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最新网址:wap.88106.info

    第十章 (第1/3页)

    >

    南宫鹏飞微笑道:“邓兄这对眼神在下异常熟稔,何况这两日邓兄威名已震动京师,所以在下一眼便认出是邓兄。”

    邓公玄目露迷惘之色,诧道:“传闻那有如此之快?”

    南宫鹏飞道:“京师乃藏龙卧虎之处,尤其江湖中事瞬息之间节能传遍九城,邓兄是否在华严寺遇君山巨盗辣手人屠庞洪寻仇……”

    “不错!”邓公玄道:“他无事生非,硬栽邓某掳囚了杨玉龙,无礼索放,之後催魂伽蓝丁大江与天南魔头唐天残先後寻来,邓某见机遁入华严寺由寺後逃去。”

    南宫鹏飞点点头道:“这样说来,那杨玉龙是无中生有的事了。”

    “正是!”

    “但唐天残扬言曾将邓兄及同道困在奇门禁制内又被逃遁无踪……”

    邓公玄冷笑道:“诚有其事,邓某如非不愿掀起是非杀戮,那甘心如此善了。”

    南宫鹏飞叹息一声道:“邓兄纵然为息事宁人计暂且容忍,可是唐天残等人并非如此想法,京城内外已布下耳目甚众,邓兄形迹一落在耳目中脱逃就不易了!”

    邓公玄神色微惊道:“兄台是在何处听闻,谅一个唐天残有何能为?”

    南宫鹏飞诧然道:“茶楼酒馆无不谈论此事,邓兄却无丝毫耳闻麽!邓兄已成众矢之的,不仅唐天残,尚有君山盗魁杨镇波、天山名宿三绝手裘元、天池逸叟葛慕九、催魂伽蓝丁大江等江湖巨擘,最可虑的是欲获渔利的无名老叟。”

    邓公玄不禁奇寒猛生,面色大变,急拉著南宫鹏飞转入一条暗巷中,抱拳苦笑道:“兄台决不会危言相欺,请有以教我。”

    南宫鹏飞面色大感为难,无可奈何似地,苦笑一声道:“家业在此,又在下并非武林中人,无能相助,只望邓兄及早抽身返回太湖,或可无事。”

    邓公玄冷笑一声道:“势成骑虎,宁折不弯,邓某决与他们周旋到底。”

    南宫鹏飞不答,目光凝视暗巷另端,十数丈外一双来人面上,久久不移。

    那两人并肩缓步而行,低声相谈,目光频频抬起瞥向邓公玄。

    邓公玄亦已发现走来两人,只觉异常面熟,猛然忆起来人却是与自己同困在唐天残奇门禁制中三白衣人中两人,情知南宫鹏飞之言不虚,忙低声向南宫鹏飞告辞,匆匆走去。

    南宫鹏飞疾闪向暗处,一双来人却疾掠而过,略一沉吟,迳望恒泰兴布庄入去。

    其二哥正在柜上招呼生意,目睹三弟南宫鹏飞入来,面色一惊,赶忙趋出,拉著南宫鹏飞进入密室,道:“二弟,你怎么今日才回,有三位姑娘先後藉等候三弟为由,竟赖著留住店内不走,休看他们美貌如花,却擅使刀弄枪,你怎结识……”说著忽瞥见南宫鹏飞肩头亦搭著一柄铁剑,不禁悚然无语。

    南宫鹏飞笑笑道:“二哥放心,自有小弟应付,门外那匹红驹请牵至後院马槽喂食。”言毕向後宅走去。

    忽闻送来一声闹笑道:“少侠回来了。”

    南宫鹏飞抬目望去,只见谷中凤、邱慧珍、黄凤珠立在花棚下盈盈含笑,抱拳笑道:“在下一路之上贪赏景物,未免苟延时日,三位姑娘枉驾不知有何指教?”

    谷中凤嫣然一笑道:“一则拜谢途中相助之恩,再需问明一事。”

    南宫鹏飞愕然道:“什么事?”

    谷中凤道:“少侠似身不由主地涉身这宗武林疑案中,如陷泥淖,不可自拔,多日来少侠定然明了其中全盘局势,胸有成竹,不知可否指点我等一条明路。”

    南宫鹏飞微微一笑道:“并无谷姑娘说得这般严重,在下一直置身事外,毫无机心,姑娘是指找回‘避毒珠’问在下是否查明下落麽?”

    谷中凤摇首道:“并不全是,而是如何才能获得伏义天玑图解?”

    南宫鹏飞闻言心神一震,道:“那伏义天玑图解对姑娘有如此重要么?”

    谷中凤答道:“即使我不需要图解,家母绝不甘坐视落入凶邪手中!”

    南宫鹏飞长叹一声,道出途中经过,接道:“大劫将兴,群魔乱舞,未必就能从心所欲呢!”

    谷中凤默然须臾,道:“风闻家母已离白鹭崖,必闻讯来京,只有俟家母来到再作计议。”

    南宫鹏飞点点头,目注黄凤珠道:“黄姑娘为何不迳返关外,邓公玄已在京城现踪,万一被他遇上危矣!”

    黄凤珠凄然一笑道:“贱妾身如飘萍断梗,无所适从,回至关外也免不了一死!”

    南宫鹏飞诧道:“这却是为何?”

    黄凤珠道:“贱妾有难言之隐,莫非恩公有驱客之意麽?”

    南宫鹏飞忙道:“在下并无此意,不过方才邓公玄在对面已发现了姑娘形踪……”说出识破邓公玄行藏经过叙出。

    黄凤珠闻言花容失色。

    南宫鹏飞忙道:“家兄处不可久居,在下知一极隐秘之处适於三位姑娘居住,倘不以为忤,在下即领三位前往!”

    谷中凤道:“当然愿意啦!”

    突然——

    只见一个青衣汉子快步走来,禀道:“邓公玄命人下书求见!”

    南宫鹏飞不禁一怔,道:“人在何处?”

    “现在二厅立候。”

    南宫鹏飞略一思索,道:“你领三位姑娘去我平日习画之所,待我去见此人。”说著,快步如风走向二厅。

    二厅内立著一个四旬中年人,高颧鹰鼻,二耳招风,一双凤目启阖之间,精芒逼射,蓄著三绺短须,面色肃沉,一望而知是工於心机之辈。

    此人一见南宫鹏飞上立即泛上满面笑容,长施一揖道:“在下饶百城奉了少主人之命携书冒昧求见。”说著抽出一封密缄书函。

    南宫鹏飞接过微笑道:“请坐。”拆阅书函,不禁油然泛起一丝不悦之色,道:“请上覆少主人,在下无意插身是非,书中所指什麽黄凤珠姑娘在下毫不相识。”

    饶百城淡淡一笑,道:“黄凤珠乃塞外飞魔之徒,虽貌若桃李,却心如蛇蝎,恐为少侠引来一场杀身大祸。”

    南宫鹏飞道:“多承指点,日後遇上那黄凤珠必须慎加提防一二。”语声略顿,又道:“贵上现在何处?”

    饶百城道:“泰康客栈内,敝上曾谓倘少侠有兴,今晚泰康客栈内有场火炽好戏,不妨作壁上观。”

    他见南宫鹏飞似无动於衷,淡淡地哦了一声道:“信中所求,如蒙应允,敝上自当感恩图报。”

    南宫鹏飞点点头道:“只要力之所及,无不如命。”

    饶百城抱拳一揖,趋出恒泰丰布庄。

    南宫鹏飞略一沉吟,只见天井屋面上疾跃下两条人影,一是丐帮高手快刀马安骥,另外是一五官端正,貌像如同儒生的中年人。

    马安骥道:“这位是武当俗家高手袁振斌,江湖尊称铁鞭昆仑,行侠仗义,深为龙长老器重,少侠若与袁老师同行,日後可减除不少无谓困扰……”

    南宫鹏飞闻言已明白袁振斌是受龙霄腾之命而来,忙抱拳一揖,道:“在下不知袁老师驾临,未及迎迓望请见谅!”

    袁振斌道:“不敢,兄弟奉龙老前辈之命附随骥尾,还请随时赐教益以匡不逮。”

    南宫鹏飞肃客入厅就坐,叙出饶百城奉邓公玄之命下书,微微一笑道:“因君山老贼杨镇波偕同三绝手裘元等落在泰顺客栈风声外泄,今晚催魂伽蓝丁大江必去泰顺客栈……”

    马安骥诧道:“丁大江岂非自投罗网。”

    南宫鹏飞道:“因为他们却知杨镇波蕴藏隐秘,与川南四煞之死有著莫大牵连,但邓公玄并非诚心邀请在下相助,而是调虎离山……”

    马安骥诧道:“这是为什麽?”

    南宫鹏飞详细说出黄凤珠借乘红骑来此,不幸为邓公玄瞥见後影,因黄凤珠无意撞见邓公玄**,欲杀之灭口,但必须引开自己,说著朗声一笑道:“但泰康客栈今晚有事绝不是无中生有,不管杨镇波有无**,丁大江为了图谋得遂,必须先发制人。”

    …………

    泰康客栈并不在京城内,却傍官道上而建,是幢大四合院子,土墙瓦屋,不下数十间,为去津门必经之处。

    日薄崦嵫,天际流霞,绚烂悦目,官道远处现出两匹骏骑,风驰电掣,骑上人却是一色黑衣劲装,目光森冷慑人,令人不寒而栗。

    两骑快马缰绳一勒,转望黄土坡上泰康客栈而去。

    店门外早有夥伴接著马匹,领著一双黑衣人走入一幢小院。

    两黑衣人,一为五旬老者,背插铁鞭,另一为约莫廿五六少年,背搭一柄锈匣铁剑。

    这幢小院仅有一明一暗两间,那少年推门而入,只见窗明几净,不禁道了一声:“好!”

    店夥忙道:“两位要用酒饭麽?”

    少年颔首答道:“有什么现成菜肴即刻送上!”

    店夥喏喏连声,退出之际,又注视两人一眼,快步跨出。

    那黑衣老者正是铁鞭昆仑袁振斌,低笑道:“少侠,你瞧出店夥举动有异麽?”

    另一人不言而知是南宫鹏飞,仅淡淡应了一声,道:“这无足惊异,客栈中人均被催魂伽蓝丁大江收买,令人震骇的就是在此整个客栈内已布设无形奇毒。”

    袁振斌闻书神色诧愕,道:“少侠从何而知?”

    南宫鹏飞道:“说穿了也没有什么惊奇,双方均在张网捕鸟,明知对方存心捣鬼,却自恃艺高不便示惧。”说著伸手一指,指在承尘横梁上,低声接道:“横梁後装有一支线香,此香虽无色无味,吸入并无任何不适之处,但线香须至天明时方始燃尽,待吸入渐多,便缓缓发作。”

    袁振斌不知南宫鹏飞从何察觉,令人无法置信,心中大感不解。

    南宫鹏飞笑道:“你我不必惧怕,且用过酒饭再作举动,唐天残杨镇波等人就住在邻院,我俩不妨暗中暂作壁上观。”

    须臾——

    店夥已送上酒饭,待两人用罢,已是月上中天,二更将残。

    南宫鹏飞拂熄烛火,与袁振斌双双疾掠而出,翻入邻院,藏身一株参天古树上。

    那座院落异常宽敞,一列厢房七间,灯光如昼,房内人影晃动。

    他们藏身树上恰巧将室内景物瞧得清晰无遗,天气炎热,长窗敞开,室内摆有一张大圆桌面,盛宴大开。

    桌上坐的是天池逸叟葛慕九、三绝手裘元、罗刹追魂唐天残、无相天君余旭、混江金龙杨镇波、及一霜眉银须清瘦老僧。

    只听三绝手裘元高声道:“依裘某看来,今晚丁大江未必真敢前来赴约,无非是危言恫吓,令我等自相惊扰。”

    唐天残冷笑道:“他又为何投柬约定今晚三更必来。”

    余旭淡淡一笑道:“他书中言说,各有所求,今晚来此非是动刀使剑,却有所商谈,依余某想法他定然应约。”

    葛慕九道:“余山主心计过人,料事如神,不妨猜猜丁大江有何图谋?”

    余旭略一思忖道:“莫非他意欲在杨兄身上套出真言作为交换条件。”

    杨镇波面色一红道:“杨某有何**,尤其在诸位兄台之前何敢隐秘。”

    唐天残冷笑道:“只恐言不由衷。”

    杨镇波不禁怒形於色道:“杨某只知犬子为寻觅一柄宝剑而来,此不过捕风捉影之事,可有可无……”

    裘元道:“什麽宝剑?”

    杨镇波摇首苦笑道:“听说是一柄春秋神物,无异干将莫邪……”

    “藏在何处?”

    “恕杨某不知!”杨镇波长叹一声道:“此剑仅犬子与庞洪知道始末,杨某毫不知情,现小儿无故失踪,庞洪又遭唐老师毒手毙命。”

    唐天残闻言目中凶光逼射,厉声道:“杨寨主无须诿过唐某,庞洪应系死在丁大江慢性奇毒之下,稍时丁老贼来时,杨老师定会自吐隐秘。”

    清瘦老僧高喧了一声佛号,道:“老衲看杨施主并非如此藏私不露之人,丁大江定能使杨施主吐露。”

    唐天残阴恻恻一笑道:“如果杨玉龙落在丁大江手中呢?”

    裘元摇首笑道:“杨玉龙知悉此剑出处,丁大江尽可向他逼供,何必多此一举。”

    群雄虽相聚一室,气氛却不融洽,可隐约瞧出彼此之间勾心斗角,同床异梦。

    南宫鹏飞与袁振斌只觉此院中群邪并未布伏暗桩大感纳闷。

    两人细心如发,知必有蹊跷,仔细巡视院中景物,发现暗中虽设有暗桩,却已被制住,显然尚有能手先他们而至,不禁心神暗暗一震。

    院中巨干古木多株,枝叶密翳如茵,南宫鹏飞目光锐利,发现一枝扎柯密叶暗处藏著一条身形,遂用手腕碰了袁振斌一下,伸手一指。

    袁振斌亦察觉此人,不由暗惊道:“此人是……”

    南宫鹏飞道:“难怪你我翻入此院未遇拦阻,唐天残等人布下伏桩均被制住,此人如非丁大江门下,就是邓公玄党羽。”

    袁振斌道:“你我进入此人未发觉麽?”

    南宫鹏飞道:“那有不察觉之理,但不愿因我等打草惊蛇。”说著摘取一颗树实向室内打去,左掌随著劈出一股掌风。

    室内群雄正在勾心斗角,唇枪舌剑。

    蓦地,灯火全熄,眼前漆黑。

    杨镇波突感胁下一麻,脑中微生晕眩,神智暂失,坐在原处不动,呆若木鸡。

    群雄纷纷大喝出声,窜出室外。

    恰在此刻,南宫鹏飞另一树实疾如闪电打向藏於密叶丛中那条身形。

    那人腿弯处如被蛇噬,不禁出声闷哼,身形离树坠下,唐天残目光锐厉,不待此人身形堕地,一溜火光脱手而出。

    但闻一声轻微炸音过处,那人发出凄厉惨嗥,为唐天残霹雳梭炸断一只右臂,昏厥倒地血涌如注。

    四外巨干之上疾如飞鸟电泻落下十数条人影,只闻森冷阴沉笑声传来道:“唐天残,你也太心辣手黑了,丁某亦非惧怕於你,不过此事被你自误了。”人影疾闪,现出催魂伽蓝丁大江。

    群雄纷纷立定,唐天残桀桀怪笑道:“丁大江,你算计算错了,你在此泰康客栈内设下毒香,意欲将我等一网打尽,须知人算不如天算,你那毒计已成泡影空花了。”

    催魂伽蓝丁大江闻言面色大变,嘿嘿冷笑两声,目光怨毒望了群雄一眼,道:“丁某本与诸立无仇无怨,何况毒香亦非针对诸位……”

    唐天残冷笑道:“说得好听!”

    清瘦老传突高喧了一声佛号,道:“那毒香是对何人施为?”

    丁大江淡淡一笑,道:“原来是峨媚金顶普修上人,丁某所设毒香原是意在君山总寨主杨镇波,因丁某心疑杨镇波就是无名老叟心腹羽党,倘丁某不揭破,则诸位不知不觉地受他利用,至死而不悟。”

    唐天残曲唇狞笑道:“丁大江,唐某看你被无名老叟吓破了胆。”

    丁大江冷笑道:“你如不惧,何不向无名老叟索还‘五行绝命针’?”

    唐天残沉声道:“唐某如知无名老贼潜迹之处,定然登门索取,何用你出言相讥。”

    丁大江淡淡一笑道:“一问杨镇波就知,或擒住邓公玄救出杨玉龙,他俩父子犯有重嫌。”

    三绝手裘元发觉君山总瓢把子杨镇波随出室外,不禁噫了一声,道:“怎么杨寨主不见?”

    天池逸叟葛慕九疾掠入室,偕同杨镇波走出,冷冷一笑,道:“丁老师,你如有一言不实,今晚休想生离此处。”

    丁大江目中凶光逼泛,道:“丁某自知武功不敌,但为了自保,不惜两败俱伤。”

    普修上人诵喧了一声佛号,道:“丁施主难道须施毒麽?要知老纳等已有防范,只恐施主弄巧成拙,偷鸡不著反蚀把米。”

    “这未必见得!”丁大江冷笑一声,目注君山总瓢把子杨镇波,沉声道:“杨寨主,无名老叟现在何处?”

    杨镇波被树实打中穴道,神智恍惚,淡淡一笑道:“无名老叟麽?恕杨某不知情?”

    唐天残道:“奉劝杨兄不如实话实说,今晚处境委实对杨兄不利。”

    杨镇波望了唐天残一眼,默默无言。

    唐天残见杨镇披神色,认其於心有愧,是以无法作答,殊不知他已神智涣散。

    催魂伽蓝丁大江哈哈大笑道:“诸位兄台,如今可知丁某之言并非无的放矢。”

    裘元道:“目前杨寨主又未承认与无名老叟狼狈为奸,丁老师怎能断言必是。”

    丁大江呵呵大笑道:“须杨镇波吐实,只须以杨玉龙生死为胁,便可不劳而获。”

    “那杨玉龙何在?”

    “现在邓公玄手中!”

    唐天残冷笑道:“邓公玄怎会自献杨玉龙,此无异刻舟求剑,痴人说梦。”

    丁大江阴恻恻一笑,道:“邓尉梅隐现在丁某处,那怕邓公玄不自行投到。”

    群雄不胜愣然震惊,裘元道:“真的麽?裘某未能置信。”

    丁大江微微一笑,道:“丁某现住红叶山庄,乞将杨镇波交与丁某同返,诸位若愿光降,当扫榻相迎。”

    无相天君余旭冷笑道:“丁老师何不将邓尉梅隐移来泰康客栈内?”

    丁大江冷冷一笑,道:“丁某既未勉强诸位,那麽诸位也不必勉强丁某。”说著右臂疾伸,迅如电光石火一把扣在杨镇波腕脉上,大喝一声:“走!”冲空腾起掠去。

    其率来党羽纷纷一鹤冲天拔起,去势电奔,唐天残面色一变,厉喝道:“那里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wap.88106.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