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美少女装纯情智夺秘籍

    第十二章 美少女装纯情智夺秘籍 (第2/3页)

四面都是悬崖,好高呀,就象一口水井一样,所以叫大井口。”

    “有路上崖去吗?”

    “没有路,我们上不去,上面的人也下不来。”

    “那你们怎么在这崖下?”

    “爷爷前些年用长绳垂下来的,那时我才六岁,爷爷背我在背上。财主说爷爷偷他东西,要杀爷爷,爷爷就背着我躲到大井口里来了。”

    从北池心中一想,便已算出他们在这大井口下住了八个年头了,因为这小姑娘今年大约十四五岁。

    从北池打量了一下小丫。小丫长得很美。皮肤很嫩,五官也很端正,那一双大眼,水灵灵的,一头秀发长齐腰下,披在身后。但她的衣衫却很旧,有些地方补丁重重。

    “小丫,你们下来后就从来没有上去过吗?”

    “上不去呀。”

    “你们用的东西从哪来呢?”

    “爷爷背我下来时,先丢了好几捆衣服和被盖下来。这些年一直用那时丢下来的东西。”

    “吃的呢?”

    “吃鱼呀。”

    “尽吃鱼吗?”

    “还打野兽吃呀。这大井口下面有野兔、有鸟、有好肥的地鼠,这些都是能吃的。还有野荞米、野苕薯、野山果,什么都有,还能饿着肚子吗?王大哥,你来了也吃不完的。你摔下去的那口水池,好深呀,里面好多鱼,好大一条条的。以后我教你钓鱼,爷爷老了,以后这些活都由你来干了。”

    从北池知道这祖孙二人已经将他算作了大井口下面的一位成员了,不禁苦笑了一下。

    “小丫,我是怎么上岸来的?”

    “我爷爷用竹竿将你拨到水边,拖你上来的呀。”

    “我睡了多久?”

    “你昏过去一天一夜了。是我替你擦干净身上的血,爷爷找了些草药敷在你的伤口上。还疼吗?”

    “不疼了。小丫,我想再睡一会儿。我睡醒后,再陪你讲话。”

    “你睡吧。你来了,真好,爷爷很不爱讲话。我闷了,就到外面去,对野兔讲,对小鸟讲,对大树讲,对风儿讲。你来了,我就可以和你讲话了。”

    说完,她笑了一下。伸出手来摸了从北池的脸一下。出去了。

    从北池的心动了一下,好单纯的小姑娘。她可能还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男女。只知道喜欢不喜欢,人就是人,人都一样。

    他又睡下身子,但他睡不着,他默运真气,就用卧式,试着走了几个周天。看来,自己落水时本能地倦缩成一团,救了自己一命,如若直着身子背触水或胸、头触水,都已早就死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转身喊了一声:“小丫。”

    小丫很快就进来了:“王大哥,你喊我陪你讲话吗?”

    “我想出去看看,你叫爷爷来扶我一把好吗?”

    “我扶你吧。我有力气,劈柴、担水都行的。”

    她把头伸进从北池的臂下,扶起从北池。从北池身子一偏,小丫吃重不起,倒在地上。

    “王大哥,你怎么这么重?”小丫爬起来问。

    从北池躺在地上,并不起身,他已度出这小丫不会武功,现在该试那老头了。

    “哎哟,我摔痛了。”他呻吟着说。

    “爷爷,爷爷,王大哥摔在地上了。”小丫喊着出去,外面传来竹床一阵吱吱响动。

    “别摇,我就起来。”赵老头从竹床上起来了,同小丫一起走进来。他伸出手来抱着从北池的胳膊,要提他起来。忽然,赵老头往后一坐,倒在地上。

    “哎哟!”赵老头叫了一声,慢慢爬起来,莫名其妙地揉揉眼睛:“你好重,倒把我拖倒了。小丫,你来扶左边。”

    二人一左一右,将从北池扶起来,放回床上。

    小丫说:“王大哥,你走不动,今天就不出去看了。天要黑了,明天再出去看吧。”

    从北池说:“好吧。”他已试出,赵老头也不会武功。

    晚上,吃了鱼后,赵老头和小丫一起进来。室内没有灯,只有月光从窗口照进来。

    赵老头说:“王大哥,这大井口是出不去了。你这辈子也只有住这里了。”

    从北池道:“我明天看了再想办法吧。”

    赵老头说:“出不去的。猴子都爬不出去,人又怎么爬得出去?我老了,过不了多久,也就死了。小丫就嫁给你了吧。”

    从北池大吃一惊,一下子坐起身子,扯痛了大腿上的伤口。

    “不!不!那怎么成?”

    赵老头道:“怎么不成?我死了,这大井口下就只剩下小丫一人。你落下水池,没有摔死,就是天老爷把你送来和小丫配夫妻的。”

    从北池道:“荒唐!荒唐!”

    小丫道;“爷爷,什么叫配夫妻呀?”

    越老头说:“就是两个人一起过日子。小丫,爷爷活不了多少日子了。以后,爷爷要是死了,你就跟二顺哥一起过日子。”

    小丫笑起来说:“我也高兴。爷爷,你总不爱说话,王大哥年轻,肯说话,我和王大哥一起过,就不闷了。”

    从北池心中只是叫苦,却也无话可说。心中想的是,伤好后一走了之罢了。

    谁知这一夜,赵老头出去后,小丫却不出去,就爬上竹床,睡在从北池身边。从北池明白,这荒山野岭,百里无人烟。大井口下,更是从来无人。这祖孙二人,变得如半野人一般单纯和本能,说一声“嫁给你了”,这人就来挨着你睡,真是无话可说了。

    从北池这一夜一直用背对着小丫,定下心来不欺暗室。小丫先还找些话和他讲,都是异常单纯的山野家常话,后来见从北池不答话,以为“王大哥’’睡着了,她也不说话了。不一会儿,就在从北池身边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从北池自己过了一会儿也睡着了。

    天明时,从北池醒过来,小丫还未醒。外面传来赵老头的咳嗽声。从北池看了小丫一眼,忽然满脸涨得通红,退让不迭。

    小丫光着身子,睡在从北池的身边,从北池昨晚一直背对着她。全不知道小丫竟将衣服脱光了睡觉。从北池却又想不明白,她脱光了衣服,却又全无半点要求。

    从北池走出门,走过外面的屋子时,赵老头还在睡。但显然没有睡着,在咳嗽,只是醒了也不起床。从北池知道,这山野人,没有事逼他,他要睡到自己不想睡了,才会起床。

    他走到门口,抬头打量四面的山崖。

    当他的眼睛调向远处的一片山崖时,他忽然大吃一惊!山崖上,正有一根绳子在晃动,很高的山崖上,传来一阵微弱的说话声。显然正在有人想垂绳下来。

    从北池明白,这是有人想下来探视他究竟死了没有。这百丈长绳才备好,就要下来了。

    他赶忙进屋,唤醒二人。小丫被唤醒时,非常自然地穿好衣服,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

    从北池说:“爷爷,”他跟着小丫喊,此时他为了稳住二人,也只好假作一家人了,“有人下来,要杀我,你们将我藏起来吧。”

    赵老头一下子惊慌起来;“那……那可怎么办?这谷底怎么会有人下来?是李老财又来了么?”

    从北池说:“不是李老财,是来杀我的。”

    赵老头看来放心了一些:“可……可这谷底没处可藏呀!”

    小丫忽然说:“爷爷,叫王大哥藏在水底下吧。”

    从北池道:“在水下呆久了,那还不淹死?”

    小丫说:“不会的,王大哥,我们是夫妻了,我会害你淹死吗?我有一次逗爷爷,用好长的芦苇杆吸气,在水下呆了好半天,急得爷爷到处找我都没找到。”

    赵老头道:“就用芦苇杆,你们一起藏在水底。”

    从北池想了一下道:“爷爷,来人问你摔下来的人在哪里,你就说他摔死在水池中,一直没有浮上来。”

    赵老头说:“好,我就这么说,你们快下水。”

    二人穿好衣服,小丫引从北池从屋子的破烂处钻出去,几步以外便是芦苇。二人从芦苇中跑到水塘边。从北池这才看清,这是一个几亩地大的水池。是长年累月的山水冲下来,积在这低地中。周围都是芦苇。茅草房就修在这水塘边。

    小丫选了两根又长又粗的足有一人多高的芦苇杆。小丫用一根长长的细竹条将芦苇节穿通,二人隐伏在比人高的芦苇中做这一切准备,从北池已经可能清楚地看见山崖上正有两个人沿着长绳慢慢垂滑下来。

    小丫将一根穿通了节子的芦苇杆递给从北池,自己口中也含了一根,二人便悄悄下了水。

    小丫说:“王大哥,这些人为什么要杀你?”

    从北池想了想说:“他们说我偷了他们的东西。”

    小丫说:“李老财那年也说我爷爷偷了他们的东西。王大哥,我们快藏好。”

    从北池说,“你先下水,我一会儿再下,我怕闷不住。”

    小丫说:“好。你小心,不要让他们看见了。”

    小丫匆忙沉入湖边的水底。一节芦苇伸在芦苇丛中,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从北池身子沉入水中,鼻子以上浮在水面上的芦苇丛中,看见那两个人走近了茅草房。赵老头站在门口,紧张地望着那他们。

    下来的是花启阳本人和另一个镖头,从北池认识他,叫涂世恭。

    花启阳道:“老头,你住在这谷底?”他打了个手势,涂世恭进入草屋搜查。

    赵老头道:“我住这里,这里叫大井口。”

    “就你一个人吗?”

    “我一个人。”

    “你在这里住了多久了?”

    “**年了。”

    “前天下午,有一个人青年人从山崖上摔下来了,是我的侄儿,你看见他了吗?”

    赵老头指着水池道;“摔死了。摔在水塘中,沉下去,就没有再爬起来。”

    花启阳望望水塘,忽然回身点出一指,点了赵老头穴道。

    赵老头恐怖地大叫:“干什么……”

    花启阳又一指,点了赵老头哑穴,赵老头便一声不响,一动不动了。这时,涂世恭已从屋里出来,说:“屋里没有人。”

    花启阳打了一个手势,便和涂世恭各向一方,分头搜去。

    他们分头从屋子绕开,向屋后的坑地搜去。

    从北池知道,他这搜法是先搜陆地,再搜芦苇,如是他来,他也会这么搜。

    果然,不一会儿,二人又在房前聚齐了,涂世恭道:“师尊,没有人。”

    花启阳道:“只剩下这片芦苇了,这芦苇怎么搜?”

    涂世恭道:“那小子如是活着,如是躲在芦苇丛中,只消一把火便可烧他出来。”

    花启阳道:“好,点火。”

    涂世恭取出火折,走近芦苇边上,点燃芦苇。

    这芦苇的上部,异常地易燃,不一会儿,一阵噼辟啪啪的火烧声便烧了过来,从北池直到火势烧到附近时,才沉入水底。他沉入水下时,还从芦苇缝里看见花启阳二人站在二十丈外观看。

    一沉入水底,开始时什么也听不见。耳边只响着一片耳鸣声。但过了一会儿,在一阵均匀的耳鸣中,隐约听到了,一阵噼噼啪啪的芦苇烧爆响声。水池的水是静的,没有流动,所以,尽管有耳鸣声影响听觉,但却远比河中潜水时要轻。人一潜入水中,便要产生耳鸣声,这是自然现象。但从北池在水中时间稍长一点,便感到耳鸣声要弱一些了。过了一会儿,他感到周围的水温有了提高,显然是芦苇烧了这一带,但芦苇一烧到接近水面时,便不再燃了。

    以后,噼噼啪啪的燃烧爆响声停止了,他的耳中又只有一阵轻微的耳鸣声,这时,他似乎隐约听到一声惨叫。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没有出去,仍然潜在水底。

    不久,又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爆响声,从北池明白这是花启阳在烧房子。他明白这时出去一点用也没有,他只担心小丫沉不住气,忽然钻出水面,那便一切都完了。他在水中轻轻摸着小丫+他想出指点她穴道,但心中一转念,便没有点。小丫这么单纯,他真有点不忍心。他只用双手按住小丫的肩头,以防她钻出水面。

    幸好小丫一动也不动,毫无钻出水面的半点动态。从北池知道她没有武功,耳鸣感很强,其它什么感觉也没有。

    好久,那烧房子的噼啪声停止了,从北池才悄悄露出眼眼,一只手仍然按在小丫肩上。

    房子已经烧完了。有两个黑影正在悬崖上吊着长绳往上攀登。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影子上了高崖,绳子收上去了。

    绳子收上去后,再过了一会儿,从北池才将口鼻露出水面,长吸了一口气。同时,拍了拍身边小丫的肩头。

    小丫也钻出了水面。

    “王大哥,那些人走了吗?”

    “走了。”

    “那一回,我就是这样钻在水底,我爷爷到处找我,找呀找呀,找不到,他以为我淹死了,对着水池大哭,我才一下子钻出去,吓了他一跳。后来,他冒火了,打了我一耳光。我以后就不敢和他开玩笑了。”

    忽然,她看见了烧毁的房子,她一下子停住了说话,睁大了眼睛。

    “我爷爷呢?”小丫大声问,‘随后就喊起来:“爷爷!”

    小丫边喊边冲上岸,冲到被烧毁的房子前,一眼就看见躺在血泊中的她的爷爷。小丫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扑上去,摇着她的爷爷。

    “爷爷!你起来!你睁开眼呀…。”爷爷!你怎么不说话呀!”

    从北池知道她从小到现在时,都还没有接触过外人,更没有接触过死人。不知道她爷爷已经死了。

    他抱起小丫,对她说:“小丫,别哭了,你爷爷已经死了。”

    他这时心中非常歉疚,这老头是因他而死的。他明明在水中隐约听到,却就是没有出去。他贪性怕死的人么?“不,”

    他对自己说,“成大事者不顾小节,我会为赵老头报仇的。如若当时出来,不过是徒然多死一个而已。”

    他把小丫抱到山崖壁下的一处避风处,把小丫放在石滩上。他忽然觉得,从此以后,自己对小丫有了某种责任。赵老头不是已经将小丫许配给他为妻子么?他可以不承认这一点。但赵老头如今因为自己被花启阳杀死了,自己还能不承认小丫是自己的妻子么?即使他还能够不承认小丫是自己的妻子,但却无论如何不敢说自己可以对小丫一点责任也不用负担了。

    他轻轻抚摸小丫的背,小丫渐渐不哭了。

    “王大哥,我爷爷死了以后,要什么时候才又醒过来?”

    她以为她爷爷和每天晚上睡觉一样,第二天早是一摇就醒。

    “小丫,野兔死了还会不会醒?”

    “不会。但那是野兔呀,我爷爷又不是野兔。”

    “人和野兔一样的。死了,就是永远不醒了。他到西天去了。那里是神仙的世界,有人会给你爷爷治咳嗽病的。小丫,我们去把爷爷埋了吧。”

    小丫对从北池特别顺从。她大约已经明白自己以后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王大哥”可以依靠了。从北池叫她不要哭,她就不哭。从北池叫她怎样,她就怎样。

    天黑前,他们从残房下面拖出了一条烧坏了的被盖。这被盖本来就破烂,如今却更脏破了。从北池将这被盖铺在山崖下的石滩上,他怕不丫不会武功,不能抗夜间冷寒。

    睡觉时,小丫又将全身衣服脱下,折好放在一边。

    从北池说:“小丫,不要脱衣服。”

    小丫说:“要脱,睡觉都要脱。”她已经又是全身**。

    “穿上衣服睡。不要脱。”从北池沉声说。

    小丫惊讶地望着他说:“穿着衣服睡,衣服要磨坏的呀!

    王大哥,衣服磨坏了,冬天来,到哪里去找衣服穿?”

    从北池这才明白,她为什么前一晚脱了衣服睡在他身边,却又一点其它念头都没有。她原来是怕衣服磨坏了,就再也没有衣服过冬了。

    这一夜,小丫睡在破被上。从北池睡在她旁边的石滩上,仍然背对着她,闭上眼,不去望她。

    但从北池这天夜里很久睡不着,他脑海里老是浮现出小丫那**的,白玉一般的处女身体。那双含苞欲放的嫩乳是极其诱人的,比她那单纯而又异常美丽的脸还诱人。

    象从北池这种世家公子,虽然未曾婚配,但平时并不是全然没有背着家庭在外面沾过花惹过草,特别是在江湖历练和行走江湖办事时,也时常和一些江湖朋友去堂子玩玩。此刻虽然闭上双眼,故作不视,但已经入眼的小丫的身貌形体,却已经深深印入他的脑海。他闭上眼,小丫那**如玉一般的处女身影,仍然浮在他眼前。

    他这时正和自己的心魔交战。他明白自己想要小丫的身体,小丫也会愿意给他。但他心中还有一点良知,知道自己纵使在江湖被人追杀如丧家之犬,但自己却比小丫要强上百倍千倍。自己是不能动她的。动她,便是欺凌弱女。这是一个武林人最大的羞耻,一过这条线,便在为猪狗不如的采花淫贼,比黑道魔头还更受万人唾骂。

    忽然,从北池觉得小丫起身扑在了自己身上。

    小丫摇着他说:“王大哥,我怕。”

    她的含苞欲放的嫩乳就抵在从北池的肩头上。从北池睁开眼,就看见了小丫要哭未哭的可怜样子,极其楚楚动人。

    从北池起身,想把小丫推开一点,小丫却已经勾住他的脖子,伏在了他的怀中。

    “王大哥,你摸我这心口,怎么这样慌?”

    从北池象被人点了穴道一般,一动也不能动了。他任随小丫拖起自己的手,放在小丫的胸上。他的手一接触小丫的胸部,他自己就感到全身犹如火烧,下身已经勃起。

    “小丫,男的和女的不能这样。你自己去睡吧。”他说,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这话是自己说的。

    小丫说:“王大哥,你揉揉我的心口。我心里好慌。这是怎么的?有一次,那是去年吧,有一天,我心里也发慌。我自己揉这两个包。爷爷看见了。爷爷打我,说不准揉。要以后有了男人,男人才能揉。王大哥,爷爷说,你就是我的男人,你才可以揉。你帮我揉吧。”

    从北池被这比天地更强大、更持久的人性本能征服了。他听到小丫娓娓诉来,那么自然,那么纯真,这比一千次一万次花钱买来的堂笑都更有价值啊。他一把抱紧小丫,他开始猛烈地亲吻小丫。

    小丫忽然挣脱了他,吃惊地望着从北池。

    “王大哥,让你揉这里,为什么要咬我的嘴?”

    从北池的亲吻,被小丫认作是咬他。从北池有些哭笑不得了。

    “小丫,这是亲嘴,不是咬。两个人结了婚配,就可以亲吻,一亲吻,心头就不慌了。”

    小丫想了想,便凑上嘴来,二人便在山崖下亲吻起来。从北池把抱着小丫的腰,在她身上抚摸着,一边亲吻她的脸和嘴。

    “王大哥,这心里怎么更慌了?这里好痒痒。”小丫把从北池的手从身上拖下去,放在下身的两腿之间。

    从北池被彻底征服了。他把小丫掀翻在棉被上,自己也脱了长袍。他一边揉擦小丫的痒处,一边说:“小丫,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爷爷昨天就说我是你的妻子。王大哥,里面痒,你擦进去。”

    从北池进入小丫的身体后,说;“小丫,有一天,我要让你享尽人间的荣华富贵。”

    “什么是荣华富贵?”

    “就是让你吃好的,穿好的。还有服侍你。”

    小丫这时满脸通红,双眼朦胧,她的性本能被全部唤发,此刻正沉醉在快感之中。她满脸陶醉地说:“这是在做什么?

    怎么这样舒服?王大哥,我什么都不要,就要这……”

    这一晚,小丫一直躺在从北池怀中,从北池一夜未睡。第二天早上,他对小丫说,“小丫,从今以后,我到哪里,你就跟我到哪里。”

    小丫说:“这大井口一喊就能听见,又何必整天跟着?打野兔不能人多的。”

    “小丫,我不是说在大井口内,我是说上崖出去以后。”

    “上崖出去?出不去的,这崖好高。”

    “能出去的。我从今天起教你练武。你练几个月,就能出去了。”

    小丫满脸不解地望着他。

    从北池起身,走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说:“小丫,你看好。”

    他潜运真力,双脚一射,便弹起三四丈高,双手一扇,轻轻落在一棵树丫上,树丫沉了一下,从北池就站在树丫上。上下晃动。

    小丫大惊,大叫“要摔!要摔!你快从树干上滑下来。”

    从北池轻轻落下地来。站在小丫面前。

    小丫望了他一阵,轻声说;“王大哥,你怎么能跳这样高?

    爷爷一点也跳不起来,走路都咳。你生下来就能跳这么高么?”

    “小丫,这就是武功。听着,你照我教你的办法去练,就有跳这么高。还能跑得快,还能打赢别人。”从北池又引小丫到一棵大腿般粗的树前,道:“小丫,你看好。”

    从北池一掌砍在树身上,只听“咔嚓”一声,这树被从中砍断。树的上身飞出去两丈多远,才落在地上。

    小丫目瞪口呆,竟惊得说不出话来。

    从北池说:“小丫,我的功夫不深。功夫练好了的人,比如我的父亲,连人的身子这么粗的大树,也能一掌砍断,你坐好,我教你一套入门的内功,这是峨嵋心法的第一阶段。

    小丫顺从地坐下。从北池对小丫讲明白怎么意守丹田后,便对小丫说;“小丫,从今后,练功时,不准和我说话,也不准想别的事,你如不听我的话,以后我自己走了。就丢你一个人在这大井口下。”

    “王大哥,我听你的话。”小丫顺从地说。

    “那好,小丫,你自己照我讲的练吧。我先在大井口内四处看看,顺便找点吃的回来。下午,我再教你拳术。”

    于是,小丫便坐在山崖下练峨嵋内功。从北池便在大井口四处查看。

    这大井口,大约方圆三四里宽。四面都是绝壁。最矮的绝壁都在十六、七丈左右,壁上什么都没有。纵有一些小树,也不足承重。从北池真感到奇怪,九年前,赵老头也不算年轻了,又没有武功,怎么能从这么高的悬崖上垂下来……背上还背了一个六岁的小丫?

    从北池想了一阵,觉得可能另外还有出路,只是赵老头不愿告诉小丫,怕是小丫私下跑出大井口去,失去了唯一的伙伴。

    于是,从北池便仔细地在大井口四处搜寻。他是老江湖了,这一般的道口伎俩,他是很精通的。果然,不久便发现有一处草丛后面,堆着一些石块,石块用泥封住,长满了草,但长草的缝口很整齐,很象是人工堆砌的。从北池扯下草。缝口更显眼了。他搬开石块,整整搬了一个多时辰,便发现了一个洞口。

    这洞口不算大,要矮着身子才能进去。从北池怕洞中有什么古怪,便提运真力,钻进了洞口。

    进洞一二丈后,洞便慢慢向上升高,有些地方要爬行才能过去。洞内一片漆黑,很潮湿,有些地方很滑,走了半个时辰后,从北池看到了一线光亮。从北池加紧攀去,来到了一人条由两道山梁遇合时产生的裂缝下面。

    这裂缝不宽,宽的地方也只有三尺,窄的地方,还得侧着身子才能上去。从北池估计这条裂缝便是上崖的唯一出路,大约在二十丈左右高矮。,当下便展开“四肢登”的功夫,攀沿而上。不久,果然便登上了山崖。这处地方,正在他摔下大井口的鸡嘴崖头的正对面。

    从北池大喜。出路有了,而大井口内,却又是很安全的地方。追杀他的人以为他死了,再也不会到大井口内找他。花启阳搜索他时,其它隐身的人肯定也看见了,这些人都失望走了。这地方反倒成了他藏身的地方。

    他又从裂缝下去,回到洞底。他钻出洞口时,发现小丫站在洞口外面,正在哭泣。

    “小丫,你怎么了?”

    “这里怎么有个洞?”小丫看见他,就不哭了。

    “你不知道这个洞么?”

    “不知道。爷爷从来不告诉我。”

    “他怕你丢下他跑了。”

    “爷爷不好,一直不告诉小丫这里还有个洞。”

    “好了。小丫,你站在这外边哭什么?”

    “我怕你被蛇咬,又怕你走了,丢下我一个人在大井口。”

    我不会丢下你走的。你是我妻子。是我在一生中最苦的时候,给了我最真最纯的爱的女子。丫丫,快练功,练好功。

    我们就好出去了。”

    从北池重新封好洞口,便引小丫回到崖下。

    但是,从北池想在这大井口下面隐身练功的希望,到黄昏时就破灭了。黄昏时,从北池准备出去找野果,看见山崖左边有几条黑影,从下面看上去,那黑色的人影在崖上移动,异常显眼。

    从北池明白,还有人不死心,还想要下来探查,于是,交更前,他用随身带的绳具将小丫背在背上,便带着小丫从洞口攀上裂缝逃出了大井口。

    上得悬崖,从北池仍然没有将小丫从背上放下来,就背着她展开轻功,向西北方急掠而去。

    天明前,从北池已经背着小丫跑了近二百里路,他找了一个山洞,将小丫放下来,对她说:“丫丫,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点吃的回来。我怕你出声,被别人听见,我要点了你的穴道,回来后就给你解开。”

    小丫恐惧地望着他说:“王大哥,你要打我吗?”

    “不,丫丫,我怎会打你?你是我的妻子,我爱你还来不及哩。”他知道和小丫解释不清,便点了小丫的穴道,令她不能动,也不能喊叫。

    从北池出去了半个多时辰,在几里路外的一户农家偷了些吃食和一些农家的男女衣服回来,小丫还躺在山洞的地上,正在哭,眼泪长流,但发不出哭声。

    从北池解开她的穴道,小丫才“哇”地一声哭出来。

    从北池自己最近的日子过得很若,这时见这一点不会武功的女子无端和自己的苦日子搅在一起,不禁对她加倍同情。

    将好的食物拿给她吃,又拣了些好衣服替小丫换上。将小丫原来穿的破衣服就丢在洞内。然后,便和小丫在洞中隐伏下来歇息,要天黑以后再向西北行进。

    小丫这时已解男女风情,从北池也需要这种男女风情来平衡这痛苦的亡命生涯。吃完东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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