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原来如此

    第三章 原来如此 (第2/3页)

“如司马姑娘确想打擂招亲,‘飞云山美’的少庄主孙剑雄就是一位非常合适的对象……”

    雷霆雨立即道:“前辈说的可是那位身穿紫缎英雄衫的少侠……”

    “剑圣”急忙颔首道:“不错,正是他,可是,她竟使出同归于尽的手法,硬把孙剑雄气下了台!”

    说此一顿,见雷霆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继续道:“其次,老朽以为,她是在等小儿明英上台……”

    雷霆雨立即关切的问:“前辈确定她的师门是华山派?”

    “剑圣”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惊异地看着雷霆雨,同时赞服地问:“少侠也揣出了一些微妙端倪?”

    雷霆雨不便说出自己曾在林乱岩间听到江明英和云中凤的谈话,只得道:“我看到令郎上擂台,那位长老和老妇人以及司马姗姗本人,非但不高兴,反而神情激动和凝重,显然在忧虑什么和担心什么……”

    “剑圣”立即颔首道:“不错!他们不担心司马姗姗能否胜过小儿!”

    雷霆雨问:“前辈确定那个老者和老妇人是华山派的人?”

    “剑圣”毫不迟疑的说:“不会错,论剑大会上曾经介绍过,不过,老朽已不记得他们的姓名了!”

    说此一顿,不由一整颜色问:“少侠对他们两人的身份……?”

    雷霆雨“噢!”了一声道:“晚辈怀疑的是司马姗姗姑娘!”

    “剑圣”神色一动问:“少侠怀疑她不是华山派的弟子?”

    雷霆雨摇头道:“不,晚辈怀疑他是仙女宫的人……”

    “剑圣”听得大吃一惊,脱口低声问:“少侠已经掌握了证据?”

    雷霆雨颔首道:“有一些!”

    于是,就把才才发现司马姗姗火种小筒上缀有金银牌的事说了出来。

    最后,他研判道:“晚辈曾想到她父亲乃是三河县的首富,仙女宫自然不会放过他父亲,可是,金银牌上的披纱少女图,实在不适合她来做玩饰……”

    “剑圣”听得连连颔首,最后赞服的轻声道:“少侠判断的不错,莫非老朽这两个金牌就是她派人送来的不成?”

    雷霆雨道:“这也是晚辈一已的臆测,如果想确实彻底的揭开这个谜,晚辈希望明天请令郎去打擂……”

    “剑圣”虽然面有难色,但仍关切地问:“少侠的意思是……?”

    雷霆雨立即道:“晚辈认为,我们只要如此如此,他们必然无所遁形!”

    “剑圣”不禁蹙眉道:“万一司马姗姗不是仙女宫的人呢?”

    雷霆雨正色道:“那就更好了,前辈不但得了一位艺艳双绝的儿媳妇,而且有他们司马家的财富支援,令郎也不必亲自前去仙女宫了!”

    “剑圣”略微沉吟,毅然赞声道:“好!老朽就照少侠你的意思去办!”

    雷霆雨立即道:“那就请前辈先将您的金银牌暂借给晚辈用几天……”

    “剑圣”不由关切地问:“少位准备……?”

    雷霆雨道:“晚辈也许有用得着它们的地方!”

    “剑圣”再度赞了声好,起身走向檀床,伸手在枕下一摸,转身走了回来。

    一到桌前,立即将手伸向也站起身来的雷霆雨面前,道:“少侠拿去吧!这东西留在老朽这儿,已经没有用处了。”

    雷霆雨一看,正是如司马姗姗火种小筒上完全一样的金牌银牌。

    伸手接过后,顺手放进怀内,接着抱拳道:“那晚辈告辞了!”

    “剑圣”应了一声好,抢先走至侧门前将门拉开!

    雷霆雨走出侧门,再度拱手告别,足尖一点,直飞长阁飞檐上,身形一闪,直向正西驰去。

    飞驰中,仰首一看夜空,晓星已在东南天边升起,不足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雷霆雨虽然知道马匹已被司马姗姗拉走了,但他仍要回到那间破上屋中休息两三个时辰。

    万道霞光的朝阳刚刚冲破地平线,当当咚咚的锣鼓声,已在南关空场的擂台上,紧密地敲打起来。

    原来议论纷纷的各路英豪.俱都闹不清司马姗姗姑娘的招亲擂,今天是否还照常举行。

    这时一听南关擂场上传来了锣鼓声,整座三河县城像吵翻天似的喝彩欢呼起来。

    只见那些有志夺魁看热闹的各路英豪,纷纷冲出了客栈饭馆小吃店,飞似地奔向了南关大街的擂台场,当然希望先占个好地方。

    附近乡镇小客栈里的其他英豪,也纷纷越野飞奔,赶向了擂场。

    雷霆雨早在天没亮便躲进了擂场对面民房后的一株茂盛大树上,虽然距离远,但全场均在他的目光笼罩之下,擂台上的情形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擂台后面的三张红帔大椅子仍空着,司马姗姗和华山派的两个长老,当然不会这么早就前来。

    八个身穿崭新劲衣的大汉,轮流敲打着大鼓和大锣,看到由四面八方涌来的各地英豪那么多,敲打的更起劲了。

    随着各地英豪的涌到,偌大的一片空场立时热闹起来,议论纷纷,欢声谈话,乱成一团。

    雷霆雨看得出来,真正能上台的没有多少,都是前来看热闹。

    雷霆雨当然注意人群中有没有云中凤和她的六个俏丽丫头,因为她很可能会影响了他的大计划,甚至坏了他的大事。

    岂知,游目一看,虽然没有发现云中凤和她的六个俏丽丫头,但却发现了不少背刀佩剑的劲衣女子夹在群豪中。

    一看这情形,他断定这些劲衣女子并不是来看热闹的,而是前来暗中监视,看看自己的心上人,有没有上台打擂。

    太阳已经升起了,整个擂场上已挤满了人,但是,擂台上的三张大椅子仍空着。

    群豪不时看一眼东方越升越高的太阳,显然有些不耐烦起来,因为,昨天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了。

    看看擂台上的八个大汉,仍在那里敲打的起劲儿。

    就在这时,另一个新衣大汉手里捧着一大盘鞭炮由后台走出来。

    群豪一见,原本静下来的话题又议论起来。

    因为,这盘鞭炮是等到有人获胜,打败了司马姗姗姑娘的时候燃放的,也代表着擂台已经结束。

    只见那位大汉利用高凳将鞭炮挂在右台柱的特制吊杆上,两手一松,竟“刷”的一声垂下来,长度足有两丈多长,火线直垂到擂台高度的一半。

    群豪一见,立即惊异的高呼起来!

    因为,昨天这盘鞭炮虽然也挂出来,但没有松开,今天一大早就将火线拉至台面上的大汉,关切的问:“请问管事的,今天为什么将鞭炮解开了?”

    那位大汉又即愉快地笑着说:“今天要放嘛!”

    群豪听得一愣,有较敏感的立即问:“可是今天一定有人获胜?”

    那位大汉一笑道:“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能掐会算的诸葛孔明!”

    说罢,放好了火线头,又望着台下的群豪,含笑调侃道:“有本事就赶快上台,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所以才把鞭炮松开,知道了吧?”

    说罢直身,迳自走向了后台。

    雷霆雨知道司马姗姗不会太早前来,因为她的目的只等他雷霆雨登台。

    他仔细地察看过群豪中,一直没有看到“剑圣”的儿子江明英前来。

    由于还没看到云中凤和她的六个俏丽丫头出现,雷霆雨不禁有些担心起来,江明英会不会被云中凤等人看住了。

    如照昨天他们的对话来说,云中凤似乎不可能再去纠缠江明英,可是,江明英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来呢?

    这时场上的议论声再度沸扬起来,显然,群豪已开始不耐。

    就在这时,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迳由南街口方向传来。

    雷霆雨随着神情惊异的群豪目光循声一看,只见一团红云,迳由南街口冉冉而来,正是各乘枣红大马的云中凤和小蝉小蜓等人。

    云中凤一人在前,小蝉六女则分两路跟在马后。

    雷霆雨看得出来,云中凤布满冷傲神情的娇靥上,业已明显的秀着疲惫憔悴。

    她身后的六个俏丽丫头,人人紧闭着小嘴,满脸的不悦神情,好似刚和人吵过架似的。

    群豪见是云中凤,虽然有些失望,但却有了议论的话题,纷纷又谈起她和江明英感情决裂的事来,大家一致肯定的原因,当然是困为江明英前来打擂。

    还好,云中凤并没有前来擂台正面,就在昨天观看的地方将马停了下来,否则,如果来到群豪身后的正面,她们七人高坐马上,很难不被她们发现。

    就在这时,群豪突然发出一阵欢呼!

    雷霆雨举目向擂台上一看,只见华山派的两位长老已经走了后台。

    老妇人迳自坐在她昨天坐过的披红大椅上,神情虽然冰冷,但已没有了忧郁神色。

    那位瘦高老人则神色谦和的迳自走向台前。

    群豪知道老人要向大家讲话,全场立时静下来。

    只见瘦高老人向着台下三面拱手行了个礼,立即谦和的朗声道:“诸位英雄豪侠先进前辈们,昨天午后,因为塞上少年英侠雷霆雨上台捉拿采花贼,因而打擂中止,老朽的义女姗姗,也曾追去询问,才知是一场误会……”

    群豪一听,立时掀起一片窃窃私议声!

    雷霆雨凝神一听,才知道昨天晚上,“剑圣”为了洗刷儿子江明英的冤枉,曾经连夜派人通知所有的客栈酒楼,要他们知道西关的“滚雷刀”杨长寿是死亡谷的人,而他的儿子杨自雄是奸杀苏大娘女儿的真正凶手。

    群豪中也正在谈论“滚雷刀”已被雷霆雨击毙,杨自雄已趁机逃走的事。

    雷霆雨凝神察听间,已听台中的瘦高老人,继续道:“……姗姗姑娘本来决意停止举行,是老朽一再劝慰,才答应再给诸位半日机会……”

    群豪一听,立即报以热烈掌声和彩声!

    瘦高老人一等掌声稍停,立即正色道:“时间宝贵,希望有意者抢先登台,但是,没有真本事的青年朋友,也千万不要上来,一方面损耗了姗姗的体力,一方面也损了朋友的颜面!”

    说此一顿,突然向空肃手道:“姗姗姑娘已经登台,有意的朋友可以上来了!”

    说话之间,拱手后退,并趁机仔细地看了一眼台下。

    雷霆雨心里明白,瘦高老人很可能是看看他雷霆雨有没有站在台下。

    就在这时,后台黄影一闪,司马姗姗已含着微笑,快步走向了台前!

    只见司马姗姗已换了一身我黄锦缎劲衣,纤腰、袖头,以及领口上,都加了一道两寸宽的明亮金边。

    高挽的秀发上也用同一质色的绸巾系了个蒺藜结,右鬓一排叶玉花,左鬓上插着一朵鲜红绒球,看来亮丽中透着英气!

    雷霆雨一看,知道司马姗姗又经过一番刻意打扮,的确比昨天艳丽了不少。

    台下群豪,热烈鼓掌,怪声叫好,彩声历久不绝,俱都像着魔般,只看到司马姗姗在台上抱了一下拳,鲜红的樱口张了几张,没听到她说了些什么!

    就在司马姗姗含笑后退,准备坐回大椅上的同时,群豪中已飞身纵上两人。

    由于全场彩声震耳,没有听到两人上台是否发出了吆喝或报出了姓名。

    群豪一见有人上台,而且是两人同时登上,欢呼和彩声立时停止了。

    右边的是个身穿青布劲衣的大汉,徒手未携兵器,看来应不止三十岁。

    瘦高老人看得双眉一皱,司马姗姗娇靥上的笑容刹时不见了。

    青衣大汉浓眉环眼,微黑面膛,望着黄衣青年抱拳一笑道:“小兄弟,是俺先上来的……”

    黄衣青年立即道:“是我先上来的!”

    青衣大汉黑脸一沉道:“咱们虽是同时起身,但是俺先落在台上……”

    黄衣青年毫不相让道:“是我先落在台上,而后才是你……”

    台下群豪一见,立时发出一阵不耐的嘘声和吼叫!

    瘦高老人立即道:“两位也不要争先争后了,谁的武功高谁就和老朽的义女交手……”

    黄衣青年立即望着老人,问:“怎样才知武功的高低?”

    老人毫不迟疑的正色道:“当然是交手过招后才知道!”

    青衣大汉欣然赞好,立即向着黄衣青年摆了个门户道:“小兄弟,进招吧!”

    说罢,又郑重的继续道:“不过,俺要先提醒你,俺可是一双铁掌魔爪功,如果劈断了你的骼膊腿,剜瞎了你的两眼珠……”

    瘦高老人一听,立即正色道:“双方交手,点到为止,如果重手伤人,即被取消资格……”

    青衣大汉颔首应了个好,道:“俺懂了,小兄弟,请出手吧!”

    黄衣青年也早已摆出了架势,这时一听,再不迟疑,大喝一声,飞身前扑,双掌一挥,分击青衣大汉的面门和前胸,势挟劲风,极具威力。

    青衣大汉根本不闪不避,两只毛茸茸的大掌虚空一绕,迳向黄衣青年的双腕抓去。

    黄衣青年神色一惊,猛的跨步斜走,左掌巧妙的拍向青衣大汉的右耳,右掌反臂削向了青衣大汉的“命门”。

    青衣大汉冷哼一声,猛的一个扭腰旋身,右掌一拨黄衣青年削向“命门”的一掌,左掌已屈指抓住了黄衣青年的后领。

    黄衣青年大吃一惊,脱口惊呼,尚未施展肘拐捣向身后,他的两脚已被提离了台面。

    紧接着,只听身后的青衣大汉哈哈一阵大笑道:“小兄弟,下去休息吧!。”

    说话之间,就像老鹰捉小鸡般,提着拚命挣扎的黄衣青年走到了台边,五指一松,丢了下去。

    黄衣青年一声嗥叫,也趁势挺向展臂,提气跳了下去。

    群豪并没有鼓掌喝好,仅发出一阵哈哈哄笑!

    也就在黄衣青年身形下跃,群豪哈哈大笑的同时,台下一声大喝“俺来会你”,随着一道天蓝身影,飞身纵上一人。

    群豪倏然止笑,只见一个身穿天蓝亮缎劲衣的青年,背插宝剑,生得浓眉大眼,倒一是表人材,只是眼神有些淫邪,似乎不怎么正经。

    娇靥深沉,已泛怒容的司马姗姗,立即望着蓝衣青年,娇叱道:“慢着,这儿不是争英雄论第一的比武擂台,你上来干什么?下去!”

    台下先是一静的群豪这时也不满的向着蓝衣青年嘘吼起来。

    岂知,蓝衣青年竟嘻皮涎脸的一笑道:“姗姗姑娘,小生替你先把他打下台去,咱们俩再配对打,不是一样吗?”

    司马姗姗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道:“滚下去,你再不下台姑娘我可要不客气了。”

    蓝衣青年依然涎脸一笑道:“你不客气又怎样啊?嘻嘻!大不了在我身上捶两下吧?”

    司马姗姗听得一愣,不由气得娇躯直抖,“你?”了一声,顿时不知道再说什么。

    台下群豪已怒吼起来,有的人已撤出了兵器吆喝“打死他”。

    青衣大汉见蓝衣青年不下去,大吼一声,飞身向前,双拳一挥,猛向蓝衣青年捣去。

    蓝衣青年一看,略微摆了个架势,双掌微微一提,哂笑注视着青衣大汉。

    青衣大汉飞扑中,双拳一绕,忽然变成了双掌,呼的一声,分袭蓝衣青年的前胸和面门。

    只见蓝衣青年猛的跨步塌肩,左臂横肘一托格住了青衣大汉的右腕,右掌闪电般推向青衣大汉的肋肩,同时喝了声“去吧!”,蓬的一声击了个正着。

    青衣大汉一声闷哼,身形摇晃,随着擂台的板的“喀喀”声响,终于拿桩稳,大喝一声跳下台去。

    群豪并没有因为青衣大汉被打下台来而放过蓝衣青年,大家依然吼叫着要他下来。

    也就这时,一声沉喝,又有一个身穿宝蓝亮缎英雄衫,身背宝剑,头戴一顶空心大缘竹斗笠的人纵上了擂台。

    雷霆雨听得心中一动,浑身声音有些熟悉,很像江明英的嗓音。

    果然,只见那人右手一举,立时摘掉了大斗笠,正是英挺俊拔的江明英!

    台下群英一见江明英上了台,立时报以轰雷般的欢呼烈彩!

    岂知,原本气得浑身颤抖的司马姗姗,竟望着江明英,冷冷的问:“你怎的又来了?”

    江明英被问得一愣,道:“昨天我已胜过拳脚,今天我当然要来比剑……”

    司马姗姗未待江明英话完,已冷冷一笑道:“像你这种见了雷霆雨就跑的人,莫说你的剑法未必胜得了我,就是比我高超,像你这样的丈夫我也不屑要……”

    台下群豪原本报以热切希望,觉得司马姗姗和江明英才是天设的一对,地配的一双,没想到傲气十足的司马姗姗竟然不稀罕!

    这不但令台下的群豪大感意外,就是雷霆雨和云中凤也没想到司马姗姗会这么刻薄的讽讥江明英。

    只见江明英俊面一红,只得沉声道:“那是因为有误会,在下不愿在雷少侠未弄清楚是非前和他争论,再说,雷少侠武功高绝,乃当今武林少侠中的顶尖高手,无人能望其项背,不是老一辈的名家都未必是他的对手,我何必一定要待在这儿等着出丑……?”

    台下群豪已经了解了全盘真相,这时见江明英说的合情合理,立即掀起一阵喝好声。

    司马姗姗当然也知道雷霆雨的身手,而且,也知道江明英说的“老一辈的名字”,是指的她的师叔和师姑。

    这时一等江明英话音稍歇,立即沉声问:“那你上台来只是为了补行比剑……”

    江明英颔首道:“不错!不过,在比剑之前,我想无向这位少侠请教几招拳脚!”

    说着,肃手指了指蓝衣青年。

    蓝衣青年目光一亮,道:“好哇!在下今天能把“剑圣”江老英雄的公子打下台去,马上就是五湖四海的少年英雄了……”

    话未说完,司马姗姗已娇喝道:“闭上你的嘴,你说完了没有?”

    蓝衣青年毫不生气,反而一笑道:“说完啦!”

    但是,司马姗姗已望着江明英,沉声道:“你自觉拳脚比他高超是不是?……”

    江明英立即有些尴尬的解释道:“我并没有这么说……”

    司马姗姗立即哼声道:“那就是讥我司马姗姗胜不了他?”

    江明英的确有这个想法,否则,他还不会这么快就上来,因而不觉迟疑了一下。

    也就在他迟疑的一刹那,司马姗姗已冷冷一笑,举手一指台边道:“站在那边去等着,等我把他打下台去我们再比剑!”

    江明英被弄得十分尴尬,深悔不该这么急着上台。

    这时见司马姗姗要他站在一边看,本想一气之下转身下台,但想到雷霆雨的计划,以及仙女宫强索的损借银两,只得忍退向了台边!

    台下群豪早已沸腾的议论起来,闹不清这位美丽的司马姗姗究竟要选个什么样的郎。

    只见司马姗姗向着蓝衣青年,晒然一笑道:“你不是要成名立万儿?”

    蓝衣青年见司马姗姗要先和他动手,不由精神一振,立即颔首道:“是呀!如果今天在下万幸中选,成了你司马姑娘的夫婿,不出几天,必然轰动江湖!”

    司马姗姗淡然应了个好,道:“那就报出你的响万儿和大名吧!”

    蓝衣青年欣然赞好,立即抱拳一笑道:“在下魏志行,家住湖……”

    话未说完,司马姗姗已淡然道:“好了!够了”。

    蓝衣青年听得一愣,道:“可是,在下还没有报出祖籍家世……”

    司马姗姗立即冷哼道:“报出名字就够了,你报的越多,丢的人越大……”

    蓝衣青年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喝道:“司马姗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发众羞辱你家魏少爷!”

    爷字出口,飞身前扑,双掌迎空一挥,呼的一掌劈向了司马姗姗!

    岂知,司马姗姗躲都没躲,一声娇叱,侧身起腿,呼的一声,直踢魏志行的肘节!

    蓝衣青年魏志行似乎没想到司马姗姗起脚,身形一闪,左掌已推向了司马姗姗的脚踝。

    岂知,司马姗姗仅是一踢之势已将小蛮靴收回,因而魏志行的左掌立时推了个空。

    但是,司马姗姗虽仅一收,却又闪电踢出,而且又高又狠,直踢魏志行的天灵!

    ’

    台下群豪一见,立时暴起一声烈彩。

    魏志行似乎没想到司马姗姗的腿还没放下,又闪电踢出来,心中一惊,大喝一声,一个扮肘一拨司马姗姗的高踢脚踝,右掌呼的一声劈向了司马姗姗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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