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奇功斗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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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奇功斗矮鬼 (第1/3页)

      白瑞麟见她惊奇的样儿,便知自己所料不错,遂道:“床上可有人在?”

    邵美芙跑近白瑞麟跟前,将樱唇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榻上有位姑娘好美哟!”

    白瑞麟闻言,惊讶的道:“是位年青姑娘?”

    邵美芙无言的点点头,那种表情,生怕吵醒了床上酣睡的姑娘似的。

    此等转变,实出于白瑞麟的意外,以他的猜想,仅知是位女人,那是从那清淡的脂粉气息上,猜测而来,可是却未想到是一位少女。

    他暗忖间,心中忽然一动,觉得这位姑娘如此酣睡,完全有点不近人情,而况是位少女呢!

    “芙妹,快去再瞧瞧,看她是否尚有气思?”

    “你这人怎么啦,人家好好的在睡觉,为何咒起人来,若被听到,不赏你两个耳光才怪!”

    她的话虽如此说,可是仍蹑手蹑脚的走向床前,轻轻拉起帐角,像做小偷似的,掩身进入锦帐内。

    白瑞麟虽对床上的少女发生里疑,但看到她像只小猫般溜溜动作,差点笑出声来。

    就在他忍俊不禁,几乎发笑之际,猛听邵美芙发出一声惊叫道:“□哥哥快来,她……”

    她的下面是什么,竟然声音颤抖得说不出来。

    白瑞麟闻声大吃一惊,那敢怠慢,忙纵身跃落床前,可是他刚站住脚,就见邵美芙一头撞了出来,恰与白瑞麟前进的身形,撞了一个满怀。

    白瑞麟忙拦腰抱住,就见她面色惨白,浑身颤栗不止,以为她中了暗算,随急急问道:“你伤在那里?”

    邵美芙见是被白瑞麟抱着,好像在心理上得到了安全保障,随定了定神,仍有几分惊悸的道:“我没有伤,只是她……”

    白瑞麟只是受点惊恐,随放下心来,但旋又急问道:“她怎么样?快说!”

    “她身上冰冷,恐怕是已经死了?”

    “让我瞧瞧!”

    白瑞麟说着,就放开邵美□,顺手撩起锦帐,向床上望去,不禁把他怔住了!

    床上倒卧看一个少女,看年龄,顶多不会超过二十岁,面色桃红,睡态安祥,黑而发亮的青丝,飘散于绣枕上,面型娟秀,□眉、琼鼻、樱厝,嘴角微微上翘,显示着她的聪明与智慧。

    上身穿了件白绫衫,齐胸以下,被一条粉红色缎被覆盖着,一只左手露于被多,皮肤白□,玉笋般的五指,微加蜷曲,而且面带微笑,似是正在做着甜蜜的美梦。

    邵美芙见他痴呆的注视着那少女,不言不动,形同着迷一般,不知他在想什么,随怀疑的道:“麟哥哥,你是怎么啦?”

    白瑞□陡的一惊,玉面上泛起红晕,尴尬的一笑道:“没什么,你刚才是否摸过她的鼻息?

    “我骗你干么?”邵美芙不悦的道:“你不会自己摸摸?”

    白瑞麟伸出手去,将触及那少女鼻端时,又忽然缩了回来,因为那少女实在太美,好比一尊圣像,他不愿对她有些微的亵渎。

    忽又想到,她是不是故意装死?但依情况看来,绝不像是假装,同时也实在没有假装的理由。

    “快点看看嘛!还犹豫什么?”

    邵美芙看他踌躇不决,随在一旁催促着。

    “咦!”

    白瑞麟一声咦叹,既下定决心,伸手住口鼻上一探,再无法避男女之□,又忙扣向腕脉。

    可是仅微微一摸,就忙松开手,口中连呼:“怪!怪!”

    邵美芙从他的态度上看,已知不是好的预兆,随急忙问道:“怎么样,是否还有救?”

    白瑞麟既不理她的问话,也不再避男女之嫌,只见他霍然揭开那少女覆身的棉被,冒然朝着胸前摸去。

    但是仅倏然一触既缩回来,满脸茫然之色,怔怔陷于沉思之中,沉默了一阵,始听他自言自语看道:“这是不可能的呀?这是不可能的!”

    “什么不可能呀?”

    邵美芙见他好像着魔似的,随诧异的发问着。

    白瑞麟又是一阵沉思,因为他觉得太奇怪了,若说是死去吗?面色红润,周身发软,实与常人无异,若说不是死去吗?又全身冰凉,脉膊全无,这种出奇的现象,实令人百思莫解。

    故一时之间,把白瑞麟迷惑住了,竟然怔神的坐于床上,而脑海中却回想着无极秘笈上疗疾之法。

    “哦!”

    白瑞麟沉思约有盏茶之久,始闻他惊哦出声,陡然跃起身来,急遽下床,向邵美芙吩咐道:“芙妹,快把她的被子盖起来,坐下歇歇吧!”

    邵美芙依言将那少女用被盖好,又把锦帐拉下,一切恢复了旧观,转过身来,见白瑞麟已坐于桌前,正在握笔疾书,待邵美芙走进身边,他已书写完毕,放于斗屉之中了。

    他见邵美芙走来,随道:“快休息一阵,再设法离去吧!”

    于是两人就坐于石凳之上,运功调息起来。

    海底无日月,难知参与商,不知过了好久,待他们运功醒来,室内除多了一只龙虾之外,即见桌上放了一些不知名的果实。

    说来也怪,那只长约三四尺的龙虾,似是已通灵性,它见白瑞麟等醒来,就举起一只巨蟹,钳起桌上的果实,就往白瑞□嘴边送。

    白瑞麟见状,即知这果实定是可食之物,而且腹内也确是饥肠辘辘了,于是也不再客气,顺手从那虾螫上接过果实,三口两口的吃下肚去。

    那果实略带青绿,入口青翠芳香,甜脆之中略带几分酸味。

    也许是由于饥饿的缘故,一连吃了七八枚,方始停下手,与邵美芙相视一笑,随又扬声道:“谢谢主人盛意,在下这就告辞!”

    邵美芙望着白瑞麟,不禁诧异万分,正张开口想问他同谁说话,可是尚未说出口,却被白瑞麟拉住朝洞外走去。

    两人走到洞口,那双龙首怪鱼,已候在洞口,见他们走来,微一颔首示意,即一声吼叫,把白瑞麟与邵美芙又吸入口中,调转头,疾驰而去。

    凤听至此,又关心的问道:“那位姑娘究竟如何死的,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

    白瑞麟微笑道:“要是看不出来,怎会弃而不顾?”

    “以你之言,那她一定是无救了!”

    海彩云颇为惋惜的如此说着。

    “她根本就没死!”

    邵美芙见大家均表叹惜,突然说出了真象。

    “啊!”

    谢碧凤先发出一声诧异的惊叫,随又转向白瑞麟道:“是真的吗?”

    白瑞麟微一颔首,既道:“是的,那是经过苦思才发现的!”

    秋菊不解的道:“那她的用意何在?为何要骗人?”

    “她的用意,实难猜测,不过依我粗浅的看法,她是不愿外人打扰,可能是原因之一,至于是否另有其他用意,则不得而知了!”

    “哼!依我看,八成是神精不正常!”

    海彩云面现不屑之色的这样说着。

    谢玉龙见她们七嘴八舌的不着边际,随道:“麟弟,她用的是什么功夫?居然连你都能骗过!”

    白瑞麟不好意思的答道:“只怪我一时粗心,未曾想到她会无故愚弄人,其实说穿了,她那种功夫,虽非普通一般功力,但也并非不世绝学,那就是“龟息之法”!”

    “龟息之法!”

    大家异口同声的惊叫,一个个面现惊异。

    谢玉龙把大姆指一竖,诚恳的道:“幸亏是麟弟,若换了别人,被其愚弄而不自知,那才叫笑话呢!”

    “玉龙兄未免把小弟看得太高了,其实也不过是机缘遇合,在秘笈上多看到一点而已。”

    经过一阵惊奇之后,谢碧凤又忽然问道:“□弟,她赠送你的东西是什么呀?”

    “她欲赠送之物,虽然都是世上难得一见的珠宝,她既不欲相见,还要她之物作甚?所以就留柬辞谢了!”

    大家正兴高采烈的谈论水晶宫别府之际,忽听前面传来一阵急啸,众人闻声均为之一怔。

    白瑞脏于惊怔之中,意向海彩云问道:二□啸声可觉得有点熟悉吗?”

    海彩云尚未答话,既听东海一剑道:“快看,前面不是正在动手吗?”

    众人闻言,俱循着他指手的方向望去,果见前面不远之处,有三艘大船,围着一只小舟在搏斗,奈因被围的船小,被大船挡看视线,无法看得明白。

    原来大家都围在船上,聆听白瑞麟叙述水晶宫别府的经过,对于海上早就出现的几只船,均未注意。

    海彩云听了白瑞麟之言,心中霍然一动,忙道:“可能有我们的人,适才那啸声,确实有点耳熟!”

    白瑞麟立即向东海一剑道:“莫兄请吩咐将船驶快一些,追上去看看!”

    其实那些摇船的,那一个不是好事的,所以当闻声之后,未等吩咐,即把船全速而进了,只是因为船行海上,不太容易看出来而已。

    白瑞麟见那些人虽然用力不少,似乎仍觉太慢,虽忙往舵尾一站,运起神功,船像脱弦之箭,陡的疾驰而去。

    好快,不大功夫,和前面的距离,已拉近了不少,而那正在打斗的人,隐约中已可看出人影。

    白瑞麟的目力,究竟不同凡响,他已看清那三艘大船上的人,均是些身材不高的汉子,而且都是手持柳叶刀,形同疯狂般,齐向那小船中猛扑。

    同时尚不断听他们狂笑,显然是占了上风。

    转眼间,船行临近,白瑞麟陡然变色,蓦听他日喊:“住手!”

    人随声现,仅见白影一闪,像脱弦之箭,飞身离船,踏波飞行而去。

    白瑞麟此种动作,实在太感迅速,不唯正在三艘大船上有人发出惊咦,既连别的一群少年男女,也同样感到愕然!

    这些惊异,仅不过是一利那间,接着就听大船上连二连三的有人发出闷哼,噗噗通通倒了一片。

    其他大船上尚未倒下之人,也惊愕的停下了手。

    大家都在惊愕之中,忽听那被围的小船上的人,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道:“小老弟,真有你的,几天不见,功力竟又较前精进多了!”

    他的话声刚落,又见白影一闪,那小船上竟丰神俊秀的站立着一位白衣坐年,朝着船中的老叫化子躬身一揖道:“老哥哥受惊了,怎会到此地来?”

    不错,小船上正是老化子,不过除老化子外,倘有四名大汉,那是鲨鱼岛的属下。

    原来白瑞麟自听到那声急啸,即听得非常耳熟,怎奈被大船挡着,无法看清,可是任怎么也猜想不到,会是老哥哥到此?

    及船行将近,既看清了小船的一切,所以一面喊住手,一面既跃起身形,显露一手神奇轻功,登上大船,同时顺手以“隔空点穴”之法,先点倒了十余个。

    由于他的动作太快,以致初看起来,好像发生在同一时似的,使人措手不及。

    且说老化子哈哈大笑道:“你这么一来,令海中的大鱼失望了,到嘴的东西,平白无故被你夺去,恐怕连东海龙王都会不高兴!”

    老化子这副放荡不羁的态度,真是可以,刚脱了险境,又打起哈哈来。

    谁知他的话刚落,既听娇滴滴的一个声音接着道:“这一点你大可放心,若真的怕龙王不高兴,只用麟弟弟一句话,一切问题既可迎刃而解!”

    说这话的,不用问既如是谢碧凤了,除她之外,谁还敢如此放肆。

    原来白瑞麟自离船之后,其他的人也都发现了老化子,而且已成狼狈之态,频临危境,看情势若晚来一步,定当老命不保。

    “哎呀!我道是谁,想不到我们的“黄衣玉女”也在此,看来我老化子反而多此一行了!”

    白瑞麟神色一怔,茫然道:“谁是黄衣玉女?”

    “哈哈!就是我们的谢姑娘谢女侠嘛!”

    老化子先是一笑,而后如此说着。

    谁知谢碧凤一听,娇嗔的道:“是谁吃饱了饭无事干,在那里嚼舌头!”

    老化子闻言,打趣的道:“那只能怪你们多管闲事,若非鸡公山一战谁会能知道你这位女侠?”

    “哼!定是那神拳林耀传出的是非!”

    “恭喜凤妹有这样响亮的名头!”

    谢碧凤话声刚落,苗岭双艳同海姑娘等齐声说着。

    白瑞麟听他们话中之意,不禁有点茫怒,随道:“凤姐在鸡公出和谁交过手,怎么没听说起?”

    春兰在旁接口道:“不是凤妹不愿谈起,实际上我们见面之后,那有闲谈的时间?”

    她说着,就把在鸡公出的经过,简略的说了一遍。

    白瑞麟听后,气愤的说道:“不知好歹的东西,一时对他手下留情,谁知又兴风作浪起来,他以为依靠那老魔,就可任所欲为!”

    老化子喟然一叹道:“小老弟岂不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吗?不是老哥哥改变初衷,鼓励你去杀人,要知那些不可感化的人,真不如杀了省得再惹是非!”

    白瑞麟无限感慨的颔首道:“虽然不错,但坏人之中,难免没有好人,比如……”

    他说至此,倏然住口,转身一望,诧异的道:“莫兄那去了?”

    谢玉龙用手往外船上一指道:“那不是吗?正打得有声有色哩!”

    白瑞麟略一注视,见东海一剑正和一个短小的汉子打斗得激烈异常。

    那短小的汉子,约四十岁,手使一把柳叶刀,人虽生得短小,可是武功却也不弱。

    看样子东海一剑略高一筹,虽目前尚可支持,若打斗下去,可能不会占到便宜,于是遂向老化子问道:“这是些什么人?”

    “谁知道呢,完全不讲江湖规矩,说话叽哩咕噜,连一句都听不懂,看样子绝不是中土人士!”

    老化子气愤的答着,言谈之中,对这些人是恨透。

    白瑞麟闻说,不免有点诧异,以老化子的江湖经验,竟不知他们的门路,这不是透着古怪吗?不停的注视看那短小汉他心内推如此想着,而表面上却未露痕迹,仅两只神光灼灼的俊目,不停的注视着那短小汉子的动作。

    观望了良久,并未看出所以,而这时杜素娟也动上了手。

    原来杜素娟本是和东海一剑在一块的,她见东海一剑已动上了手,便站在一旁给他掠阵,如今见东海一剑久战不下,遂也掠出兵刃,跃进场去。

    可是她的动作,早被人家监视了,故在她刚一动,人家就纵出一个人,把她拦住。

    这个人也是短小个子,一柄柳叶刀,只是在年龄上稍为年轻些,动作虽不及那年长的灵活,却沉稳的多。

    白瑞麟看到此,觉得问题不简单,其幕后说不定有更厉害的人物,若想他们目前的斗法,何时才能结束!

    心念闪电的一转,遂扬声道:“大家注意,我们也过去看看!”

    声落功行,小船猛然催动,迳向大船冲去。

    距大船尚有三丈余远,即戛然而止,陡展身形,像树叶似的,轻飘飘落放大船,且气定神闲,态度潇酒已极。

    就在他刚跃上船的同时,从船舱内也走出位老者,约六十岁年纪,除眼露精光外,蓄着八字胡,表情冷冰冰的,宛似庙中的塑像般,不带丝毫生气。

    在他的身后,整齐的排列看十余个人,均是面色肃穆,不言不动。

    那老者对场中略一巡视,口内发出“叽哩咕噜”一阵乱叫,那两位正酣斗中的短小汉子,立即停手跃出场外。

    东海一剑同杜素娟见人家已停下手,便也返到白瑞麟身边。

    白瑞麟又同那老者瞥了一眼,随道:“莫兄可知他们的来路?”

    东海一剑犹余怒未息的道:“这是近年来,海上出现的海盗,他们毫不讲江湖规矩。而且都是化外之民,我们都称他们为矮脚鬼,至于来自何处,一般人都不大清楚,他们……”

    东海一剑尚未说完,即听都为首老者,怒吼着咕了起来,至于说的什么?白瑞麟连一个字也听不懂。

    于是茫然的向东海一剑望望,问道:“莫兄可知他说些什么?”

    东海一剑略一沉思,即道:“他说大意是责备你不该无故伤人,至于详细内容,我也不清楚!”

    那位老者见他们只管商谈,对他好像未看到一般,连理都不理,立即怒吼着,用手指了指躺于船舱内的人。

    白瑞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见都是适才被自己点了穴道的人,随微微一笑,不经意的道:“你不必鬼叫,那还是本少爷手下留情,不然,早送他们见阎王了!”

    那老者见白瑞麟不屑的神色,那能忍得了,只见他怒不可遏的扑了上来。

    他的动作非常的迅速,只看得白瑞麟一惊,暗忖:“这鬼老儿的武功真还不可小视,绝不可大意失荆州,堂堂中土人物,若丢人丢到化外野民手里,那才真叫罪不可恕呢!”

    他的心念仅闪电似的一转,立即有了决定,随道:“来得好?若不显露两手,怎知中土武学的渊源!”

    边说着,脚步一错,人影幌动,滴溜溜的一转,即避了开去。

    那老者似是未防到这一着,故当白瑞麟刚闪身避开,就听身后轰然一声暴响,船舷边的木板,被击炮了约尺许方圆一个洞。

    “好掌力,看样子这船恐怕受不了几掌!”

    那老者掌劲走空,本就有点愕然,再见白瑞麟的态度,更是暴跳如雷,口中哇哇一阵怪叫,又用手向白瑞麟指指,再指指自己,两只手互相击了一下。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想和白瑞麟硬对几掌。

    白瑞麟见状,微微一笑,先用手拍一下胸脯,后又伸了三个手滑头,接看双手往后一背,直立不动。

    那老者见状,暴怒着吼叫一声,又向白瑞麟扑来。

    可是白瑞麟仍然反背着双手,面含微笑,对于老者石破天惊的掌力,竟视若无睹一般。

    这种情形,直看得谢碧凤等大惊失色,差点惊叫出声,闭起眼睛不敢看下去。

    正当她们惊愕未毕,既听轰然一声,白瑞麟原样未动,那老者却踉跄退后了四五步,几乎掉进海中。

    这情形太奇特了,除那些短小汉子茫然不解之外,东海一剑等人,也觉惊诧万分,不知这是那门功夫?

    最使人难看的则为那老者,只见他稳住身形后,脸上一阵抽搐,难看己极。

    但他仍不死心,只见他仰头大叫了两声,牙齿咬得吱吱响,旋又长吸了两口气,步态沉稳的慢慢向白瑞麟跟前走去。

    这次大概已倾其毕生之刀,准备全力一击了,每前进一步,把船板压得吱吱响,整个船都下沉约寸余。

    这种情形,看到老化子眼内,不禁暗叫侥幸,若早先要是这老者出场,恐怕等不到白瑞麟来,就完蛋了。

    老化子正对着那老者的功力感到骇然之际,就闻那老者陡然一声大喝,双掌全力推出,挟着一阵呼啸的掌风,直朝白瑞麟身上撞去。

    这次白瑞麟大脚也感到有点严重,在表情上,已不像适才那么轻松了,只见面色凝重了态度严肃。

    大家观看未已,即听一声暴震传来,那老者的身躯,陡然离船飞起,如流矢般,直朝海中落去。

    其他的十余位短小汉子,齐发出惊叫,噗噗通通全双膝跪于白瑞麟面前,双手合什,叩头如捣蒜般,口内叽哩咕噜念个不停。

    白瑞麟见状,随也不为己甚,忙示意让他们起来,然后面向那十余位汉子,双手握拳,在空,只见面色凝重了态度中挥动两下,又朝西方指指,又抬头望望天,指指海。

    谢碧凤等人直看得有点茫然,不知麟弟弟弄什么玄虚,在那鬼划衙。

    可是那十余位短小汉子,却一个个俯首躬身,状至恭谨,连正眼都不敢望一下白瑞麟。

    旋又见白瑞麟朝那些汉子一指,再往西方一指,双手比了个圆形,右手食指与拇指又比了圆形,又将手比作刀状,往脖子上划了两下。

    那些汉子睹状,浑身起了颤抖,一个个忙又跪倒于地,叩起头来。

    白瑞麟至此,始又面露笑容,摆手让他们离去,自己也和东海一剑及杜素娟跃回自己船上。

    那些短小汉子见白瑞麟等均已离去,随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不自觉的又朝海中望望,先前被震落海中的老者,仍然毫无踪影,但为了急欲离去,也顾不了许多,忙向其他两只船上的人打个招呼,准备扬帆而去。

    可是方一抬头,不禁又怔住了,一个个以乞求的望来。

    你道为何?原来随白瑞麟等同来的船只,早把这三艘大船围困住了!

    白瑞麟微一颔首,既向东海一剑道:“莫兄,若小弟薄面,让他们自去罢!”

    东海一剑哦了一声,说道:“我等正在看哑剧,把这些给忘了!”

    说看,就举手作了个记发,那些围在外边的船只,立刻闪让开来。

    这被困的二艘大船中的人,齐向白瑞麟高声呼叫,然后扬帆而去。

    那些矮鬼人和船刚行离去,即闻老化子大叫道:“小老弟,真有你的,老哥哥算真服了你了!”

    谢碧凤也格格连声娇笑道:“你和他们闹的什么鬼划符,令人一点都不懂?”

    白瑞麟微微一笑道:“岂止你们不懂,连我都不完全懂!”

    “这就怪了,那你比划的什么用意?”

    春兰也接口如此问着,显然对白瑞麟的话有点不信。

    白瑞麟哈哈笑道:“你们不信是吧?那完全是临时想出来的!”

    他说着,话音一顿,继道:“我的意思是说“中土武学比天一样高,海一样深,若妄想窥视中土,无异以卵击石,到头来,定叫他们身首异处”而已!”

    谢玉龙一声感叹,而后无限钦服的道:“难怪你既指西方,又望天指海磨脖子,我以为你是指上天无路,望洋兴叹,准备想用刀磨脖子,到西方极乐世界去呢!”

    他如此一解释,众人就哄然大笑起来。

    大家一阵说笑,不觉又耽误了不少时间,就听老化子大叫道:“你们这些娃儿们,说起笑来就没有个头,不看看天色到什么时候啦!难道想在海中过夜吗?”

    他这一叫,大家始发觉天色不早,就准备启程赶路。

    谁知白瑞麟却向东海一剑歉意的道:“莫兄什么时候成婚,可有定夺?”

    本来杜素娟是站在东海一剑的身后,闻言,忙赧然的转过身去,不住的抚弄着衣角。

    东海一剑闻言,神色飞扬的哈哈一笑道:“回去禀明师父之后,即行成婚,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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