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义武并施收服群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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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义武并施收服群魔 (第1/3页)

      从姗随着一贯大师向北飘去。

    二人行了不远,便见中原一剑方振书牵着三匹马等在路旁。三人上马,再向西北行去。

    如此行了半日,来到百里之外的一个小镇,白袍剑客率先在路旁的一间酒楼前下马。三人下马,立即有人前来将马牵走。然后,三人进入酒楼,楼门关上,三人便从官道上失去了踪迹。

    白袍剑客方振书将二人引下一间地下室,立即就听到好些人的声音呼道:“扬州武八怪,参见小主人!”

    从姗大惊,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为首一人道:“属下武书生关术图,居扬州武八怪之首。

    扬州武八怪原来便是令先尊从大侠的属下。老主人遇难后,武八怪自知武功低微,不足以出面为主人寻仇。所以,一直隐忍至今。但是,武八怪心中却不敢叛主。三日前得到方师叔的飞鸽传书,武八怪便拚命从扬州赶来,临时买下了这酒楼,作为迎候主人的地方。”

    从姗此时已镇定下来;她道:“你等起来再说。”

    八人齐道:“谢主人。”

    从姗道:“我可不是你们的主人一—”

    八人听说,又齐齐跪下。

    为首关术图说:“主人不愿收留属下,是不是在怪罪属下等人在老主人遇难时没有去效力?老主人遇难,别说我等,就连八大门派驻阳泉的探子,也被瞒了个死。老主人遇难的消息传出后,属下想,与其妄动丧生,不如为从家保存一点实力。请少主人千万恕罪!”

    从姗道:“你们起来说话,再不准下跪。如再跪下,我转身就走!”

    八人直身,分站两旁。

    从姗道:“请问掌门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一贯道:“他们是你父亲的旧属。老衲和空寂师太商量,觉得与其让你父亲的旧属被司马洛一个个拉过去为中原武林的敌人所用,不如由你出面来招集,然后与八大门派共同驱遂姹女阴魔灵猿真人。”

    从姗苦笑道:“晚辈自身难保,处处受人截杀,怎能去招集什么旧属?”

    武书生诧道:“主人说什么自身难保?这天下有谁敢动主人一根头发?主人蒙地仙老人家亲自传授武功,虽不入门,却也有弟子之实。主人又是峨嵋派空寂师太的弟子,说不定有一天就成了峨嵋派的掌门人。主人又是魔杀天君的义女,黑道是再也无人敢惹你的。主人自己,一身武功,虽未登仙入圣,却也登堂入室。主人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这天下有谁敢动主人一根头发?”

    从姗一听,自己也觉得惊奇。

    白袍剑客道:“扬州武八怪只是枫木盟属下。据说你父亲生前搞了三个层次的结盟,第二个层次是金牌盟,最高一个层次是钻石盟,具体内容,在下就打听不出来了。令兄从北池肯定知道祥情。”

    “那么方前辈可有家兄的消息?”

    “没有。我知道洞庭王乃是这枫木盟的副盟主。因他曾来游说在下加入,被在下拒绝了。你何不利用你的有利条件,先将洞庭王收起来?如此一来,既可抵御姹女阴魔,你个人也好报仇复门。”

    一提到报仇复门,从姗顿时记起了父亲的作为大违武林道义,凭借武功将众豪打服,并吃贡纳品,只怕自己要去收服众豪,众豪也不会再服。她说:“先父伤害了那么多武林同道,如今只怕会迁罪于我。”

    方振书道:“不必担忧。只要你善待他们,他们是会回来效力的。一般武林人,如无一个靠山,是很难在武林中立足扬万的。只是有一点很难办,你家的旧属,有许多已经暗降了莫干山庄。你若愿意出头,招属之事,还得立即就办。”

    一贯大师说:“三十年前,司马洛突然现世,买下了莫干山,然后便以倾国倾城的财富,买好八方英雄豪杰。二十年前五台山大战时,司马洛冒天下之大不讳,提出接纳姹女门的陈妙棠回莫干山庄,自愿划地为牢。好多人碍于人情,竟不反对。以至姹女门一下子便在中原武林钉下了一颗大钉子。”

    从姗想起京师神僧查探司马洛与姹女门掌门人安娥的渊源,便问:“司马洛果真与姹女门渊源甚深么?”

    一贯大师道:“中原武林对此怀疑甚多,只是一直拿不到直接证据。从施主,你呆决定招集旧属了么?”

    “那么,晚辈勉力为之吧。”

    “如此甚好。就由方大侠陪你去洞庭湖。老衲还有急事,这就告辞了。”一贯大师说罢,离开酒楼,匆匆向西北方向而去。

    随后,从姗与方振书一起向洞诞湖行去。二人一前一后,中间隔着半里路左右,为的是有事可以互相照应。

    行了一日,已入安微境内。这日来到一座山前,只见四个人挡在前面,一字排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从姗走近这四人时,从山岩上,草丛中又钻出十数人来,顿时就将从姗团团围困。

    从姗问:“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一人道:“在下是江东十八恶的老二。我家老大被你杀了,我们兄弟来向你讨个公道!”

    这时,白袍剑客到了附近,立即传音入密道:“从女侠,设法收服这些人!”

    从姗一听,顿时怒道:“白九珠乃先父旧属,先父遇难,他却趁机反叛。此等不仁不义之人,在江湖上也是臭名昭著。

    你等中间,许多人并不如白九珠那么坏,却为什么一定要跟着白九珠背个黑道恶贼的臭名?我看,你等不如仍旧归顺我阳泉从家,重新闯一番事业如何?”

    那为首一人听后,忽然发出哄然大笑,其余十多人,也跟着爆发出哄然大笑。

    从姗怒喝:“笑什么?放肆!”说罢,手一伸,以魔杀天君的无形真力箍功夫,抓住那为首的人的脖子,提起来凌空抖了几抖,又将他放在地上。那人被放回地下后,便瘫软成一团。

    十数人见状,齐齐止住笑声,许多人惊得连口也合不上。

    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只见从姗伸出手晃了几晃,一丈外的那个一二百斤重的汉子,就好象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吊在空中的离地三尺之处抖了几下,落下地时,便已瘫软了。

    十八恶中有一个人忽然结结巴巴道:“你……你是魔杀天君的什么人?”

    从姗道:“天君是我的义父。”

    那人吃惊更甚:“这……这……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从姗道:“你们在他的灵台穴上轻轻点震,他就会醒过来。”

    那人走到十八恶中的老二面前,扶他坐起,在他的背心灵台穴上依法点震了十数下,那老二便醒了过来。

    老二站起来道:“你……你这是魔杀天君老前辈的真力箍功夫?”

    从姗道:“正是。”

    那人作礼道:“小人是铁砂掌宋洪。白大哥被你杀后,我十七人已是群龙无首。莫干山庄要收服我等,我等正怕重投新主、难免遭人白眼,在江湖落个朝三暮四的骂名。从姑娘虽是天君老前辈的义女,但要收服我兄弟,恐怕还得露两手功夫,让我兄弟看看要跟的人,是否可靠?”

    从姗道:“白九珠要杀我,逼我用真阳洞金指杀了他。现在我让你们看一看真阳洞金指如何?”

    宋洪道:“如此甚好。”

    从姗望望四周,见三丈外有一块石头,有大半人高,当下抬起手来,对着那石头点去。只听飕的一声,一道淡淡的白光破空点去,打得那石头石屑飞溅,洞金指力在石头上点出了一个数寸深的凹处。

    宋洪大吃一惊:“小……小主人怎么会有这么深厚的内力?”他明白,这隔着三丈,指力尚且可以将石头点进数寸深,那么,哪个人受了这一指,岂不是在**上要被击穿一个血洞?

    宋洪又道:“当初老主人收服我等,用了两手功夫,一是硬受了白九珠三掌红砂手,一点掌印也未落下。二是一招间点了我十八人的穴道。小人不敢对女主人放肆,还想再看看第二手功夫。”说罢,一挥手,呐喊一声,十七人便向从姗合围上来。

    从姗不待各人逼近,便已展开身形,使出魔杀天君的魔杀指力,无声无息地便制住了正面冲来的几个人的穴道。随后身形一闪,早已走出天蝎步,转到了那些人身后。只见她的身影在众人身后一晃,又制住了数人的穴道。随后,她大喝——声,冲入众人之中,使出峨嵋派的一套秘传掌法,硬碰硬将剩下的七八人一举制住。

    十七人呆立原地,面面相视。铁少掌宋洪道:“小主人这步法并不是通天幻灵步。”

    从姗道:“不是。这是玉风门的秘传步法。”

    宋洪道:“我等服了。”

    从姗一边解开众人的穴道,一边道:“从家父收服你们以来,怎么武功还是如此不济?”

    宋洪道;“老主人只知使用咱们,可不怎么管咱们的生死。”

    从姗道:“先父固然是居密不传,只怕你等的行为也太不使人放心。如是传了你等上乘武功,用去作恶怎么办?”

    宋洪叹道:“那到也是。”说罢,十七人齐齐跪下,行属下礼,见过了从姗。

    从姗道:“你等设坛何处?”

    宋洪道:“小人兄弟设坛海门东面海边的一个小镇。”

    从姗道:“你等先回家去,留下一人隐在这一带,听候我主调用。”

    宋洪道:“是。启禀主人,小人回去后,先着人送一万两银子前来供主人用度。小人随后再另行设法。”

    从姗道:“不必。这银子你等留着自己用吧。以后如非生活所迫,不要再干打商劫镖之类的营生了。”

    宋洪诧道;“我等不干这些事,干什么呢?”

    从姗苦笑道:“好好练武吧。反正不能害及百姓。”

    宋洪莫名其妙地道:“主人这么高的武功,不用来发财,又用来干什么?”

    从姗道:“—时也对你们讲不明白。你们先回家去吧。”

    宋洪道:“主人不要我等定期纳贡么?”

    从姗怒道:“不要!”

    宋洪顿时诚惶诚恐起来:“主人不收我等为属下么?”

    从姗道:“我不是已经收下了你等了么?”

    宋洪道:“那么,小人兄弟如有化解不了的事,主人不管么?”

    从姗道:“你等如做了恶事,我不但不管别人的追究,我还要倒追究你等。如是有人平白欺压你们,我自然地要管的。”

    宋洪摇了摇头道:“那小人这风火坍下七八十名弟兄靠什么为生呢?”

    从姗想了想道:“你等先回去。这事以后从长计议。你将要留下的人指与我看看。”

    宋洪道:“老三,你过来。”

    江东十八恶中的老三过来道:“小人金蛇掌孔任太,听候主人吩咐。”

    从姗道:“你先潜去杭州,打探消息。如是听到我有什么举动,再来投效。好了,我要走了。这就别过。”

    “是”。江东十七恶齐齐跪下,恭送如仪。后来,大劫过后,江东十七恶将瓢分散,各执一份,改邪归正,各人正当谋生。这也是“大苦禅”的功德。

    白袍剑客在后面叹道:“中原武林,得其人也!”

    数日后,二人赶到了岳阳。白袍剑客与洞庭湖神水帮很熟。神水帮岳阳分舵的舵主见白袍剑客要进湖,也不问从姗是何人,立即备了快船,送二人进湖。快船开出后,那分舵主又放了一只飞鸽进湖。等白袍剑客与从姗上了湖心岛总舵时,洞庭王已迎在岸边。

    这洞庭王姓赵名若愚,一身文士打扮,五十左右的年龄,骨骼清奇。他到这五旬左右时,仍然俊雅潇洒,从外形上看,看不出身怀武功。从姗想,莫非他已练至反璞归真的极高境地?不然,又怎会被父亲约为副盟主?

    洞庭王看见从姗,不禁一怔。但他很快便照直往从姗走过来,道:“姗儿,你终于来了!老伯派了好些人在中原到处找你,却始终找你不到。如今你来了,就在老伯这里住下吧。”

    从姗道:“世伯平日少到红雪山庄,侄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父的事情,皆是与伯父共谋。早知是这样,侄女又何必在中原到处东躲西藏?”

    洞庭王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姗儿,你终于知道老伯的秘密了么?哈哈,这倒是老夫没有想到的。”说罢,望了白袍剑客一眼。

    白袍剑客故作不知,淡淡一笑。

    当下,各人见过了礼,便一起往洞庭神水帮的总舵走去。

    进入大厅,洞庭王吩咐立即开宴。洞庭王将从姗安在自己身边坐下,酒过三巡,洞庭王道,“姗儿,老伯这里四面环水,岛中景色甚为宜人,你不妨就在这里住下,再也别到外面去了。听说你哥哥还在世上。池儿无论哪一方面,都与你父维妙维肖,简直就象是一个人一般。他在中原,肯定会有一番作为的。老伯这里,他连瞧也不瞧一眼,不知是对老伯有怀疑呢,还是他根本就没将老伯放进眼里?总之,你家的事情,由他一人去办好了。你且在这里安心住下,等他来接你时,再回阳泉去。”

    从姗道:“多谢老伯照顾。但姗儿实在不是避难来的。姗儿的仇家,也不能由哥哥一个人去报。姗儿也是从家的人啊!”

    说着,垂下泪来。

    洞庭王道:“姗儿别哭。慢慢说。你见到你的哥哥了么?”

    “见到了。是在黄河边上,姗儿被人追杀,哥哥出来救了姗儿,令姗儿先逃,他将敌人引走。我兄妹连话也未多谈一句。从那以后,却是再未谋面。”

    洞庭王道;“这事我也听说了。你在黄石梅庄的事我也知道。从那以后,却就再也没有听到你的消息。我派人四处寻你,却未派一个人去寻你哥,你知道为什么吗?”

    从姗道:“不知道。”

    洞庭王道:“老伯要避嫌疑。所以,明知你哥在中原四处被你们的后母追杀,却不敢派一人去援手。”

    从姗惊道:“且慢!老伯说我哥是被我兄妹的后娘追杀?”

    洞庭王惊道:“怎么,你不知道?”

    “侄女一点也不知道,还望世伯明告。”

    洞庭王沉默下来,一时不知该不该说。

    中原一剑方振书道:“赵兄,此事虽然甚为隐密,但江湖中也不是全无人知。而且,事也至此,你便对姗儿讲了吧。不然,她以后从别处知道了,恐怕赵兄反要落个抱怨。”

    洞庭王想了想,离桌将陪席的副帮主唤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副帮主便回到席前对众人拱手道:“在下有点要事,暂且失陪。”

    说罢,走了出去。

    洞庭王回席道:“岛中来了外人,在下怕他偷听我等的谈话,我请副帮主亲去照看一下。姗儿,老伯与你父亲共谋霸业,已有六年。开始几年,甚为投合。后来分岐越来越大。这分岐有两点。一是关于你父亲手中的武功秘籍。你父亲对此一直居密自专,连承认也不敢承认有这事。老伯并不是想看这些秘籍,也不是想学那些门派的武功。老伯是劝你父亲,手中如真有这些秘籍,应该还与那几个门派,以免结怨太深,那时,只怕武功再好,也无法成就霸业。这也是老伯不敢派人去援手你哥哥的地方,怕的是天下人说老夫想抢那些秘籍。”

    洞庭王边说边摇头,甚为感叹。

    他又道:“第二个分岐是你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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