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回 美艳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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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回 美艳帮主 (第1/3页)

    —阵如同狂风暴雨的冲击,在董宛的体内流窜,她知道,再这么触电下去,她会活不成。

    甚至昏死过去。

    终于他的身子停了下来。可是她却见着房里多了一个人。

    莫神通。

    当她听到他与许正的一席对话,她知道这是武林的私人恩怨。

    她开始后悔了。

    后悔不该接这笔生意。可是一想到刚才那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她禁不住的望了许正一眼。

    他与刚才那股阳刚之气,完完全全的判若二人。

    眼前的他,是个可怜的老人,身后那些密密麻麻的针孔,不断的滴出乌血。

    她知道老人永远是个失败者,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随着时代潮流,社会变迁,也该让年轻人扬眉吐气一翻了!

    但她却有个预感。

    “女人的预感一向很灵”。

    她预感这老芋仔会安然的脱险。

    她无法想的通,这种预感为什么一直萦绕于脑海。

    就在这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一股子天旋地转传遍全身。

    “碰——”

    她与身旁的许正,同时跌落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

    接着便是一阵子“戈登、戈登”,马车急驶的声音。

    大约盏茶时间,马车停了下来。这是一所宅院。

    宅院内,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董宛扶着许正踉跄的来至后院。

    后院中,透出几许微弱的灯光。

    灯光下,停放着四辆马车。

    两旁站立几名汉子,其中一名发鬓斑白的人,扬声道:“见过大哥!”

    众大汉也纷纷拱手躬身为?礼。

    “各位免礼。”

    语气虽然无奈,但却掩饰不住那股严肃之气。

    许正望了望场中的每一个人,随及又道:“各位辛苦了,大恩大德,许正唯有来生再报了。”

    其中一名大汉,肃然的道:“许爷快别这么说,咱们等待这一刻已整整十年了,你的大恩大德,咱们无以为报,时间急迫,叩别许爷。”

    话一落,众大汉神速的跳上马车。那名发鬓斑白的老者,打开后院大门,急声道:“你四人分驶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一路上百里绝不能停留,万一、万……”

    四人对望一眼,断然喝—了声“走——”

    四辆马车很快地便失去了踪影。

    那老者突然嘶声道:“楚云对不起大哥,”

    这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许正的磕头兄弟——楚云。

    许正惊讶的望着楚云,不解道:“何有对不起我之说?”

    楚云缓缓道:“小弟无法一旁保护大哥,罪该万死。”

    楚云想了想,突然道:“小弟不解,那莫神通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大哥?”

    许正苦笑的答道:“别说是你,就连我也搞不清楚,不过……我倒是从他口中,套出不少线索。”

    楚云截道:“什么线索?”

    他又道:“这个小子竟然是沈媛嫒的儿子,而且听他的语气,他是为她复仇的。”

    楚云道:“大哥倒底与那妖女有什么瓜葛?那妖女武功深不可测,行踪又飘忽不定,咱们要找她,可难矣!”

    “这……”许正支吾了半天,竟答不出个屁来。

    他不能说。

    绝不能说。

    因为这是他:二十几年前的一段往事。

    不幸的是,这段往事牵涉的很广、很杂,他不能启口。

    因为只要他说出了口,他所有的一切将化为乌有,成为泡影。

    所以打死他也不能说。

    他咳了咳,无力道:“百毒透骨钉毒性非同小可,我得即刻逼毒,否则,性命不保。”

    楚云望了望他身旁的董宛,神色中隐藏一股浓浓的杀机。

    董宛虽说是欢场女子,但她阅人无数,她知道他们想干些什么?

    她急忙跪下身子,对许正泣道:“许爷!小女子一生命运坎坷,如今好不容易遇上了您,说什么小女子也要跟在您身旁,照顾您,侍候您一辈子。”

    许正微微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老夫可算得上是个躺在棺材里的人,只差没入土而已,你当真愿意陪着我,侍候我一辈子?”

    她断然然的点点头。“大哥!这——”

    许正截道:“不必多说,是吧!”

    这也难怪,一个垂死的老人,还能蒙此美女垂青,再狠心的男人,也不会对如此痴情女子下手。

    许正真的进了棺材!

    并不是躺。

    而是用走的。

    棺材下出现一条地道。

    他二人走人地道之后,棺盖便缓缓的阖起。

    许正拿起火石,燃起壁上的油灯,地道内才呈现一片光亮。

    地道内并不宽敞。

    长、宽约有四丈,左边有个大水他,壁旁摆放各式各样的食物。

    包括一些干肉、鸡、鸭、牛、羊、猪的一大堆。

    算一算,这些食物足够他二人吃上半年之久。

    许正进了地道之后,便来到石坑上调息起来。

    董宛不禁呆住了,方圆四丈之地,要她陪着这个老芋仔一辈子,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后悔了?”许正一旁突然的问道。

    她摇摇头。

    他又道:“没关系,若是你后悔,随时都可以走。”

    她不是呆子。

    更不是启智班毕业的。

    说的好听,走——走去哪里?

    是否能活着离开还是个问题。

    即使她能活着离开,又能逃得过莫神通的毒手吗?

    她不笨,所以她断然道:“我愿意留下来陪着你,而且——唯有你才能带给我真正的快乐。”

    这可是她一句肺腑之言,跟他上过床的男人成千上万,可是她总是无法感满足。

    唯有他!

    眼前的这位老芋仔,能够配合她、驾御她、给她满足、给她快乐。

    许正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巴不得早些将毒给逼出来,好好的慰藉你一番。”

    她柔声道:“别急,慢慢来,我会等着的。”

    许正激动的握着她的手,久久……久久说不出个屁来。

    夜深。

    一名衣衫朴素的年轻人,在洛城郊外,一步步、一步步缓缓的走着。

    他的身后,跟着一名乞丐。

    城东,那间唯一的客栈已入眼帘。

    叫化子微笑道:“宋大哥!你来这儿干嘛,是不是又想喝酒啦?”

    那名被唤做“宋大哥”的人,正是宋一刀。

    他淡淡道:“没什么!只是来这儿办些事。”

    办事是假的,拿银子才是真的。

    因为他杀了郑阿财。

    代价是三万两。

    所以他来此真正的目的,便是拿银子。

    大约离客栈七、八丈之地,宋一刀停下身子,道:“小弟!你先暂且在此地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叫化子点点头,并未答话,但神色中惧是惊讶与怀疑。

    宋一刀很快的进入客栈大门之后,大门便缓缓的关了起来。

    叫化子身旁,突然窜出一个乞丐装扮的老头。

    那老头赫然是神丐安达,丐帮中仅存的一位十袋长老。

    他并不像原先见到这名化子般的恭谨,他淡淡道:“这小子竟然与山口组挂勾,咱们——”

    叫化子截道:“不许对他无礼,他是我大哥。”

    “你大哥?”神丐安达满脸疑虑的望着叫化子。

    叫化子点点头,便把结拜之事大略的叙述一遍。

    神丐安达满脸惊讶,随及又冷冷道:“不管大哥小弟,帮主之仇,非报不可。”

    叫化子颤声道:“我不许你杀他。”

    神丐安达怒道:“身为帮中长老,我——非杀不可。”

    叫化子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牌,高举头顶。

    神巧安达一见此牌,急忙跪下身子,痛声道:“安达拜见帮主,帮主万福。”

    叫化子流出一串泪珠,喃喃道:“给我……给我一段时间,让我查一查是不是他……”

    神巧安达骨头格格作响,他咬牙道:“遵命。”

    话罢,一个飞身,人已刹时失去踪影。

    叫化子见其适才跪身之处,陷下二个大洞,可见安达气愤之心。无可言喻。

    他茫然的望着客栈大门,脑里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人,叫化子身旁传来:“小弟!你在想什么,咱们走吧!”

    叫化子望望宋一刀,道:“走?走去哪里?”

    宋一刀断然的道:“当然是喝酒呀!你想想,我吃了你一顿,当然得回请你嘛!”

    叫化子道:“好——咱们去喝酒。”

    夜更深。

    但对于全洛阳城最大的酒楼,“唐居”而言,根本毫无差别唐居酒楼,占地约有半里之大,楼高四层。

    在这儿,你不仅可以吃到各地的名菜,最主要的是,它还有间赌馆,还有间妓院。

    酒醉饭饱之徐,试试赌运,找个好货色过夜,不仅白吃白喝、又可白嫖,何乐而不为?

    至于那些运气差的,则只有包袱捆捆回家吃自己的份。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既然偷鸡不着蚀把米,只得回家抱着黄脸婆睡大头觉矣!

    中国人赌性之重,一向居于世界之冠,而中国人的赌性,又以广东人为最重。

    在香港各个场所,只要是人群聚集的地方,就有桌子。

    桌上又摆着一副既宽又大的麻将。

    四人打牌,看牌的人定有八人之多。

    他们一旁摇旗呐喊,深怕你露碰露糊,其心地之善良,可想而知。

    可是这并不是他们的最终目地。

    他们的目地只有一个。

    那就是——看那个人输了脱裤,他们好赶紧的坐上桌。

    麻将并不是他们唯一的赌具。

    赌马、赌狗、赌鸡、罗宋、**彩……

    太多了,多的不胜枚举。

    甚至没有赌具也可以赌。

    赌手指头。

    无论你怎么赌,输了脱裤也罢!倾家荡产也罢!但是你的性命一定还在,因为只有一口气在,还有机会翻本。有一种赌,是睹命的。

    叫做“俄罗斯轮盘”赌。

    发明这种赌法的人,打入十八层地狱、千刀万剐下油锅,也不足以弥补他所犯下的罪孽。

    是俄国人,苏俄大鼻子发明的。

    美军打越战的时候,不仅满街跑,更是处处的耍宝。

    他们的人被俘掳之后,即被北越的人马五花大绑。

    这个时候就会有人拿出一把手枪,膛上装了仅仅一发子弹,然后大家伙便下注。这便是“俄罗斯轮盘”赌。

    运气背的人,第一发便回姥姥家报到啃汉堡去了。

    运气稍好的人,虽然躲过此劫,但也会吓出一地的屎尿,三天不必上厕所。

    因为他们已经拉空了。

    “赌”这个玩意儿,还是少沾为妙,劳命伤财的不值得,不值得呀!

    宋一刀没有赌。

    因为他根本不会赌。

    他叫了满桌的菜、却很少抓起筷子。

    他只是不停的喝着酒。

    唯有喝酒,才能压抑的住内心的激动。

    他刚领了三万两的银票,而且又有他母亲的消息。

    因为南希仁告诉他:“你要找的沈媛媛已有了下落。”

    宋一刀急道:“在哪儿?”

    南希仁诡谲一笑,道:“只知道在洞庭湖的附近,不过……”

    宋—刀疑道:“不过什么?”

    南希仁缓缓道:“在还没有正确的消息之前,你得先接手桩买卖。”

    “谁?”

    南希仁道:“杨雄。”

    说罢!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宋一刀,又道:“全写在这上头、自个儿看。”

    宋一刀摊开纸条,细目一看,上头写着:杨雄、四个月、—万两、苏州。

    他突然冷冷的道:“这是最后一件,否则——”

    南希仁微笑的截道:“你要找的,是个失踪近二十年的人,你认为这事儿,好办吗?”

    他斩钉截铁的冷声道:“这是最后一件。”

    他又干了杯酒,神色一片茫然。

    叫化子轻声的道:“宋大哥!你有什么心事?”

    宋一刀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喝完这顿酒,我们就要暂时的分开一段时间。”

    “分开一段时间?”

    叫化子不解道:“为什么?难道你有什么急事?”

    他答道:“我确实是有件要事,必须上一趟苏州。

    叫化子讶道:“那真是太巧了,丐帮一年一度的帮会,正巧在苏州举行,咱们又可结伴而行罗!”

    “这……”宋一刀支吾了半天,也不知叫化子葫芦里藏的是什么,他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咱们同去苏州、不过到了苏州你开你的会,我办的我事,咱们互不干涉。”

    叫花子嫣然一笑,道:“可以!就这么说定了。”

    宋一刀即刻起身。

    叫化子不解的道:“干嘛!现在就要走?”

    他点点头。

    叫化子也跟着起身离坐。

    他二人付了账,便步出唐居酒楼。

    黎明前夕。

    天空一片暗灰。

    满天的星斗,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二人趁着酒意,奔驰在这罕无人迹的郊道上。

    一路朝苏州赶去。

    洞庭湖,为古时云梦泽之残余,区内五十公尺以下的低地,是过去大泽的范围。

    大泽当盆地东北部,跨湘、鄂二省。实为本区最低处。

    今日的洞庭湖,为大泽的南部,湖南面三七五零平方公里,仍居我国淡水湖中最大。

    洞庭湖及湖滨地带中诸小湖,皆与江水息息相通。江水落时,湖水入江;江水涨时,倒灌入湖,长江赖此,避免水患。

    湖内。约有四十余处小岛,分散于各地。

    位于湖心有个小岛,是各岛中最大的一座。名叫“鬼岛”。

    鬼岛之名,乃是当地的居民所取。

    相传鬼岛之上,恶鬼云集,尤其是当地的渔民,即使遭遇再大的风浪,也不敢停泊。

    因为上了岸的人,有去无回。

    所以渔民们宁可多绕行几里,也不敢冒然的上岸。

    但今天却不一样。

    有个风度翩翩的俏公子。一人一舟的向鬼岛方位滑行着。

    时当六月上旬,天气炎热,俏公子不时的抹着头上的汗水。

    船已近岛,远远望去,岛上郁郁葱葱。一团绿、一团红、一团紫、端的是繁花似锦。

    突然——远处传来阵阵的箫声,他定了定神,一抬头,只见皓月中天,花香草气在黑色中,更加浓烈。

    他上了岸,跟着箫声曲曲折折的走去,有时路径已断,但箫声仍是在前。

    他淡笑一会儿,并不理会道路是否通行,只是跟随箫声。

    遇到无路可走时,就上树而行。果然,越走箫声越是明澈。

    一转弯,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白色花丛,重重叠叠,月光下宛如一座白花堆成的小湖,白花之中,有一块东西高高鼓起。

    这时那箫声忽高忽低,忽前忽后,他听着听声音奔向东时,箫声忽的在西;循声往北时,声忽的在西;循西往北时,箫声倏尔在南发出,似乎有十多人伏在四周,此起比落的吹箫戏弄他一般。

    忽的一顿。只听得箫声渐渐急促,似是催人起舞。

    他听了一阵,只感面红耳赤,百脉偾张。他微微笑着,席地而坐,依照母亲所授的内功秘诀运转内息。

    初时只感心中摇动,数次想跃起身来手舞足蹈一番,但用了一会儿功,心神渐渐宁定,到后来意与神会,只得丹田中活泼泼地,全身舒泰无比。

    他到达这个境界,已知外邪不侵,才缓缓的睁开眼来,黑暗之中,忽见前面两丈远处,一对眼睛碧莹莹的闪闪发光。

    “奴婢参见少爷。”黑暗处突传来一名女子娇滴滴的声音。

    那公子淡淡道:“免礼。快带我拜见娘吧!”

    婢女恭身的道:“少爷请随我来。”

    话一落,便领着那公子,消失在花堆深处。

    他二人又经过几条密密麻麻的树丛花堆。眼前才出现一幢白色的宅院。

    那宅院建筑的相当考究,置身其境,犹如进入西方的神话世界。

    厅内。

    早巳迎立两旁年轻的侍女。

    当这些侍女见着这名公子之后,便齐声喝道:“奴婢参见公子。”

    那名公子淡淡道:“各位免礼。”

    “我娘呢?”他又继续道。

    其中一名女子应声道:“夫人正在房里等候公子前去拜见。”

    公子又道:“带我前去。”

    女子领着那名公子七拐八弯,经过二条回廊,四、五条甬道,便来到一间独幢的小木屋。

    “启禀夫人,公子带到。”

    房门里传来一名女子娇滴滴的声,道:“快请他进来!”

    那名侍女轻轻的推开房门,公子便自个儿走了进去。

    房内。

    有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床上的罗帐轻轻掀起,走出一名年约三十二三的中年妇女。

    其实她已年过四十,但看起来却完全不像。

    她生得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发上束了条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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