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武林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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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武林大成 (第1/3页)

      一叶道人走到两姊妹房中一看,也没有二人的踪影,仔细一看房中情形,并无什么痕迹留下。

    他略一琢磨,已明其中原因,绝不是发生打斗,被人家掳去,而是齐家姊妹骨肉情深,听马彬一说,怕父亲被群雄追到,连夜紧追下去报信去了。

    他的预料一点也不错,齐瑛和齐娟两姊妹,自驼龙岛跟岳凤坤上船之后,就一直跟着岳凤坤,紧随在叶道人身侧。

    陰阳老怪和马彬的话,她们姊妹都听得很清楚。

    两姊妹心中虽然痛恨亲生父亲的无情,可是她们姊妹骨肉情深、闻说父亲和张世叔走火入魔,伤势很重,心急如焚,就一直在思忖拯救父亲的主意。

    她们随着群雄坐在饭厅桌上,看到那一盆一碗端上桌子的丰盛菜肴,就好似毒药一般,哪里吃得下肚,举起筷子,张张樱唇也不过是作个样子,免被群雄看出破绽。

    齐瑛姊妹被分配住到西跨院当中一间房内,左边一间房里,原先已住着一个病人。

    一叶道人事先已经对店小二说过,原先住到店里的客人,仍然让他们住,当然不能把那病人赶走。

    齐瑛姊妹进入卧房,心事重重,哪里睡得着,听隔房那个病人,不断地声吟。

    但仔细一听,只觉那那声音非常熟悉,齐瑛听了一阵,突然轻声对昧妹说道:“娟妹,你听隔壁那个病人的声音,好像是吴世叔弟子梁景伯啊。”

    齐娟道:“我也听出来是他的声音,他怎么会病倒这里啊?”

    齐瑛道:“我们过去问问他,父亲他们的行踪,他是不是知道。”

    齐瑛立即闪身走到门口,探头向外一望,见外面没有人,即时掩身向隔壁房间走去。

    走到隔壁门口,伸手一推,房门却是虚掩着,立即闪身进去,顺手把门关好。

    只听粱景伯叫道:“伙计,我渴得很呀!你帮忙倒杯茶,给我喝吧。”

    齐瑛拉着妹妹,即忙闪身床前,但看房内灯火未熄,照的全室通明。只见他脸色惨白,两眼深陷,知他病势不轻。

    她身子一晃,右掌一扬,把烛光扑灭,说道:“粱师兄,你口渴吗?我倒杯茶给你喝。”

    梁景伯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是谁呀?怎么把灯熄了啦。”

    齐瑛道:“梁师兄,你细声一点,隔房有人,我是齐瑛师妹。”

    梁景伯道:“你们姊妹,没有跟随岛主走,还在这里干什么呀?”

    齐瑛道:“我们是跟着后面追来的啊,你知道我们父亲到哪里去了吗?”

    梁景伯道:“岛主他们到武陵山百花岭,白面君子那儿去啦。”

    齐瑛道:“由哪一条路走,岛主对你说过吗?”

    粱景伯道:“说过,岛主告诉我,等我伤势好了之后,立即赶去。他们由勾漏山经平南过桂林,到湖南新宁,向湘西直走便是武陵山。”

    齐瑛道:‘好,我们知道了,你的伤势好了一点没有?岛主留给你钱疗伤吗?”

    粱景伯道:“钱留下很多,足够我用了,伤势虽然好了,可是今天又伤风,浑身发烧。”

    齐瑛安慰他说道:“梁师兄,不要着急,安心地疗病吧,我们姊妹要连夜赶去。”

    说完,也不等梁景伯的答话,即转身返回自己房内。走进卧室,即向妹妹说明,齐娟道:

    “时间迫促,我们立即追去。”

    说完,把后窗推开,探头一望,但见万籁俱寂,明月在天,立即纵身穿窗而出。

    齐瑛紧随她的身后,跃出窗外。

    两姊妹一溜烟向镇外飞奔,连转头回望一下都没有,刚奔约十几里,前面正是一片黑黝黝的森林。

    蓦地一条黑影,从她们头顶掠过,两姊妹吃了一惊,倏然把向前疾扑的势子收住。放眼一望,但见从头顶掠过的黑影,泄落在她们前面一丈多远,立即转身横阻两姊妹的去路。

    那人冷笑一声,道:“你们姊妹不辞而别,连夜疾奔,是不是追赶你们父亲,通风报信?”

    齐瑛点点头,道:“不错,我姊妹正是追赶家父,临行伧促,未能向岳小侠辞别,实有难言之苦衷,请你原谅吧。”

    岳凤坤冷冷说道:“你们这么一走,我要落个什么罪名,你们知不知道?”

    齐瑛道:“我们志在援救亲生父亲,别无意图,请岳小侠同情我们吧。”

    岳凤坤道:“我同情你们,我落个庇护奸谋之罪,永世留世臭名,谁来同情我?”

    齐娟欺前一步,微微一笑,道:“岳大侠,我们有约在先,而且蒙你亲口允诺,放过我父亲和吴世叔一命是吗?”

    岳凤坤俊脸飞红,道:“不错,我答应你们转求群雄,同情你们姊妹的孝心,饶你父亲和吴聿珩一死,但没有答应你们姊妹自行偷跑啊。”

    齐娟道:“我们姊妹,不辞而别,还不是为你着想。”

    岳凤坤冷笑一声,道:“你这个强词夺理的话,只能蒙骗了自己,再也不要想来骗我了。”

    齐娟娇笑一声,又道:“我问你,答应转求群雄饶恕我父亲和我吴世叔一命,群雄都答应你没有?”

    岳凤坤被她这一问,倒是问的哑口无言。暗道:“虽然向师父和北山疯子等人说过,洞庭钓叟等人,并不知道这些事,万一追上他们,不知谁和淮动手,若齐岛主不幸失手死亡,我岂不失信于女人吗?”

    齐娟格格娇笑一阵后,又道:“我父亲和吴世叔不幸伤亡在别人手上,其罪仍在你,再说你是当今天下三怪杰之一的高徒,说话一诺千金,不能对我们女流之辈失信,你说是不是?”

    岳凤坤缓缓说道:“话是不错,但你们不应该不辞而别,你们居心如何,实叫人难以置信。”

    齐娟道:“我姊妹本想和你商量后,再想营救之策,但是时间迫切,而且又恐怕你不同意,故此想连夜追去,转告家父,变更方向行走。”

    岳凤坤听她这样说,斩钉截铁答道:“这样做简直把我们的计划秘密,全部出卖了,不行!”

    齐瑛星目蕴泪,蓦地双腿一软,向岳凤坤跪下说道:“岳大侠,求求你高抬贵手,成全我们一点孝心,我们姊妹愿……”齐娟也跟着跪在地下。

    这时,岳凤坤也不知怎么安慰她们才好。情急之下,也没有想到男女授受不亲,突然张开两臂,一手一个,把齐家姊妹扶了起。

    但手掌触到她们姊妹柔荑一般的手时,猛然惊觉不对,可是太迟,手掌已把她们纤手握得紧紧了。

    武林中人虽不拘这些小节,但在万籍俱寂的郊外,而且又值深夜,这样手拉手的,是多么亲切温柔。

    岳凤坤俊脸微微泛红,道:“不要伤心难过。保重身体要紧,你们有什么困难,只管说吧,只要我力所能及,定当尽力而为。”

    齐瑛本是一个多情善感之人,她和妹妹匆匆由客栈跑出,一心惦念父亲安危。

    但岳凤坤从后追到了之后,又感觉对心中人不起,差恨交织,扰乱了她的芳心。

    岳凤坤又伸手把她扶起来,芳心中感到无限的安慰,她站起身子,长长叹息一声,道:

    “这事很难决断,若视父亲溅血而不顾,实愧为人子,但是追去通风报信,又要陷你……”

    她说到你字,突然展颜微笑,再也说不下去了。

    岳凤坤是何等聪明主人,哪还看不出她的心意,但是刚才满口答允人家全力帮忙,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当下笑道:“我全明白啦,你们这样急,能办得了事吗?”

    齐瑛面现笑容,道:“我们已查出我父亲的行踪了。”

    岳凤坤大笑一声后,说道:“就是知道令尊大人的行踪,也要商量一个主意,不辞一走,不但救不了人,反而呈替人引路。”

    齐瑛道:“当时,我听梁师兄说了以后,就急昏了头,我妹妹说有营救的主意,就糊糊涂涂跟她跑了出来。”

    岳凤坤转眼一望齐娟,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营救令尊大人?”

    齐娟点点头,胸有成竹地说道:“我当然有办法啦。”

    岳凤坤又接着问道:“什么办法,你说出来,让我琢磨一下,行不行?”

    齐娟道:“我们在前面路上,写几句话留下,说我们发现敌踪,已跟踪追去,请群雄赶速前进增援,等群雄赶上我们时,就推说把敌人追丢了。”

    岳凤坤点点头道:“这倒是好办法,走,事不宜迟。”说完,放眼四顾,认定方向,立即拔身跃起,施展轻身术,当先跃去。

    他们紧赶了一天一夜,哪有驼龙岛人物的踪迹,到次日黄昏时,群雄追上了他们。

    一叶道人略一琢磨,道:“他们可能由玄修带领抄捷径走啦。”

    北山疯子纵声笑道:“他们会,也飞不到哪里去,我们按方向,一路搜索下去,到了目的地,一定能把他们搜出来。”

    一叶道人道:“好啊,我们按照方向追下去吧。”他们一行,追赶七魔,暂且放下。

    再说,八臂神乞他们一行,三女四男,当日赶到茂名,已星日落崦嵫的时候了。

    八臂神乞选择了一家比较豪华的客栈住下。

    他吩咐店伙计备下一桌很丰盛的酒席,让大家喝个痛快,三女虽然不会喝酒,也勉强喝了几杯,便先告退了。

    他们刚刚散席,入房闭目调息,突闻房脊上有轻微的脚步声,八臂神乞跃身下床,闪身窗前,食指沾上一点口沫,把窗叶纸戳破一洞。

    放眼一望,但见对面房脊上,一连跃上好几条人影,都是和尚装束,只听一个人说道:

    “妙道,你没有弄错吧,那兔崽子是真住在这客栈内。”

    妙道合掌答道:“师叔,弟子看的很清楚,那人进入这客栈后,我还在店外巡视很久,才转去向师叔禀报,绝对不错。”

    话声甫落,突见对面房内跃出一条黑影,狂啸一声后,喝道:“好厉害的秃头,竟然跟踪老朽来了。”身形一晃,立即纵上屋脊,身法快速至极。

    桑逸尘目光锐厉,虽是在暗淡星光之下,已看出纵上房脊那人,正是神医公子明。暗道:

    燕赵双残去拜访他,未见他前来,怎么会在此地出现,而且又和秃头结上梁子,这倒怪啦。

    神医公子明纵上屋脊后,大喝一声,道:“秃头,你们来下多少人,到齐了吗?”

    那肥胖和尚冷笑一声,道:“超度你这么一个人,倒不须倾寺而来,仅我法明和八个弟子,全在这里,你有什么后事交待,快说吧,好趁早超度你登极乐。”

    神医公子明点点头,冷冷说道:“好极,好极。走,我们到郊外去,不论你超度我,或我尸解你们这些秃头,都免得惊动地方。”

    说完,身形一晃,施展绝顶轻功,向郊外疾驰而去。

    法明和尚立即拔身跃起,紧随公子明的身后跃去。

    燕赵双残等人,都被公子明的一声大喝惊动,先后走出房来。

    眼看公子明向郊外奔去,桑逸尘挥手说道:“公兄多年不见了,我们去看看他技艺,比以前进境多少。”

    驼子赵宗德笑道:“老叫化,你听到没有,公兄被秃头追踪到此,绝不是平常事,不去助拳,反而想看人家的技艺,这话亏你说得出口啊。”

    桑逸尘道:“到了那里看情形再说吧,绝不会叫老朋友吃亏。”

    纵上屋脊,放眼一望,但见公子明向正西方疾奔而去,身法比法明秃头略高一筹。

    他们男女七人,为免被他们发现,分左右两翼包抄过去。

    但见公子明驰到一个山坡前,突然把疾扑的势子停住,转身一站,冷哼一声,道:“秃头,你尸解在此满意吗?”

    法明冷哼一声,道:“好极,好极。”一抡手中方便铲,猛地一招向公子明拦腰扫去。

    公子明武功卓绝,拔身跃起,让过疾挥而来的方便铲,右腕疾翻,拔下背上宝剑,斜出一招“神龙摇尾”,猛向法明当胸刺去。

    法明一招走空,正待收招换式,突见寒风逼至胸前,庞大的身躯向后仰去。

    不要看他那胖大的身躯,但展开来仍然快速无比,他身子离地不过五寸,让过一招疾刺。

    突然跃身而起,抡动方便铲幻化出一片光影,有如满天寒星洒落,连人带铲,向公子明当头罩下。

    公子明看他铲势威猛,又是重兵刃,不敢举剑封架,斜跃五步,闪避当头罩下的铲风,右手一翻,振腕一剑“穿云摘月”直刺过去。

    法明脚尖刚着地,凌厉剑风,直袭而来,倏的举铲封架。

    公子明这一招本是虚招,见他举铲封架,剑发半途,倏然撤回。蓦地,剑化一招“分花拂柳”,拦腰扫去。

    法明见他剑势变化快捷,不禁吃了一惊,眼看剑锋逼身,封架已自不及,向后疾退五步。

    公子明立即跃身追击,展开凌厉剑法猛攻。

    这样一来,到把法明和尚逼的缓不开势子,被逼得连连后退。

    站在一旁观战的和尚,眼看师叔被逼的招架无功,还手无力,大喝一声,各展手中兵刃,跃身围攻公子明。

    公子明把法明逼退一丈多远,倏然一招“迎风斩草”,招势刚出手,突觉身后左右,兵刃一齐攻到。

    顾不得再伤法明和尚,陡然一挫腕,收回刺向法明的长剑,蓦施一招“八方风雨”,把欺近身前的几个和尚逼退。

    法明这一缓开势子,立即挥铲还击,法明并非弱者,刚才固失去制敌先机,才被逼落下风,但扳回先机之后,铲势也是凌厉绝轮。

    俗语说:好手难敌多人,并且南华寺的和尚,个个不弱,展开群殴之后,神医公子明已巡得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片刻之后,只累得他汗流浃背。

    这时,却激怒了潜身丛草中,观战的俞剑英和梅香,两人不约而同猛喝一声,双双拔身跃起,向斗场扑去。

    俞剑英看这些和尚不讲江湖道义,以多胜少。他泄落斗场,大喝一声,道:“哪儿来的秃头,这等不讲理,以多胜少。”

    说完,振腕一剑,猛然向法明左侧刺去。

    法明左脚后撤半步,身躯微转,举铲硬封硬架。只闻咔喳一声,方便铲被惊虹剑一削两截。

    法明大吃一惊,跃退数步,定神一望,只见俞剑英气定神闲站在那,并没有趁势向他追击,暗道:这小伙子,看他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哪来这大腕力?

    俞剑英见他只顾向自己打量,冷笑一声,道:“秃头,你怕我手中的宝剑是也不是?”

    法明这时已失去了趁手兵刃,若以肉掌束对付他削铁如泥宝剑,有如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他听俞剑英这一说,触动心灵,冷哼一声,道:“仗无上的利刃胜人,也算不得什么英雄好汉。”

    俞剑英还剑人鞘,仰脸冷冲说道:“我就和你拼几招掌力试试吧。”

    话声甫落,突闻劈劈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放眼一望,只见梅香娇躯,飘来晃去,好似蝴蝶穿花一般。

    她挥动两只玉掌,一连掴了三个和尚的耳光,每个和尚都是平等待遇,左、右两颊,各击一记耳光。

    一连掴了三个和尚,但被她掴耳光的和尚,都蹲在地下,很感奇怪。

    放眼一望,只见挨过耳光的和尚,嘴吧都是歪的,门牙都被打落,口流鲜血不止。暗道:

    “我没有用什么劲啦,竟然会把他们打成这等样子。”

    她跃到蹲在地下捧着两颊满口鲜血的一个和尚身前,问道:“你的嘴巴,是我把你打歪的吗?”

    那和尚痛的眼泪直淌,听她这一问,猛一抬头,怒喝道:“不是你臭婊子打的,难道是我自打的不成?”

    梅香见他开口就骂出这等不堪入耳的话,娇叱一声,道:“出家人怎么开口就骂下流话,简直是找死。”

    说完,猛的一脚,把和尚踢起二丈多高,和尚落地身死。

    未受伤的和尚眼看她出手狠辣,大喝一声,挥动手中兵刃,一齐猛扑过来。

    梅香冷笑—声,道:“我看你们是活厌了。”立即挥动一双玉掌,向疾扑而来的和尚击去。

    妙真看她掌势出手,劲道威猛,不敢硬接,向后疾退三步,大喝一声,道:“这小婊子,掌势激猛,大家要小心啦。”

    话声甫落,只见梅香娇躯一晃,跃到妙真背后,喝叱道:“你们这些秃头,平时学的不是念经,倒会骂人啦。”妙真猛地吃了一惊,正想转身拒敌,梅香哪还容他转身,右臂微抬,猛然一掌,击向妙真背后。

    只闻一声闷哼,便栽倒地下了之。

    这时俞小侠和法明也展开激猛的搏斗,只见四掌翻飞,掌风飒飒,却不见人影。

    神医公子明想不到正在自己危险关头,突然赶来两个救星。但见他们扑向斗场,眨眼之间,就二死二伤,一人断兵刃。

    他看两人和秃头接手后,索性退后五步,还剑入鞘,站在侧边观战起来。

    但见两人不仅身法招势奇奥莫测,就是火候也到了炉火纯青之境。

    再看两人的年纪,男的不过二十,女的恐怕不到二十岁,就是从娘胎练起,也难练到如此境界。

    仔细默察两人招势,审察是那一派那一门的后起之秀,但看两人的招势愈来愈奇。

    神医公子明,看的入了神,想的成了呆子,竟忘记人家是助拳来的,自己站在一侧观战,却让人家去猛拼。

    燕赵双残突然挺身站起,笑道:“老叫化,你看公子明,看的入了神。”

    桑逸尘道:“走!我们过去问问看,究竟是什么事?”

    神医公子明已入忘我境界,八臂神乞等人,走近了他身后,浑然不觉。

    桑逸尘走到他身后,伸手一拍他的肩膀,公子明猛的大吃惊,身形疾转,赶忙蓄势待敌。

    跛子燕有义不禁笑道:“公兄,你这是干吗?我们如果是敌人的话,恐怕你早已溅血当场了。”

    神医公子明定神一望,来人竟然是多年不见的武林怪杰八臂神乞和燕赵双残,即忙放下掌势,拱手笑道:“惭愧,惭愧。”

    他只说了两句:‘惭愧”,也不和他们叙旧,又即时转身,放眼向斗场注视。

    只见梅香在这片刻之间,又打伤了两个秃头,看样子伤的不轻。

    那两个被击伤的和尚,双手捧胸,两目紧闭,嘴上沾满鲜血。

    俞剑英偷眼一望,但见梅香举手投足之间,就把八个和尚制服,不禁心生愧怍,大喝一声,猛的双手平胸推出。

    这一招是聚全力而发,掌势出手,激猛的力道,如排山倒海般,向法明撞去。

    法明闪避已自不及,只好举掌硬接一招,两掌一接实,但闻砰的一声,法明水牛一般身躯,被激猛的掌力,震退一丈多远,当场栽倒地下。

    看样子就是不动他,也不能再活了。

    那两个未受伤的和尚,两眼呆望着梅香有半盏热茶之久,都没有眨一下眼睛。

    梅香但觉被他两人看的有点难为情,娇叱一声,道:“不认识你姑奶奶吗?”

    她这一喝叱,两个和尚浑如不闻,仍然是老样子,暗道:“这两个秃头,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两个秃头,是初出道的沙弥,哪里见过这等猛烈的搏斗,眼看几个师兄,片刻之间,就死伤六个,不禁吓的成了痴呆。

    俏丫头到两人背后,轻轻—拍,道:“快滚回去向你们老和尚报信,说我们十天之内,一定去取他的首级。”

    那两个秃头经梅香这一拍,才清醒过来,倏然大吃一惊,双双向梅香下跪,道:“女侠,请饶命吧。”

    梅香笑道:“谁要杀你们这没胆秃头,快走!快走!”

    神医公子明眼看这场猛烈搏斗,已告结束,拱手说道:“多谢两位小侠援助啦。”

    桑逸尘纵声大笑,道:“公兄,别对晚辈们来这套酸礼吧,你为甚事和南华寺和尚结仇?”

    神医公子明长长叹息一声,道:“说来话长,我们回客栈再说吧。”

    他们回到客栈后,看时候已近四更,这时,大家都无睡意了,一齐走入八臂神乞房内。

    刚踏进房门,神医公子明急急问道:“老叫化,这四位都是你的衣钵弟子吗?”

    桑逸尘纵声大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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