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单刀赴会
第十七章 单刀赴会 (第2/3页)
怕死在众人之前,而是未料到红儿也是美人计中的主角,他想:“要是红儿不以苛刻条件为难他,很可能会将他当作自己人,说不定真要死在她手下!”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暗道:“看情形,我若不答应娶她,决不能将她争取过来,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即使我答应娶她,她也不会相信了,事情己至此,就由她去吧!”
心念及此,便站了起来,道:“我并非不答应你之所求,而是不想在此时成为事实,你既不谅解我,也就算了。”
“我己无话可说了,请吧!”
金童暗叹一声,怏怏地走出房门。
享情的结局,本在他意料之中,但他心中,仍是十分难过。
他因心情恶劣,及恐胡玉莲和柳绛珠挂念,不想在此多加停留,在一家饭馆吃过午饭后,便即急返回狮子庄。
到达狮子庄时,已近黄昏了。
狮子计上下人等,一见他回来,都大感安慰,尤其是胡玉莲和柳绛珠,更是心悦。
他将经过情形详细地告诉了他们,并道:“想不到她会如此横蛮。”
胡玉莲笑道:“我倒不希望你能将她争取过来。”
“为什么?”
“一个色狼,一个淫妇,二人在一起……”
“胡说,人家情绪坏得要命,你们不安慰我,反老是气我,我不理你们了。”起身就走。
胡玉莲忙喝道:“哪里去。”
“不要你管。”
胡玉莲走至他身前,庄肃的道:“会期未届之前,不准再到庄外去。”
“什么理由?”
“没有理由!如不听我的话,从此别想再见我了。”
金童长叹一声,走出厅外。
十二、十三两日,金童都没有外出,其间,他只推开铁板门,进入祠堂看了关山二侠一次,及偶尔到胡玉莲和柳绛珠住所闲谈几句外,大部时间,都是蒙头大睡。
十四日一早,他还在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忽觉庄中情形有异,即急起来,推开窗门,见许多庄汉,个个劲装疾服,身配武器,来去匆匆。
他大感奇怪,忙向一个经过他窗下的庄汉问道:“这位大哥,请留步。”
应汉走至他窗前,道:“金少爷早,什么事?”
“你们一早来去匆匆干吗?”
“庄主有事召集我们。”
“什么事?”
“我还不大清楚。”
“啊!你去吧。”
金童缩回头来,即忙窗衣漱洗,出至厅中,厅中冷清清地,不见一人。心忖:难道庄中又发生了什么事?
他三脚并两步,走至胡玉莲和柳绛珠的住所,见二女都穿着青色劲装,胡玉莲还背着一把长剑,正在吃早饭。
金童诧异地道:“你们干什么?”
胡玉莲放下碗筷,道:“你忘记了今天是八月十四么?吃过早饭没有?”
“八月十四怎么样?”
“同你去赴嵩山之会!”
“哦!你们真是多此一举,我说过你们不能去,怎不听我的话?”
柳绛珠道:“我们偏要去。”
胡玉莲道:“我文叔叔也去,并召集全庄有武功的人同去。”
“胡闹,真是胡闹!”转身就走。
胡玉莲急道:“你哪里去?”
金童不理,匆匆走出花厅,疾出大门的内庭院走来。
还未到达庭院,即闻院中人声鼎沸,似有一二百人之多。
他加快脚上不,来至院中,果见胡文魁脸容庄肃,面对着一二百个劲装疾服,身配武器的庄汉,胡伯魁和十余位庄中老者也在其中。
胡文魁忽然高声道:“各位肃静!”
院中一二百人,立即静肃下来。
胡文魁正欲继续对庄汉说话时,金童已经赶到,连忙一拱手,急道:“伯父,你在干什么?”
胡文魁侧过身来,拱手还礼道:“他们脚程较慢,我想带他们先走,往嵩山助你一臂之力。”
金童忙摇手道:“不必,不必……”
胡伯魁道:“家叔及五岳神丐等未回来……”
“我一人去够了,快打发各位回去。”
一老者道:“哥儿二度救我村庄,恩德齐天,古道叔及五岳神丐等又未归来,有他们同去总比你单刀赴会好得多。”
另一老者道:“是呀!多一人去,多一份力量……”
院中忽有一庄汉举手高叫道:“我一定要去!”
“我也要去!”
“我非去不可!”
“打倒古风道人!”
“打倒千古一指!”
院中一二百人,倏然哄动起来,情绪激昂,豪气冲天,—致高呼要助金童一臂之力!
金童见情,感动得热泪纵横!
然而,事非平常,一二百人,都非武林人物,而只是练过几手拳脚的庄汉,家中有父母妻儿,若由他们前去,无非是叫他们去送死。
金童跳上三级石阶,高声道:“各位请听我说!”顿了顿,继道:“各位情义,小可感激万分,小可并非看各位不起,无力助我,而是此次大会,并非一般争名夺利的武林大会,根本没有硬拼硬打的机会,据我所知,他们是要利用机关和剑阵陷害于我,如各位同去,不但不能助我,反要我分心照顾各位……”
一庄汉高声叫道:“我们不要你照顾!”
“不要我照顾也不行,他们的策略,我认为人去得越少越好对付,即使胜不了他们,也容易脱身而逃,就是莲姐和柳姑娘,我也不让她们去。”
各庄汉心目中的胡玉莲,简直是会飞的仙女,他们心中的仙女都不能去,就由他们去也无用了。
于是,一二百人,顿时,都怔在当地。
胡文魁道:“你的话不错,他们去无非送死,就由老夫一人同去吧。”
金童寻思道:“这老鬼性情偏激,如不让他去,定说我看不起他,我得暂时答允他,待会再想办法将他留下。”
当下,点头道:“好的,就有劳伯父了。”
胡文魁道:“何时动身。”
“会期是明天,只是我们二更前到达登封县城就行了。”
“亦得早些启程,免得赶急路,有伤元气。”
“好的,请打发各位兄弟回去,我回去收拾一下就走。”
胡伯魁道:“你回去收拾,让我们备酒饯行!”
金童称谢一声,返回胡伯魁的住所。
他所将应带之物装纳妥当,并取了一袋制钱绑扎在腰间,外面加穿了一件胡玉莲替他新制的外衣,之后,来至胡玉莲的住所。
胡玉莲道:“现在就动身么?”
“唔!马上就走。”
“好!珠妹走吧!”
“不!不!你们不能去。”
柳绛珠背起一个小包,道:“谁说不能去,我们偏偏要去。”
金童连忙打躬作揖,焦虑道:“我不是说假话,此次之会,实不宜多去人。”
胡玉莲也知会场情形,不是靠人多便可得胜,不自觉地流下泪来,道:“我文叔和庄中打手都不去么?”
“我答应你文叔一人同去。”
“为什么他能去我们不能去?”
“你文叔本恨我入骨,今忽召集全庄打手助我,目的是以我二次救庄之恩,他性情异常偏激,若不由他去,必说我看不起他,动身时,我会想法将他留下。”
柳绛珠也落下泪来,道:“你单刀赴会,怎能令我们放心?”
“你们尽管放心,只要铜菩提和尚能探出破阵要诀,他们绝对奈何我不了。”
胡玉莲道:“只要答应我一句话,我们就不去了。”
“什么话?你说吧!”
“第一,不要入阵,第二,如见势头不对,取出‘风雷扇’给他们几扇就逃走。你能答应么?”
金童闻言,暗自笑道:“这不如不去的好,去了哪能不与他们一拼?”但为要留下她们二人,遂即连连点头道:“我一定听你的话。我走了,你们好好保重!”
二女齐声道:“我送你出门。”
三人一同离开花厅,来到庭院,庭院已无一人了,只闻大门外人声喧闹,显然都到门外去了。
三人走出大门,只见数亩大的门庭,都挤满了庄中的男女老少,胡伯魁高举一大杯酒,正在祝福胡文魁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众人一见三人出来,立刻像一窠蜂似的,一涌而上,一个六旬老者,忙从一个大汉手中抢过一只酒杯,叫另一个手执酒壶过来的庄汉斟满酒,挤至金童身前,将盛满的酒杯递给金童,高声道:“小哥儿,老汉敬你一杯,祝你掌出魔倒!来!干!”
金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9道:“谢谢老丈!”
他话刚落,空杯犹未递回那老者,另一老者又端了两杯酒挤了前来,高声道:“哥儿,老汉也敬你一杯,祝你技压群魔!”将一杯递给金童,道:“来!干!”
金童接过酒杯,又一饮而尽。
另有两个庄汉也挤了前来,一人高举两只酒杯,一人捧着一大壶酒,同声道:“金少爷,我兄弟也敬你一杯!”
胡玉莲忙抢上拦阻道:“你们不能再敬他了,他会醉的。”
“啊,你们也去?”那捧酒壶的庄汉,见胡玉莲和柳绛珠的装束,以为二女也要与金童同去。
胡玉莲道:“我们不去,你快闪开,让他去吧!”
胡伯魁忽然高声叫道:“你们先站好,站在路旁的两边,一个一个敬他。”
众人高声附和道:“对!对!”纷纷抢站在前头。
不一会,两边路旁,即排成二条长龙,足有二十余丈长。
胡伯魁递了一杯给金童,道:“老朽先敬你一杯!”
金童接过酒杯,道:“谢谢伯父盛情,小可此去,一定尽力而为,以不负伯父之厚望!”
举杯一饮而尽。
路旁两边的人,见金童干杯后,一齐举杯道:“来!我们也敬你一杯!”
金童在胡伯魁手中的酒壶斟了一杯,向前走了五大步,道:“谢谢各位,小可酒量有限,就此一杯,领受各位盛情,请各位原谅!”话毕,一饮而尽。
胡文魁忙赶上前,摇手对众人道:“金小侠酒量有限,凯旋回来时再与各位尽情畅饮吧!”
“庄主,你老再喝一杯!”
“好!好!胡文魁在一个庄汉手中取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返回金童身旁,道:“我们上路吧!”
金童道一声“好”,回身向随后跟来的胡伯魁,胡玉莲,柳绛珠,及十余个老者,双手一拱,道:“各位请留步,不必远送了。”
柳绛珠汨眼盈盈,道:“你要小心。”
“我知道,你回去吧!”
胡玉莲一拉柳绛珠的手,回身就走。
“等他去远了再回去不好么?”
胡玉莲凑近柳绛珠的耳畔,低声道:“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
“回去再说吧。”
进人大门后,胡玉莲遒:“我不能由他们二人去。”
“怎么办?”
“我们也去!”
“我们出去,童哥哥会不高兴的呀!”
“别让他知道。”
“江湖上认识我的人很多,会不会有危险?”
“我想好了办法,绝不会有危险的走!我们回去再研究。”说着,疾步回房。
且说金童看着二女回去后,心中若有所失,却也轻松了许多,他虽不想离开二女,却恐二女同去,遭遇不测。
胡文魁在前,金童居中,后面是胡伯魁和庄中老少送行之人。
胡文魁和金童向两边送行之人,频频挥手点头,接受各人的祝福。
金童借与各人挥手的动作,陡然吐出一丝无形指劲,疾射胡文魁的尾尻穴。
胡文魁突感尾尻骨微微一麻,当时,并未在意,但走了五六步时,越来越感不适,不禁大惊,暗道:“糟,这老毛病迟不发早不发,偏偏此时发作起来。”不自主地翻手在尾尻骨上轻拍。
金童佯装惊骇地道:“伯父,你怎么啦?”
胡文魁苦笑道:“真巧,几年未发过的老毛病,现在突然又发了。”
“什么老毛病?”
“风湿症。”
“啊!伯父既是风湿症发作,就不要勉强了,快请回去休息,让我一人去好了。”
胡文魁苦笑道:“不要紧……”
“不!不!我一人去足够了。”不由胡文魁再说话,却挽着胡文魁的身子,调转身来,走回大门之前,然后,叫了二个庄汉,将胡文魁扶入大门。
一个年轻庄汉走近金童身前,道:“庄主不去,我同你去好么?”
金童拍了几下那庄汉肩胛,道:“你们都不要去。”一面向各人拱手告别,一面疾步而去。
胡伯魁引着一二百人,直把金童送出半里之外,才互道珍重,分别回庄。
由吉城通往登封城的官道上,今天自午牌至黄昏的时候,行人比往常特别多,而那些行人,都是些奇装怪服,身藏兵器的江湖豪客,三五成群,有的谈笑生风,有的神容凝重,各怀不同的心情。
其中,有一个剑眉星目,玉面朱唇,风流倜傥,英气照人的书生,也夹在道中,同向登封进安。
西斜的太阳,热力越来越弱,自西吹来的秋风,使人感到有些寒意了。
田野间,农夫唱晚,天空中,宿鸟投林,赶路的人,个个脚下加劲,以便在断黑前,到达预定的地点。
一僧一道健步如飞,一会工夫,超过了许多走在他们前面的人。
当他们超过那书生前面时,都愣了一下,不自主的频频回头向书生冷笑。
道士低声道:“就是他?”
和尚道:“不错。”
“他怎么独自一人,五岳神丐没有同他来?”
“此次大会,以斗智为主,他们也许另有诡计。”
“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他什么时候到达,就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可有好戏看了。”
和尚轻蔑地冷哼一声,道:“据我猜测,也没有什么好戏看。”
道士不解其意地道:“你这话我不懂。”
“什么不懂,全武林精英,都为我们请来了,饶他小子通天的本领,也难支持半个时辰,即使有好戏看,也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
道士点头道:“听说少林、衡山、武当的镇派之宝都搬来了,真有此事么?”
“谁说不是,古风道人和千古一指也未免太那个重了,而且还在会场设立机关!”
“唔!如此看那小子实难逃一死。”
二人一面赶路,一面谈话,不觉已进入登封城。
太阳下山后不久,那英俊书生也到了登封城。
此地,他好像很熟路,左转右弯,进入一家饭馆,叫店小二拿来一壶酒,要了几样小菜,自斟自饮。
店中许多客人,店外许多行人,都似对他很注意,不时在偷偷看他。
但他视若无睹,不予理会。
二更时,他出现在嵩山客栈,要伙计给他开一间房。
伙计苦着脸道:“少爷请原谅,本店房间早已没了。”
书生沉吟了一会道:“宝号有无一个叫铜菩提的大师住在店内?”
“这里住着好几位大师,小的不知哪一个是铜菩提?”
“是一个粗眉大眼,年约四旬,相貌很凶的和尚。”
伙计想了一下,道:“哦!待我去问问看。”疾步向里面走去。
不一会,伙计带着一个年约四旬,粗眉大眼,相貌十分凶恶的和尚,由内走了出来。
金童乍L社8和尚,心头不禁一震,暗道:“糊涂,怎幺把这个恶煞引来!”
那和尚双眉一挑,道:“是你小子找我么?”
金童暗骂道:“这和尚好生无礼。”脑筋忽然一转,心忖:“这客栈一定不少与会之人,让我来害他一下,以惩他的无理!”
当下,拱手笑道:“是的,噢!请恕小可善忘,大师佛号称呼?”
“贫道慈面,施主贵姓大名?”
金童乍闻“慈面”二字,差一点笑出声来,暗道:“这号安得正极其反。”
当下笑道:“哦!原来大师也患有健忘症,小可立里,难道大师真也忘了?”
“立里?贫道从未……”
蓦然,一阵步声,由里传出。
金童忙截断慈面僧的话尾,故意装成怕人听到的神态,低声道:“我是金童的朋友,前几天请你代查嵩山会场的情形,难道你没有替我查?”
慈面僧巨目一瞪,正要发作——
里面忽然出来二个太阳穴隆起老高的老者,四目如电,怒视着慈面僧。
金童见二人神情,知道他们听到了他的话,忙佯装若无其事,道:“大师有空时请到对面喝店喝一杯,小可作东。”
慈面僧陡然虎吼一卢,道:“小子你说什么?”
金童佯装一愣,迷惘的道:“慈面大师你怎么啦,小可请你到对面酒店喝酒。”
“我不认识你,你是什么人?”
刚出来的二老者时冷哼一声,左边一个五短身材的老者冷笑道:“大师真会演戏,若非我们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谁会相信慈面大师竟负有特别任务呢?嘿!嘿!”
慈面大师猛地吐了一口涎沫,喝道:“你是谁?你敢怀疑我是奸细?”
“三寸剑蒋刚,不敢,你自己明白就是。”
“混账……”
“喂!喂!慈面大师你骂谁混蛋?”
“骂你王八蛋!”
蒋刚的同伴冷笑道:“蒋兄与他噜嗦干吗?请他到外面去不是干脆么?”
慈面大师怒吼道:“去就去,难道佛爷怕你们不成!”话落,领先“嘭嘭”走出店外。
金童见情,又是好笑,又是不忍,正欲随后跟去,替其双方解除误会——
蓦地,里面出来一个红衣少女,匆匆擦着金童身前而过,经过金童身前时,并有意无意地踏了金童的皮靴一脚。
金童眼前一亮,心中顿时猛喜,正欲招呼——
却见少女不理不睬,似乎与他不相识。
金童脑筋一转,倏然体悟招呼不得,即欲随后跟去;但见那少女到店门时,忽然一扭腰肢,“啊”了一声,似乎忘了什么东西,旋即又匆匆返回,经过金童身前时,低声说了一声“跟我来”,即进入甬道。
金童四下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大摇大摆,与少女保持六七尺的距离,跟入甬道。
经过一个庭院,又经过一条甬道,转了一个弯,见那少女进入靠壁的一间房。
他走至那少女的房门前,乘无人注意之时,一闪身,闪入那少女房中。
少女连忙将门关上,低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来此投宿。”
“我不是来投宿,是来找一个人。”
“找谁?”
“铜菩提。”
“找他干吗?”
“他是我的探子,我要探听破阵的要诀,约定二更在这里相见。”
“你想得太天真了,阵法乃人家的镇派之宝,就其派中之人,也不是个个懂得,哪肯泄漏外人,找到他没有?”
“没有!”
“待会我去替你找好了,若不在这里,就是被人扣起来了。”
“啊!”
“听说扣了许多奸细,铜菩提可能也在被扣之列。”
“除铜菩提外,我并没有派其他的人呀`
“其中内幕我不太清楚,听说南华双星也被扣。”
“南华双星也被扣?糟!我没有请他们作此冒险之事呀!真糟糕,怎么那么糊涂?我无论如何得想法救他们出来!”
“你自身都难保,还说救人,你自己小心你自己吧!”
“杨姐,明天你也要登山么?”
“是的,可是我无法助你。”
“我不要你助我,只要你告诉我会场情形就成!”
原来这少女就是追求金童的杨金花,她略沉吟了一会,将会场情形详说了一遍,所说的情形,大致与铜菩提所说的要同,之后问道:“五岳神丐等来了没有?”
“没有,他们可能……”
蓦然,一阵步声传来,接着,一个冷笑道:“你们未见他出店么?”此人声音苍老有劲。
“他绝对没有出店,我们搜查一下,保险把他搜出来。”似是三寸剑的声音。
“我看算了吧,却使将他搜出来,又能将他怎样?再说,他是应明天之约来的,我们不但不能干涉他,反要好好招待他才对呢!”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贫僧找他不是麻烦他,是恐他探听会场机密,这客栈统住着我们的人,如他能在这里立足,证明这客栈中有奸细,找到他即可以找出一个奸细。”
金童“啊”了一声,凑近杨金花耳畔,道:“那说话之人,是少林的净世大师,他会不会到这里来?”
“别出声,看情形再作处置。”
只闻一阵杂乱的步声,谈话声,门响声,显然,净世等在搜查每个房间。
金童心头狂跳,他并非怕他搜出来,有所为难他,而是恐牵累杨金花,一时不知所措。
他看了一眼紧闭窗户,低声道:“杨姐,我由这里出去好么?”说时,指了指窗户。
“不行,任何一个角落,都有与会的人,你若出去,必为人发现。”顿了顿,继道:“你睡在我床上好了。”说着,将金童推至床前,并将他按坐在床上,替他脱去皮靴,道:“安心睡吧,我会就应付他们。”放下罗帐,将金童的皮靴藏于床下,之后,熄灭桌上的灯,静静的坐在床沿。
果然,不一会,即闻敲门之声,并闻净世道:“杨姑娘睡了没有?”
杨金花乍闻敲门之声,心灵大震,但外表却装得若无其事,懒洋洋地道:“谁?刚睡下。”
“对不起,有要事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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