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地脉龙乳造就地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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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地脉龙乳造就地仙 (第1/3页)

      从北池突然看见地上躺着一人,却正是花启阳。

    从北池在下面呆了十四个时辰,练成了旷世神功。而这十四个时辰中,花启阳被夏候海的七重指力点在督脉的命门穴上,如是常人,当场便已死了。花启阳功力与夏候海不相上下,但也昏迷了七八个时辰才慢慢醒来。又歇得两个时辰,才开始运气冲穴。冲了三四个时辰,手脚才能动弹,摸出药丸吞下,正在加紧运气冲穴调息。

    这时,花启阳在油筒挑亮中看见一个满头白发的满脸血污的怪人走到自己面前,不禁大骇道:“你……你是谁?”

    从北池一怔,不明白这花启阳为何认不出自己了。想了一下,想到自己一定是脸上摔破,被血泥污了脸,花启阳一时认不出来,便反问道:“你说我是谁?”

    花启阳这时又道:“请问道长是哪位前辈?”

    从北池想了想道:“我很老了吗?”

    花启阳见来人毫无恶意,说话又风趣,笑了起来,道:“道长须眉皆白,定是隐世高人。”。

    从北池想,或许自己服了那粘糊糊的东西,身体上有了巨变,确实是须眉白了也说不定,便问:“我的头发眉毛是白的吗?”

    “老道长自己还不知道吗?”

    “不知道。我在这洞中,看不见自己,不知道头发眉毛几时变白的。”

    “老道长在这洞中多久了?”

    从北池此时想:“既然有此误会,不如将错就错。”想到这里,他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如不以自己的本来面目行走江湖,要查出仇家,岂不更加容易?

    当下从北池便顺着花启阳的话道:“老夫在这洞中,已经住了六十多个年头了。”

    他仔细一听,自己的声音也比原来更深沉,更有磁性了。

    那花启阳,肯定连自己的声音也感到很陌生,所以,一点也不疑心这人便是从北池。

    花启阳高兴道:“道长在这洞中,一定是在隐世修练绝世神功,求道长为晚辈将这穴道解了吧。”

    从北池道:“你与老夫一无关系,老夫凭什么要为你解穴?”

    花启阳道:“老道长济世度人,积善为德,怎地不做一点好事?”

    从北池道:“老夫入洞之时,便是一个恶道,做什么好事,积什么善?你这狗才,不要惹恼了老夫,一掌毙了你。”

    花启阳道:“道长武功很高吗?”

    从北池指手向四丈远处的一根巨大石笋一点,只听轰地一声,那石笋便断成两节,打得粉碎。

    花启阳吓了一大跳,脑中急剧思索,想想当世道派高人,皆没有如此武功者,便道:“道长是何方神圣?武功如此惊人。”

    从北池装道:“老夫一百五十年前,便是天下闻名的乙玄真人,你这狗才,竟连老夫的大名也不知道,当真该死!”

    他听他父亲生前茶余酒后讲过一个百多年前的恶道,叫乙玄真人,这时便索性冒充起乙玄真人来。

    花启阳大惊,道:“哎呀!老道长,你还在人世呀?”

    “狗才,你咒老夫死么?”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老道长,你收小人做弟子,小人一生一世服侍老道长,老道长如是爱喝酒,小人在山东济南府有的是钱,一生一世,包老道长喝不完美酒。”

    从北池想,与这花启阳开开玩笑也好,当下便道:“你真有用不完的钱,喝不完的美酒?”

    “真有,真有。”

    “那好,我替你将穴道解了。但你这狗才武功太低,太不中用。不够做老夫的弟子。你就做老夫的仆人吧。”

    “这个……”花启阳沉吟道:“弟子在江湖上也是大有头脸的人了,手下三四百名属众,江湖中还有隐臣无数。老道长收小人做弟子吧!做仆人……未免……”

    “怎么?做老夫的仆人还伤了你的面子么?惹恼老夫,连仆人也不要你做了,一掌毙你成肉泥!”

    “罢了,罢了!便做你的仆人吧!老主人,请为奴才将这穴道解吧。”

    从北池道:“老夫已与你解了,你怎地还装死不起来?”

    花启阳动了动身子,果然已经一无阻碍,翻身便站了起来。

    “老道长,你几时为小人解的穴道,小人并没有见你抬手出指呀?”

    “奴才跪下!”从北池喝道。

    花启阳只感到双膝一软,便身不由己地跪下了。

    “你还敢称老夫为老道长?记住,以后一律自称奴才!”

    “是,奴才记住了。”

    “老夫意念一动,便解了你的穴道。老夫还查出,你的经脉中有姹女门的阴寒指力,你几时服侍得老夫高兴了,老夫为你将这阴寒指力吸了出来,你才可以免了终生后患。”

    花启阳这时才明白,自己确实是遇见了老仙圣,当下磕了九个头,表示死心踏地。

    “站起来吧。”从北池道,解了他的穴道。

    花启阳又磕了几个头,才站起来,垂手站立,果然一派跟班奴仆的样子。

    从北池想了想道:“老夫六十年未出洞,如今既然上来了,就干脆出去走走。你先出洞去,为老夫准备一抬软轿,在外面等候。再去准备一套干净的道袍,为老夫送进洞来,还要一张蒙面黑巾,一条文帚以及老夫所要的一应日常用具,限三个时辰办到。”

    花启阳道:“奴才遵命。”说罢,转身出洞。

    走没几步,花启阳又转身回来问,“主人,十几个时辰前,有一个年轻人从那方洞中直落下去,主人从那面过来,可曾看见。”

    从北池道:“那个年轻人么?他从一百丈高的竖洞中直落下来,正落在老夫的前面地上,跌成肉泥了。老夫就是为此才出洞来看看的。”

    花启阳一怔道:“他摔下去的竖洞有一百丈高?”

    “是呀!你问这干什么?”

    “不干什么。奴才不过是觉得他太可惜了。”

    从北池知道花启阳是想找到自己,逼出那还未现出来的第八本秘籍《真阳通天经》,心中暗暗冷笑,却不表露出来,道:“奴才不去办事,还磨蹭什么?”

    花启阳这才掠出洞去。

    花启阳走后,从北池撮口一吹,那油筒的火便熄了。他走到另一处洞顶下,身子一纵,便接近一四丈多高的洞顶,左手吸在洞顶的岩石上,右手取下一块石头,取出自己藏在里面的《真阳通天经》,然后落下地来,放在身上藏好。坐在地上,慢慢筹划自己出洞后要干的事情,等着花启阳办好东西送进来。

    三个时辰不到,花启阳果然将东西办好送进来。他在黑暗中喊道:“主人,奴才来了。奴才可以将油筒点亮吗?”

    从北池道:“不用。你将东西放下,出去等候老夫,老夫要换装。”

    花启阳放下东西,走了出去,等在外面,一刻以后,从洞中走出一个大袖飘飘,手挥文帚的老道长。这老道长双目以下用黑巾遮住下半段脸。双目以上,白眉下垂,银发满头,梳了一个道髻,用玉簪管住。果然是一派仙圣风貌。

    花启阳跪下道:“奴才恭请老主人上轿。”

    花启阳一跪下,他在外面被打散后才又聚集来的属下也跟着跪下。一时,二十多人拜倒了一地。但这二十多人中,有好些江湖一等的高手,眼见无端钻出一个道士来,一下子成了花启阳的主人,自己等人一下子变成了奴才的属下,心中很是不悦,脸上便现了出来。

    从北池已在江湖混了近七年,什么没有见过,加之他自己的性格,本来亦正亦邪,经历了这许多磨难后,魔性大增,此刻一见,便存心要开开这几个人的玩笑。

    他大咧咧地道:“奴才们免礼。”

    众人站起,那些不悦的人则怒形于色。

    从北池用下巴挨着指那几个人道:“你,你,你,你专司抬轿。”

    无声无息,那四人便被制住了穴道。

    这软轿本来放在洞下边的一个坡道上,离洞口有一二十丈远。只因这段距离很陡,轿上不来,众人齐在洞口等他。如今他站在洞内侧,众人在洞外侧,隔在中间,从北池如要上轿,则须从他们中间穿过。

    但众人只觉得眼前骤然一闪,便已不见了站在洞内侧的老道长。众人面面相觑,竟不知他到哪里去了。

    “奴才!怎么还不下来?”下面传来喝声,众人这才转身,看见老道长已经坐在轿上,正在大发脾气。

    花启阳怒道:“尔等无礼,惹恼了主公,回去再和尔等算帐!”

    他跪了下去,磕头道:“奴才们有眼无珠,冒犯了主人,求主人恕罪。”

    从北池倚在软轿上,道:“抬轿的奴才呢?”

    花启阳回身向上面喝道:“你等还不赶快下来!”

    那四人面面相觑,哭丧着脸说:“奴才们被主公制了穴道,下不来……”

    花启阳复又到从北池轿前垂手道:“回主公……”

    “你上去,在每人的右肩上重手拍击一下。”

    “是。”花启阳上去,在每人的右肩头拍了一下,果然穴道尽解。这四人下来,磕头拜谢,抬起轿子,下山而去。

    傍晚来到焦作。花启阳早已令人在前头安排,包下了焦作城中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之后,从北池便令人安排香汤,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然后换上另一袭新道袍,出来时,门上已经摆好酒席,花启阳正带着两个绝色姑娘站在外边候着。

    从北池入席坐好,花启阳头一点,那两个绝色女子便一个上来为从北池斟酒,一个在旁边为他打扇。

    从北池喝了一口酒,道:“启阳。”

    “奴才在。”

    “你在江湖很熟吧?”

    “这天下武林的事,奴才大约都知道一二。”

    “那好,姹女门的总坛在哪里,你知道么?”

    “这个……奴才不知道。”

    “大胆!”从北池喝道:“你不是说你都知道吗?”

    “奴才只知道姹女门的总坛原来在关外。但在关外什么地方,奴才就不知道了。那姹女门的总坛,江湖传说十分凶险。”

    “十分凶险有什么了不起?”从北池慢吞吞地说:“就是万分凶险,又有什么可怕?你如今不是成了我的奴才了吗?这天下有谁欺负你,也就是欺负我。这姹女门好大胆,竟敢制了你的血海门穴……启阳,是不是制的血海门穴?”

    “禀主人,奴才正是被制了血海门穴。主人真是道仙。什么也瞒不过你老人家的。”

    “那是当然的了。我老人家一发外气,探你经脉,就什么都查出来了。虽然现在你还未将我老人家服侍得满意,我还不急着替你吸出阴毒内力。但这姹女门十分可恶,却要先惩罚一下。你多派几个人去,将姹女门的总坛在关外哪个地方先查清,到时候我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是。奴才这就安排人去查。请问主人,主人是要在这里先住些天呢,还是要到处去走走?”

    这花启阳,平日他的奴才如何服侍他,此刻他便用来如何服侍从北池,倒使从北池十分惬意。

    从北池道:“老夫一百五十年前在太湖边上的一家酒楼里喝过一次酒,那里有一道鱼菜十分可口,我们明天便去太湖,去尝尝那道鱼。”

    “是,奴才这就下去安排。”

    “你下去安排时,今日坐的四抬轿不用了,换一台八抬轿。

    将你的江湖朋友多唤一些来助助威,搞热闹一点。要是银子不够用,这黄河皮船帮不是就在前面黄河道上吗?将他们总坛做了,银子就有了。”

    花启阳大喜,这才真是散贼投奔山大王——遇到了内伙子。他知道黄河皮船帮是莫干山庄的势力范围,此时如将之挑了,即可大获一票,又可除去莫干山庄的一股力量。真是一举两得。

    第二天出发时,那阵势果然大不相同。一张八抬大轿,八个轿夫执杆相抬,前面二十名剑手开路,后面四十名刀手随行,花启阳骑在一头高大马上,跟在轿边。

    从北池在轿中道:“启阳。”

    “奴才在。”

    “你叫人将贴子送去皮船帮,叫他们送二十万两银子过来,可免一死。”

    “是,奴才这就叫人送去贴子。”

    下午,队伍来到黄河边上时,黄河道上一霸的皮船帮列队相迎,但不是抬着银子相迎,而是抬着两口棺材相迎。百多名帮众,个个真刀真枪,列队排开,为首帮主黄河蛟,身后站着两个护法,四名堂主,恶脸等候。

    从北池的队伍直走到黄河蛟前面十丈处才站下。

    从北池道:“剑手退下。”

    前面二十名剑手,退到轿后。

    从北池道:“打轿上前。”

    轿夫们将轿子抬到离黄河蛟四丈远的地方站住。

    轿夫们双腿打战,眼见黄河皮船帮如此阵势,个个心中害怕。但轿上的老道与花启阳没有吩咐,却又不敢放下轿子。

    这轿子本来就是八抬敞轿,从北池早将一切看了个清清楚楚。当下慢声慢气地道:“黄河蛟,你将银子送来了吗?”

    黄河蛟道:“二十万两银子,都装在那棺材里了,老道长不过来看看吗?如是不够你去阴间的用度,在下不妨再为你多准备一点。”

    从北池道:“难为你想的如此周到,老夫便先看看也好。”

    说着,将手中文帚一挥,四五丈外的两口棺材木盖,忽然向后飞起,一时,只听响起一片惨叫之声,列队站在后面的皮船帮帮众,被忽然飞起迅猛打来的棺材盖打死打伤了一二十个。

    花启阳先已对这老道异常信服,此刻见此神功,对这乙玄真人更加崇拜得五体投地,便大声叫:“好!”

    花启阳一叫,他身后的六十名刀剑客齐齐大叫“好!”

    这叫声传唱出去,将黄河上的水鸟惊起了一大群。

    八名轿夫这时腿肚子再也不抖了。

    黄河蛟惊骇异常,道:“老……仙长……这是什么功夫?”

    从北池道:“你说老夫这是什么功夫?就算是什么功夫,黄河蛟,你敢抬不装银子的空棺材来戏弄老夫,老夫本想将你装进棺材里去凑点重量,便老夫还有事要问你。你愿意具实回答吗?”

    “仙长请问。”

    “老夫听说你有一个后台很厉害,老夫想找他试几招比比高低。你告诉老夫,他是谁?”

    黄河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蒙着半截面孔的老道有此问,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不说吗?”从北池喝道。

    黄河蛟全身一震,道:“老……仙长,只为比武,与他没有其它过节吗?”

    “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你是说与不说。”从北池喝道,手中文帚又是遥遥两点,只见黄河蛟身边的两个护法大叫一声,齐齐飞起,正好落在棺材里面躺着,一动也不能动了。

    花启阳大叫道:“好!”

    六十名刀剑手又是一齐大叫:“好!”

    黄河蛟额上冷汗布满,满脸苍白,呆了一阵,忽然“铛”地一声掣出长剑,道:“晚辈说出那人是死,不说也那人也是死!不如拼了吧!道长累施邪术,何不下轿比比真实功夫?”

    从北池道:“要和老夫比功夫,连你师父的师父也还不够资格。老夫一百五十年前就打过你这皮船帮帮主的屁股,怎么没有人对你讲过?”

    黄河蛟大奇:“道长今年仙寿多少?”

    从北池故意拖长了声音道:“记不清了。老夫只记得我艺成下山那年,太祖皇帝刚登基应天城。”

    黄河蛟一想,那是二百年前的事了。不禁大吃一惊:“老仙长……究竟是谁?”

    花启阳大喝:“放肆!连老夫也不敢问我主人是谁。你这死蛟,还不跪下!”

    黄河蛟此时明白他今天遇到了烫手的主儿。试想这花启阳,威镇山东武林,势力遍及数省,七家分镖局,皆是藏龙卧虎之处,如今却尊那老道为主人,可见这老道确是大有来头。

    当下黄河蛟心灰如死,抬剑便想向脖子刎去。

    从北池抬手一点,指力点在黄河蛟手上,黄河蛟手一麻,长剑便落在地上。

    “仙长为何不让晚辈死?”

    “你宁死不愿回答老夫的问题吗?”

    “晚辈便回答了,仙长又岂能相信?那时,晚辈不还是一个死吗?”

    “信与不信,全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那晚辈就回禀道长吧。这收服晚辈的,是一个黑衣蒙面人。他以武功将晚辈打服后,叫晚辈平时只管自由行事,不必日日受管。只须在他有事要办,在接到他的指令后照办就行。要是皮船帮有什么事,只消派人将恳求的事情写成禀报,送到他指定的地方……”

    从北池打断他的话道,“他指定的地方在哪里?”

    “这人……”

    “说!”从北池忽然加威大喝,真力喷出,黄河蛟只感到一阵头昏目眩。

    “晚辈不敢说。”

    “为什么不敢说?”

    “他知道了,要杀晚辈全家。”

    “你说出来,从此归顺在我手下为奴。地位仅次于启阳。

    我保你全家无事。”

    黄河蛟心中念头急转,道:“要在下拜老仙长为主,那也不难。只消老长仙露一手真实武功不要玩那邪术,让在下看看,老仙长是否真比那人高明。”

    从北池道:“好。老夫就现一手给你看看。老夫以这四丈之遥的距离发出隔空指力,指力穿透棺材,再解开你那两个护法的穴道,行不行?”

    黄河蛟道:“如能睹此神功,黄河蛟愿为奴仆。”

    从北池道:“你看好了,莫要又说老夫在耍邪术。”

    说罢,在轿中缓缓抬起右手,伸出食指,隔空一点,只听飕地一声,一道淡白色的光一闪,再听得嗤地一声,棺材的木板壁上现出了一个小洞,而棺材中的人,却大叫一声,身子一挺便坐了起来。从北池又点了一指,那另一口棺材,又现出一个洞,棺材里的人也是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这一次,不但花启阳叫好,六十名刀剑客叫好,就连皮船帮的百数十名帮众也齐声叫好。

    黄河蛟跪在地上道:“奴才黄河蛟,叩见主人。回禀主人,那人是谁,奴才确实不知,那联系地点,奴才回禀主人,是在安徽阜阳县的一家酒楼上。”

    “那人用的是什么武功收服你的?”

    “那人显然没有使出本身的武功,他收服奴才时,只用了三招,三招都是江湖上常见的粗浅武功,看不出门派。”

    从北池想了想道:“那也罢了。你将帮中事务交待给你的手下,你就跟在老夫身边。你可以带十名刀剑手随行。”

    “是。奴才照办。请主人今晚屈就黄河帮总舵,暂歇一宿。”

    “也好。”从北池懒洋洋地道,“今夜替老夫准备一个才入烟花的干净女子。但不准掠夺良家妇女。启阳昨天准备的烟花女子,老夫不喜欢。”

    黄河蛟一怔,随即大喜。他明白自己今后仍然可以胡作非为,不受管制了。

    “你二人下去,这张软轿太不舒服,重新为老夫准备一张。

    要宽大的,可坐可睡,上面要有一应享受,四壁可开可闭。”

    花启阳与黄河蛟道:“是。”

    第二天,一张特制的大轿,停在黄河皮船帮的总舵。这是一张有两张床那么大的车马轿。要快行时,如若道路可行,只消前后安装上铁轮,便成四轮马车,可用八匹马拖行。如若要扬威挑场慢行,将前后铁轮下掉。穿上抬杆,便成了十六抬特大轿。

    轿面有两张床那么大,犹如一间小房屋,有门有窗,可开可关。里面有床有椅,地毯壁毯,鲜艳夺目,靠床摆满时鲜果品和美酒美食。甚至连女人的用品也准备了好些,以备老道长带女子同行。

    从北池大喜道:“妙哉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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