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奇功斗矮鬼

    第十五章 奇功斗矮鬼 (第2/3页)

到敝岛吃一杯水酒,以谢各位的厚爱!”

    白瑞麟不禁感到为难起来,不去吗?生怕莫辉误会,去吗?又想到老化子特地赶来,虽尚未说明,但定知必有紧急事故,而且自己也确有很多事,急待了结。

    正当白瑞麟为难之际,即听老化子哈哈笑道:“莫少侠之意,我看只有心领了,而且我等也感到不能参加你的婚礼,引以为憾,因为那魔头已约定明年正月十五日,在泰山丈人峰解决一切恩怨!”

    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张大红柬帖,证明所言无误。

    白瑞麟劈手夺过一看,不禁俊脸变色。

    众人见白瑞麟面色陡变,不知内面说些什么?唯窥情度理,定知上面绝不会有好话,随不自觉的齐把目光集中在那张红帖上面。

    旋见白瑞麟狠狠把红帖朝船板上一掷,咬牙切齿愤怒的道:“好个老贼,我要不把你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谢碧凤忙俯身将纸柬检起,秀目一瞧,只见写着:“字谕白瑞麟小儿知悉,不必仅会上三脚两腿,就飞扬跋扈,不可一世,既怀父母之仇,本祖师爷爷绝不使你失望,来年正月十五日月圆之夜,在丈人峰顶相候,让你随死鬼老子一块去,千万不可失去机会!”

    下面的署名,是红云教主谕。

    谢碧凤看完,始柔声向白瑞麟道:“麟弟弟如此聪明,怎会也中了他的激将之计,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先让老魔气个半死再说!”

    老化子哈哈一笑道:“谢姑娘有什么妙计,先说出来听听,假若可行,不妨就先给他点颜色看看!”

    谢碧凤娇媚的一笑,然后庄容的道:“你老化子急什么,我这法子不传六耳,将来自会知道,还是快点回去!”

    白瑞麟不耐的道:“凤姐怎么也学会卖关子了,先说出来不行呀?”

    “你别急,当然要叫你知道的,不过不是现在!”

    大家见她执意不说,也只好由她,不再多问。

    白瑞麟于是向东海一剑拱手道:“事已至此,就请莫兄先派人把我等送回镇海,至于和娟姐的婚礼,只好以后再补送了。”

    “老弟怎么和我客气起来了,现在就让这只船先送各位到镇海,愚兄要先回岛一下,料理一些俗务,随后就到中原来参加丈人峰之会,虽不罢有大的用处,但摇施呐喊,给贤弟助助威,我想还是可以的~ ”

    白瑞麟忙致谢道:“莫兄这怎么使得,新婚燕尔,那好冒此风险……”

    “这种机会,那里能放过,至于愚兄的婚期,决定在泰山之会以后再说!”

    白瑞□的话尚未说完,东海一剑既如此说着。

    “这怎么可以,莫兄如此决定,实令小弟于心难定!”

    白瑞麟这样说着,就朝杜素娟望了过去。

    谁知杜素娟未等莫辉开口,就抢着说道:“麟弟不必推辞,这完全是我的意思!”

    白瑞麟尚要推说,就听老化子叫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明年泰山丈人峰再见了!”

    东海一剑应了声:“好!一言为定!”

    声落,就顺手挽起杜素□,跃向另一只船,又回身朝大家一摆手,就扬帆往北而去,众人见东海一剑巳去,对于他的热情,不禁有点感动,即闻老化子道:“这种血性汉子,实在难得!”

    时已午夜,在临安的官道上,匆匆走过一行人。

    这一行人中,共有男女八人。

    八人之中,除了一个叫老化子之外,其余七人俱是年轻的少年男女,男的丰神俊秀,女的千娇百媚。

    行动都异常迅速,敢情他们都是利用夜晚道上没人,用毫为顾忌的在运用着轻功,难怪如此迅速了。

    正行之间,忽听那老叫化子说道:“小老弟,着急也不在一时,不如稍休息一下再去!”

    那被称作小老弟的白衣少年,略微迟疑一下,似是满心不愿,但又无可奈何的答道:“好吧!既然如此就歇歇吧!”

    于是就停下身来,向周围加以打量。

    “不用打量了,随我来吧!”

    那老化子真是个识途老马,口中说着,脚下并未停,迳往一座山前走去。

    这一群是什么人?我想不用介绍,定然知道是老化子陶岳、八极神童白瑞麟、苗岭双艳、黄衣玉女谢碧凤等人了。

    他们自离别东海一剑之后,既运用神功催舟,很快就到了镇海登岸。

    他们在镇海登岸之后,并未停留,一直沿官道向西走来,而且都是用轻功奔驰,所以异常迅速。

    可是这样不顾一切的赶路,却苦了海彩云一人,因为这些人之中,只有她的功力比较差,故此刻已是娇喘吁吁,额角见汗了。

    这种情形看在老化子眼内,实在有点不忍,所以提议要休息的话来。

    这种话要是别人提出,不唯白瑞麟不会同意,而且都是少年人心性,好胜之心切,宁可累死,也不愿示弱。

    可是老化子便不同了,他在这些人中,不但年岁长,而且江湖经验也丰富得多,虽说武林中人,都是争强好胜,那要看对什么人,在这些后生跟前,就是能胜,也显不出他的威武,而况不一定能胜呢!

    闲言少说,且说白瑞麟等人,跟天老化子身后,沿着一条小径,三拐两转,来到一处小山顶上,老化子才停下身来。

    白瑞麟向四周略加打量,哇的一声高叫道:“好个幽美的所在!”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精神均是一振,抬头往四周望夫,只见山下茂林修竹,花木扶疏,确是个好所在。

    在那掩映的林木深处,尚露出一椽屋角,虽非雕梁画栋,但亦颇不俗流,沿这片林木凭添无限情趣。

    沿山脚下有一个小湖,长约里许,宽有五十余丈,水色碧绿,清澈见底,令人见之,不禁有点神往。

    大家观望之下,均感精神舒畅,把先前的疲倦之态,早忘到九霄云外去啦!

    只听谢碧凤诧异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风景竟如此美好!”

    “你们都觉得美吗?这就是有名的东湖啊!”

    “活见你的鬼,大家都知道这杭州有个西湖,却从来就没听说过东湖!”

    谢碧凤对于老化子的话,不但不相信,而且毫不客气的驳斥着。

    谢玉龙为人忠厚,见妹妹如此,实感有点过意不去,忙责怪的道:“凤妹又要任性啦!对陶老前辈怎可如此说话!”

    “谁像你,整天摆个孔夫子面孔,我看不如早点回去,就耽在家里算啦!还跑什么江湖,冒风险!”

    谢碧凤对这位哥哥,可真一点不客气,说话不仅尖酸,而且有点刻薄。

    可是谢玉龙仅微微一笑,说道:“话不是这么说,应该知道,敬老尊长,乃我国传统美德而况……”

    “够啦!够啦!这些陈谷子烂芝麻,谁耐烦听!”

    谢玉龙的话尚未完,谢碧凤就大叫着,手掩双耳,打断了他未完之言。

    大家见他兄妹俩在斗嘴,又觉得无法插言,仅眼睁睁的看看发怔,觉得这兄妹俩的个性,是一个失之拘谨,一个放肆得过份,形成了两个对立的状态。

    其实,谢碧凤的放肆,仅限于对她的哥哥,与其地人的相处,也是很有分寸的,尤其对于白瑞麟,温柔得像一只小绵羊,百依百顺。

    可是老化子见他兄妹俩停口之后,既笑道:“谢少侠也不必多心,说实在的,凤姑娘的爽直性格,却很对我的脾胃,年轻人嘛!应该有点活力才对!”

    他说着,又转变话题道:“这个湖,名之谓东湖,实不为奇,据我所知,除面前这个东湖之外,另有一个东湖,远在西北呢!”

    秋菊在旁诧异的问道:“还有个东湖?风景也是如此美吗?”

    “那倒不见得!”老化子道:“不过仅像个水塘而已,除了塘边的垂柳尚可一观外,水色却较此地差多了!”

    “那还提它做甚!”谢碧凤不屑的道:“随便一个臭水坑,也名之为湖,那过一天就把我们峰上的湖,命名为“大湖”好啦!”

    “凤姐说得对!”白瑞麟接口道:“不过称作“云中湖”倒是名符其实的!”

    “杀人啦!”

    他们正在面对东湖,休憩闲聊之□,陡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叫!

    众人均是一怔,齐朝发声处望去。

    适才的惊叫之声,正是发自林木中的房屋处。

    惊怔未毕,即闻白瑞麟口内一声:“咦!”

    接着,就见杯中闪出一条黑影,那黑影行动异常迅速,兔起鹘落,直对山边疾奔而来。

    老化子似是看出蹊跷,陡然站起身来,说道:“小老弟,快把他截住了我们先到那边看……声落身动,陡然跃起,迳往杯中奔去。

    老化子真不愧稻草上飞,其轻巧虽不及白瑞麟和谢碧凤,但在武林中一般来说,确是个翘楚只见他身如脱弦之箭般,三跃两纵,既隐身杯中。

    白瑞麟的本意,只是想稍加休息,既行赶路,不愿再多惹是非,而躲误自己的行程,影响正事。

    只是听了老哥哥的吩咐,不便违拗,所以在老化子跃起身形之灿,就也纵起身形,迎向那黑影奔去。

    而其他众人,除谢碧凤和邵美芙随在白瑞麟身后奔去之外,余人均朝杯中驰去,意欲一观究竟。

    那奔来的黑影,似是发现有人拦截,所以在一现身之后,即转变方向,伧惶朝东而去,而且奔驰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白瑞麟见这人如此狡猾,对他的怀疑又加深了一层,于是陡的一声清啸,身形快如一缕轻烟,眨眼之间,已超越黑影,渊停岳峙的拦在黑衣人面前,即朗声道:“朋友,难道杀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吗?”

    那人身材不高,黑纱□面,仅露两只灼灼有神的双目,怔怔的望着白瑞麟,不言不动,似是被白瑞麟这手轻功镇吓住了。

    良久,始听那人反问道:“无故拦去路,意欲何为,且口口声声说我杀人,难道你亲眼所见吗?”

    白瑞麟闻言一怔,心想:“对呀!自己并未见他杀人,怎能凭那一声惊叫,就能断定他杀人?”

    那人见白瑞麟一阵迟疑,不禁得意嘿嘿冷笑道:“让开,不要误了少爷的正事!”

    说着,就闪身欲去。

    “慢着!”

    白瑞麟见他欲去,忙出声喝止,同时身随声动,脚步横跨,又拦住去路。

    这黑衣□面人,见去路被阻,只得又停下身来道:“朋友意欲何为?”

    白瑞麟此时已有了主张,随道:“朋友既未杀人,为何伧惶而逃?”

    “这就奇了,我利用夜晚以轻功赶路,怎能说是逃,依你所说,那你也在逃了!”

    那黑衣□面人埋直气壮的如此说着。

    白瑞麟微微一笑,既道:“既然朋友已有了嫌疑,不管是路过也好,真的杀人也好,只好委屈朋友一点,等弄明白之后再去不迟!”

    那黑衣□面人闻言,急燥的叫道:“你这人好没道理,若再不让路,我可要得罪了!”

    “得罪了便要怎样?既然不敢见人,想也不会有什么好路道,朋友可敢亮个万儿吗?”

    那黑衣□面人嘿嘿连声冷笑,然后说道:“要听本少爷的万儿,你还不配,看招!”

    □面人想是急了,掌随声出,陡然挥掌朝白瑞麟袭去,招式还真不含糊,迅捷与狠辣兼而有之。

    白瑞麟见他动起手来,随朗朗一笑道:““任你说得天花乱堕,在事情未澄清之前,要想脱身离去,那是休想!”

    说着,手掌一摇,顿把黑衣□面人的狠辣招式,化于无形。

    那人招式被化解,不禁有点愕然,但仅只微怔,即又叫道:“再接一招试试!”

    声落掌出,招演“红霞满天”,双掌尽赤,猛向白瑞麟周身罩落!

    白瑞麟见势,惊奇得忙朝后退了两步,扬声道:“住手!”

    那□面人忽然停下手来,骄狂的嘿嘿连笑道:“狗小子胆怯了吗?既然如此,就跪下来叩三个响头,口叫三句爷爷,本少爷念你年纪不大,也不为己甚,饶你一条活命!”

    这些话,把白瑞麟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仍强捺住人性,问道:“不知进退的狗贼,我且问你,红砂掌倪毕,和你是什么关系?”

    黑衣□面人,不自觉的退了两步,虽脸上表情不能看到,但双目之中,却流露着惊诧之色。

    他惊怔了半晌,始走了下神,又狂傲的道:“本少爷与倪掌门人,并无渊源!”

    白瑞麟冷冷一笑道:“朋友既不愿说实话,在下可真要得罪了!”

    “好!你站稳脚跟听着!”那□面人道:“本少爷坐不更名,行不改姓,乃八极神童白瑞□是也!”

    他话声刚落,忽闻一声娇叱道:“那来这个无耻小子,竟敢冒充字号起来!”

    原来谢碧凤同邵美芙早到了场外,因为白瑞麟已把人拦住,故静立一旁做壁上观,现见这□面人无耻旨名,随出言喝骂。

    白瑞麟回头瞥了一眼,即笑着说道:“凤姐何必和这种小人生气,还是留股气暖肚子吧!”

    说着,又正容对□面人道:“朋友,你也不睁眼瞧瞧,我是什么人?充字号充到本少爷面前,真可说是倒霉倒到家了!”

    说着,秀容肃穆,不怒而威,直看得那□面人不禁有些颤栗起来,脚下连退了几步步,迟疑的道:“兄台你……”

    “不才正是白瑞麟,大概你想不到吧?”

    那□面人见势不好,陡然转身,就想朝来路奔去。

    可是他身形刚起,突然一股掌风,又把他击回原地。

    而谢碧凤同邵美芙,也在此时跃身过来,和白瑞麟互采犄角之势,将□面人围困核心。

    本来只白瑞麟一人,已是游刃有余,现在再加上两位姑娘,这□面人想要脱身,势比登天还难了。

    这□面人见此情形,就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连连叩头如捣蒜的道:“小侠饶命,小的知罪了!”

    “呸!”

    白瑞麟尚未说话,谢碧凤就嘴角微撇,鄙夷的道:“我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却原来是个磕头虫,你不是自称为八极神童吗?只可惜缺乏八极神童一样的武功!”

    那□面人并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白瑞麟目睹此情,亦觉得这人太没骨头,虽心中气,但对方已求饶,便也不为己甚,随顺手向前一撩,但闻“擦”的一声,□面人面上所□黑布,掠进手中而呈现面前的,却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只见他面目白净,五官端正,唯嘴角微翘,稍带几分奸诈之气。

    白瑞麟这种出其不意的举动,似出□面人的意外,口内惊惧的“啊!”了一声,把头垂得更低。

    白瑞麟哼了一声,恨恨的道:“你我并未谋面,何以冒名为恶,而图嫁祸于人?”

    那人只是垂头不语,不知他在想什么?

    白瑞麟见他不语,随又一声冷哼道:“大丈夫做事,提得起放得下,像这种忸怩作态,实在令人失望,不过……”

    他说看,话音陡然一顿,微加沉思,又道:“我希望你能爽快些,本少爷决不为难你,若再缄默不语,可不要怪我不够朋友,而下辣手了!”

    那人虽年纪不大,却十分狡猾,听了白瑞麟的话后,猛然抬起头来问道:“你要我说什么?”

    “和他客气什么,不用点手段,他会说吗?”

    谢碧凤在旁不耐的提醒白瑞麟。

    白瑞麟朗朗一笑,然后坚决的道:“好!既然如此,我就提醒你吧!”

    说着,面色陡然一变,严肃的道:“你和倪毕是什么关系?”

    “是我师父!”

    “他现在何处?”

    “不清楚!”

    “见你的鬼,不是在当副教主吗?难道见不得人?”

    谢碧凤见他故作推诿,随如此接口说着。

    那人闻言,似乎心中一惊,偷瞟了谢碧凤一眼,面现一丝狞笑,然后说道:“只是听人传说过,不过我却未见他老人家!”

    他的话声刚落,既听白瑞麟狠声道:“你既不讲朋友,我也不顾什么道义了!”

    说着,就挥手运指虚空朝那人的“百汇穴”点下。

    那人机伶伶打了寒颤,既面现痛苦之色的跌坐于地。

    白瑞麟冷冷一笑道:“这不过是先给你个警告,若再不说实话就令你尝尝“分筋错骨”的味道!”

    “姓白的小子听着,少爷落于你手,只怪运气不佳,学艺不精,若再施毒手,我可要骂人了!”

    “只要有力量骂,就尽管骂吧?”

    白瑞麟也动了气,口中说着,手下并不闲着,又是隔空一连点出了四指之多。

    那人一声闷哼,陡然在地上一阵抽搐,豆大汗珠,立既滚滚而下,霎时之间,已是上气不接下气,真的连说话之力都没有了。

    良久,始见那人摇摇头,举手微摆动丁两下,面露乞求之色。

    白瑞麟冷笑了一声,说道:“这滋味不错吧!我还以为你是铁打金钢呢?”

    那人对白瑞麟的讽刺之言,并不理会,仅勉强挣扎了一阵,断续的吐出三个字!

    “我……我……说……”

    白瑞麟微微一笑道:“早如此不是免吃苦头了吗?”

    声落手扬,又虚空一拂,那人如释重负似的,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用衣袖沾了下脸上的汗水,始黯然道:“在下魏明哲,奉师父之命,到江南来以小侠的名义,专作不法与违犯武林禁忌之事,而打击小侠的声威。”

    “你到此地好久了?”

    “到此仅三天!”

    “为什么选择到江南来?”

    “因为据江湖传闻,小侠已到河南去了,此地较为偏违,既是小侠闻知,但那时已传遍江湖了。”

    “你已经做了些什么?”

    “我……是……”

    魏□哲我了半晌,下面的话,始终未能出口。

    白瑞麟不耐的道:“你怎样,快说呀!”

    “奸淫良家妇女!”

    魏□哲的话刚出口,白瑞麟只觉脑门轰然一声,几乎气晕了过去。

    谢碧凤见他玉容变色,身体一阵摇幌,忙纵身来到跟前,伸手扶住,温声劝慰道:“何必生这大的气,现有人质在手,何愁不能大白放天下,若气坏了身体,那才不合算呢!”

    白瑞麟定了定神,然后陡然欺身,来到魏明哲身前,举起手来,就准备一掌把他击毙,以解心中之恨。

    “麟弟慢着!”

    白瑞麟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要作什么?”

    谢碧凤听她语意冰冷,完全不似平素的谦和态度,芳心不禁一惨。

    旋明白他是因气愤所致,并不计较,随嫣然一笑道:“你怎可如此莽撞,若杀了他,岂不更坠其计谋吗?这种不白之冤,不唯不能昭雪,人家还可能说你是“杀人灭口”

    呢!”

    白瑞□闻言,霍然一惊,又茫然道:“以凤姐之意,是………”

    “把他带在身边,到泰山之会时,令他亲口向武林朋友宣布其罪状!”

    “那现在如何发落?难道把他带在身边?”

    “小老弟,不用愁,把他交给我!”

    白瑞麟闻声知人,接蓍就见嗖!嗖!连声,从树林中跃出了老化子、谢玉龙、苗岭双艳等人。

    老化子一现身,既哈哈笑道:“小老弟近来精进多了,大概是受了智囊团的影响吧?若真活劈了这小子,那真是百嘴莫辨呢!”

    白瑞麟怀疑的问道:“老哥哥有什么发现吗?”

    老化子叹了口气,愤恨的道:“这些江湖败类,做事也太绝了,竟想有出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陷害人,幸而发现尚早,不致造成大患,否则,后果实不堪设想!”

    “你真杞人忧天,难道我们这么多人都不能证明吗?”

    “海姑娘想得太天真了!”老化子无限感慨的道:“他们既然如此做,绝不会仅派出他一个人来,说不定在一夜之间,就能毁了多少生命,现在距明年正月十五日,虽仅三个月多一点,但这三个月中,已可把武林闹得天翻地覆,造出无边杀孽!”

    老化子说着,一种忧戚之色,已表露无遗。

    白瑞麟听了老化子之言,也觉得问题的严重,一时之间,也陷入沉思之中。

    大家沉默了一阵,即闻谢碧凤格格一笑,说道:“何必伤这种脑筋,难道我们就不能先发制人吗?”

    老化子闻言,颇感怀疑的道:“谢姑娘之意,是说……”

    他本来想说,是直接找向阴风谷的,但说了一半,既觉得不妥,随忙停口不言。

    谁知谢碧凤微微一笑说道:“陶长老不必乱猜,不过这件事,仍须仰仗贵帮大力传言江湖,就说八极神童在半月之前,己死于东海,不是一切自可迎刃而解了吗?”

    “这怎么使得?”白瑞麟忙阻止道:“如此一来,以后怎有脸现身江湖?”

    正在此时,从树林内传来一阵哭声,白瑞麟立即一怔,老化子忙说道:“谢姑娘之意,我看等下再商量,现在先把眼前的问题处理了再说!”

    说着,就一阵风似的,走到魏明哲跟前,顺手点了他的软麻穴,往腋下一挟,就闪身进入林,白瑞麟莫名其妙的,看老化子消失杯中,不禁向谢玉龙望了过去,意思是想问老化子要干什么?

    谢玉龙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意,既微一颔首道:“我们都过去看看吧!”

    说完,即领先也往杯中走去,于是,大家都纵起身形,齐由后面跟去。

    大家来到一处宅第,只见大门敞开,内面灯火通明,顺眼望去,即见一座厅房中,人影幢幢,且断续的传出哭泣之声,给这寂寞的深夜,凭添无限凄凉与悲惨气氛。

    白瑞麟见此光景,前进的身形,不由一停,微现踌躇起来。

    春兰即在身后笑着说道:“走吧!还迟疑什么?难道你这被人冒名的假淫贼,真的有点胆怯吗?”

    白瑞麟回头向春兰瞥了一眼,尴尬的一笑,就纵身进入院中,迳往厅房内走进。

    厅房中间,放着一张软床,床前坐着一位五十余岁的妇人,正伏身床上痛哭,在床前在立一位鬓发皆白的老人,正满脸愤怒与悲怆的向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痛骂着,老化子却立在老者身旁,另有四名使女般的少女,也在双目发赤,而微带颤栗的流着眼泪,肃立于软床一侧。

    老化子见白瑞麟进来,即指着他向老者道:“这位就是被人冒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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