,石承棋正觉奇怪,萧飒话声突然又起,道:“姜是老的辣,难为你们两个老匹夫竟能找出我发话之处,可惜依然要身受‘天魔蚀魂’之刑!哈哈哈哈哈。”

    神童突然转对石承棋道:“你把宝剑借于老夫一用。”

    此时虽是白天,但白楼之中门窗具隐,按理应当张目难见一切才对,目下却是十分明亮,石承棋一面伸手将剑递向神童,一面说道:“楼内不见阳光,又无灯光,为什么却光明依旧?”

    神童问言也觉十分奇怪,因之接取屠龙神剑的手臂不由一缓,四壁却又传来逍遥无魔萧飒的阴笑之声,继之道:“此室已成死地,老夫有心肠赐尔等片刻光明,以示恩惠,现在时间到了!”

    紧随着逍遥大魔萧飒的话声,光明顿失,已成漆黑一片,神童正要接取屠龙神剑,石屋蓦地摇晃起来,枯叟立即悄声急促的说道:“火速收起宝剑以免误伤!”

    石承棋迅捷将剑围好,枯叟已伸手拉住了石承棋的手臂,才待再与神童相合以免彼此失散,枢料石屋竟已飞旋转动起来.事出突然,屋内又无可供抓扶的东西,任凭枯叟功力有多高,也不禁随着转飞盘旋的石屋跌跌冲冲的东西乱撞不停!

    石承棋枯叟紧捆着手臂,自然也是时东时西的乱滚,但他却在石屋转动的当儿,立即提聚一身真力,施展开云蒙禅师所传佛门“金刚禅功”,因此身形虽然乱滚不止,却似若不觉!

    枯叟一面在石屡中转动,一面扬声喊道:“老小孩你在那里?”

    左方适时应声听到神童说道:“瘦老头别随着屋中滚,找个地方抓住,定稳身子!”

    枯叟答应一声,却也测出了神童的位置,蓦地顿足而起,扑向神童存身地方,那知适时石屋霍地停止了通转,因而枯叟一扑成空,实实撞到墙上!

    石承棋被枯叟带着也冲了一下重地,但他惊咦一声,道:“老前辈,怎么我觉得这闯石屋好象小了很多呢?”

    枯叟并不接话,却悄声呼唤神童,那知这一次却不闻神童答话声音,枯臾已知大事不好,立刻轻步绕着石屋四墙走了一遍,最后再和石承棋同站于起步地方,悄悄的说道:“小哥儿,你说的不错,现在这间石屋突然窄小了一半,并且神童已然无故失踪!”

    石承棋刚刚依然是和枯叟携手而行,业已发觉此事低声答道:“宽处仍是一样,但却短了一半,必是中间多了一层石墙,将神童前辈隔在那一面了!

    枯臾沉思刹那之后,道:“小哥儿,剑给我,我要破壁一试!”

    石承棋突然记起了他在巨灵殿内与逍遥天魔萧飒动手的事情,紧附在枯叟耳边,道:“晚辈将剑交给您之后,立刻躲向左方,您在右方试探能否穿通石壁,但情千万握好此剑,留神暗算!”

    枯叟十分奇怪,正要询问原由,石承棋却已快捷异常的将剑撤出递给了被里,接着提气飘身毫无一丝声响的躲向左方。

    枯叟只好将要问出的话又吞了回去,然后缓缓将真力透传于展龙神剑利锋之上,慢慢扎向石墙!

    适时,隔壁传来砰砰两声巨震,枯叟霍地止剑不前,道:“这是神童的‘九罡正阳’掌力,声音起自咱们背后的这堵墙外!”说着,他闻身退到另外一端,再次透传内力于神剑之上刺下!

    居龙神剑无坚不摧,石壁虽厚仍被神剑穿透,枯叟功力罕绝,试出石壁厚有三尺,恰好穿透整个剑身,立即抽剑而出,然后对着被穿成洞的墙扬声喊道:“老小孩,你可在那一边?”

    神童果然被隔于彼处,闻声而至,双方间隔着被穿透的窄洞谈起话来,枯叟请神童留心,然后再次穿透剑身,以内力缓缓绞动神剑,片刻光景,开凿成了一个二寸大小的通洞,枯叟仍不停手,继续绞削石壁,直到洞成八寸,人也感到劳累,方始休息,石承棋刚刚躲向一旁,旨在注目神剑尖锋之上的那一丝光芒,他认定必将有人暗下杀手对付相爱,门已正好以迅捷的手法制住来人,迫出此间埋伏之后面脱困。

    讵料并没人来,故而当枯叟停手之后,石承棋向前接过神剑,继续开凿石壁,但却悄嘱枯叟以退向稍远地方以防万一。

    石承棋正开凿之间,头顶上突然传来了天魔夫人的嗤笑之声,道:“告诉你们,最好乖乖地别乱挖墙,墙内隐藏非常厉害的埋伏,触发之后不可收拾,不信你们就继续挖下去看!”

    石承棋闻声停手,不敢再动,隔壁的神童却哈哈一笑,道:“老妖婆,你认为这点小玩意就真能困得住老子!”

    天魔夫人不防有诈,声音再起,道:“我只是存心护着石家公子,对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却没有好感,有本领何不闯出来一战!”

    枯叟在神童开口的时候,已知用意,立即暗提真力准备,等天魔夫人上当答话,枯叟业已窥知对方藏处,悄没声的发出了他成名百年却只施展过三次脑奇异功力“无音透风掌”,掌力发出,枯叟也扬声喝道:“老妖婆,你接一掌试试!”

    枯叟话音乍止,接着听到天魔夫人一声厉吼,声音由近而远,神童在隔壁哈哈大笑,继之说道:“瘦小子,你真是我的好朋友,懂我的意思,这次老妖婆可有活罪好受了!”

    神童话刚说完,石屋顶上却传来了逍遥天魔萧飘沉喝声道:“尔等被困在此尚敢暗下毒手,不给尔等点活罪受也不知老夫的厉害!”

    话声乍止,四壁已经传来了隆隆之声,片刻之后,神童突然扬声说道:“瘦小子,坏了,我这一面的墙是活的,正往前走!”

    枯叟闻言大惊失色,大步向对墙走近,果然试出就这片刻时间业已窄了尺半,此时别无方法脱过此劫,只急得连连搓手不迭。

    石承棋却不答话,飞快的削挖墙壁,神童在隔壁却突然又声调惊恐的说道:“瘦小子,现在我觉得石顶也慢慢压下来了!”

    枯叟闻轻轻高纵,果然又试出石屋顶也矮了尺半,照这样下去,最多再有顿饭时候,神童。枝奥和石承棋必然被挤压得粉身碎骨而死!

    石承棋仍不开口,提足真力只顾拼命挖凿正中地道三尺厚的石墙,枯叟却急的在地上大步转动不停,隔壁的神童却沉声对枯叟喝道:“瘦小子,石娃儿功力还差,要活命只有尽快的将墙挖个可容三人立足的洞,你为什么还不帮他的忙!”

    这句话提醒了枯叟,大步走近石承棋身前,虽然暗无光亮,枯叟却由挖凿声中分毫不差的抓住了剑柄,道:“你歇一会,该我了!”

    说着枯叟一拉石承棋,竟将石承棋扯到地上,枯叟却不去管他,剑透真力接着挖凿起来!

    这样,枯叟累了,将剑递给隔洞的神童,神童乏了又将剑递了过来,如此挖凿要比石承棋快的多了,但是就在他们已经挖到二尺大小的时候,石顶业已压到距离他们不足一尺的头上,神童霍地喊停,由洞中闪身过来,三人终于又会合到一处!

    神童却不怠慢,这时恰好轮到石承棋开凿,神童突然对枯叟说道:“瘦小子,卖卖力气,咱们托着石顶试试重量!”

    枯叟立即伸手,和神童托住了隆隆下降的石顶,他俩备出全力,试出石顶重约五六千斤,以他俩的功力。只能暂时止住石顶下压,但难持久,枯叟并已试出,石顶下压虽因全力托住的原故而变为极缓,但是另外一面前进的石墙,却依然挤到,石承棋在这刹那时间,又开深了两寸,神童突然说道:“石娃儿,围好剑躲进所凿的壁洞中,石顶压力骤增,我们已经无法支持。”

    石承棋慌不迭地将屠龙神剑收起,躲于壁洞之中,神童和枯叟拼力向上猛抬石顶,准备迅捷的也躲到壁洞之内,适时石顶上面突然传来两声惨号,接着石顶和石墙电击般退了回去,神童和枯叟不防此变,力道用空,竟然几乎闪例,变生意外之下,石承棋和枯叟、神童都不由呆楞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石顶之上蓦地传来娇喝声音,道:“下面可有人在?”

    石承棋闻声惊极也喜煞,立刻扬声喊道:“上面是管妹妹?”

    神童、枯叟先是一楞,继之想起必然是那被弃于青城的管冰心来了!精神不由一振,上面果然正是管冰心姑娘,她已听出下面果是石哥哥被困,接话喊道:“石哥哥快躲到墙角,我要震破石屋了!”

    下面的三个人慌不失的依言而行,但却都在奇怪她有何功力能震破石屋,但是他们念头尚未转过,一声震响,石屋正中竟然塌陷下来十数块巨石,露出了明亮的日光,三人更不怠慢,立即飞身而上,这才看出被困已久,太阳业已偏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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