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魔法诱奸

    第六章 魔法诱奸 (第2/3页)



    从姗听说后,心中十分感动,这时,花茂云进来了。

    “从姑娘,你的伤口如何了?”

    “花大哥的伤药真有神效,我的伤口已经不碍事了。”

    “真的么?千万不要勉强。如感体力木支,到前面找辆马车吧。”

    “不必了。赶路吧。”从姗说,心中却感动得几乎想哭。她素闻花茂云英名。他武功高,在武林中名声和人缘都好。他的人又长得一表人材,这次一见面,才知他原来还是一个极为深情专一的人,极为体贴落难之人的人。如若不是知道花茂云有妻子,从姗心中早就觉得他是自己理想中的侠士了。

    她们打马奔行了两个多时辰,沿途越过了好几座集镇,奔行到了一座大山面前,只见前面树林边上,十数个蒙面人阻在官道中间,挡住了二人的去路。

    花茂云喝道:“山东济南雷鸣镖局从此处路过,请道上朋友借条路走!”

    为首一个蒙面人一听,仰天大笑道:“花公子,你在押镖喝道么?你将老夫作看是讨买路钱的了?”这人的声音显得很苍老。

    花茂云一听这声音,顿时问道:“原来是异人帮的张护法。

    请问阁下,为何要挡在道中?”

    张护法道:‘花公子要过,老夫还能说过不字?就连花公子杀了我异人帮八位属下,老夫也用不着和你争论,自有帮主出面找你。只是老夫奉令要请这位从姑娘到六安走一趟,异人帮有点事要想请教她。”

    “我说不行。”

    “花公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只要我花茂云活着,你就别想带走从姑娘。”花茂云说着晃身下马,慢慢地朝那十数个蒙面人走了过去。

    十数个蒙面人“铛”地一声同时掣出兵刃,蓄势以待。显得异常紧张。

    花茂云笑道:“何必如此紧张?让开路不就没事了么?”

    张护法道:“花茂云,你要耍真的?”

    “你让不让?”花茂云站在三丈外恨声道。

    “老夫奉令,不敢……”说到这里,那位张护法突然短哼一声,说不下去了。众人似乎觉得花茂云晃了一晃,但又觉得他似乎并未移动,仍在三丈外站着。而那位张护法,却已身子摇晃,右手前伸乱抓,左手捂住脖子,指缝间渗出鲜血顺着手臂流下,身子慢慢地向后面软倒下去了。

    这位张护法身后一人抢上去扶住他,指着花茂云道:“花一刀,你竟敢下此辣手?”

    “我下了什么辣手?”

    “你杀了我异人帮的护法。”

    “你们谁见我杀了他来?我站在这儿,连动也未动一下。”

    “好,好。”那人气极道:“花一刀,你武功确实有过人之处,手法身法皆比眨眼还快,我等不是你的敌手,你等着,会有人来找你的。”

    说罢,手一挥,众人抬起那喉管被割断的张护法,如飞逃入树林中去了。

    花茂云回到从姗身边,翻身上马道:“从姑娘,你从家与六安的异人帮究竟有什么纠葛?为什么异人帮的人一再要捉你回去?”

    从姗含泪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家中,他们总说我心肠软成不了大事,好些事都避着我。如今事情发了,找到我头上,我真成了冤大头了。”

    二人的马,此时成小跑驰过树林,花茂云在马上沉默了一下道:“从姑娘,我花茂云从杀异人帮的四个杀手开始,便已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你从家的江湖纠葛之中,在下虽然不是怕事之辈,但也不愿莫名其妙地为别人乱动刀剑,杀人无名。

    你从家六十二口人命,一夜之间被人杀绝,已成了当今天下武林的一个轰动大事,这一大疑案,此时不知有多少帮派,多少人正在进入江湖,准备追查。你从家如确实冤枉,在下为此出头,纵然死了,还落个侠义之名。如你从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在仇杀中被人屠了,在下如今介入,以后跳黄河也说不清了。

    从姗放慢马道:“多谢花大哥两次从异人帮手下救了我。

    但我此时实在想不明白我从家为什么被人杀了满门。为我的事,已经惹得花大哥两度出手,与人结下梁子。花大哥,我们就此分手吧。你的大恩,我……恐怕只有……来世相报了。”

    从姗此时心中的凄苦,一阵一阵涌起,想起满门被杀,世上只剩下自己一个,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滚下脸颊。

    花茂云打马走近从姗,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哎,从姑娘,你不要哭好不好?你一哭,我就又想起我那妙女,我这心就更乱了。你生在武功冠绝天下的从家,却为何如此柔弱?你如此柔弱,又怎么偏偏遇这惨绝天下,难绝天下的大事?哎,真是可怜。罢罢罢,我花茂云不管这事,却又已经管都管了,那就管到底吧。走吧,别哭了。”

    花茂云在从姗的马上拍了一掌,那马便向前冲了出去。

    二人这一急驰,直至午后,才在一条小溪边停下来喝水吃干粮。

    歇息的时候,花茂云问道:“从姑娘,在下想问一事。”

    “花大哥请问。”

    “这六安异人帮会不会是杀你满门的凶手?”

    “不会。六安异人帮尽管有好些高手,帮主屠连城武功更是高绝,但他们都还不是我爹爹和哥哥的对手,他们纵然是凶手,也只能是帮凶。”

    二人坐在一条小溪边上,花茂云已经吃过干粮,从姗还在吃。花茂云从背上解下长袋,取出瑶琴,放在膝上,轻轻拨了几个单音,长叹了一口气,双目定定地望着溪水。

    从姗知道他一闲下来就会想到妙姑娘,见他如此定定地看着溪水出神,不知说什么才好。

    忽然,花茂云又将瑶琴放进布袋,背在背上,道:“从姑娘,你不会笑我吧?”

    “笑你什么?”

    “笑我太痴了。”

    从姗垂下头声音低如蚁鸣地说:“一个女人,在这世上,能得如此痴情,三生足也。花大哥,妙……妙姐姐很美吧?”

    “怎么说呢?以后你看见了,自己去评论吧。”花茂云道:“从姑娘,咱们赶路吧。”

    说着,他向旁边的马匹走去。走到半路,忽然,他如大鹏一般飞起,飞身向两丈外的一丛灌木丛扑去。人在空中,已经拔刀在手,刀花在前,人影催着刀花,向那灌木丛后劈去。

    这时,从灌木丛后面,飞起一条人影,这人影不是退逃,也不是迎战。而是往右边斜掠,这人影一边斜掠出去,一边在周身挽起一片剑花。一时,只听当当当当连响四声,花茂云已经落在灌木丛旁边,那人影却已斜掠出去,落在一二丈外。

    那人望着手中的断剑,长叹一口气道:“花一刀,果然名不虚传。在下自信内力在西域鲜有敌手,却一进中原,就被阁下震断宝剑,在下只好回去了。”

    花茂云道;“在下通常一招中只须一刀,便能刀无虚出,哪知今日却在第四式上才只震断阁下的剑,并未伤着阁下,阁下好身手。阁下是青海积石山的老几?”

    “在下**剑老三。”

    “原来是赵兄,久仰了。”

    “说什么久仰?花兄是在嘲笑在下么?”

    “江湖传言,宁逢云阳子,不逢**剑。在下胜的好险,差点这刀便被震飞出去,怎敢嘲笑赵兄。”他说的很诚恳,不象是假话。

    “好,在下告辞。”这**剑扔掉断剑,单手打了一拱道。

    原来,他是独臂人,他的左手齐肩而断,一条空袖筒掖在腰间的腰带上。“不过,在下有句话想告诉花兄。”

    “请讲。”

    “我残缺门办事,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既便倾门而绝,也不半途而废。”

    “这点我知道。”

    “我二哥和大哥在前面相候,花兄好自为之。”

    “是,谢赵兄。”

    “花兄真能如此神闭气定?”

    “赵兄,象我们这等人,有什么可慌的?大不了从此不再行走江湖罢了。”

    **剑望着花一刀,点了点头,调头而去。

    花茂云回到马边,问从姗道:“从姑娘,这残缺门的人也找上你了。你们从家怎会惹上如此多的辣手人物?”

    从姗这时站在马旁,沉思着道:“花大哥,这残缺门的老大老二等在前边,我们这一去,凶多吉少,小妹真不忍心再连累花大哥。”

    花茂云豪气干云地道:“从姑娘说哪里话来!我花茂云二十一岁艺成出道,四处找人试刀。三年来,还不曾败过一阵。

    今日借此机会,会会天下高手,幸何如之?如能将天下高手都试上一试,这一年后的泰山论剑大会,岂不是可以胜过更多一些?”

    从姗垂泪道;“花大哥对小妹这般好法,小妹便死上十次,也不足报花大哥的恩情。花大哥,要不是你,我此刻早在异人帮或残缺门的手里了。小妹的武功,纵然能与这些人斗二三百合,终究是要败的。”

    花茂云道:“从姑娘,别再说客气话了。我在想,红雪山庄一夜之间被人满庄杀绝,只剩你一个幸存者,如今却又不断有人一路想要将你捉去,这中间必定有一个大阴谋,所以这些人,一定是想从你们从家得到什么。”

    从姗想了想道:“这很有可能。花大哥,刚才你说只剩下我一个人幸存者,这不对。”

    “江湖不是盛传已经被人满庄杀绝了么?”

    “红雪山庄连我共有六十五人,江湖盛传清出六十二具尸体,也就是说,另外还有两人不知生死下落。”

    花茂云沉思了一下道:“那么,你想想,你们红雪山庄有些什么宝物惹得这些人红了眼呢?”

    “天下盛传,父亲得到了真阳通天经,这些人肯定是想抢劫这真阳通天经了。”

    “那么,你家有没有真阳通天经呢?”

    “我不知道。我从前也曾问过父亲,他笑笑道:“哪有什么真阳通天经,我从家要有真阳通天经,出去一个庄丁,都该天下无敌了。”江湖所传的真阳通天经上的武功,我在家中也确是没见过练过。花大哥,你想,要是我爹爹真有什么真阳通天经,他会不传我么?”

    “从姑娘。”花茂云想了想道:“你今年十七岁还是十八岁。”

    “十七岁。”从姗道。“花大哥,怎么想起问这个?”

    “你别误会。我在想你的内力。你肩头中了毒镖时,竟然还能从异人帮的四个高手的刀下逃出去,可见你的内力修为极不简单。你道那四个杀手是什么人?其中两个是异帮人的香主,一个是副香主,一个还是堂主哩!从姑娘,在下几乎是施行突袭,还把有次送镖至东海,得到一个东瀛刀客的绝招都使用来了。你道在下胜得很轻松么?”

    “花大哥,但小妹确实没有练过真阳通天经上的武功。”

    “这样吧,从姑娘,你且击我一掌试试。”

    “小妹怎敢对花大哥无礼?”

    “不是那回事。我想看看你的内力属于何派。”

    “我对你讲了吧,我爹爹早年曾为武当派俗家弟子,他的内功是武当派的。”

    “这就奇了。便是武当掌门云阳子本人的内力,在江湖连前十名都排不上。你父亲却能在十年前一出世便在论剑大会上夺得天下第一。而且胜得那么轻松。你且击我一掌试试。”

    “花大哥这么说,连我也觉得是个谜,好吧,我出掌了。”

    花茂云笑笑道:“来吧。”

    他双脚微微分开,垂下了眼皮。

    从姗上步,在他的肩上击了一掌。

    花茂云微微一晃,站稳身形道:“从姑娘出了四分力道。”

    “小妹出了三分力道。”

    “了不起,三分力道能将我击得一晃,而你自己好象一点反震之力都未受到。你且击六分力道试试。”

    “小妹怎敢再对花大哥无礼?”

    “这是为了解开谜嘛,再来。”

    从姗这次击了六分力道,花茂云却连晃也不晃一下,反道是从姗被震退了一步。

    只是花茂云站在那儿,满面痛苦之色,垂着眼皮,一动也不敢动。双手原来垂在两边,此时却各捏了一个剑诀。忽然从花茂云的口角,慢慢流出了鲜血,鲜血不多,但却实实在在是鲜血。他竟被从姗一掌击伤。

    从姗大惊:“花大哥。”

    花茂云抬起手止住她上前,道,“请从姑娘拔剑为在下护法。”

    从姗此时知他要疗伤,也知道这运气疗伤之时,从内到外都凶险无比,一点干扰也受不得的,当下便拔出佩剑,站在他的旁边,专心护法。

    少时,只见花茂云头顶冒出蒸蒸热气,这热气细而浓,直往上冲,很快地不到一盏茶的时光,气体渐渐淡去,花茂云收功站起,拱手为礼道:“多谢从姑娘为在下护法,从姑娘知道在下练的是什么功了?”

    “你练的是地煞神功。”

    “正是。但我这地煞神功岂是姑娘真阳通天内力的对手?

    我运出七分力道相抗,还被击咯吐血,从姑娘,花茂云不自量力,妄作护花人,这就告辞。”

    从姗大吃一惊:“花大哥……你怎能弃小妹而去?”

    “再走下去,不是花茂云保护从姑娘,而是从姑娘保护花茂云了。花茂云再是愚鲁,也不至于不辨高低。”

    “花大哥,你说小妹的内力是真阳通天功的内力?”

    “正是。一点不假,只是你发力时,一点未加掩饰,我一受力,就辨出来了。而你的父亲,却总是将武当内力掩着真阳通天内力,骗得江湖好惨。”

    “我父亲为什么要骗武林同道呢?”

    “你从家的事,自己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呢?”花茂云道,转身向马走去便要离开从姗。

    从姗大急,上前拖住花茂云的肩臂,哭泣起来:“花大哥,你是怪小妹击伤了你?是你要小妹击出六成力道呀?你怎么能反怪小妹呢?”

    花茂云从臂上拿开从姗的手,但手掌却反被从姗握住不放了。

    “从姑娘,我不是怪你。实在是花茂云的武功不如你,不能再不知天高地厚,妄作什么护花人了。”

    “花大哥的武功比小妹高的,江湖经验比小妹更是丰富,小妹遇此大难,孤独一人,花大哥,你真忍心,抛下小妹一人去那人海群魔中拼杀至死么?”

    花茂云停在马旁,有些犹豫不决。

    “花大哥,小妹纵然有点武功,在这群魔的包围追杀中,又怎么应付得了,花大哥……我……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

    花茂云叹了口气,挣脱从姗的手道:“那么,快走吧,路上老是耽误,什么时候才能行到红雪山庄呢?”

    从姗破涕为笑道:“花大哥不走了?”

    “快上马吧,你这从姗!”

    这一句充满亲昵意味的“从姗”直喊得从姗一颗心犹如小鹿乱撞一般猛跳起来。可以说,她从第一次被他搂住从空中下落来时,就已经爱上了他了。她在溪水边听他弹琴时,更是神迷意乱,以至被异人帮所乘,中了异人帮的一只暗镖,其实,以她的武功,别说一只暗镖,便十只百支齐发,只要红雪剑法一展开,又哪能近得她半点?她真怕江湖险恶才离开花茂云的吗?恐怕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究竟是出于惧怕要人保护,还是出于已经爱上花茂云而离不开他了。

    二人这一路下去,走出不到三十里路,果然便遇上了一个缺了一目一耳的残废人站在官道正中,手中提着一根短棍,约有三尺左右长,从棍的形状看,似乎是木棍,但那颜色,却又不象是木棍。

    花茂云一晃下马道:“这里的风,一定是天下最凉爽的风。

    否则,二当家怎会大老远从青海积石山赶到这来乘凉?”

    那人道:“以花公子的武功,原本可以在江湖上多打几个哈哈。只是残缺门这次出山,实在是有大事要办,而这大事,现在又只能着落在从姑娘身上了。我只希望花公子不要插手这件事。”

    “花茂云道:“阁下能否说出这是件什么事,在下也好权衡一下该不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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