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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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爱你 (第1/3页)

    题记:

    不是不爱你,只是对不起

    1

    初相遇,他漠漠然坐在吧台边的沙发上,

    似是含笑,目光却清冷无比。

    她谁也不理的一个人抽着香菸,奈何那双眼,透过薄薄的白雾,依旧勾人心魂,懒懒的回视过去,她玩味的撂起酒盖,琥珀色的液体醇然酣香,徐徐落进杯底,轻轻一晃,玲珑剔透。

    只不过停顿三秒,她就移开眼。

    他朋友哈哈大笑,瞄着手表数时间,“兄弟,超时了。”

    他挪开眼,肃冷的棱角沾上些许暖意,随即朝她靠近,她穿着露脐装,手边的酒瓶已经空了,他伸手,只是单纯的要扶她,不料怀里的人一个侧身,反手掴了他一巴掌。

    倾刻间,喧闹声冷却,四周静得骇人。他秘书眼都直了。

    朋友脸上的笑也僵住,转而,他们都处在庞大的震惊中。

    那男人竟任由那打他的女人抱着。

    她朋友是吧主,不久闻讯赶来,还喘着气,“她呢?”

    秘书勉强还能说话,“被我们总裁架走了。”

    “你家在哪里?”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塞进跑车里,谭微阳脱去西装。

    她的眼睛很朦胧,看久了容易醉,几乎是用尽全部的自制,他才克制住自己。她憨笑两声,不知死活的往他怀里蹭,小猫一样,呢喃咕哝,不知在说什么。

    他的喉有火在烧,车内的温度正在攀升。

    耳边那人缓缓的报了地址,他不禁怀疑,她真醉了吗?

    秘书第二次见到她是在公司里,那天,她正想下班,去完洗手间,她回头取皮包。她的办公室就在他隔壁,印象中,总裁是一个很严谨冷酷的人,处事果敢,商业手段相当残决。人家说,商场如战场,如果不是那样,短短几年间,公司怎么能在竞争激烈的同行当中迅速崛起?声名雀起,诱惑也多了,这样的男人有钱有貌,不过太无情了,莫怪他朋友说,“你比较适合当情人。”

    秘书也是女人,很年轻的女人,她之所以当得了秘书,除了能力以外,就是她的理智,她,入不了他的眼。而他一向公私分明,这也免去她要为他挡女伴的尴尬。

    那扇门往常总是严严实实的闭合着,秘书关灯,一束细微的光很明显,也许是好奇,她不由自主的走近,然后,看进去,小小的缝隙夹在左右黑暗中央,她渐觉不对。因他是个有洁癖的人,办公室的味道总是清清爽爽。

    呛鼻的烟味杂着酒香,说不出的颓废。

    那打扮妖冶的女人笑起来是那样的纯洁干净,“为什么抽烟喝酒?大概是活腻了吧。”她的唇很漂亮,是玫瑰花瓣的弧度,这会儿,好像不高兴了,“烟没了。你有吗?”

    他啼笑皆非,高大的身躯靠近坐在办公桌上的她,将她像娃娃一样抱起来,他的嗓音很浑厚,低沉而下时,如大提琴一般,“又醉了?嗯?”

    秘书被吓到了,她从没见谭微阳那样笑过,他的笑是极淡的那种,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察觉不到他的笑。他朋友曾告诉她,谭微阳是在托养所长大的,父母离异时,他被叛给母亲,正是好年华,他妈妈哪里肯多带一个拖油瓶?

    大手抚过她的颊,顺着往下,修长的指蓦的缩紧,“骆缤纷,你答应过我什么?戒烟戒酒……”

    她总算清醒,“哎哎,谭微阳,你真掐我啊。”

    “上回你说什么来着?要是说话不算话,就掐死自己。”

    “我是说过,可那是自己掐自己。”

    “我怕你掐不死自己,所以,代劳。”

    用得着你好心,她嗔怒瞪他,那人总算松手,却还是离她很近。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为戒烟戒酒的事争吵,有一次,他提起这件事,她嗤笑,“我都没让你戒女人,你逼我戒烟干什么?”她头一次见男人脸红,特别是像谭微阳这样的男人,他窘了,赏她一个白眼,“什么女人?我身边就你一个。”因为就一个,所以在一起。

    吃饭时也会争吵,火锅她喜欢吃辣的,他喜欢吃不辣的,幸好,有块板隔在中央,两人的筷子各往各的坑里放,他恼了,疾疾就冲她喊,“骆缤纷,我告诉你,辣晕了,我可不管你啊。”

    她哼哼的笑两下,“这样才好,就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他眉毛一挑,作势想教训她,他就是听不得她动不动就说那种话。

    她抽起烟来跟不要命似的,有次她朋友调侃,“亏你男朋友受得了,亲你就像亲只烟灰缸。”他秘书告诉过她,他是个有洁癖的人,骆缤纷趁醉,胆子上来了,边拿烟,边说,“谭微阳,你不是爱干净吗?看你这下敢亲我。”

    他一刹那失神,接着,邪笑着拉过她,“吧”的一下就吻住她的唇,然后,他心情格外好的说,“只准你抽一支烟。”

    现在,他的退让到了极限。

    “戒不戒?”他的声音充满威胁。

    她垂眸,很坦然,“不。”

    忽而,寂静中,那男人细翘了眉眼,捏住她的下巴,“不守信用总是要罚的。”

    背脊欶欶的窜凉,肩膀被摁住,他就那样直接挨过来。

    “啊——谭微阳,你敢咬我。”

    骆缤纷在心里骂,这个混蛋,脖子上的痕迹要是让同事看见,指不定他们会说什么。她伸手一个劲的猛搓,抬头,他惬意的望着自己,正得意的笑,松扯的领带,止不尽的风流潇洒,他也心疼了,伸手,不理她的挣扎,嘴里骂着,动作是柔的,“一个女孩子,抽烟喝酒的在外鬼混……”

    “谭微阳,什么鬼混,我可是合伙人,我喝自家的酒也犯法。”

    他挑眉,转手拧住她的脸颊,“骆缤纷,再说两句试试看。”

    那边厢,女人还不知大难临头,“说就说,我就是……唔……”

    他扑天盖地的狂吻过来,唇齿纠缠了半晌,她怔在原处,像傻子一样,就见那男人满意的离开,又凑近,无比温柔的轻啄一下,声音沙哑无比,“再说一句。”

    再说?她哪敢?这个时候,就是骆缤纷也是识实务的,她不满的在心里咕哝,“什么鬼地方,我们就是在那鬼地方遇见的。”

    秘书愣住了,最后,画面停格在那角,斜斜望去,正好瞧见女人如初见时,好似醉了,将头抵在他怀里,空旷的办公室一瞬间变得狭小,冷硬的装潢透着奇妙的温暖,那两个人亲昵的抱在一起,仿佛世上再无他人。

    她阖上门,轻轻的,拿起皮包离开时,却觉得玻璃道格外的长,好像怎么走,也走不到那一端。

    最后一次吵架,他失控了,扔掉她的烟,砸碎她家所有的酒瓶,地上,玻璃流泪了,一滴滴无声的敲打。

    “骆缤纷,他死了!”嫉妒啮噬了他的理智,他猛力捏住她的肩骨,力道大得仿佛要杀死她。她淡然,冷冷的说,“你查我?”

    他自嘲的笑,于是,松手,“他死了。”

    她这才想起发怒,“不许你这么说他!谁也不许说他死了。”抬手,还未扬出,就被实实扣死,他怒极反笑,“不许?”

    “砰”的把她按在沙发上,用身体困住她,唇带了火苗,灼上她的肌肤,上衣被撕裂,他按住她的手腕,吻住她。

    “他也曾经这样亲过你吗?”

    “他也曾经见过这样的你吗?”

    “他也曾经……”

    泪掺进唇角,同时咸涩进两人的心里,他蓦的松手,喘着重气,似在极力压制什么,又像在恼怒。

    她慌慌张张的蜷起身体,在地上找什么,“我的烟呢?我的烟……”

    他就那样怔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女人避着他,躲着他,找烟,找酒,直到她赤脚踩上玻璃碎片,直到她流血了。

    他也踩上碎片,让他们的血融在一起,永远分不开。空气弥漫血腥,他置问她,“你有没有爱过我?骆缤纷,你说啊。”

    她呜咽抱住他的肩,“他死了。我们还没有分手,他从没有说过,不要我。”

    他烦躁不已,最终,叹息,“把它们戒了吧。”

    她摇头,“戒不了。我戒不掉。”

    不是戒不了,而是不想戒。他终于,明白了。

    好一会儿,他放开了她,而她还在哭,又蹲下来找,酒没了,烟在哪儿?一地的红痕触目惊心。

    “别找了。”他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沙发上,然后,跪在她身边,一片一片的拿掉扎在她脚上的玻璃片,为了减轻她的痛楚,他很用力的捏紧碎片,于是,修长的指破了,流出血,玻璃上有酒渍生生阉进他绽开的肉里,噬人心骨的痛,他却只是对她笑,痛苦并快乐着微笑,她亲眼看着,他的笑容越来越淡,最终,了无痕迹。

    他握紧手又放开,从兜里取出一包烟,想起什么,他只抽出一支,对她说,“只能抽一根。”

    那支烟,是蓝卷包裹着的,烟草含量很重,不是国内产的,她知道。他几乎是用塞的,把烟交给她。

    谭微阳不笑了,衬衣在西服外边,说不出的狂放不羁,他清冷的拎起外套,把烟收回口袋里,骆缤纷问,“你不是不抽烟的吗?”

    他唇角噙着苦笑,“我想,你如果活腻了,想早点死,我陪你一起。”

    她的头发还是乱的,屋里没点灯,她从底座下摸出一盒烟和一支打火机,那是她固定放在那儿的,刚刚,她为什么没想起来?

    银色金属的打火机很小巧,指尖下压,火苗“嘭”的竖起,忽然又灭了,她才知道,原来是心里的水从眼睛里流出来。

    她闭上了眼睛,一如很久以前的那个晚上,她幸福的闭上眼睛,让他可以亲吻她。

    她十岁时遇见他,那个邻居家的哥哥,高高帅帅的,笑起来永远像冬天的太阳。她总是跟着他,“哥哥,哥哥”的喊着,那个时候胆子很小,情书也不敢寄,因为太多人喜欢他。她那么幼稚,那么小,写了只能偷偷的藏起来,藏在他书架的一本书里,终于,有一天,他发现了。

    她永远忘不了那个黄昏,丁香树开花了,风一吹,满满的散落飘在他的身后,他的唇不薄也不厚,笑起来时,扬起的弧度是那么恰到好处。

    当他双手圈抱住她时,她发现,他们的身体竟是那样契合,一丝缝隙也没有,连风也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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