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武林大成

    第29章 武林大成 (第2/3页)

:“老化子这点能耐,能调教得出这样徒弟出来就好啦。”

    说此,指着俞剑英和二女又道:“这三个娃儿,都是排云岭灵虚牛鼻子的徒弟,我却沾牛鼻子的光,俞剑英给老叫化做义子。”

    公子明吁下一声,道:“难怪我看了半天的招势,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啊。”

    指着梅香又问道:“这位小姑娘,大概是你老叫化的女弟子了。”

    桑逸尘道;“她是我的干女儿,老叫化却没教她半手工夫,她到现在也没有正式拜过师父,她武功从哪里学来,我也弄不清楚。”

    公子明听了,很是惊愕,说道:“这就怪啦,干老子不但不教干女儿武功,连她的功夫是何人所教,都不知道,你这话骗谁呀。”

    桑逸尘接着说道:“老叫化活了七十多岁了,什么时候打过一句诳语,你不信就算啦。”

    桑逸尘一顿,问道:“公兄,为了什么事情,和法明结上梁子?”

    原来公子明与群雄约定日期,延迟了好几天,才趱程南下,他怕赶不上群雄,故此昼夜兼程急行。

    一天夜晚三更过后,走至韶关马坝。蓦地两个人,从他身边掠过,不禁有点冒火,立即展开身形,尾随那两个夜行人追去。

    那两个夜行人,一直向南华寺疾奔而去。

    他随两人追到南华寺,但见南华寺在夜深之际,仍然烛火通明,他还以为是寺中设坛酬醮。

    纵上房脊,放眼略一窥望,哪里是做法事,原来是开绿林大会,只见正殿中罢下六张大桌子,坐满了绿林道瓢把子。

    桌上山珍海味,琳琅满口,应有尽有,堪称极一时之盛宴。

    那两个夜行人进入正殿后,向法一合掌禀道:“弟子奉谕到少林寺探听,已打听确实,群豪都在十五日下午,先后离少林寺南下。”

    法广摆手微笑道:“妙善、妙缘,你们辛苦了,先坐下喝杯酒,定定神再仔细说吧。”

    妙善坐下端起杯,满饮了一杯,又说道:“少林寺只留下百拙大师、洪禅上人和两三位监院长老。”

    法广问道:“别门别派的人,有留在少林寺的没有?”

    妙缘接着答道:“有一位道装年老道人和两个俗家人,但是我们不认识,分不出是哪一派的人物。”

    坐在法广右手的法宏和尚陡然一扬双眉,说道:“师兄,既然群雄都已走了,只有几个人留在寺院,我们立即赶去,把百拙大师杀了,由师兄接掌少林寺。”

    坐在法广对面的两广总舵主胡善有,拍胸说道:“老禅师若有意夺取少林寺掌门人位置,在下愿率敝派所有高手前来,听凭差遣。”

    在场其他绿林道人物,听胡善有这—说,齐声附和说道:“我们都愿意尽绵薄,协助老禅师夺取少林寺掌门人位置。”

    法广老和尚合掌当胸,高喧一声佛号。突然站起身子,合掌说道:“各位多喝一杯,老僧先一步告退,明日下午决定这事,请各位多留一天吧。”

    公子明听至此,正想纵身跃下屋脊,就在他心念刚动之际,前面房脊上,一个同道猛然凌空跃起。

    不知他是无意或有意开公子明的玩笑,那人跃起时,脚下带起一声哗啦响声。

    那人身法快速至极,只两个起落,就隐没在树林之中。

    驼子赵宗德笑道:“那人—定是同道,而且地势比你熟悉,他是有意开你的玩笑啊。”

    公子明点点道:“赵兄,你猜的一点不错,待我惊觉跃起时,法宏、法道两个秃头及几个甘愿受法广驱使的贼人,已纵上屋脊,当时我也来不及打量周围形势,纵身一跃,就向树林中纵去。”

    公子明继续说道:“我跃入树林中,疾驰片刻,但觉不对,站定身形,放眼一望,东南西北已分辨不清啦。”

    他提气欲跃上树梢时,突闻身后陰侧恻一阵冷笑后,道:“你也不问问看,这是什么地方,是随便可闯的吗?若乖乖的束手被擒,佛爷高兴时或可饶了你的狗命。”

    公子明冷笑一声,答道:“这地方据我看来,不是贼窝,就是匪窟,有什么了不起。”

    说完,猛提真气,拔身跃起,向树梢纵去。

    身躯刚拔起七八尺高,蓦闻一声大喝道:“下去。”随着话声,一股凌厉掌声,直向当头罩下。

    公子明急忙一沉气,施展千坠身法,仍然泄落树林中,落地站实之后,右腕一翻,拔下背上宝剑,猛的一挥,把眼前的一株李子树劈倒。

    他把眼前一株李树削倒之后,突觉眼前形势一变,人也好似清爽许多,不禁心中暗暗欣喜。

    立即潜运真力于右臂,挥动宝剑,猛然向李树乱劈,瞬息之间,就被削到五六株。

    站在树梢上监视的法道和尚,想不到他会有此举动,若再让他劈倒三四株李子树,这座奇奥的五行阵,就失去了作用。

    心念一动,即飘身下树,怒喝一声,一抡铁禅杖,猛然向公子明背后疾点。

    公子明突闻背后劲风袭到,身形疾转,就势一招“金刚掣尾”,疾削法道和尚握杖右臂。

    法道身躯向后微一侧,让开一剑,禅杖疾举,一招“力劈华山”,横扫过去。

    公子明一剑劈空,眼见杜势扫到,向后疾退三步,立时挥剑直刺。

    法道疾收禅杖,横跨五步,杖势突变,一招“倒打金钟”,当头劈下,杖势威猛无比。

    公子明眼看对方功力雄浑,不展绝学,势难把对方逼退,若这样久战长拖下去,贼崽子愈来愈多,绝难逃出围困。

    心念一动,手中宝剑突攻三招,要时间剑光闪闪,横削直刺,把对手逼退了两步。

    突闻一声很细的声音,说道:“还不快走,难道真要做南华寺不欢迎之客吗?”

    他猛然一惊,立即拔身凌空跃起,但见五六丈之外,一条黑影疾驰而去。

    公子明毫不思索地向前面那条人影追去,只见前面那条人影,踏到李子树林尽头,蓦然由林中跃上五六条人影,向前面那人围攻。

    但见那人不过举手投足之间,围攻他的几个人,纷纷坠下树去。

    公子明突然脚下加劲,想追及那人看看是哪一派的同道,待他快要追及时,那人已把围攻他的贼人,全部制倒。

    猛然一跃,就落向数丈之外,几起几落,就消失黑暗之中,身法之快,真是罕闻罕见。

    说此,长长叹息一声,又道:“老了啊,不中用了,今夜若不是他们两位,及时援助,两根老骨头,怕丢在那小山坡上了。”

    吃过早饭之后,俞剑英结算了房饭钱,众人即向南华寺赶去。

    一天他们快要走近广州之际,两匹白马向他们疾驰而来,鞍辔都配得很整齐,但只坐着一个少年。

    瞬息之间,两匹马已快接近身前,程玉玲放眼一望,那两匹马正是自己和云姊姊的坐骑。

    马上坐的正是程小虎和童维南。

    这时,程小虎也看出对面走来的,正是自己要迎接的桑大侠等人。立即翻身下马背,疾奔上前躬身一揖,道:“老前辈,你们这么快就转来了。”

    玉玲疾步抢前,拉着小虎的手,急急问道:“二哥跑到这里来干吗?”

    程小虎道:“还不是妈妈硬逼我来找你们。”

    俞剑英大声叫道:“童叔叔,你好啊。”

    童维南道:“托福,托福,你们返来得好快啊。”拱手作了一个环揖。

    桑逸尘道:“你们快上马走罢,有话到广州再说。”

    这晚,他们住在广州兴福客栈,这家客栈很大,房间也很多,除了二女共住一间之外,其余的人都是一人一间。

    饭后,桑逸尘把梅香叫到自己房内,轻声问道:“梅香,这些天来,我都在仔细观察你,但见你的武功,不断的进步,而且进境神速,实出武林常规之外,尤其见你和人对招时,有一套很奇奥的掌法,这套掌法就是教你武功的师父杜一光,也拆不了这套掌法,是何人传授你的?”

    梅香微微笑道:“那天白发婆婆,要女儿送她一程,走到海边,她突然停步转身,睁着星目逼视我一阵,猛然跃向我身上击了两掌,梅儿被她击过之后,只觉浑身舒畅无比,人也清醒很多,好似换了一副脑子一般,我也不知道是甚么一回事。她打过我之后,即教我十招迷离幻化掌法,等我记熟了,她老人家才上船走了。”

    桑逸尘突然猛睁星目,望着她说道;“梅儿,你承她垂爱,传授你绝世武功,并且还用武林最高手法,把你的任、督两脉袕打通,造化不小,目下你已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了,放眼当今武林中,能和你对手过招的武林人物,恐怕不多,以后不可恃技凌人,多造杀孽,惹火烧身。”

    吁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以前我看你的体质很弱,不宜学我的掌法,但你经白发女侠打通任、督两袕后,功力骤增,正好学我这套掌法,英儿是干儿子,你是我的干女儿,我也不厚此薄彼,今夜把我要饭的一点本事,七十二式降龙伏虎掌法,和燕尾追魂钉传授你。”

    梅香听他这一说,真是高兴极了,立即跪下连连瞌头。

    桑逸尘道:“梅儿,快起来用心听我讲解。”

    梅香站起后,又福了福,才站好娇体,专心一志,听八臂神乞讲解七十二式降龙伏虎掌法。

    俏丫头素来就很聪明,白发姑娘替她打通任、督两袕后,智慧和悟解能力,更是倍增。

    桑逸尘讲一招就能记一招,只讲了一遍,她就深深记入脑海中。

    桑逸尘见她超人的悟解能力,心中也很高兴,突听咚!咚!咚!三声响,笑道:“梅儿,现在是三更了,你回房休息吧,这一路走下去,时间还很充余,明晚再比势给你看。”

    梅香福了一福,道:“梅儿遵命”说完,转身走回自己卧房。

    她返回卧房,扣好房门,刚上床躺下,还睁着眼睛在思解七十二式降龙伏虎掌法。

    突闻窗户沙沙作响,她侧脸一望,只见窗叶打了开来,一个人头伸进了房内。

    梅香已看出来人面目,她假装熟睡不觉,只听来人轻声叫道:“梅香,梅香,你睡着了吗?”

    那人见房内梅香不答应,以为她真睡着了,两手一按窗沿,跃身入内,走至榻前一看,只见梅香双目紧闭,呼气如兰。

    越看只觉她越美丽,情不自禁的伸手,想抚摸俏丫头的粉脸,手便缓缓的伸过去。

    梅香正目何等灵敏,她双目虽然紧闭,只微微一丝风息,她都能听到,知道他心存不善,想动手抚摸自己。

    她暗运真力于右臂,猛的往上一抬,同时鼻吼内哼了一声,侧身翻过去。

    那人伸向梅香脸上的手,距粉脸约有三寸,被梅香猛力一碰,只觉一条手臂碰得麻木不能动弹,哑子吃黄连,闷在心中叫苦。

    那人晃了一晃手臂,轻声叫道:“梅香,我有话和你说啊。”

    梅香突然翻身坐起,怒叱道:“你深夜跳到我房里干嘛?有话明天不能说吗?男女深夜在房内谈话,若是让人知道了,我还能见人吗?”

    那人赶忙摇手说正:“梅香,说话轻声些,现在人都睡着了,不吵闹不会有人知道。”

    梅香故意提高嗓子说道:“我不但要大声说,我还要叫呢。”

    那人两腿一软,道:“梅香,你这是何若呢?你离开家里,我简直把你想念死啦。”

    梅香娇叱一声,嗔道:“你这是干吗?少爷不做,为什么要学狗爬,你是公子身份,我是丫头婢女,不怕折杀我吗?快站起来出去。”

    程小虎摇摇头,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起来,你不答应,我跪到明天早晨也不起来。”

    梅香道:“要我答应你什么事?你说出来听听。”

    程小虎道:“你这次回家之后,答应找不再离开家中。”

    梅香星目一睁,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就是卖给你们做丫头,也不能做一辈子的丫头啊。”

    程小虎道:“我保证,不再叫你做丫头,反而叫丫头服侍你。”

    梅香缓缓说道:“我生就丫头的命,这个消受不了,不要强人所难吧。”

    程小虎道:“这有什么难呢?家里丫头使女多的是,随便叫个服侍你就得了。”

    梅香道:“你不叫我服侍小姐,叫我做什么?”

    程小虎见她这直截了当的一问,一时却说不出口了,嗫嚅说道:“我……我……”

    梅香抢着说道:“别我!我的,要说就爽快地说。”

    程小虎俊脸泛红,涨起胆子说道:“我要你嫁给我。”

    梅香格格娇笑道:“你别在作梦啦,哪有少爷娶丫头做媳妇之理。何况你们是武林世家,一堡之主,若传言出去,那还像话,快打消这个念头吧。”

    程小虎道:“武林中人根本就没有这种世俗之见,梅香你知道我是多么爱你啊。”

    梅香格格娇笑,道:“梅香乃是丫环使女,哪受得起少堡主的错爱,”说此,微微一停,又道:“现在时候不早啦,赶快回去睡吧。”

    程小虎乞怜说道:“梅香,你不答应,我就跪到明天早晨,也不起来。”

    梅香格格娇笑道:“你想跪,就让你痛痛快快地跪一晚吧。”

    俏丫头怕他越来越胆大,死缠活缠,不了不休,纤指一扬,点了程小虎的“期门”、“将台”两袕,立即转身向房外走去。

    程小虎只觉四肢麻木,想站也站不起来,毕挺挺的跪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梅香身影,走出房间去。

    梅香走出房间,便向程小虎的房中走去,她房间门也没有扣紧,就上床入睡了。

    再说,二女进入房内,玉玲微微笑道:“云姊姊,我们在路上若没意外发生,大约十多天就可以到家了,你心里有什么感觉没有?”

    紫云笑道:“玲妹妹,你是不是又想念伯父母了。”

    玉玲道:“云姊姊,我心中好像总是怕路上出事情似的,在路上碰到一个奇装异服之人,心里就在跳呢?”

    紫云道:“我心中心确这个感觉,这等现象,是从来没有过的。”

    玉玲道:“我看英弟弟,好像什么事情也不在乎。”

    紫云道:“英弟弟近来的心情,也好像变了样,很少听他说话。”

    玉玲道:“英弟弟他的心中,我想一定也很高兴啦。”

    紫云一皱眉,道:“玲妹妹,我很担心,南华寺法广和尚若到少林寺去夺取掌门的位置,那就麻烦了。又不知……”说此,再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玉玲微微笑道:“云姊姊,亦不要着急,我有办法能叫你早些……”

    紫云不等她把话说完,抢着说道:“我心里才不急呢!”

    玉玲娇笑一声后,道:“云姊姊,快别口是心非啦。你刚才没有说出口的话,我替你说出来吧,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他是吗?”

    紫云粉脸一红,道:“我才不是这样的想法。”

    玉玲道:“云姊姊,别嘴硬啦,还是让妹妹给你想个法子吧。”

    紫云道:“玲妹妹,你有什么办法,能叫桑师叔不到少林寺去吗?”

    玉玲道:“到少林寺,也势必要经过马当县,我叫小虎哥哥骑马先行,请我妈妈赶紧准备一切,到家有里就举行婚礼,让姊姊……”

    紫云抢着说道:“这样急迫,怎么能行,恩师面前部没有禀报一声。不得恩师同意,岂不违背师**道,恩师责备起来,那还得了。”

    玉玲道:“有桑师叔证婚,师父怪责起来,有桑师叔担起来,师父也不会把我们逐出师门啊。”

    紫云道:“你这等想法不对,我们不能叫师叔替我们受过,必须先禀报恩师才行。”

    玉玲道:”师父行踪不定,若找不到师父,那又怎么办呢?”

    紫云道:“找不到师父,只好等着。”

    她们两人谈着,一点睡意也没有,突闻咚!咚!咚!四声更响,玉玲惊道:“哟!四更天啦,不久就要天亮了,我去叫小虎哥哥起来,骑马先行回家禀告我的母亲。”

    玉玲跃身下床,立即向程小虎房中走去。

    她走到门前一看,只见房门虚掩着,叫道:“二哥,你怎么这样大意,连门都不扣好就睡觉啦。”

    说着,顺手一推,即向房山走去。

    放眼一望见床上睡的,并不是小虎,却是梅香丫头,暗道:怎么我走错房子了吗?

    又转身走至门口,打量一下形势,忖道:“不错呀!我昨夜还和二哥在这房内谈过很久的话,怎么睡在床上竟是梅香呢?”

    突闻梅香叫道:“姑娘这么早,有什么吩咐吗?”

    玉玲道:“梅香,你看见小虎没有?”

    梅香挺身下床,摇摇头,道:“我没有看见少爷,姑娘找他有事吗?”

    玉玲道:“你怎么睡这里?”

    梅香抿嘴笑道:“昨晚我由义父房中出来,只见我们定下的房中,都睡有人,只有这间是空着,我也不知是少爷的或是哪个睡的,见没有人睡,我就走进来了。”

    玉玲见她的神色,已看出一点梗概,笑道:“梅香,时候早,再睡一会儿吧。”说着,即时转身向房外走去。

    她知道梅香的住房,是在她们的对面,和燕、赵两位前辈的隔壁。走出来之后,就急急向燕、赵两位前辈隔壁房中奔去。

    走至前门,伸手一推,房门也是虚掩着,应手而开,伸进头去一望,只见小虎跪在床面前,头和手扑在床上。

    玉玲抢步入房,即忙把小虎扶起来问道:“二哥,你怎么跪在这里。”

    程小虎苦笑一声,道:“我一身麻木,站不起来,妹妹,快扶我上床去。”

    玉玲道:“你觉得什么地方不舒适吗?”

    程小虎不敢把昨夜的事,告诉妹子,只含糊说道:“我昨夜出去查看了一次宝驹,看小伙计上下草料没有,转来时只觉背上被人撞了一下,便感觉全身麻木。走进房来,想爬上床去,但四肢无力,便软跪床前了。”

    玉玲道:“我记得你昨夜住的不是这间房子,你甚么时候来到这间房内啊?”

    小虎不愿据实相告妹妹,略一琢磨,编了一套假话,道:“昨夜我们分别后,好久也不能入睡。突听马厅传来响动之声,我走出来查看,蓦然人影一闪,从我身旁掠过,我闪让不及,被来人在背上一拍,顿时全身麻木,晕头转向,不知怎的,便走进这间卧室来了。”

    玉玲再三相问,见哥哥均不肯实话实说,心中虽然明白是小虎暗恋梅香,深夜潜来梅香卧房纠缠,惹了梅香动火,点了他的袕道,转身走至小虎房内。

    她也不愿揭穿哥哥的底牌,把小虎扶到床上后,想把他点的袕道解了,但是自己没有把握,不敢随便动手。

    站了一会儿,突然灵机一动,立即转身出去,匆匆把剑英叫起来。

    俞剑英在睡梦中,蓦闻一阵紧急的敲门声,吃了一惊,跃身下来,即忙说道:“玲姊姊,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等的急?”

    玉玲道:“二哥被人点了袕道,我没有办法替他解,你快去替他把袕道解了。”

    俞剑英惊愕地问道:“有这等事,快引我去看看。”说着,即紧随玉玲身后,疾奔程小虎的卧室。

    放眼一望,见小虎系被人点了“将台”、“期门“两袕,下手并不重,伸手拍活了小虎袕道,问道:“什么人点了你的袕道?”

    程小虎吁了一口气,暗中一运气,全身袕脉立即畅通,摇摇头道:“那人身形太快,出手迅速绝轮,未能把来人看清楚。”

    玉玲抿嘴一笑,道:“没有看清楚就算了,也不必再追究,你现在身体觉得好一点吗?”

    程小虎点点头,道:“经俞兄拍活袕道后,身上没有甚么感觉,全身血脉舒畅。”

    玉玲道:“这就好了。”说此,微微一停,又道:“我们在路上,可能还有一点事情耽搁,你先回去禀告父母,赶紧准备。”

    程小虎道:“家中已万事俱备,你们一到家,就可举行仪式。”

    他虽然吃了梅香的亏,但他仍然未能死心,还想借这机会和梅香亲近,所以不愿先行回去。

    其实他们家里,也当真准备好了。玉玲见他不肯先走,笑容突敛,说道:“请你给我做点事,都不愿意吗?”

    程小虎见妹妹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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