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罗刹帮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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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罗刹帮纠纷 (第1/3页)

    在《水上郎君》故事里,讲到通天教主为了要先剪除佛国的羽翼——空空部落,以便将来其本土,就召开一个御前会议,出席者除了国师小老先生、正派野仙领袖大夫子、以及邪派魔头千手老怪之外,只有八大煞神-东方妖煞海东青、南方魔煞南宫操、西方精煞司徒文、北方怪煞杜充、东南方鬼煞计真、东北方乱神孟元、西南方力士铁金刚、西北方散神温戎;加上散人首领霹雳子、狂客领队红衫客和五形郎君的老大金郎君-绰号冷面阎罗等十一名。由于攻击喇嘛部落是不公开的,且应严守秘密,其余的许多大臣与猛将都无须列席,当时所有出席者各自挑选了本单位的少数属下干员,都是十中择一的精华,使其在战事上能够大显身手,建立殊勋,而霹雳子虽不甘后人,但只不过选了一个麾下散人水上郎君而已。

    当元帅府发出紧急文书,要通知水上郎君准期集合的时候,发觉魔国境内寻不到水上郎君,谁也不知他的下落,显然此人业已失踪,以致文书无法投递。

    对水上郎君言,这是一件大事情,因他如不能按期报到从征,就要被处军法惩罚。当然行军副帅文中子也作出了最坏的打算。第一水上郎君届期误印,他准备起用另一位水路奇才—水上君子姬一红代替出征。不过这是他在内部的秘密凋度,外人不得而知。在表面上,当局还是雷厉风行地追寻水上郎君,似乎非要查出他的下落不可。

    水上朗君究竟到哪里去了呢?有谁知道他的踪迹呢?有!只有龙风山的龙公朱元龙和风婆孙美风夫妇知道水上郎君的去向。

    他们确知水上郎君领得了通行证,并携带木家的五个女儿——长女金风、次女银风、三女白风、四女花风以及幼女么风等,在魔国狂欢大会结束后,就已离开本土,到地国的中洲去旅游了。水上郎君是被霹雳子保举,征调入伍,必须于限期内报到出征,不得有误,凤婆知道兹事体大,除立即使用飞鸽传书,通知水上郎君和本家五女火速返国外,心犹不安,惟恐信鸽迷途,遗误戎机,于是又特派长子神龙太保驾御飞云,赶赴中训地区,专程传达命令。这种双管齐下的办法果然妥当,信鸽和神龙太保就在中洲的燕京找到了水上郎君和五凤姊妹。

    为了从军的限期已近,必须争取时间,水上郎君和四妹花凤就直接赶赴罗刹邦—佛国支系花教的占领地,俾能及时投入魔国驻扎在该地的队伍,但神龙太保则立即回国,径向元帅府为水上郎君代办报到手续,以免误卯。

    再说水上郎君与四凤驾着青云,直飞罗刹区域,不到一天。就到达目的地。

    罗刹邦京城在地国中洲地黔滇边境,那处周围,群山重叠,千峰如削,形势非常险恶。

    水上郎君在罗刹城外三十里的森林中,寻到了魔国所驻扎的三十二座军营,犬牙相错,分布如棋,中央一座大营,主帅葡萄仙子就在这里坐镇。那天,大营里正在开会,文中子以参谋的职位担任会议主席。

    主帅葡萄仙子和副参谋兼副帅袁通分坐左右,其余诸将例如:金郎君、黄衫客、穆英、杜宁、萧峰、冯立、王道宗、柯笠、甄真、利中子、褚武、李陀、郝珊珊、吴淑贞、黄静、周洁、叶伟、朱冬青、文通、牟玉祺、魏来兴、韩婉、山大元、赤福、邝玉、薛娇娇等都依次而坐。

    铁金刚部下的十八力士,并未列席开会,因为他们被派守护各营。

    神医子,白仙娘子和黑仙娘子等三人都是医务工作者,无须参与军事会议。

    此外,霹雳山人、青城子、赤城子、玄阳子、太阴生、妙音仙姑、妙法道人、菩提子、方珍等均属客卿身份,只在必要时,才请他们助阵,所以也不必参加会议。

    吴奇是运输官,由于粮草辎重刚刚运到,他正忙于指挥堆积储存,抽不出时间前来开会,特准缺席,水上郎君就在这时到达大营,立即拜见了元帅,又向众同僚作了一个环揖之后,坐于末位。他总算及时赶到现场,不算误卯。

    因此侥幸地避免了一次重罚。四凤并非正式委任的官员,充其量也不过是志愿从军、自动请缨的客将而已,所以在她尚未被批准正式入伍之前也无须进入大营,参与会议。

    文中子道:“现在,我们的副帅袁通将军要讲话了,并将发号施令。”于是袁通站起身米,朗声道:“刚才文参谋所讲的话,对我们以后攻打空空部落是有好处的。各位至少可以认清敌人的派别,以收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之效。如今我们还未进入空空部落的本土只不过要驱走脱脱和尚,剪除他的党羽,以及恢复罗刹帮而已,正如刚才文参谋所讲的,对付脱脱,只能智取,不可力敌。所以,我的战略是旁敲侧击,避免正面作战……”他说到这里,双目向属下诸将注视,看看他们有无反应。

    大营中一阵肃静。

    于是他又道:“我已查明:今晚罗刹宫里举行空空大会。机不可失,我们乘此良机,设法混进宫去,实行厮杀……现在,我发号施令!”

    众将官闻言,个个精神抖擞,磨拳擦掌,作出准备斗争的样子。袁通道:“时间无多,现在,我派穆英,杜宁,萧峰,冯立乔装农民,时赴罗刹宫东门附近埋伏,看到宫中起火,穆杜二人就合力斩杀宫里逃出来的男人……原则是:男的死,女的生,赤身裸体的杀,衣冠整齐的活……。萧冯联手阻止或诛戮一切入宫救火的人。”他说着,从箭筒中拔出—支令箭,掷向穆英,后者伸手接住。

    同时,穆杜萧冯四人连声道:“遵命。”

    接着袁通道:“王道宗,柯笠,甄真,利中子听令!你们假扮贩夫走卒,前往罗刹宫南门附近驻守。一见宫中起火,立即分头行事。逃出宫门者,男死女生,衣冠整齐一律放行,赤身裸体者,则斩杀无赦,无使漏网,入宫救火者,半途阻截,格杀不论。”

    王道宗上前接过令箭后,联合柯甄利等三人同称遵令。

    袁通道:“褚武、李陀接令,你们二人速往王宫西门旁边,掩护身形,等到宫中冒起火头,就立即动手,专心砍杀逃出宫门的裸体之人,男死女活,衣冠整齐的切不可杀。”

    褚武接过令箭,开口问道:“请问袁将军,如果西门方面有人前来救火,我们要阻击吗?”

    袁通道:“不必。”

    褚武疑惑地道:“是何理由?”

    袁通道:“因为王宫西门根本不会有人救火。”褚武道:“王宫西门之外,间巷栉比,商铺林立,人口众多,此处乃是罗刹邦京城的精华,而宫中失火,岂有无人前去救火之理?反之,王宫的东南两方,面临高山深谷,十里之内不见人烟,而将军认定有人前去救火.这样轻重倒置的说法,不知有何根据?”

    袁通笑道:“发号施令是我的权力,我要你怎样做,你就怎样做好了。”

    褚武闻言,心中不服,愤然追:“为将之道,切忌刚愎自用,褚某问了一句,也是人情之常,现在将军如此回答,窃以为有失大将风度。”

    袁通大笑道,“为将之道,谋而后动,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发兵制敌,必有万全汁策,何况军旅之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一切全凭秘密,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褚将军那样,作出无意识的询问,在此军情紧急之际,时间分秒必争,为主将者那有空闲功夫与你多费唇舌?”

    褚武不甘示弱,沉声道:“褚某对于你-袁将军的调度,心里极为怀疑,因此,要想再问一句,不过,你可以不回答。”袁通又大笑道:“褚将军,你也太倔强厂,好,你问吧!”褚武道:“如果西门之外,有人前来救火呢?”

    袁通道:“不可能。”

    褚武道:“请袁将军不要太过自信,褚某则以为可能。”

    袁通道:“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褚武道:“褚某不信,除非你袁将军另派干员前去阻截救火的人。”衰通被这句话激怒了,忿然作色道:“笑话,你当本副参谋是什么人?”

    褚武笑道:“那么,你敢与褚某打赌否?”

    袁通道:“小事何必大做,还请褚将军三思而行。”

    褚武大笑道:“你不敢?”

    袁通道:“非要打睹不可?”

    褚武又大笑道:“不错。”

    袁通道:“如何赌法?你说!”

    褚武道:“如果有人救火,你就应让位。”

    袁通道:“假如无人救火呢?”楮武毅然道:“请取我项上的六阳魁首,悬挂于辕门之外。”

    袁通道:“我太便宜,你吃亏了。”

    褚武道:“褚某自愿,死而无怨。”袁通道:“军中无戏言,立状为宜……执法官何在?”执法官金郎君闻言,挺身而出,朗声道:“属下在!”

    袁通道:“请金执法官代拟军状,一式二份。”

    不久,金郎君缮就军状,由袁通及褚武分别签名,各执一纸。

    事毕.褚武、李陀归座原位,袁通继续发令道:“黄静,周洁听令!”

    黄周二将应声站立起来,异口同声地道,“本将在!”

    袁通道:“你们同赴王宫北门外等候,该处虽也是京城的热闹地区之 ,但必无前来救火之人,因此,你们看到王宫冒出火焰,应立即准备杀人。记住!男死女生,赤身裸体者杀,衣冠整齐者活。”黄静、周洁高喊:“遵令!”接过令箭,坐于原位。袁通道:“分派四门的诸将,现在可以离席,各去准备,在一小时内分别出动。记住:武器掩藏妥当,切勿露眼。”

    于是有关诸将,纷纷起身,鱼贯地走出大营。

    袁通道:“黄衫客接令!”

    黄衫客立即起身道:“属下在。”

    袁通道:“你带领叶伟,朱冬青,文通,牟玉棋等四人前去接应王宫四门的斗争,取得密切联系,并互通消息,报告军情。”

    黄衫客口称尊命,接过令箭,率领叶朱文牟四将出营而去。

    袁通又发令道:“山大元,赤福,魏来兴接令!你们三人化装成僧人,混入罗刹王宫,参加空空大会,这是你们一个寻欢作乐的机会……不过,记住:你们务必乘机捣乱,切勿迷失本性,贪色误事,去吧,快去准备!”

    山大元,赤福,魏来兴等久末接近女性,精力过剩,正感无处发泄,现在听到这个好差使.不禁喜出望外,何况是奉命去玩女人,显然命中注定,要行桃花运了,于是大家兴冲冲地立起身来,由山大元代表接过令箭,得意洋洋,快步出营。

    现在大营之中,除了袁通本人,文巾子和水上郎君之外,其余六人全是女将—葡萄仙子,郝珊珊,吴淑贞,韩婉,邝玉以及薛娇娇。

    郝珊珊和薛娇娇心里早巳暗暗地埋怨袁通,为何不派她们前去杀敌?这时,她们似乎等待得不耐烦厂,面现怒容,尤其是郝珊珊的忍耐性较差,终于娇声问道:“袁大将军,你派出去的都是男人,却不派我们女的,这是什么道理?”

    袁通道:“我正在计划,想派你们大用场,不过……不过,这任务非常尴尬,不便启齿,因此……我尚在犹豫不决之中。”

    郝珊珊道:“笑话,身为大将,发令犹豫不决。你说吧!既使是赴汤蹈火,闯鬼门关,我都愿意接受。”袁通笑嘻嘻道:“那么,请你走过来。”

    于是郝珊珊走近袁通的身边,后者立即离座,拉着她走别大营的角落里,并用嘴凑近她的耳畔,轻声地问道:“珊珊姑娘,你喜欢水上郎君吗?”男性上级长官随便对下属女性拉拉扯扯,在魔国人的眼光看来不算非礼,所以郝珊珊也不以为忤。她最初还认为袁通要派她去干秘密任务,所以他拉她到营角去说话,但她料不到他竟然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不免使她吃了一惊,面孔微微发红,双眸瞟向水上郎君,禁不住芳心暗喜。她也不回答,只不过把头一点,表示她喜欢水上郎君。

    袁通微笑着,又轻声道:“不过,我还想再问你;如果由他来占有你,你是否愿意?”

    郝珊珊假作迟疑一下,终于又点点头,同时她向袁通白了一眼。袁通道:“不过,我想再征求另外几位女将的意见……”

    郝珊珊连忙打断他的话锋,问道:“为什么?”

    袁通道:“我怕她们之中,可能有人会吃你的醋。”

    郝珊珊道:“吃醋?准?”

    袁通道:“现在我还不知道是谁,让我向她们问个明白。”

    郝珊珊道:“你不必问了,我不怕她们吃醋。”

    袁通道:“这样不好,且也不公平?同时我更不愿意被她们冤枉,说我做事有偏心。”

    郝珊珊道:“既然如此,你去问吧!……不过,我希望你袁大将军为我留些余地,尽可能让我来担任这个职务。”

    袁通道:“那当然。”

    郝珊珊红着脸道:“事成之后,我会重谢你的。”袁通道:“无须,无须,你去吧!”

    郝珊珊转身回到原位,但她的眼睛顺便向水上郎君瞟视一下。

    水上郎君原是众所周知的美男子,女人见了,差不多个个都爱慕,郝珊珊岂能例外?袁通高声道:“请薛娇娇姑娘过来说话!”

    薛娇娇连忙起身,走到营角站定道:“将军有什么吩咐?”

    袁通轻声道:“请问薛姑娘,你喜欢水上郎君吗?”

    薛娇娇呆了一下,迷惘地问到:“你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袁通道:“为了任务上的需要。”

    薛娇娇道:“是否我非要回答不可?”

    袁通道:“是。”

    薛娇娇向水上朗君斜瞟了—眼,忸怩地轻声道:“我喜欢。”

    袁通道:“如果我命令他来与你合欢呢?”薛娇娇面孔发红,不禁口吃地道:“假如这也是任务……任务上需要的话,我…我……我愿意勉为其难……不过,你是否肯保证他将……将来娶我为妻?”

    袁通道:“君子成人之美,我当然会尽力从旁撮合你们的好事,但现在还不能保证。”

    薛娇娇逭:“为什么不能保证?”

    袁通道:“为了任务,我有权命令他来与你欢乐,可是,婚姻人事,权在水上郎君,官方无法强制执行。”薛娇娇道:“如果他将来不愿娶我,岂非我白白的给他占了便宜?”

    袁通道:“你不会施些手段,缠住他吗?”

    薛娇娇道:“怎么缠法?”

    袁通道:“这是你女人自己的事,我不懂……不过,情场犹如战场,你能够设法把他俘虏过来,才是本领。”

    薛娇娇道:“我明白了,好吧!好做酒,坏做醋,我就牺牲一次色相,好坏看我和他的缘份和命运了。”

    袁通赞道:“薛姑娘,你这样想法是对的,……现在你去吧!”

    薛娇娇走回原位,但她的眼睛却忍不住也瞟向水上朗君,同时她心里暗想;能得此人为夫,我就心满意足了。

    袁通等到薛娇娇坐定,继续道,“请吴淑贞姑娘过来。”

    吴淑贞听了,立即起身,走向袁通的身边。

    袁通轻声道:“吴姑娘,你看,那水上郎君的人品如何?”

    吴淑贞道:“水上朗君?他的人品很好。”袁通道:“那么,你喜欢他吗?”

    吴淑贞直爽地道:“当然。”

    袁通道:“如果我介绍他给你做朋友,你觉得怎样?”吴淑贞道:“欢迎!”袁通道:“假如他要与你做进一步的朋友呢?”

    吴淑贞道:“纯粹的友谊是可以的,但你说进一步,我不懂何意?”

    袁通道:“譬如……做肌肤之亲的朋友……”

    吴淑贞连忙打断他的话柄,抢着道:“那不行的!”

    袁通惊疑道:“为什么?刚才你不是已经表示喜欢他吗?”

    吴淑贞道:“是的,不过,请你不要误解‘喜欢’和‘爱’是不同的,二者混为—淡,似乎不宜,何况我已有了对象,岂可为了‘喜欢’而牺牲‘爱’。以致成为无情无义之人?”袁通听了,对吴淑贞的看法,不但完全改变,而且对她肃然起敬,连忙道歉:“对不起,吴姑娘,我不知道你已有了爱人,失言之处, 千祈怒我不知者不罪。”

    吴淑贞笑道:“不敢,不敢,你是为了国家。”

    袁通拱手道:“多谢你在我脸上贴金……吴姑娘,我们的谈活到此为止。”

    于是吴淑贞转身走回自己的原位坐下。

    接着袁通高声道:“有请邝姑娘,过来小谈,”

    邝玉听了,缓慢地起身,莲步轻盈,走到袁通的身边站定,笑着叫道:“衰大将军,有何见教?”

    袁通道:“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邝玉道:“请吩咐。”

    袁通轻声道:“撇开公务,先淡私事,”

    邝玉疑惑地高声道:“在军事会议中谈私事,似乎不大妥当。”

    袁通嘘了—声,同时用食指在自己的嘴唇上一按.这是一般人在习惯上的动作,暗示对方不要高声说活。

    邝玉当然会意,于是低声道:“好的,谈私事。”

    袁通低声道:“邝姑娘,你在公余之暇,不知作何消遣?”

    邝玉道:“不做什么,在家休息。”

    袁通道:“在假期和节日呢?”

    邝五道:“也不做什么?”

    衰通道:“我不相信,难道假期节日,你也呆在家里,不出去玩?”

    邝五道:“偶然骑马出去,拜防师父。”

    袁通道:“令师是谁?”

    邝玉道,“上李下享。”

    袁通道:“哦,原来令师是人名鼎鼎的野仙清虚子,名师出高徒,无怪你的武功超人一等,可喜可贺。”

    邝玉道:“蒙大将军谬奖,其实奴家的本领没有学到家师十分之一。”

    袁通道:“姑娘太谦虚了……哦,我想起来了,清虚子不是还有一位公子吗?”

    邝王道:“是的,他是奴家的师兄。”

    袁通道:“他叫什么名字?”

    邝玉道:“李玉。”

    袁道通:“李玉,好名字。他的名字和你相同。想来其人如玉。

    他一定是个漂亮的青年。”

    邝玉道:“不,寿头寿脑,名不符实。”

    袁通道:“哦?这太奇怪了!你对他,印象如何?”

    邝玉道:“没有什么印象。”

    袁通道:“他对你呢?”

    邝五道:“奴家不知道。”

    袁通道:“听说他在追求你,是吗?”

    邝玉否认。

    袁通道:“你不喜欢他?”

    邝玉道:“当然不……”

    袁通道:“那么,你喜欢准?”

    邝玉道:“谁也不喜欢。”

    袁通道:“谁喜欢你呢?”

    邝玉道:“谁也不喜欢奴家。”

    袁通道:“姑娘,你说谎吧!像你这样的美丽,没有人来喜欢你,谁相信?”

    邝玉道:“袁大将军,奴家说的是实话。”

    袁通道,“真的是实话?”

    邝玉道:“奴家决不骗你。”袁通道:“但我绝对不相信。”邝玉道:“信不信由你,奴家不与你谈了。”

    这时,袁通心里明白:邝玉确是“小姑居处本无郎”,于是他胸有成竹地道:“姑娘,我知道有人喜欢你。”

    邝玉惊异道:“有人?是谁?怎么奴家本人不知道这件事?”

    袁通举目向四周探望,故意装出神秘的姿态,低声道:“是水上郎君。”

    邝玉不相信地道:“根本没有这回事。”她说着,美目盼兮,瞟向水上郎君,但事有凑巧,那水上朗君的眼光恰正向这方面凝视,这就使她误会,以为他确是对她有意。

    袁通乘此机会,进一步道:“他不但喜欢你,而且非常爱你。”

    言出袁大将军之口,邝玉听了,不禁由疑转信,再加上刚才那水上郎君向她注视,终于使她信以为真。忽然,她觉得自己很高兴。由于意想不到的兴奋,促使她的面部也发热。她低下头去,若有所思。

    袁通催道:“姑娘,怎么你不说话?”

    邝玉讷讷道:“奴家在想……想他为什么以前对奴家毫无表示?”

    袁通道:“水上郎君怕羞,所以如此……邝姑娘,我鼓励你,你应该争取主动才好。”

    邝玉道:“奴家不敢。”

    袁通道:“为什么?”

    邝玉道:“难道自己不怕难为情吗?”

    袁通道:“彼此都怕难为情,怎么办呢?……”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不说下去,但他却在偷看邝玉有无反应,以便决定如何继续措辞。

    他看到邝玉的眼光又瞟向水上郎君,这就意味她是喜欢对方的。

    于是袁通接下去道:“邝姑娘,我想这样,既然你们双方都怕难为情,还是由我来做好人,权充红娘,不,说月老较妥,替你们郑重传话,不知你的意见如何?”

    邝玉感激地道:“有劳大将军了。”

    袁通道:“要我传话可以,但我还得先向你征求意见。”

    邝玉道:“什么意见?”

    袁通道:“你喜欢水上郎君,还是爱水上郎君?”

    邝玉道:“奴家爱他。”

    袁通道:“你对他一见倾心?”

    邝玉道:“不,奴家心里早已爱上了他,可惜没有机会跟他接近。”

    袁通道.“原来是暗恋……水上郎君也在暗恋着你。”

    邝玉道:“真的吗?”

    袁通道:“当然是真的。……喂,邝姑娘,把你的耳朵凑过来,我有要紧话对你说。”

    邝玉遵命,身子稍为向前移动,斜侧着头,把耳朵凑近袁通的嘴巴。

    袁通在邝玉的耳边低声讲了己句话。

    邝玉静听着,面部渐渐发红,显出非常为难的神色,颦眉道:“那怎么可以,这是难堪的。”

    袁通同情地道:“是的,在私人的立场上讲,那确是难堪的。

    但在公事上,这便是光荣的任务,所以,为了你邝姑娘将来的幸福和前程,你是否愿意再考虑这件事?”

    邝玉坚决地道:“不。奴家不依。”

    袁通失望地道:“既然你不愿担任女主角,我做上级的。对这件事情没有强制执行的权利,但我有义务来提醒你,鼓励你。免得你在以后反悔时,可能会指责我袁某讲话不清楚,处事有偏心。”

    邝玉道:“奴家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话要提醒我。”

    袁通道:“刚才我已讲过,水上郎君非常爱你……不过,可能另有别的姑娘们都很爱水上郎君。她们想要共同争取的猎物,未必如愿以偿。你可无须争取,就能唾手而得,但你却不欲受之,交臂失之。古人云:‘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试问你无端失去有情郎,是否觉得可惜。情场犹如战场,情场失败的人在战场上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战场失败的人,其前程可想而知。试问你是否要在情场和战场同时获得胜利?此外,我希望你对于男女的事不要看得太严重,说穿了,它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当然……第一次你当然觉得自己是宝贵的,但等到处女膜—破,你对本身的看法就会立刻改变,也许你肯自动去要求对方来干这事……喂!邝站娘,你看那边,韩婉正在对那水上郎君眉目传情,大献殷勤……”

    男女爱情,事关心境。邝玉连忙把眼光转向那边,恰如袁通所讲,韩婉正在跟水上朗君说话,而水上郎君的眼睛却不时瞟向这边-邝玉站立的地方。接着,袁通道:“我的话说得不错吧!韩婉是寡妇,过来人,但她可能还想动水上郎君的脑筋……当然,我决不会请韩婉来担任女主角……否则,我相信她一定会立即答应……可惜,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邝姑娘,你和韩婉就可成为对比,现在,我再给你片刻的时间,作为最后考虑,你可以说同意,也可以说不同意,但我有一禁例,必须言明:那就是你说过同意之后,在一小时以内,你仍有权取消诺言,改口再说不同意,但如果你说了不同意之后,再要想改说同意,我是万难照准的,因为……因为在那时,我已经把别的姑娘补上去,充任了那职位。现在,你考虑吧!”

    这时,邝玉面色凝重,垂下了头,正在考虑自己的问题。心理上发生激烈斗争。

    忽然,她抬起头来,心神似乎很是镇定,毅然决然地对着袁通道:“奴家同意。”

    袁通正色道:“这事非同小可,你是否考虑周详?”

    邝五道:“奴家打定主意,说过同意,就是同意,决不会出尔反尔的。”

    袁通欣然道:“好,一言为定,你去吧!”

    邝玉走回原位坐定,脑子里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她听到袁通将军高声叫喊:“有劳水上郎君过来谈话,”

    邝玉立即收敛思想,眼光转移到水上郎君的身上,同时在她邻坐的薛娇娇也正盯着水上郎君看。

    除了邝薛二女之外,还有郝珊珊,韩婉,吴淑贞都在注意水上郎君的一举一动,甚至那女元帅葡萄仙子也不时瞟动双眸,似乎在欣赏水上郎君的男性美。

    女人看男人,与男人看女人的审美观点大致相同,但几个女人对男性,或几个男人对女性的审美程度就固人而异。譬如:以目前几个女性对水上郎君为例,她们的审美角度不同,所以看法也有分别.吴淑贞与葡萄仙子对水上郎君的审美是以纯粹客观角度出发,只觉得这个昂藏七尺的男人,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威武俊秀,潇洒飘逸,脚怀坦荡,但她们对他完全是循规蹈矩,丝毫没有不良的潜意识。至于郝珊珊,韩婉,薛娇娇和邝玉等就不同了。她们对于水上朗君先有了主观上的偏爱,所以就好像觉得—切男人的美点都集中在他身上,且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都能博得她们的欢心。同时,她们还要研究或猜测他的体型和健康程度,在潜意识中甚至还想入非非,渴望他给予抚爱和温存。

    这时,袁通将军已归坐原位,他叫水上郎君与他相对而坐,彼此距离五尺左右。他们开始谈话,谈话的声音虽是很低,但在座众人都能听得清楚。袁通道:“这次我们要恢复罗刹邦,希望你多出些力量。”水上朗君道:“敬盼将军吩咐,属下职责所在,自当尽力。”

    袁通道:“脱脱是著名的难缠分子,武功道行十分精妙,对付此僧,只宜智取,不可力敌,临阵时,千万小心,切勿大意。”

    水上朗君道:“属下遵命。”

    袁通道:“现在我交给你的任务是;(一)捣乱祭坛,击毁祭神用具,包括贮魂钵,召魂铃,用真人骷髅所制成的一切法器,以及咒语箓,遣神法、召鬼术,灾祸笈,房事宝鉴等等;(二)收取密宗的武术经典,和吐火吞剑法术的秘本;(三)你必须要在他们的饮料食物里放置催情剂和春药……那些药剂已由神医子配妥,你可向他领取;(四)放火烧宫……还有……脱脱举行空空大会时,你把他们所脱卸的全部衣衫袍裤,一并烧掉;(五)最后一项非常重要……我必须对你交代清楚……”他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改用蚁语传音,继续道:“你以一个单身男子,要进入罗刹宫,参加空空大会,恐不容易,所以我已经准备了三位姑娘——她们是郝珊珊,邝玉和薛娇娇,由你率领,作为掩护。酒肉僧大部分是好色之徒,他们看到你携同三位美女,进入会场,不但不会阻挡,而且欢迎之至……对于空空舞,你是能手,在你表演舞蹈时,必然有许多女人前来献媚奉承……那是要看你的定力了……你切勿见色误事才好。不过,如果你有兴趣,那郝邝薛三位姑娘倒是你的好配偶,一箭三雕,艳福不浅,那也是要看你的能耐了……”水上郎君听到这里,不禁双眉紧皱,摇摇头,也用蚁语抢着道:“不,袁将军,这事属下万难从命。”

    袁通听了,大感意外,连忙问道:“为什么?你是遐迩闻名的风流种子,怎么竟会拒绝这件事?”

    水上郎君道:“属下先要问明,袁将军为何要派遣那些好姑娘到这种龌龊场所去受糟蹋呢?”

    袁通笑道:“你不要假正经,我是不择手段,只求达到目的……

    何况喇麻人数众多,其中不乏高手,在会场里,我只派了山大元,赤福,魏来兴,连你在内,不过四个男人,双方动武,惟恐寡不敌众,反而误事,所以我要加派三位武功卓绝的女将,做你的助手。”

    水上郎君道:“那么,你为什么不多派几位男性将军?”

    他们二人的问答都以蚁语传音方式进行,除了葡萄仙子之外,众人只看到他们嘴巴微微颤动,但听不出有任何声音,因此,双方谈话内容勺存.众人毫无头绪。

    袁通道:“参加空空大会,地方官员必须携同女伴,才准进入会场,倘是陌生男子,他至少也要带领三位女性,否则难越雷池一步。”

    水上郎君道:“原来加此……那么,山大元,赤福,魏来兴等三人怎么不携女伴?”

    袁通道:“他们是以和尚身份混进去……和尚无须女伴!”

    水上郎君道:“是否参加者规定要做这种男女之事?”

    袁通道:“此事虽无明文规定,但若众人皆醉,而君独醒,或众人皆浊,而君独清,事实上是办不到的。同时,如果你一个人与众小同,你的身份就自动暴露,因此,若要完成任务,你必须要与那郝邝薛三位姑娘进行天作之合。”

    水上郎君道:“不行”

    袁通道:“你反对,是否为了集体宣淫,太下流的关系?”

    水上郎君道:“属下反对与此无关。”

    袁通笑道:“你有理由吗?”

    水上郎君道:“因为属下已是有妇之夫,不宜再犯邪色。”

    袁通惊异地道:“哦,你几时成家的?”

    水上郎君道:“不久以前”袁通道:“何处结婚?”

    水上郎君道:“地国中洲。”

    袁通道:“尊妇是谁?”

    水上郎君道:“龙公风婆的五位千金。”

    袁通刮目相视地道:“是幺风?”

    水上郎君道:“属下说的是龙风山五位仙子。”

    袁通吃惊地道:“五女同事一夫,不可能吧?”水上郎君道:“是事实。” 袁通羡慕地赞道:“哇!小白脸,你的艳福可真不浅……”他说到这里,忽然长叹一声,接着道:“你怎么不早些对我说明这事,现在,你把我的作战计划完全破坏了。”

    水上郎君惊道:“为什么?”

    袁通道:“我煞费苦心,施出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郝邝薛三位女将说服,去参加空空大会,她们之所以愿意牺牲色相,是我过份自作聪明,打着如意算盅,以你水上郎君作饵,引诱她们上钩……现在,你已是五风之夫,在道义上我也不便强迫你另开色戒……如果让那郝邝薛三只雌老虎知道你已是龙家的女婿,她们除了推翻前议,拒绝出席空空大会之外,一定定还要向我大兴问罪之师……

    日前时间又是那么匆促,我一时也找不到另外的适当人材,临阵换将,宋代替你的职位……这事真使我左右为难……不过,我现在已想出了一个办法。”

    水上郎君道:“什么办法?”

    袁通道:“这次行军,我以副席身份代理主帅,有权发布军令……”水上郎君接口道:“你的意思是想强制属下参加空空大会,和那三位姑娘合体?”

    袁通道:“不错。”

    水上郎君笑道:“以前属下单身只影,光棍一条,如有这种机会,真是求之不得,但现在,办不到,因为……”

    袁通道:“军令如山……”水上郎君道:“不要说下去了,我水上郎君君吃软不怕硬,岂会被军令吓倒?”

    袁通料不到那“小白脸”胆敢说出这种犯上的话,他瞪目看看后者,良久不发一言,好在双方谈话都以蚁语传音,在座众人,除了葡萄仙子之外,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把戏,否则袁通被水上郎君当众触犯,真是面目无光了。

    水上郎君态度自若,他对袁通的怒目瞪睛毫不在乎,换一句话说,就是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袁通心中正在暗思对付办法,过了一会,冷冷地道:“你不怕国法?”

    水上郎君不客气地道:“袁将军,你百密一疏,我水上郎君君乃是客卿,照理只能从旁协助,并非行动的主体,因此,在下不受军令国法的缚束。”

    袁通强调道:“若在平时,你的话是对的,现在行军施令,主帅有权,派遣任何一个战斗人员,你敢反对?”

    水上郎君冷笑道:“我前在仙国,仙律严厉,对我也无可奈何,何况你妄颁军令,逼我行淫,所以我也有权反对。”

    袁通听了,面色大变,立起身来,把右脚踏在坐椅上面,声势汹汹地蚁语传音道:“你这顽桀不驯的小于,竟敢目中无人,本帅不给你一点颜色,何以服众?”他说着,伸手从箭筒里拔出一支令箭,掷向水上郎君,继续道:“接令!”

    袁通—掷之力施展了三分功夫,劲道之强,超过千斤,假如水上郎君被它射中,必将血溅当场,性命难保。

    这是袁通一举两得的恶毒狡计。由于袁通说过—句“接令”,如果水上郎君不去接箭,他一定会被那支令箭射死,而袁通本人并不因此而犯法。反之,如果水上郎君伸手去接,这就等于他已接了令箭,其结果,他势必自动率领三位姑娘,去参加空空大会。

    可是水上郎君生得玲珑七窍之心,岂会上当?他按身不动,一声冷笑,吹出一口罡气,把那支令箭吹歪,只听得克察一响,此箭射入地底深处,不知去向,但见地面上泥土崩裂,露出一个箭洞.这时,水上郎君已经缓慢地立起身来,对着袁通,讽刺道:“暗箭难伤,明箭是伤不了人的。你这种技俩似欠光明,不但有损大将风度,而且白费心计,枉作小人……假如你对我难过,不妨明枪交战,本人随时奉陪。”

    这时,袁通将军始知水上郎君的厉害,但他数次失威,心实不甘,说道:“好,到外边去。”

    在场众人最初虽不明白袁通和水上郎君搞些什么名堂,后来他们却从双方的表情上和动作上观察出来,猜想到彼此似乎正在斗口争论,但由于真相不明,内容未悉,他们心里除了惊异之外,谁也不敢作声,其中尤以郝珊珊,邝玉和薛娇娇三女更为关切。当在座众人看到袁通掷出令箭,水上郎君把令箭吹入地底,且双方都站立起来,怒目相对,显出了好像准备动武的姿态时,众人都紧张起来,不约而同地纷纷起身,想要前来排解。

    这时,葡萄仙子高居首座,把手向众人一挥,暗示他们都坐下去。

    众人包括袁通和水上郎君在内,立即遵命坐下。

    葡萄仙子的眼光向袁通和水上郎君的面上掠过之后,随即也用蚁语传音道:“将帅临阵不和,犯兵家之大忌,你们还是坐着谈话,平心静气,解决问题,不宜妄动肝火。”袁通看了水上郎君—眼,冷冷地道:“小子,我袁通见你怕。”

    水上郎君道:“不见得,面对事实,谁也不怕谁。”

    葡萄仙子道:“闲话少说,我想请问袁将军一句话。”

    袁通拱手道:“不敢,敬聆指教。”

    葡萄仙子道:“水上郎君进入空空大会会场之后,他可否不参加空空舞?”

    袁通摇头道:“不可能。罗刹宫门禁森严,岂容闲人入内?水上郎君要进入会场,必须携带三个女性,同时入场之后,他们一定要依佯学样,做那男女之事。”

    葡萄仙子道:“山大元等人怎可乔装和尚,混入会场?……”

    袁通抢着接口道:“你的意思是叫水上郎君也假扮和尚?”

    葡萄仙子道:“正是此意。”

    袁通道:“山大元、赤福和魏来兴可以这样做,但水上郎君就不行”

    葡萄仙子道:“何故?”

    袁通道:“山赤魏三人过去都是‘海山’寺院里的和尚僧,后来归化我国,现在正好利用他们旧时的关牒,以作掩护。”

    葡萄仙子听了点点头,接着她面对水上郎君,问道:“这件事非常棘手,不知你有何妙计?”

    水上郎君道:“办法是有的……区区的…个罗刹宫,难不到属下……”

    袁通插嘴道:“不要夸口。”

    豪气万丈,水上郎君道:“天国的灵霄宝殿,属下也曾要进就进,要出就出,何况那人间的一个小小圈子。”

    悚然一惊,袁通颤声道:“你有隐形潜影之术?”

    水上郎君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不回答就等于默认。面现喜色,葡萄仙子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水上郎君你怎么不早些说?”

    水上郎君道:“因为属下也有为难之处。”

    袁通心急地道:“有何难处,请速言明。”

    水上郎君道:“属下要进入罗刹宫,易如反掌,不过,属下在天性上有—种毛病。”

    葡萄仙子问道:“你有什么毛病?”

    水上郎君道:“好色之病……如果属下看到空空大会里男女相爱.岂有不动心之理?因此,只怕此病发作时,四肢无力,百事懒做,这就要影响袁通将军派给属下的任务。”

    衰通道:”刚才我所推荐的那三位姑娘,你都不要,是否为了惧内?”

    水上郎君道:“那倒不是。她们都非属下的对象……何况三个姑娘,太多了,属下只要一个”

    袁通道:“空空大会里多的是女人,你不可以随便拉一个吗?”

    水上郎君道:“不,不行。属下嫌她们龌龊,不够纯洁,况且属下又不是男妓,怎可随便去拉一个女嫖客?”

    袁通道:“小子,你嘴巴干净些,不要乱讲。”

    葡萄仙子道:“你既不要会场里的女人,又不要这里现成的姑娘,这是什么意思?”袁通也加问一句道:“莫非你已有了心目中的对象?”水上郎君道:“是。”

    袁通道:“谁?”

    水上郎君故意向葡萄仙子瞟了一眼,道:“她就在近边,”

    葡萄仙子面孔发红,以为水上郎君心目中的对象是指她自己,但还不敢确定他是否真的指她本人。这时,她心里开始乱起来了。

    袁通也以为水上郎君是指葡萄仙子,心里暗骂道:“小子可恶,竟然敢动葡萄仙子的脑筋。”但他假装糊涂,继续问道:“她究竟是谁?可是你要三思而言,讲话有些分寸,同时你先来回答我的另一个问题,再说出你的对象。”这也是含有警告性的暗示。关照水上郎君不得损害葡萄仙子的尊严和人格。

    水卜郎君道:“你问吧!”

    袁通道:“即使你有对象,试问她如何进入罗刹宫?难道她也会隐形潜影吗?”是他进—步探问水上郎君,以便确定后者的对象是否葡萄仙子。水上郎君道:“她虽不会隐身大法,但却可通行无阻,进入罗刹宫。”

    袁通心想:葡萄仙子也不会隐身,但后面二句:“通行无阻,进入罗刹宫”,则令人可疑。于是他不得不再问道:“不会隐身,怎能进入罗刹宫?莫非她有遮眼法,否则她一定是像孙行者那样,变化了苍蝇或蚊子,飞进宫去。”

    水上郎君道:“你猜错了。我有一顶女式隐身宝帽,给她戴上,她的形影立即隐没,岂非进入宫内,通行无阻?”

    袁通道:“哦,有此宝帽,那真是太理想了……现在,请你讲出你的对象究竟是谁?”

    水上郎君又故意向葡萄仙子看了一眼,缓慢地道:“她是一位仙子,你们何不猜一猜?”

    此言一出,葡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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