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章 为爹娘证清白
第一二一章 为爹娘证清白 (第2/3页)
门避免事情向恶性的方面扩大。
不过,两人也觉得此案有些棘手,伍家投毒的可能性很小,但这豆腐乳确实有毒,也正像这原告林喜峰说的,或者是伍家在做豆腐乳时不小心把豆腐块染上了毒老鼠的毒药,因为农家多有老鼠出没,这一般的药鼠的毒药不会药死老鼠,所以也有人会掺上些其它毒性较强的毒来药老鼠。
孙县令在脑子里想着怎么来查此案,还伍家清白,还是给伍家一个失误的小罪,叫他们和死者的丈夫私下里谈谈,把这事给了了。
如梅抹着眼泪,“如花,怎么办啊?”
如花向人群看了看,看到袁琦挤在人群里走了过来,在如花耳边说了些话。
如花拍了拍如梅的手,“没事。”
这边崔氏有杏儿扶着,担心的也在抹着泪。
“大人,伍家铺子卖的东西居然会染上毒鼠的药,大人,草民的娘子死的冤啊。”
林喜峰在那儿哭了起来。
安掌柜焦急地回头看了一眼正往大堂里走来的孙县令,方才他和钱成的供词,足可以说明这东家根本不可能下毒谋害死者,因为这豆腐乳的罐子是随取随卖的,可是,如今这被告的说词,似乎又把死者的死归根结底到了豆腐乳制作过程中误染了鼠药所致,这可如何是好?
孙县令坐回到堂上。
“伍立文,这豆腐乳会否误染上鼠药一事,你有何解释。”
伍立文的脑袋有些懵了,若说这豆腐乳在制作的过程里,不小心地掉在了投鼠药的地方,沾染上了一些,又被放在了罐子里,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呢?
转而一想,伍立文暗自否定了,不会的,如花做事稳妥,又极是讲究干净,而且,他记得西厢那间做发酵豆腐块的屋子里不曾放置过鼠药。
“大人,草民家做豆腐乳的房间并未放有鼠药,所以,草民觉得不小心把几块豆腐乳沾染上鼠药的事,是不会出现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啊,也许是在你们厨屋里切豆腐块的时候,在厨屋里沾染上的,要不然,你说说,你们这豆腐乳为何有毒?毒死了我的娘子,你们也说了,你们不会投毒的,那肯定就是不小心沾染上了你们不知道,这卖的罐子都是一样的,随便取了一罐卖给我娘子,我娘子就那么倒霉,偏偏买了这一罐。娘子啊,你死的好冤啊,这黑心的伍家老板不认账啊,娘子,你作鬼也得找他们来报仇啊。”
“哈哈哈,是该叫你娘子作了鬼都找害她枉死的人来报仇。”
众人一瞧,一个年约八、九岁的女孩站在了堂上,冷冷地盯着林喜峰说着。
孙县令“咳咳”了两下,正要拿了惊堂木拍在桌上,如花却转身对着他屈膝一礼。
“伍立文、柳秀之女,伍如花见过大人。大人,小女要替我家爹娘辩驳,还事情一个真相大白,还请大人允许。”
孙县令拿着惊堂木的手缓缓地放下,微一思吟,说道:“好,你说。”
“是,小女在辩驳之前,还要向门外这些高嚷着伍家铺子的东西有毒的人讨一个公道,若一会儿证明小女家的铺子里卖的东西并没有毒,小女要告这几个人诽谤,并请大人查明,是何人指使他们落井下石,在案件未查明之时,煽风点火、制造谣言、蛊惑百姓,试图制造混乱,让真正的罪魁祸首逍遥法外,妄图叫我家的铺子遭受损失,迫使我家近日要在县上和镇子上的店铺不能开张。”
如花的声音清脆明亮,这一番话一说完,那几个几乎和吴和邦他们挤在一排的要求退货的人就嚷嚷开了。
“大人,她家的豆腐乳确实吃死了人,凭啥不能退货,她凭啥要告我们?”
“是啊,大人,她是心里有鬼,才这么虚张声势的。”
“啪啪”,孙县令手里的惊堂木拍在桌案上。
“肃静,再如此喧哗,本官就先治你们个喧哗之罪。伍如花,本官许你先把此案说清楚,至于你状告他们几个之事,待此案审结后,本官再做思量。”
如花点了下头,说道:“可以,小女听大人的,不过,还请大人叫两个衙役把这几个人看好了,若一会儿我们无罪,则小女要告他们,不能叫他们乘乱跑了。若一会儿我们有罪,那小女当即给他们赔礼并给他们退货赔银子。”
孙县令眉头微皱,冲方师爷一点头,方师爷就叫两个衙役过去,把那五个来退货的人拘在了一处,两个衙役站在边上紧紧地盯着他们。
看那五人明显没想到会这样,有两个就有些慌乱,如花微微地冲他们笑了笑。
“好,大人,小女可以开始辩驳了吗?”
“开始。”
“是。”如花微躬身,走向那名原告。
“这位死者的丈夫,方才听你说那么多,你对你妻子很是深情意重啊,你很爱护你的妻子?”
林喜峰一愣,抬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小姑娘,唇红齿白,一双眼睛又黑又大,此时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是,我当然爱护我的娘子了,我和她这么多年,我对她好,她也对我好,她省吃俭用的,就是想买罐豆腐乳来给我吃,有好东西她想着我,我有银子了也给她买新衣。”
“呵呵,是啊,听你这么说,你们是挺好的。昨日你们家吃饭,你是不是也买了你娘子爱吃的菜,要不然光用馒头夹豆腐乳吃,也太清苦了些。”
“没有,你家这豆腐乳这么贵了,我们哪里来的钱再买别的菜,我们除了豆腐乳,啥也没钱买。我说你个小姑娘,你别总问我这些,还是说说你家怎么把豆腐块沾了毒药,害死了我家娘子。”
如花转过身,说:“你别急啊,我这不是在说嘛。”
向大堂外看了看,志勤三兄弟已站在了那儿。
“大人,他说他昨日并未买菜,小女请大人传召县上东街卖豆腐的老刘头。”
孙县令听了,并未拒绝,冲衙役一点头。
衙役刚一出大堂,志学就拉了个人推过去,“这就是卖豆腐的老刘头。”
衙役冲志学和那个老头看了两眼,问:“你是东街卖豆腐的老刘头?”
“是,是。”
衙役带了老刘头进了大堂,老刘头跪下向着县令磕了几个头。
如花悄悄地瞥了眼孙县令,从进来到现在,她可是没有跪过的,希望孙县令不要发现了。
“下跪何人?”
“小人名叫刘三,大家都叫小人老刘头,在东街卖豆腐。”
孙县令看向如花,如花便问老刘头:“昨儿个这林喜峰可有到你的豆腐摊子买豆腐?”
老刘头抬起头,顺着如花手指的方向看去,刘喜峰的眼神闪了闪。
“有,昨儿个他来买了两斤的豆腐。”
林喜峰拍了下脑袋,说:“哎呀,是啊,我是昨天买了豆腐叫我家娘子炒了吃的,瞧我这记性,娘子被你们毒死了,我这脑袋啊。”
外面的人不解,这买豆腐和这下毒有啥关系。
如花也不解释,“大人,他可以先退下了,只要确定这林喜峰昨日买过豆腐就成。”
“刘三,你先退下。”
如花看着林喜峰,说:“刚才你说你对你妻子很好,那为何还常常把她往死里打?”
林喜峰咬了咬牙,说:“两夫妻常有绊嘴吵架的时候,谁说我打她了,我对我娘子好着呢,没这回事。”
“请大人再传召死者家周围的邻居。”
衙役传召时,也没用亲自跑一趟,刚一出大堂,就有三个人自称是死者家的邻居。
三人是林喜峰家的左邻右舍,如花问了他们林喜峰和死者的关系,林喜峰有没有打过死者。
“打过,还是我听不下去了,去拉的架。”
“他家娘子洗衣赚来的钱都叫他打骂着拿了去花了,她娘子常去菜市场捡拾烂菜叶子回家吃。”
“他家娘子极是怕他,他稍有不乐意就打他娘子,那女人可怜。”
三人做完证后退了下去。
原告林喜峰瞪着如花,俯首向孙县令磕着头,“大人,就算草民打过自己的娘子,可这都是以前的事,我们现在就好好的过日子呢,可他们的豆腐乳把草民的娘子毒死了,大人,你得判了他们的罪,给草民的娘子申冤。”
如花静静地等他说完,屈膝向孙县令一福,“大人,这砒霜是不是很贵,不好买?”
“是,此毒毒性极强,自然不能随意售卖。”孙县令虽是有许多疑问,但还是回答了如花的提问。
如花转身说:“你有没有买过砒霜?”
林喜峰满脸愤懑,说道:“没有,大人都说了砒霜贵,我家穷,那可买不起。”
“嗯,是,你买不起的。”如花似是极为同意林喜峰说的,还配合地点了点头。
柳氏和伍立文和众人一样,不知道如花上了堂后,这东一榔头西一棒锤的,到底在证明些什么。
如花说:“请大人叫人把这罐豆腐乳都取出到碟子里,查验一下是否是所有的豆腐块都有毒。”
孙县令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于是,没有拒绝,“你,来验一下。”
被县令指着的就是那名还在堂上的大夫,大夫来时还背着个小药箱,就取了银针出来。
一个衙役,一块块地把罐子里的豆腐乳都夹出来放在碟子上,如花叫他把上面的一层放在一个碟子里,剩下的则放在另一个碟子里。
大夫一一扎了,只最上面六块银针扎了呈黑色,有毒。而另一碟子里是下面的豆腐乳,用银针扎了,却是没有毒的。
“大夫,再请你把这几块豆腐乳从中间分开,这一碟子的也分开几块。”如花指着两个碟子,跟那个大夫说。
大夫依言用筷子把两碟的豆腐乳,从中间分成了两半。
“大夫,你能看看有什么不同没有?”如花问。
大夫不解地看了一会儿,摇摇头。
如花回过头,“大人,请师爷来看看,这两碟的豆腐乳,有没有什么不同?”
“哼,有什么不同,还不是只有几块沾了毒,剩下的没沾毒吗?你这分明是在没事找事,想抵赖你家毒害了我家娘子的罪责。”林喜峰嚷嚷起来。
“放肆。”孙县令出声喝斥,林喜峰缩了缩头,不再嚷嚷了。
方师爷看孙县令冲他一个眼色,方师爷放了笔,走到放着两碟子豆腐乳的地方,端起碟子来,仔细地看了看。
“这?”方师爷看了一会儿后,眼里带着一丝诧异,再看后,回头向孙县令躬身说道:“大人,这一碟上的是豆腐乳,这一碟的却是新鲜的豆腐只沾染了些豆腐乳的汁液。”
如花点点头,微微一笑,方师爷是常吃豆腐乳的人,自然是能分出来这豆腐乳和未加工的豆腐之间的区别的。还好,她还是赌对了,这林喜峰穷惯了,有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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