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第2/3页)

   普修上人道:“穷寇勿追,我等如追至红叶山庄,慎防误中他一石两鸟之计,现在尚无法断定杨玉龙是否真落在邓公玄之手。”语声略顿,手指在地为霹雳梭炸断一臂昏厥匪徒,接道:“不妨问他邓尉梅隐是否陷身红叶山庄?”

    唐天残走前,拨动躯体,发现此人面肤泛紫,气息冰冷,早就气绝死去。

    普修上人叹息一声道:“丁大江心机辣毒,你我均非其之敌。”说著两道目光忽炯炯如电仰面逼视在一株巨干之上,冷笑道:“那位施主藏身树上请现身出见。”

    袁振斌不禁心神猛凛,南宫鹏飞忙道:“另有其人,你我暂稳住不动。”

    只见密叶中如飞飘落七条白色人影,为首是一面目森冷白衣老者,冷冷笑道:“禅师目光委实锐厉,察出我等七人藏身之处。”说著语声一沉,接道:“我等均是守候邓公玄前来,不让丁大江阴谋得逞,与诸位无干。”

    普修上人愕然诧道:“七位怎知邓公玄必来,他莫非身蕴重大隐秘,不然他怎可受七位重视若此。”

    白衣老者答道:“邓公玄就住在泰康客栈内,蒙有重嫌岂可容他消遥法外。”

    群雄不禁一怔。

    唐天残道:“七位是何来历,可否见告?”

    群雄中仅无相天君余旭知七人来历,心知七人必不置答,果然七白衣人面寒如冰,屹立不答。

    三绝手裘元见状不由气望上撞,他们都是武林中卓著盛名人物,那堪忍受如此奚落,目中泛过一抹杀机,身形缓缓向白衣老者身前逼去。

    普修上人喝道:“裘施主,且慢!敌友未明徒树强敌则甚,俟邓公玄赶至再作计议。”

    裘元鼻中冷哼一声,缓缓转过身躯,与群雄进入室中,七白衣人倏地拔身腾起藏身树上。

    …………

    夜静如水,三更将残,苍茫月色之下,泰康客栈似一块大礁影矗立于黄土坡上。

    十数条人影如魅,电疾风飘由官道上窜起扑向泰康客栈,只听一语声腾起道:“少主,恒泰丰布庄内有何可疑之人物,为何施展调虎离山,少主有无发现。”

    邓公玄语声答道:“饶老师,是在下疑心太多之过,那骑红驹少女并非在下所料之人。”

    饶百城点点头,忽出声诧道:“怎么客栈内毫无动静,丁大江竟爽约未至……”

    忽随风传来阴森如冰冷笑道:“邓公玄,你回来得太晚了点。”说著一条白影在十丈开外,黄土坡中冉冉冒起,飘浮如云落在三丈远近处。

    邓公玄凝目望去,认出是与自己同困在唐天残奇门禁制三白衣人中一人,冷笑一声道:“在下返回早晚与尊为何干?”

    白衣人道:“邓少侠休要盛气凌人,要知少侠性命危在旦夕,倘与兄弟等人携手合作,可保无虞。”

    邓公玄淡淡一笑道:“盛情心感,在下尚可自保……”

    白衣人忙道:“兄弟绝不相强,少侠请入客栈,还有好朋友正在守候驾临。”

    邓公玄闻言不禁一呆,道:“是何好朋友守候在下?”

    白衣人答道:“罗刹追魂唐天残、三绝手裘元、天池逸叟葛慕九、无相天君余旭及峨媚金顶普修上人,他们都是当今武林顶尖人物……”

    邓公玄愕然道:“在下与他们无怨无仇……”

    白衣人忙道:“他们并无对少侠有不利之意,但丁大江已然来过,将杨镇波擒去,并谓令尊邓尉梅隐亦陷身红叶山庄,少侠须以杨玉龙交换令尊。”

    邓公玄大惊失色道:“在下怎有杨玉龙其事,丁老贼存心鬼蜮,在下与他誓不两立。”说著双掌一拱,率众掠入客栈中。

    群雄所居院中岑寂如水,室内灯火全无,黑沉沉地一片,只听邓公玄朗声道:“诸位前辈在上,晚辈邓公玄拜见。”

    室内火光一亮,燃著了烛光,门内纷纷趋出罗刹追魂唐天残等人。

    天池逸叟葛慕九打量了邓公玄一眼,含笑道:“邓贤侄,令尊已落在丁大江之手,被囚在红叶山庄,恃强相救,反恐误了令尊性命,贤侄不如用杨玉龙交换令尊出险再作计议。”

    邓公玄苦笑一声,道:“前辈何能听信他血口喷人之词,晚辈迄未见过杨玉龙其人。”

    葛慕九闻言不禁一呆,暗道:“看来决非谎言,他怎可置其父生死不顾。”微微颔首,接道:“老朽等均相信贤侄之言是实,但丁大江坚指贤侄囚擒了杨玉龙,更谓贤侄与川南三煞大有牵连。”

    邓公玄冷笑道:“事非曲直,终有水落石出之日,晚辈现在就去红叶山庄救出家父……”

    葛慕九道:“好,贤侄先走一步,老朽等随後就至。”

    邓公玄抱拳躬身一揖,三绝手裘元忽身形疾闪,两指迅如电光石火点向邓公玄後胸。

    葛慕九手腕一翻,迅疾无比点向乳中穴而去。

    两人出手神奥狠辣,拿捏分寸极准。

    邓公玄闻风知警,却猝碎不及防,尚未闪避出手,只觉两处飞麻,真力涣散,冷笑道:“这是何意?”

    葛慕九微微一笑,道:“老朽不想节外生枝,只好委屈贤侄一时同往红叶山庄。”

    邓公玄手下不禁大惊失色,不敢妄自出手抢救。

    唐天残道:“你等最好与我等同行!”说著目光仰注树柯中,接道:“七位请现身!”

    白影纷纷电疾泻落,那白衣老者道:“唐老师有何赐教!”

    唐天残道:“方才阁下言说不可容邓公玄落在催魂伽蓝手中,所以我等商议之後认阁下之言不无道理,现在邓公玄应如何处置,老朽等只须追回失物,不愿招惹是非。”

    白衣老者微微一笑道:“此不失为明智之举,因邓公玄师承来历至今仍是一不可解之谜,既已被制,抽丝剥茧不难找出其底蕴,但眼前当务之急必须赶往红叶山庄救出邓尉梅隐及杨镇波再说。”

    邓公玄不由暗暗震凛,追悔不该恃强而入误罹暗算,冷笑道:“只恐你等後悔莫及。”

    唐天残阴阴一笑道:“老夫行事出手向不後悔,我等走吧!”

    忽见无相天君余旭道:“余旭尚欲查明一事後立即赶来。”不待群雄答话,立即穿空如飞掠去。

    唐天残冷笑道:“余山主有不满我等之意了。”

    葛慕九摇首微笑道:“唐兄不可误会,他实有逼非得已隐衷,试问川南三煞出事之处就在紫柏山附近,大煞洪逵更丧命在龙驹寨内,虽说杨玉龙罪嫌最大,究竟并非当场亲眼目击,他为求水落石出,又不愿因人成事,他此去是为了追寻杨玉龙下落,却非不满我等。”

    南宫鹏飞袁振斌目送群雄与七白衣人押著邓公玄离去後,袁振斌低声道:“我等急速尾随他们……”

    声犹未了,邻近巨干之上嗖嗖疾落下三条白影,传出语声道:“树上两位朋友请当面回话!”

    袁振斌、南宫鹏飞两人先後落下。

    三白衣人似面上涂了一层白腊般,死板板的森冷如冰,中立一人道:“两位是何来历,奉谁之命探觑我等**?”

    袁振斌双眉猛剔,冷笑道:“江湖中事自有江湖中人管,谁也说不上探觑谁人隐秘,三位似自命不凡,盛气凌人,须知我等亦非易与之辈,姑念初犯,否则休怨我辣手无情。”

    三白衣人目光齐齐一变,白影凌空,挥手出剑,寒芒如电交织成一片剑网望袁振斌、南宫鹏飞两人罩面而下,带起汹涌如潮的劲风。

    袁振斌冷笑一声,铁鞭挽在手中,振腕半弧,一招“分光掠影”挥了出去。

    “叮叮”交击声响中,袁振斌鞭势雷厉万钩,磕开了一剑,剑网顿破了一孔,冲空腾起,鞭势突变如山压下。

    南宫鹏飞施展师门绝技,两手抬指奇幻绝伦抓出。

    一双白衣人猛感手腕一麻,不知怎地两柄剑均被夺出手外,只听一声凄厉惨嗥腾起,另一白衣人为袁振斌如山鞭势砸破脑门,骨破髓溅,鲜血飞喷横尸在地。

    袁振斌飘身落下,只见南宫鹏飞双剑已点在两白衣人“期门”穴上,但闻喝道:“袁兄,速揭去他们面上涂抹药物,查明来历?”

    铁鞭昆仑袁振斌虽未看清南宫鹏飞是如何制住那一双白衣人情形,却钦佩南宫鹏飞果有一身非同寻常的武学,他虽出身武当,却私淑龙霄腾为寄名弟子,敬重若师。

    他自授业恩师病故後便未再返回武当,仗一身精湛武功走南闯北,行侠仗义,结纳四方,因他交游极广,见识又丰,是以龙霄腾命他相助南宫鹏飞。

    当下袁振斌笑应了声,铁鞭一横,以六角钢棱向两白衣人面上擦去。

    一双白衣人面上果是涂有白腊,应鞭白腊脱落,现出本来面目。

    袁振斌不禁失声惊道:“两位不是……”

    只见两人面色疾变青紫,七孔之内涔涔溢出黑色血丝。

    南宫鹏飞道:“此二人谅是袁兄旧识。”

    袁振斌长叹一声道:“他俩均是北岳一派,人极方正,难道北岳掌门……”

    南宫鹏飞摇首道:“北岳掌门丝毫不知真情,另有凶邪暗中已控制著各大门派的高手罗为己用。”

    袁振斌道:“此人是谁?”

    南宫鹏飞道:“这就是你我必需找出的主要关键,此人如非主使川南三煞窃盗‘五行绝命针’等物凶邪,定是杀害川南三煞的主凶。”说时目睹地面尸体叹息一声道:“你我掩埋尸体离去吧!”

    两人掘土成坑,将尸体掩埋,袁振斌道:“快走!”

    南宫鹏飞微点头道:“袁兄别急,唐天残等人必不敢进入红叶山庄,双方各怀首鼠,定在外僵持不下。”

    袁振斌道:“我等总宜寻出九煞手漆元章下落,以免夜长梦多。”

    南宫鹏飞本设下长线放远鸢之策,只要丁大江不死,自会带他上漆元章藏身之处,但又无法明言,不便拂逆袁振斌好意,双双穿空飞起,投入夜色苍苍中。

    …………

    红叶山庄内灯火如画,大厅檐外廊下站著催魂伽篮丁大江,目光闪烁,独自沉思。

    追魂学究苏廷芳匆匆走来,道:“杨镇波似罹受一种怪异阴毒手法所制,浑浑噩噩,神智恍惚,答非所问,苏某无法解开也问不出所以然来。”

    丁大江面色猛然一变,阴恻恻笑道:“怪道他们如此大方让杨镇波轻易为丁某带走,如今理屈在我方,他们师出有名,哼!丁某岂能遂他们之愿。”

    苏廷芳摇首道:“话不是这麽说,自无名老贼施展‘五行绝命针’现踪形势立即突改,说不定他们数人中就有无名老叟在内。”

    丁大江闻言不禁机伶伶直打寒噤,暗道:“此言极是。”苦笑一声道:“如贤弟之言属实,他制我等死命易如反掌,因何不出手……”

    苏廷芳道:“五行绝南针等物并非天下无敌,他欲恃以觅获‘伏义天玑图解’方可称霸武林。”

    丁大江黯然叹息道:“如此说来,那‘伏义天玑图解’得手无望了。”

    苏廷芳道:“这也未必见得!”

    丁大江精神一振道:“计将安出?”

    追魂学究苏廷芳与丁大江低声密语一阵,只见丁大江面泛笑容,连连点首道:“好计!好计,至少你我可立於不败之地,邓公玄、杨玉龙现在是无关紧要的了。”

    晤谈之间,忽见一名手下奔来禀道:“唐天残等人擒住邓公玄,现在奔来红叶山庄途中。”

    丁大江道:“我等出迎。”

    明月在天,四野苍茫。

    罗刹追魂唐天残等人身影疾如流星赶奔红叶山庄。

    突闻三绝手裘元喝道:“且慢!咱们不可进入红叶山庄,我明他暗,恐罹暗算,防不胜防。”

    只听远处传来丁大江清朗笑声道:“丁某虽然恶名在外,也并非不择手段之人,行事自有分寸。”

    远处丁大江率著苏廷芳十数人纷纷疾掠而至。

    唐天残冷笑道:“丁老师,你问出了杨镇波究竟什麽没有?”

    丁大江摇首微微一笑道:“无有,只知来京寻获一柄宝剑,详情仅庞洪、杨玉龙两人知道。”

    裘元冷笑道:“那不是妄费心机了麽?”

    丁大江望了裘元一眼,毫不为忤,满面春风答道:“丁某绝非一己之私,裘老师何责之过甚。”

    裘元不禁一呆道:“此话何解。”

    丁大江正色道:“丁某不久之前曾获一匿名书函,谓若习成伏义图解,丁某将是首遭诛戮之人。”

    裘元冷笑道:“那也难怪,催魂伽蓝恶行如山,擢发难数,看来此人亦算是有心人了。”

    丁大江微微一笑道:“这封书信中竟开列甚多知名人物必须诛戮,裘老师亦榜上有名,何幸灾乐祸乃尔?”

    裘元不禁面色一变。

    丁大江忙摇手微笑道:“裘老师不必动怒,信与不信均无关紧要,丁某却非危言耸听,此人下书之意,端在恫吓丁某为他所用,取得那伏义天玑图解。”说此语声略顿,目光望了群雄一眼,又道:“丁某岂甘示弱,故设法探明天玑图解藏处,先此人而得手,武林或可得以太平。”

    唐天残冷笑道:“好一个美妙诡词,图解倘落在你丁大江手上,武林之内将永无宁日了。”

    丁大江哈哈大笑道:“不管诸位对丁某作如何想法,丁某绝无据为己有之意,所以丁某与诸位开诚布公商谈,合则两利,分则俱败,丁某若有一言不实,日後当不得其死。”

    普修上人忽高喧了一声佛号,道:“丁施主出言至诚,我等岂可断绝与人为善之意,不妨洗耳恭听。”

    催魂伽蓝丁大江四面示意解开混江金龙杨镇波及邓尉梅隐两人。

    邓尉梅隐怒容满面道:“丁大江,老朽誓报被擒之辱。”说著大踏步向群雄走去,突发现邓公玄目光怨毒,一脸不屈之色,诧道:“玄儿,你是怎么样了?”

    天池逸叟葛慕九伸指解开邓公玄穴道。

    邓公玄冷笑道:“今日身受大德,铭心刻骨,有生之年不敢或忘,爹!我们走吧!”

    三绝手裘元大喝一声道:“小子,你尚敢在老夫等面前发横,老夫叫你死无葬生之地!”

    邓公玄厉声道:“成名人物亦效那狐鼠之行,鬼蜮暗算,威望令誉一扫无存,怎可受在下尊重!”

    群雄闻言不禁面露愧色。

    混江金龙杨镇波神智似恢复如常,瞥见邓公玄,不禁怒火陡生,暴喝道:“还我儿来!”银丝蛟筋鞭呼的一招“移山撼岳”挥出,鞭影横空,泰山压顶,滔滔不绝猛袭而去。

    邓公玄冷笑一声,长剑洒出漫空流芒寒飚,剑招毒辣凌厉,无如杨镇波乃成名老辈人物,又是江南水道雄主,一身武学已登峰造极,邓公玄虽剑招诡奇,却无法得逞。

    尤其杨镇波被一双白衣人刺伤右臂,认是平生奇耻大辱,是以绝不存丝毫仁心,招招均是杀手。

    这时邓尉梅隐目露困惑神色,显然他不知其子胸中隐秘,暗暗纳闷。

    普修上人默诵了一声佛号,目注催魂伽蓝丁大江,微笑道:“丁施主此乃何意?”

    丁大江答道:“丁某慎思密虑之下,只觉纵然杀死邓公玄,也无法使他说出实话,与其结怨,反不如释之,长线远鸢,他自会领我等找出端倪。”

    普修上人颔首微笑道:“善恶是非端在一念方寸之间,看来丁施主并非如外传之盛这等穷凶极恶。”

    催魂伽蓝微微一笑道:“老禅师不可言之过早,是非曲直,终须论定,丁某也不韪言邪恶,但比起无名老贼不啻霄壤之隔。”语声略略一顿,又道:“诸位如不赚丁某,何妨入庄郑重商议。”

    适时无相天君余旭偕同白鹭崖谷姥姥如飞而至。

    余旭笑道:“余旭与白鹭崖主不期而遇,相偕而来,丁老师是否欢迎我等这不速之客。”

    丁大江含笑道:“那有不欢迎之理。”

    突然场中两条身影一分,杨镇波、邓公玄双双疾跃了开去,两人肩臂等处均负有伤痕,鲜血透染衫袍。

    邓公玄冷笑一声,向其父邓尉梅隐示了一眼色,振臂穿空腾起。

    杨镇波大喝道:“那里走!”身形倏腾,曳空如飞,去如流星,三条身影先後杳失於夜色茫茫中。

    唐天残愕然诧道:“就如此轻易纵之离去麽?”

    丁大江淡淡一笑道:“他们未必就可走得了!”

    群雄闻言已知丁大江另遣能手暗中跟踪,遂不再言。

    丁大江肃容延入庄内大厅,厅内灯火辉煌,布设华丽,已设下两桌丰盛酒筵,山珍海错,水陆纷陈,酒香四溢,令人馋指大动。

    群雄不禁一怔,互换了目光一眼。

    催魂伽蓝丁大江已知其意,呵呵笑道:“诸位尽可释去疑虑,丁某绝无相害之心,诸位饮用与否任凭心意,但丁某不可失礼。”说著亦不催请群雄就座,在怀中取出两束图卷,铺展在胡床上。

    群雄趋前围观,只见两副山川地形图,丁大江道:“无名老贼得手五行绝命针等物,志在藉以觅获‘伏义天玑图解’可霸尊武林,‘大还丹’、‘七禽掌经’等物固是武林绝学灵药异物,还不足以顺利获得图解,必须另两物不可……”

    唐天残道:“那两物?”

    丁大江道:“一是翠果,一是火龙珠!”

    普修上人道:“此两物有何异能,产自何处?”

    丁大江微微一笑道:“此非一言可尽,如诸位不疑丁某有加害之意,请入席饮用,待丁某详细道出其中究竟。”

    群雄都是武林高手,涓滴入腹,有毒无毒立时察知,唐天残朗声一笑,率先就座。

    丁大江仰饮了一杯以示相敬後,立道:“各位均知‘伏义天玑图解’乃上古秘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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