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火烧白虎堡

    第八章 火烧白虎堡 (第2/3页)

习艺去了,相信也很平安,蓝香主的真实姓名,大□就叫邵容吧?”

    蓝立闻言一怔,诧异的道:“小侠怎会知道这些?”

    白瑞麟又说道:“现在不妨明白告诉你,在三年之前,在下曾受过邵老前辈的恩惠,同时和美芙妹妹处的很好,因之,我今日才饶过你,希望你今后改过向善,从此隐迹江湖……”

    他的话音微微一顿,又道:“至于云护法,本非我要找的对象,不过学武功即可为善,又可以为恶,善恶之别,在于一念之间,而多行不义,必自毙,尚望云护法三思斯言!”

    说完,也不符他二人答话,即纵身跃向堡中而去。

    云廉望着白瑞麟的身形,叹了口气,扶着邵容,踽踽而去!慢慢隐没于黑暗之中。

    米米米泳白虎堡!

    此时已成一片瓦砾,在墙跟屋角,尽是被火烧焦的尸体,此种惨象,真是瞩目惊心,令人不忍卒观!

    火势已漫延至出的后面,这里剩下的,尽是些光秃秃的树杆,好像是被打下来的木桩似的,有些地方,倘不断的冒看马岛青烟!

    遍地都是被火烧坏了的各式各样的兵刃,一股焦臭味,令人闻之欲呕,和几个时辰之前相比,实使人扼腕三叹!

    在这种鬼域一般的惨象里,突然一条白色身形,像流星一般,倏然驰过,其迅疾的程度,实令人叹为观止!

    那条身影,来到残垣之中,微一打量,即向一道高大墙壁处跃丢。

    这里的情形,和未烧之前,大大的变了样,只见他东一掌,西一掌,不住的轰击,大□是在寻找什么吧?

    最后一掌,是击在一方青石上,那青石已被烧得裂了缝,这一掌过处,碎石纷飞,石下竟露出一个洞来。

    洞中黑黝黝的,望不清里面的景象,那条白影一迟疑,即涌身而下。

    这条白色身形是谁?

    当然可以猜到,他就是我们的白小侠了。

    原来白瑞麟自告诫了云廉和邵容之后,就纵身向白虎堡中而来。

    因为他还记挂看春兰之言,听说这地道中,尚囚禁有不少人,假若现在不立即救出,再过几天,单饿,也把他们饿死,如此,岂不是我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吗?因而,便匆匆的赶来堡中,他虽然来过一次,可是此际的情形,已完全改变,所以又寻觅了一阵,才找到地道口。

    他微一犹豫,即涌身而入。

    这地道并不很深,约两丈光景,便到了底,忙运目一看,见前面是一道斜坡,是一阶一阶的石阶。

    沿石阶而下,又走有十余丈远,便是平坦异常,且地道也较为宽敞,约有一丈余宽,同时每隔十余丈远近,便有一盏青油灯。

    那些灯光,都还在半明不减的闪烁着,已快至油尽灯枯的模样,远远望去,宛似点点鬼火,有些阴沉可怖!

    地道中静悄悄的,闻不到有丝毫声音,如此平坦的地道,竟有半里之遥,前面突然现出三条岔道。

    这可该走那条呢?

    我们聪明的小侠,这可有点茫然了。

    至此,他才后悔,为什么不让震三山云廉同来!

    但这里有三条路,是不是分为三寸呢?假若是,则天居上,地居下,人为中,那中间即是生门了。

    心中不住的暗忖道:“听春兰说,内面尚有一个阵势,这里大概已到阵门了吧?”

    ,不过这里是在地下,可比不得在地面,若一步走错,那可真是死路一条了!”

    他想到此,不由有点犹豫起来。

    但也不能说就此不去呀?

    管他呢!走一段试试再说!

    心念一决,便照定中间洞道走去。

    前进约十余丈,洞势一弯,便望见灯光。

    来到灯光处,他又茫然了?

    原来在灯光虚的洞道,突然有一条横道,这横道也很长,一边有灯光,一边则黑黝黝。

    于是便照定有灯光处走进,这一来,真被他走对了,原来这些灯光,就是指示行走之法,若遇到敌人,或是来意不明之人,均将灯光收去,使进入之人,不知走那条为是。

    因为枯骨帮中,变起猝然,未来得及把灯光收走,而且离去之人,均已葬身火海,所以这些灯光仍留在这里。

    他沿看灯光,七弯八转,走约顿饭工夫,始走出这阵势。

    这里的情况又是一变,只见一溜精美的石室,室中陈设华丽,用品也很讲究,他便一间一间的查看起来。

    这里的照明,均是用的珠子,虽不及自己从前石府所见的那么大,但也是市面难得一见的珍宝,而室中也是照得纤毫毕现!

    他正在不停的查看之璨,蓦听有人喝道:“你是何人,胆敢私闯密室?”

    白瑞麟闻喝,忽然一惊,抬头一看,只见一间石室门前,站着一个小斯,离自己仅有丈余远近。

    那小斯对白瑞麟的出现,似是也觉得惊奇,口内虽是如此喝问,两只眼睛却不停的朝白瑞麟上下打量。

    半晌之后,白瑞麟始道:“你是问我吗?”

    那小斯把面孔一扳,气念念的道:“现在就我们两个,我不是问你,难道还是问石头不成?”

    白瑞麟洒然一笑,说道:“你要问我啊?我是此地的新主人!”

    说着,就大摇大摆的朝最华丽的一间石室中走去。

    那小斯似是被这种气势所慑,竟然随后跟了进来,满脸茫然之色?

    白瑞麟进入室中,就往一张安乐椅上一坐,然后慢条斯理的道:“你可是负责关照此室的吗?”

    那小斯见他大模大样的神情,一时也摸不清楚底细,半晌,始答道:“是的!”

    他答过之后,迅即又问道:“你和帮主认识吗?我怎么始终未见过你呢?”

    白瑞麟未立即答覆他的话,只是向那少年细细端详了一阵,见他的年龄,仅比自己略大一点,这副像貌,似在那里曾经见过,只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沉思半晌,突然站起来,问道:“你可是叫鲤儿?”

    那小斯被他这出奇的行动,吓了一跳,然后面色一怔,茫然的道:“你怎么知道我叫鲤儿?”

    白瑞麟闻言哈哈一笑,这一笑,完全是发自内心,其中也包含了些辛酸意味,然后慨然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在这里又遇见你!”

    他说着,又面邑一正,问道:“你仔细想想,可曾见过我?”

    那名叫鲤儿的小斯,又向白瑞麟端详了一阵,不住的摇头。

    白瑞麟贝他这个样子,又问道:“你家可是住在瓜州的对岸?”

    那小斯仅点了点头,仍有些不解的神色!

    白瑞麟又问道:“你家中可是打鱼?”

    那小斯又点了点头,怀疑的道:“你对我知道的还真不少!”

    白瑞麟面现得意之色,立刻接口道:“所以我说过去曾见过你,不会假吧?”

    那小斯却说道:“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白瑞麟喟然一叹,说道:“那是三年以前的事了,在一个天将入暮之际,我曾乘坐你们的船到瓜州,只是到瓜州时,已是万家灯火了,当时便匆匆而别!”

    那小斯立即眉毛一动,跳起来道:“啊!我想起来了,你在江中,还差一点把船弄翻了,对吗?”

    白瑞麟道:“不错,当时幸亏你把我拉了一把,才将船稳住!”

    那小斯兴奋的道:“当时你穿的也是这类式的服装对吗?”

    白瑞麟无言的点点头,旋即问道:“你怎么会来到这盗匪窝里面来呢?”

    那叫鲤儿的小斯闻言,面色立变,忙嘘了一声,急到石室门外查看了一阵,神色紧张异常。

    他这些动作,看在白瑞麟眼中,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出言点破。

    那鲤儿见外面并无什么动静,遂回复了平静,转回室中,望看白瑞麟,责备着道:“你这人怎么说话如此口无遮拦!”

    白瑞麟故作不解的道:“难道在这里讲话还有什么忌讳不成?”

    鲤儿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知道,□主有多么厉害,动辄就要打人!”

    白瑞麟毫不在意的道:“你说的可是白骨魔君?”

    鲤儿吓得浑身一颤,立即嘴脸变色,瞪大了眼睛注视看白瑞麟,惊惧之色,表露无遗。

    白瑞麟见此情形,心知这鲤儿在此,不知受了多少委屈,故而听到对那老魔头有不敬之言,就会惊惧起来,随安慰的道:“你不要怕,那老魔头已经死啦!”

    鲤儿闻言,面露喜色,但这不过是一现即逝,旋即摇摇头,不信的道:“你不可乱说,若让帮主听见,我们都没命了!”

    白瑞麟道:“你放心,他这一生没有再听到了时候了,现在我问你,这密室中,所囚禁的人,都在何处?”

    鲤儿似不信的道:“他那么高的武功谁能把他打死,而且他手下还有很多人,一个个都像凶煞神似的,凶恶异常,只要一两个不死,我们也难逃出这里!”

    白瑞麟想到还是救人要紧,尽跟他说,也不会说出什么到底,遂道:“这些不要管了,我只问你囚人之处。”

    鲤儿略一沉思,就毅然道:“好!你随我来!”

    说看,就先朝室外走去,可是仅走了几步,又有点踯躅起来。

    白瑞麟见此倩形,又问道:“还有什么困难吗b”

    鲤儿遂道:“那里面尚有两个人在看守,我们恐怕无法瞒过他们。”

    白瑞麟不在意的道:“仅两个小卒,有什么可怕的!”

    说完,闪过鲤儿,迳往后洞而去。

    这下,鲤儿可急了,忙高声叫道:“慢一点,我还有话要问你!”

    白瑞螃贝他这副神色,随停住身形,问道:“还要说什么?”

    鲤儿忙赶上前来,说道:“你究竟是帮主的朋友?还是仇人?”

    白瑞麟怀疑的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鲤儿接口道:“若是朋友,就不应该冒这么大的险,若是仇人,那你就快点逃走吧!”

    白瑞麟见此情形,暗想,这鲤儿毕竟是忠厚老实人,在这种地方,还能替别人设想,因而想到适才自己用火烧死的那些人之中,难保没有好人在内。

    于是,对自己刚才放的那把火,不禁有些后悔起来,随面带歉意的道:“白骨魔君已死,那是迫于不得已之事,只是整个白虎堡,已成了一片灰烬,实在有点可惜!”

    鲤儿瞪大了眼睛道:“怎么?整个白虎堡都被人家烧了?”

    白瑞麟立即纠正道:“不是被人家烧了,而是被我把它烧了!”

    如此一说,更使鲤儿惊异万分,半晌,始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白瑞麟面色庄重的道:“我骗你干么?

    鲤儿立刻跳起来,叫嚷着道:“这下我可以回家了,我妈恐怕在家都焦急死啦!”

    白瑞麟目睹此情,心中不由一惨,暗忖,人家都还有个家,将来回去,就可合家团聚,可是自己竟连一个家都没有了。

    同时想到,忠叔这几年不知如何?将来有机会,一定先回去看看忠叔,目前这个世界上,只有忠叔,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他想至此,就扬声道:“鲤儿,快点准备一下吧!检值钱的东西,尽量都带上吧!

    将来回去,也可不必再在江上终日冒险了。”

    鲤儿慨然道:“只要能回家,还要这些东西作甚?”

    “话不是这么说,反正这些东西,已成无主之物,你不要,将来也是会被别人拿去的,虽然这些财物,都是不义之财,但财物的本身,却是无罪的!”

    白瑞麟又这样对鲤儿解释着!

    鲤儿沉默了一阵,随道:“好!就这么办吧?我先把你领去!”

    白瑞麟忙止住道:“不必了,你快点收拾吧!”

    说完,迳沿着地道,又往前走去。

    走约七八丈,刚转几个弯,就听到前面一阵喝叱之声传来,急往发声处扑去。

    又转一个弯,前面情势又是一变:,- 只见一个宽敞的石室,室中摆设了不少刑具,只见一张特制的大铁床,床上正有一个人,被脱得一丝不挂,四肢被绑缚在铁床之上,口中不住的发出惨叫!

    在床前,正站立着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光着背膀,手中握着一根皮鞭,口中不住的喝叫道:“妈的,不怕你嘴硬,再不说,还有你好受的!”

    那床上的人在骂道:“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贼子,即霸人财,又要人命,恐将来天也不容!”

    那落腮大汉口内嘿嘿冷笑道:“穷酸,不要觉得不乐,帮主请你来,那是看得起你,谁知你竟不知好歹,那是你自讨苦吃!”

    床上那人仍愤恨的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岂能为虎添翼!”

    “好!就算你穷酸有种!”

    那大汉说看,举起手中皮鞭,就要再往下打。

    蓦闻一声:“住手!”

    那大汉闻言一怔,旋觉一阵轻风过处,臂上一麻,皮鞭即脱手而去。

    定神一看,只见面前站立一位少年,随喝道:“小子,你是我死,可恕不得你大爷手狠!”

    说着,就要举掌朝白瑞麟击去。

    谁知不举掌还好,这一举掌,只见他立刻张牙裂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这一来,他不但惊,而且惧,噗通一声,跪倒地下,口中不住的哀求道:“少爷饶命,小的是奉命行事,望你……”

    他的话尚未说完,又是一声大喝道:“没出息的东西,去你的呢!不要丢人了!”

    声落,就见进来一位大汉,不由分说,就举掌朝那跪地的大汉击去。

    可是个的掌尚未落下,就听白瑞麟道:“你比他更该死,就乖乖的站在那里吧!”

    说看,指随话出,伸手点了他的三阴穴。

    然后,白瑞麟连望都不望他们,迳自走到铁床之前,替那床上的人解了绳索。

    那床上之人,四肢一活动,忙爬起身来,见床前悠闲的站着一个大孩子,随满面羞惭的道:“谢谢小侠救老朽一命!”

    那人翻转身来,白瑞麟始看清楚,原来他竟有五六十岁年纪,须发花白,满脸惨白,可能囚禁日久之故,随立即说道:“老丈不必客气,快把衣服穿上再谈吧!”

    说着,就向那跪着的落腮大汉说道:“起来,快去把所有囚禁的人都放出来!”

    那大汉忙叩了个头,站起身来,蹒跚的向石室里面走去。

    白瑞麟见那大汉去后,又向那呆立的大汉的胸前拍了一掌,然后声色俱厉的道:“依照你们的所为,真是死有余辜,暂把你的武功废去,饶你一命!”

    这大汉听说武功已被废去,沮丧的道:“即然如此,就请小侠成全在下吧!”

    白瑞麟闻言一怔,旋即了然的道:“你是否有很多仇人?”

    这大汉点了点头,并未说话。

    白瑞麟立即面似寒霜的道:“这是你自作自受,滚你的吧!”

    这大汉一语未发,即转身而去。

    白瑞麟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摇摇头,转过要来,就见适才被救的老者,已穿好衣服走来,躬身道:“老朽这里谢过小侠救命之恩!”

    白瑞麟忙还礼道:“举手之劳,何足言谢,不知老丈因何至此?”

    那老者叹了口气,说道:“老朽王学诗,家住南阳城外,只因有把家传宝剑,已传八代,均无人使用,不知如何走漏了风声,被白骨魔君派人盗来。”

    白瑞麟立即接口道:“即已把剑盗来,为什么又对老丈过不去?”

    王学诗叹口气,又道:“这就叫怀璧其罪,只因尚有一本剑谱,却是另有藏处,他们在老朽家中寻遍不看,所以就把老朽带来,威逼利诱,迫使老朽交出剑谱,否则,将生命作为要胁!”

    白瑞麟又好奇的问道:“老丈可曾会武功?”

    王学诗气愤的道:“老朽要懂得技击之术,也不至轻而易举的被他们掳来!”

    白瑞麟漫不经心的道:“即然如此,那就给他们算了,何必和他们伤这种神,多吃不少苦!”

    王学诗眼睛一瞪,似要生气的样子,但瞬即又喟然一叹,郑重的道:“我虽不懂武学,但素知宝剑赠英雄,像他们这般魔头,若有了那本剑谱,无异为虎添翼,徒足以长其恶,助其势,天下之人,将无瞧类矣!”

    这种义正严辞之论,直听得白瑞麟心中一凛,自知失言,随歉然道:“老丈之言,真如雷贯顶,请恕在下失言之罪!”

    王学诗似是对适才之言,有点过份激动,这对面前的救命恩人而言,也觉有失礼数,忙解释道:“老朽年迈目□,思维欠周,冒犯之处,望祈恩人无罪!”

    “老丈勿希介意,实是在下失言在先。”白瑞麟接口说道:“不过老丈的剑谱系什么剑谱,可肯赐告否?”

    王学诗立即哼了一声,面上突罩一层寒霜!

    白瑞麟因一时好奇,便脱口问出,现见老者的神色,已知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即连忙解释道:“老丈请勿误会,在下只是一时好奇,对于剑谱,绝无攘夺之意。”

    说着,顺手抽出自己的宝剑,递给王学诗道:“不知在下的剑,较之老丈的家传宝剑如何?”

    白瑞麟这个动作的含意,王学诗那能不知,不禁有点赧然,忙退后一步,连连摆手道:“小侠希勿见怪,老朽那懂得这些!”

    他说看,又是喟然一叹,继道:“老丈的家传剑谱,名为“苍冥剑诀”,至于它的威力如何?因老朽末曾习此,故不得而知!”

    白瑞麟听说苍冥剑诀,但思索了半晌,仍未想出一点端倪,随又问道:“不知那剑,是否名为苍冥剑?”

    王□诗眼睛一亮,紧张的道:“小侠也听说过?不错,正是“苍冥剑”!”

    同时他的两只眼睛,又不住的向白瑞麟手中的剑上,仔细的一阵打量,然后又道:“那苍冥剑,较小侠的要光亮得多!”

    白瑞麟想不到自己的顺嘴乱说,竟然碰对了,内心自然一喜,旋又听他说自己的剑,不及他的亮,不免又有点不服气,随顺手一抖,陡见一阵毫光,“擦”的一声,把石室的石壁,削下约斗大一块,滚落地上。

    王学诗在旁目瞪口呆,不知他要干什么,不自觉的运退了三步,怔怔的望着白瑞麟。

    白瑞麟悠闲的将剑还鞘,然后微笑道:“在下的剑,是否还够锋利?”

    王学诗老脸通红,嚅嗫半晌,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突闻一阵脚步声,白瑞麟抬头一看,只见那落腮大汉领了一群人走来,其中有男有女,不下二三十人之多。

    那落腮大汉来到白瑞麟面前,忙恭敬的施了一礼道:“所有的人,均已带来,请小侠发落。”

    白瑞麟朝众人打量了一阵,本欲问明被禁原委,复又想到枯骨帮自帮主以下,已死亡殆尽,随命各人检能带的东西,尽量携去,以免留此遗祸。

    谁知那些人闻言之后,并无一人移动,立即想到这些人可能是惧怕枯骨帮的威势所致,随又把白虎堡中的情形述说一遍。

    众人闻言,立即一阵喝叱,齐向那大汉扑去,那大汉见此情势,立即吓得浑身乱抖,两只乞求的眼睛望着白瑞麟。

    白瑞麟观察颜色,已知这些人是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在那大汉身上了,这样一来,不把这个大汉打成肉酱才怪,忙扬声喝道:“枯骨帮已全部瓦解,各位即有天大的仇恨,也随之消灭了!”

    说着,又用手指看那大汉道:“这位仁兄虽使各位吃了不少苦,但他也是奉命行事,而罪魁祸首,并不在他,故希望大家听在下一言,就放他去吧!”

    众人随仍有愤愤之色,但碍于白瑞麟的出面呵护,随叹了口气,哄然出□而去。

    待众人去后,那大汉就匍匐于地,叩头的道:“谢谢小侠救命之恩!”

    白瑞麟忙摆摆手,让他起来道:“你去吧!望你今后改过向善,重新做人!”

    那大汉又恭声道:“小的无家无室,愿今后追随小侠。”

    白瑞麟见他如此执意,说道:“即然如此,我就给你安置个地方吧!”

    恰在此时,只见那鲤儿身上背了一个大包裹,手中尚提了两只,在他的胁下挟了一把剑,累得满头大汗,跌跌撞撞的走来,口中并直嚷□:“快接我一把,快点!”

    白瑞麟见他这狼狈样子,就笑着道:“你少拿点不成?”

    他的话尚未落,就听身后大喝一声:“还我的剑来!”

    白瑞麟闻言一怔,见王学诗尚未离去,并听他的口气,敢情鲤儿拿的那把剑,定系他家传之物,本想要鲤儿还给他,但尚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见他一个箭步,跑到鲤儿跟前,伸手把剑夺下!

    王学诗把剑夺在手中之后,神色一阵激动,将剑抱在怀中,竟老泪纵横起来,口内并不住的喃喃自语着。

    这种情形,看在白瑞麟眼中,觉得面前这位老人,真是固执的可以,能拼着性命不要,也不肯把剑谱说出,这卫道的精神,真可说是做到威武不能屈的地步了。

    于是,微微一叹,说道:“老丈物归故主,乃是可喜之事,怎么反而伤感起来呢?”

    王学诗又是一声浩叹,说道:“创业维艰,守成不易,古人诚不欺我!”

    白瑞麟觉得天色可能已经明亮,便说道:“老丈,时已不早,我们也该离去了。”

    说着,又向那大汉道:“现在我欲请你帮助鲤儿,把他送回家去,然后去留听便,现在就赶快去吧!”

    鲤儿忙接口道:“还有两个包裹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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